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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等联想完陈妃是个什么想法后,无意识的为元濯抱不平。
不过宁黛的抱不平非常不走寻常路,直接问元濯:“那你对你这弟弟是什么想法?沾人命这种事,我做不来,但不妨碍我替你诅咒他。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给你提供照三餐诅咒业务,保证诅咒内容不重复。”
元濯好笑,摇摇头:“大可不必。”
然后又说:“你也挺忙的。不必为这小事浪费你的时间。”
宁黛一想,那倒也是。
真是谢谢你哦。
接下来的一段路,车里两人沉默。
直到在快要抵达王府时,元濯才打破沉默,出声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京内怕是不太平。”
宁黛看向他,不用多问什么,有些默契,只透过对视,便也知道了。
等到马车停下时,宁黛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你,甘心吗?”
不用挑明,宁黛知道元濯能懂。
元濯轻笑一声,答道:“以前不甘心。”
而现在,自然和以前再不相同。
去了那么多的世界,看过、做过不少事,也悟出了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宁黛点了个头。
回到王府后,元濯派了侍卫青山替他去陈府走了一趟。
接下来的日子,晋恭王府又是紧闭大门,男女主人天天在府里游手好闲爬屋顶。
人虽然在府里呆着,但外间的消息没少传进来。
先来的消息自然是关于九皇子元嘉的。
他坠马落下,磕了脑袋,腿也摔了,不过好在没伤到骨头,御医保证说不会落下病疾,那天宁黛他们走后,到了夜里,元嘉便重新醒了。
人是醒了,不过就是有点不安分,不肯老实养病,总想要出宫。不过这不是元濯和宁黛感兴趣的内容,所以略听一耳朵就完事了。
九皇子坠马事件后过了大约有半个月,又有皇子出了事。
不过这次并不是突发什么意外事件,而是四皇子触怒了龙颜,被皇帝老子一脚踹去了边疆历练。
说好听了是去历练,可储君之事正起,他这一个被调走,等同于是出局了。
那些依附着四皇子的朝臣们,一时间人心惶惶,大有树倒猢狲散的架势。
四皇子被赶走以后的没几天,皇帝又再次当朝龙颜大怒,这次矛头直指大皇子,不过比四皇子好些的是,大皇子只是挨骂一顿,没像四皇子那样被一脚踹去了边疆。
此后,朝内大小纷争隔三差五都有,今日文官弹劾武官,明日武官当朝与文官对骂把文官骂懵了。
为了争储所使的试探手段,也花样百出。
将养了一段时间后,九皇子又不安分了,不过这回不是想着出宫,而是想着要将元濯和宁黛请进宫去。
是的,没有错,不仅仅要请元濯,还得要请上宁黛一起。
得到消息传到元濯和宁黛耳里,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由元濯出面拒绝了元嘉的邀请。
不过元嘉派人邀请几次,元濯的回答一概是拒绝。
至于元嘉为什么这么执着的非要请两人进宫里去,两人也懒得想,也懒得讨论,完全不将元嘉当回事。
随着天气渐渐转冷,到第一场小雪覆了屋顶后,宁黛便不再往屋顶上爬,纵是她想爬,元濯也不会再让了。
也是天气转冷的缘故,元濯的身体状况骤然转差,几乎见不得风,但凡吹到一点风,便会止不住地咳嗽。
补药从一天三帖,愣是又多加了两副,可却没见有任何的起色。
之前夜里还能太平的一夜到天亮,而如今,总不时会在夜里咳醒过来,哪怕好几回他想要忍住,可总有抵不住的时候。
次数多了,他自己也起了不想再和宁黛同睡一榻的想法。
因为每每咳的止不住,宁黛也不可避免的会被他吵醒。
而宁黛每每看他咳的止不住,不由得就会想到他说过的,他活不过弱冠的说辞。
乍听的时候不当回事,现在却越发疑惑。
在又一次咳醒,也把宁黛吵醒后,元濯终于开了口:“白天的时候,你搬去别的院子吧。”
宁黛起身给他取了杯温水,看着他喝了水,等到他停住了咳嗽后,她盘坐在床上,横了他一眼,说:“你现在是不好意思吗?我看你脸皮没这么薄的啊。”
元濯睇了她一眼,没说话。
宁黛盯着他看了两眼,旧事重提:“你不是也在做任务的吗?你做任务难道不是为了延年益寿?”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14、此番夙愿了(三十)
就在宁黛以为,她这问题多半又是白问的时候,没想到元濯竟然应了她一声。
老蚌竟然开缝了!
