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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甭管今天进王宫会不会见到皇帝皇后或者其他妃子的面,这都是宁黛大姑娘头一遭见“公婆”,心情可想而知的......差到极点了!
元濯也不多话,正拿了三分心思在回忆出发前,陈府递来的消息。
一如他所料,听闻他要入宫,陈府那头立马来了消息,句句都是他那外祖的关切之心。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10、此番夙愿了(二十六)
马车很快到了王宫外。
按照规矩,接下来的宫道应该是下车步行的,但因为元濯的身体状况,宫里特别发下话,准许马车再往宫里行一段。
所以马车一路到了距离陈妃所居的长宁宫不远处才停下,然后元濯和宁黛下车。
车下,并排站着一个老宦官和一个大宫女。
等两人下车站定后,宦官和宫女一起见礼,叫了王爷,又喊了宁黛王妃。
行过礼以后,老宦官说:“今上得闻王爷入宫来,特意命老奴来侯着您呢。”
元濯先对他爹的这份心意表示了感谢,随后问起老宦官这段时间他爹身体好不好之类的问题。
老宦官脸上露出笑容,似乎是对元濯探问他爹的情况很满意。
两人对话的功夫,宁黛和宫女都保持着沉默。
但与宁黛不同,那宫女一直半垂着脑袋,视线一直落在脚尖前的地面位置上,像是碍于身份关系,不能直视他们,更不要说插话了。
直到元濯和老宦官说完话,老宦官才把话引到宫女身上。
老宦官说:“王爷今番入宫,特来看陈妃娘娘,娘娘知道了,心里也宽慰的很,特地让巧善姑姑与老奴一道前来接王爷。”
话这么一带,那宫女这才抬起头,又对元濯行礼,三言两语说清了陈妃现下的状况。
这个叫巧善的宫女是陈妃身边的得力人,要规矩有规矩,也会说话。这会儿不适合拉家常似的长篇絮叨,她简单的说清情况,然后道了句陈妃已经醒了,知道元濯来看她,正在等他后,便将两人往长宁宫请。
老宦官也跟着一起往长宁宫去,还非要扶一扶元濯,哪怕元濯再三拒绝,但老宦官也相当得坚持。
最终,元濯还是顺了他的意。
宁黛对于终于能见见元濯这位据说跟他亲妈十分相似的姨母,还是抱有一点点期待的。
不知道肖似他亲妈的姨母到底会长成什么绝色模样。
但是......
她的期待还是落空了!
人是见着了,但也没见着。
因为陈妃压根卧床没起,而且床边的帐纱也掩的严实,宁黛只能透过帐纱隐约看见一道不甚清楚的轮廓,连到底是胖还是瘦都不知道。
要说唯一清楚的,也只有陈妃的那把声音。
或许是久居妃位的缘故吧,陈妃说话时自带着一份矜高威严。
不过那种感觉在听到老宦官开口后,明显消散了许多,转而带进了一些生硬的关心。
口中说着体恤,陈妃让人搬来了座椅供元濯坐着说话,但宁黛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宁黛感觉自己跟个小侍女似的。
这趟真是不该来!
陈妃跟元濯不着边际的漫聊了片刻后,忽然话锋一转:“瞧我这记性,总还当濯儿还小,竟差点忘记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了,倒是怠慢了咱们的晋恭王妃。”
宁黛:???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大约在十分钟前,他们刚进来时,这位陈妃招呼过自己吧?虽然就短短两三句话,语句不长,态度也不冷不热,但也是她先招呼的!
就十分钟的时间,对方就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元濯清浅的笑,而后接过话道:“是阿黛胆小,又口拙,倒是教您误会了。”
胆小?口拙?
宁黛斜眼瞄了眼元濯的脑袋顶,好吧,胆小就胆小把,口拙就口拙吧。
为了更加贴切和符合元濯给她按的这个人设,宁黛立马找准定位进入状态。
可惜,帐纱后边的人,她也瞧不清啊。
陈妃继续说:“晋恭王妃头一回入宫,也就不必拘在这宫里了。”随即喊了刚才领宁黛他们来的那名宫女,“巧善,你陪着晋恭王妃出去转转。唔,御花园的花儿,最近应当开的不错……”
巧善福了一礼,应下了陈妃的差事,走至宁黛身侧,语带笑意的喊了声王妃。
此时的眉眼瞧起来,倒比刚见面那会儿有生气许多,还带着满面的和善温柔。
宁黛下意识的看身旁元濯的脑袋顶,什么花儿开的好,有点脑子的都听的出来这是故意要支开人,鉴于元濯交代过的关系,宁黛不免有点担心等把她支开以后,元濯这病歪歪的安全问题。
于公于私,宁黛都希望元濯能够完整的来,也完整的回去。
她想跟元濯搞点小动作,通个气,问问他自己要不要离开,如果他不想让她离开,她保准有一百种留下的办法。
然而没等她搞小动作,元濯已经先一步抬起头,神情温柔:“去吧。”
又不放心的交代说:“走路时别不注意磕碰了,也不要瞎跑,知道了吗?”