宁黛精神为之一振,眼里都惊喜起来。
她想趁这难得的机会好好追问一下,可没想到,她还是慢了一拍。
元濯赶在她开口前,先一步说:“将你吵醒了,快些睡吧。”
睡什么睡,现在是睡觉的时候吗?
然后,宁黛眼睁睁看着元濯用一番实际行动回答了她没问出口的问题。
元濯不仅躺下了,还动作自然的拉好被子,被子的高度刚好到下巴位置,直直躺好的模样,乖巧的像个小学生。
眼看宁黛还保持着盘腿坐姿,元濯特意用一种犯困的慵懒语气催促她:“睡吧。”
宁黛抿紧唇,冷下脸,面上没有一点表情。
元濯鸦睫轻颤,心底清楚,这是又惹她不高兴了。
宁黛能高兴吗?他这跟撩了就跑有什么区别?
被她瞪了有一会儿,就在元濯担心她再这么下去会受凉时,宁黛动了。
宁黛迅如闪电的表演了一招饿狼扑虎。
“咚”的一声,床板都因为她的力道过猛而发出声响。
元濯也被她的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吓,好在只是小小的受惊。
宁黛两手手肘撑在元濯脑袋两侧,整个人俯卧撑一样,撑在他的上方,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
元濯:“……”
这是……要做什么?
寻思的时候,元濯的睫羽又颤了起来。
于是引得宁黛一张脸往前贴了一寸。
两人距离更近。
不同步的呼吸,使得两人呼吸间总是吸入了对方呼出的气。
那不是维持生命所需的氧气,但温热到灼热的气息,证明了对方此刻与自己的亲近距离。
元濯与宁黛对视着,弯了弯眼睛,轻声细气的问:“怎么了?”
相比起他又撩人的姿态,宁黛还是冷着一张脸,没有动摇分毫,闻言,又冷声冷气的回:“我就不爱你这藏藏掖掖的样!”
元濯眉心一动,一秒都不耽搁的顺势反问:“别的样子,你都爱?”说到最后一字时,元濯不禁染了好心情,尾调都跟着扬了起来。
明知道她说的“爱”字,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但好不容易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字,元濯抑制不住,就是想要想歪了它。
宁黛:“……”
想要套路她啊?
宁黛轻哼一声,不上当,不回答。
元濯眼睛又弯了弯,是笑的模样。
宁黛对着他一双眼睛,是真漂亮。
不止眼睛漂亮,就连五官面容也是百看不厌,放在现代世界里,就是网上常说的“让人想睡”的长相。
两人天天腻歪在一起,夜里也就在身边挨着,有些事情,宁黛早就想过好几次了。
但一来他身体不好,二来,她觉得也该收敛了,所以两人才能持续相安无事这么久。
不过这会儿,就着这个近距离,宁黛忽然想到了之前不曾想起的遗漏的内容。
他俩又不是什么头回生的小孩儿,走过的世界那么多,在一起的次数也那么多,现在怎么会相敬如宾了呢?
不应该啊。
这么想着,宁黛歪了歪脑袋,视线从他的眼睛扫落至他的嘴唇上。
元濯一直注意着她,自然不会错过她眼神的游移,大脑思维与她此时所想默契的接合,放置在被窝里的双手就要往外伸出来。
同时,他也出声:“不要胡闹。”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还说这样的话,顿时挑起了宁黛的反骨。
宁黛不多话,直接低头一怼,寻找答案。
半晌后,元濯艰难的制止住宁黛。
一张脸因为一番滋味添加了不少红润气色,倒是褪去了不少的病态。
一边微微喘气,元濯一边严肃的对宁黛说:“不行。”
宁黛蹙起眉:“原来你有毛病?你不行?”
震惊!
元濯哭笑不得,但坚持走严肃教育路线:“你还太小。不行。”
“胡说八道,我不小!”
为了证明,宁黛打算把被子掀开。
“阿黛。”元濯费劲的抵住不从:“你连二十都没到。”
分明他说的是年龄,他不信她听不懂。
按照现代世界的标准,现下的她就是个少女,孩子。
接受了太多先进世界的世界观后,元濯很多方面已经无法再沿用自己人生初期的那些认知。
特别是在宁黛的身上。
要不然,他怎么忍得住。
宁黛:“呵。”
原来如此。
宁黛得到她要的答案了,也没再继续胡闹下去,任由元濯替她盖好被子。
不过到底夜里寒凉,她又只穿了一身里衣,身上满带着冻人的凉意。
元濯受不住这份凉,但还是揽着她,试图用身上的暖意暖和她,免得她受凉太多,回头病了。
宁黛任由他抱着,闭上了眼,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反倒是抵着不从的那位,再没了睡意。
……
宁黛没因为夜里冻了会儿而生病,反倒是元濯因为沾了凉,第二天就病了。
御医诊治后说是寒风入体,又给他平时吃的药里添了一副祛风寒的。
在宁黛看来,元濯是越发向药罐子靠拢了。
感觉他都不用吃饭,光喝药就能保证肚子不会饿了。
元濯受寒后的第四天,晋恭王府收了一张邀帖。
帖子邀的是宁黛,发起邀请的,还是当初邀请过她一回的伯侯府千金。
与上一回的赏花宴不同,这回是围炉吃茶的茶话宴。
老管事把帖子递到宁黛手里时,她正在坐在床榻边,跟卧床不起的元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接过帖子,看完内容后,宁黛皱眉问床榻上的人:“这个伯侯府千金是不是很闲?怎么三天两头就要拉人聚会一下?”
上回她接了帖子,然后结局就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所以对这一回的邀约,宁黛兴趣缺缺。
万一又来个什么事,鬼知道又会是什么局面。
元濯笑笑说:“往年都有办过。”
所以倒不是闲的。
宁黛撇了下嘴:“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老管事还在一旁侯着,等一个结果好去回复这邀约。
元濯想了想,替宁黛做了决定:“去吧。”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15、此番夙愿了(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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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元濯擅自替她做决定应下邀约,宁黛本来是想跟他杠一下的,但在看了他一眼后,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的,没问题,去就去。
谁怕谁喽?
元濯看她接受了安排,微微欣慰一笑。
如果说他曾经动过想将她一直拘在府里,拴在身边的念头,那么时至今日,他该真正的开始学着放手了。
当即把她要的手机还给她,这个他还没法做到,暂时能做的,就是让她走出去,不再是拴在他身旁。
随后,两人默契的结束这个话题,老管事得到答案离开后,两人又恢复到原先的相处模式。
伯侯府千金的围炉茶会就定在这几天里。
这些日子外头越来越冷,眼看着随时都有下雪的可能。当然了,围炉嘛,当然是下雪了才好,才更有意境。
宁黛这边,都不用她自己张罗准备去围炉茶会时穿的衣裳,隔了两天,老管事连同苑儿,给宁黛送来了不少衣裳。
锦缎华裘。
还有皮草呢!
没等宁黛就这些衣裳发问,苑儿已经满面喜气洋洋的给她科普了这些衣裳的来历。
“小姐小姐,这些都是王爷给小姐准备的衣裳,去参加那围炉茶会穿的呢!”
苑儿早就看出来元濯很在意宁黛,如今竟是到了连外出参加个茶会的穿着都如此在意的程度,特地叫城内最好的绣阁送了这些华服来。眼下宁黛都还没试穿,也没选定具体哪身,但苑儿已经开始想象,茶会那天,宁黛将会是艳压众人般的存在。
光想都觉得太美好了!
苑儿没忍住,傻笑出声。
宁黛瞅着她,皱了下眉头。
肯定是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苑儿说这些衣服都是元濯为她准备的,宁黛倒是感兴趣的看上一看。
等到全部看完以后,宁黛不得不怀疑,元濯这是要送她去相亲吗?
苑儿不晓得宁黛此时的想法,凑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猛给元濯说好话。
宁黛假笑了下,算是对她叽叽喳喳的回应。
不过宁黛还是选了一身衣裳出来。
既然要出门,不穿的美美哒怎么行?上回没赶上,这回好歹得找点场子。
艳压什么的,也可以的。
最终,她挑中了一身红色的锦裳,衣裳窄袖收腰,裙摆也不大,镶滚了一圈金边,走的是干练侠气的风格。
领口和袖口缀了一圈兔毛,侠气里增添了一气俏皮气,而且看起来也暖和。
与之配套的还有一件批毛的斗篷,色泽也是红底,周边滚满软和的皮毛,让人一摸就爱不释手。
宁黛挑中这身,这件斗篷也占了大半原因。
等她选完衣服后,苑儿还偷偷跟她咬耳朵,赞她好眼光说,说她选的这身是这些衣裳中最贵的一身,也是今冬绣阁最好的一身之一。
为什么是之一,毕竟这身走的是干练风格,与之相互的还有一身广袖流仙裙风格,走的是飘然风格。
宁黛心想,那不是很正常的嘛,毕竟她审美没问题。
不过在听了苑儿咬耳朵告诉她衣裳的价值后,宁黛不由得挑了下眉。
那么贵吗?
有个天天泡在药罐子里的王爷,这晋恭王府竟然还没被他给喝穷?看来这王府家底颇丰啊。
宁黛想起了她至今都没认真翻阅过的那几箱子账册,看来找个时间,她该翻来看看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打算先去找元濯,好好探询下他这么认真给她准备衣裳的用意。
这么想着,她一秒也不打顿,直接回两人住的院子了。
外头天寒,元濯又受了寒,这些天屋里几乎没有开过窗,也因此,中药味沉淀在房间里,散不去,越来越浓。
倒不是难闻,只是有一种毫无生气的沉闷味。
宁黛携着一身寒走进来,也为房间带了一点别的味道。
是她衣裳上的香味。
靠在床上看书的元濯放下手上的书册,没有说话,先冲她露出一个笑。
宁黛略过他的笑脸相迎,有话直问:“你给我准备那么多漂亮的衣服,是要我去出风头吗?”
元濯笑,不答反问:“挑完了?挑了哪身?”
宁黛答了他。
元濯点点头,与他想的一样。
那身适合她,而且他也能够想象,当她穿上那身时,会是何等天姿绝艳。
宁黛在炭盆边暖和一会儿,等确定周身的寒意都蒸发后,这才上前坐到床榻边,重新提问:“把媳妇打扮的漂漂亮亮,送媳妇去参加聚会,你这算是什么套路啊?”
难道是要给她找下家,然后好表演一个自己绿自己什么的?
元濯:“......”
要不是早就已经习惯她的画风,元濯的叹气都该连绵成群山,这一口气大约也没法再吊不下去了。
沉吟了下,元濯给她解释:“这是你头一回以晋恭王妃的身份露面,外间多的是好奇你的人。”
而他又怎么舍得她走出去被人看轻,自然要让她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在人前。
宁黛听罢,“噫”了声:“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个好面子的人。”
元濯不否认,也不承认。
是“好面子”,但不是他的,而是她的。
事实证明,当宁黛穿着那一身红裳出现在围炉茶会时,她确实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面子赚的足足的。
伯侯府千金的围炉茶会没再伯侯府里办,而是择了城郊的一座别庄。
茶会的前一天,恰好落了一场大雪,覆了各家屋顶和地面一片白,也为这一场围炉茶会增添了不少意境。
晋恭王府的马车刚出府没多久,城中许多高门世家的马车也跟着出发,目的地相同,都是城郊的别庄。
而那些紧跟着晋恭王府马车出发的画风大多是这样的。
“交代车夫,不许太快,只管跟着前面王府的马车便好。”
“好的,小姐。”
......
“小姐,尚书府的马车就跟在咱们的车后呢。”
端坐的小姐呵了声:“她那点小心思。去跟车夫说,尚书府的想超车不许让!”
“是,小姐!”
......
“怎么还没超过去?车夫是干什么吃的?我要在晋恭王府的马车前到达别庄!”
“小姐莫急。”
......
至于宁黛,这会儿正老神在在的坐在车里,等着目的地的到达,顺便听苑儿花式吹捧她。
她今天真好看!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16、此番夙愿了(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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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儿使出浑身解数,花式吹捧宁黛今天的好看,不过苑儿也不是说假话,今天的宁黛是真好看。
跟在宁黛身边这么久,除了大喜之日的那一身红嫁衣外,苑儿还不曾见过宁黛穿艳丽的红裙。
不过与红嫁衣不同,今天这一身,真是衬得宁黛肤白貌美。
还有宁黛特地自个儿勾勒过的嫣然红唇,更叫一个出彩。
苑儿心想,不只她自己沉迷进了宁黛的美貌里,当宁黛穿戴妥当准备离府前,还特地走去王爷面前晃了一圈,那个时候,苑儿很明显从王爷的眼中瞧出了惊艳和迷恋。
要放在永乐侯府时,苑儿是不敢想象的,她家小姐穿艳丽的裙子竟能这样好看。
想到永乐侯府,苑儿想到了别的,趁着夸完一波换气的时候,也顺势换了话题:“小姐,那个,您当初从世子那里借的那几人,可打算让他们回侯府去了吗?”
微勾的红唇往回一缩,宁黛视线瞥过去,看着苑儿。
苑儿被她这一眼一看,又觉得惶惶,又觉得撩人慌慌。
“怎么?”宁黛问:“是世子爷找我要人?”
苑儿当机立断摇头说没有。
有也没有。
“那是怎么?”宁黛才不信。
苑儿说:“只是那几位大哥私下里问我,小姐安排他们的活,他们一直在做,只是这么久了,小姐您当初说要找的东西,至今都没找到。”
顿了一顿,苑儿又说:“其实不只拿几位大哥,就连王府府里的一些管事也有偷偷私下向我打探,想知道小姐您当初说的府里藏了东西的事儿是真是假,该不会就是寻大家开心吧。”
宁黛再看了苑儿两眼,视线一转,收回。
苑儿觑了她一眼,见她原本扬起的嘴角现下抿的没什么弧度,苑儿也跟着闭紧了嘴。
心里懊恼,不该提这一茬的。
小姐穿的好看,笑的时候更好看,但不笑,没表情时,这气场也够人胆颤的。
马车沉默的摇晃了一阵。
就在苑儿越想越懊悔的时候,宁黛突然又开口了。
“这两月的工资,你没拖欠他们吧?”
“啊?”苑儿先懵了下,然后忙不迭点头:“小姐是说薪俸吗?我都照您说的,按时给了他们。绝对没有不给,也绝对没有贪昧少给。”
不怕别的,就怕宁黛误会。
当然了,这方面宁黛是相信她的。
“既然工资都按时结了,我给的又不比世子爷少,他们做什么还想着回去?”也不用苑儿回答,宁黛继续道:“再说了,我交代他们的活那么省力,一天也不用工作太长时间,工作量少工资高,简直比公务员还爽,他们至于想不开吗?难道是安排的内容太少了,他们闲的慌?”
苑儿表示听不懂。
宁黛叭叭叭了一通后,视线又直直对准苑儿,交代道:“回去以后,你找时间给他们做做思想工作。好歹也是我身份的得力助手,你该学会替我分担一下人事上的事。这事交给你了。”
苑儿:“……”
“还有府里那些人,你也找个机会告诉他们,继续留意,继续找。我保证过的条件不会变,我像是寻他们开心的样子吗?”说完,宁黛端起高贵冷艳的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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