……呵。
死球去吧。
宁黛挑了下眉,转身冲巧善灿笑一记:“有劳啦。”
这时,在旁也安静了许久的老宦官笑盈盈开口说:“老奴也该回今上身旁伺候去了……”
帐内的陈妃开口:“陛下向来离不开监事,今天也是劳烦卢监事了,还特来接了濯儿。”
“娘娘折煞老奴,这都是老奴该做的。”
两个人又你拉我往客套话了一番,最后这位姓卢的宦官是跟宁黛前后脚出了陈妃的寝殿。
宁黛在前,卢监事在后。
陈妃所居的长宁宫院落宽阔,院里的景致其实也不错,翠叶红花,景象繁荣。
然而刚才陈妃提及了御花园,所以出来后,被指派来带宁黛逛逛的巧善头一个便提起了御花园,说是御花园这几日九里香开的正灿盛,还未靠近便香风阵阵,问宁黛要不要过去瞧瞧。
宁黛兴致缺缺,瑶花异草都不知道见识过凡几了,还能对这个香风迎面的九里香感兴趣,它就是香飘千里......,可能她会感兴趣的去看看。
“这位姐姐,我能不去吗?”宁黛看着巧善,直接开口拒绝。
巧善则是一脸惶恐,迭言担不起她这声“姐姐”,让宁黛直呼其名便可。
宁黛说:“不,你担得起。”
至于原因,她没给。
也不容巧善再多言,宁黛抬手指着院里一口养着睡莲的水缸说:“姐姐你看啊,你就给我搬把椅子到那口缸跟前,我就坐在那里看看蓝天,看看缸里的水。如果缸里养了鱼,那就更好了,你看行不行?”
巧善:“……”这可真是……叫人懵逼。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11、此番夙愿了(二十七)
巧善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宁黛,走在后边的老宦官笑了一声。
宁黛转头时,老宦官已经走了过来,冲着她一礼,道了句:“王妃率真。”
然后转头对巧善说:“王妃头一回进宫,巧善姑姑可要好好照顾。王妃身份尊贵,搬来的椅子可要铺设好软座,不可怠慢了。”
说话时虽然一派笑意吟吟,但隐藏在笑下的威胁,不仅巧善,就连宁黛也看出来了。
但相比起巧善,宁黛不感冒这种威胁,反而还给了这位卢姓的老宦官一个友善的笑。
她感觉得出,这老宦官是在帮她。
或许这位卢姓老宦官看出了她的用意?
接收到宁黛的笑脸后,老宦官脸上的笑容实在了些,又是一礼,道了两句礼貌话后才转身离开长宁宫。
有了老宦官的话,巧善很快命人搬来了座椅,就放在宁黛指定的位置,座椅也果如老宦官说的那样,铺设了舒适的软垫,同时还给搬来了一只小桌。
桌上摆了茶水和糕点。
巧善站在旁边伺候:“王妃,糕点是小厨房特备的,请王妃尝尝。”
宁黛敷衍了声,手没动。
她视线注视着水缸,如她刚才说的那样,水缸里还真的养了两尾鱼,一红一黄,因不知道正有人在盯着它们,是以慢慢在水里悠游着。
从巧善的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宁黛专注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看着悠游的鱼儿。
一时间,巧善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对这位一跃成为晋恭王妃的女子,巧善很清楚她的底细,知道她的身份不低,却偏偏是个痴傻的。
原本不知道她痴傻成何样,今天见第一面时,巧善见宁黛不声不响,神情举止也正常得很,还以为是外面的消息不属实。
但到了这会儿,端看宁黛此时表现,巧善便知道,消息并不是假的。
她悄悄在心底唏嘘了一声,为元濯。
虽然她心理门儿清,陈妃对元濯的婚事,对他娶这么个傻妻,非常乐见其成。
毕竟元濯不好,她的儿子才更有希望。
巧善从自己的心思里回神,再看身边的人,宁黛还保持着一副专注看鱼的姿势,至于旁边桌上的糕点和茶水,一点也没动过。
“王妃。”巧善放柔声音唤她:“可是糕点不合王妃的口味?王妃爱吃什么,可尽管告知奴婢,咱们小厨房都可以做的。”
宁黛抽出注意力,回头看了一眼,微笑着说:“不用了,我不会吃的。”
巧善一愣。
宁黛支起手,架在缸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继续说:“从小家里就教育我,不能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因为没人能保证,吃的东西没有问题。”
巧善惊的哑口无言。
不知道该说宁黛真是率真的不加掩饰,还是该说她根本就是打着痴傻的幌子,故意不留情面。
再看她那张脸,巧善偏向后者,可她又不愿承认是后者。
因为实在太纠结了,巧善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
而宁黛看了她会儿后,就没了兴趣,重新转回视线看鱼去了。
院子里陷入了无人般的安静,但也并不是真的无人,至少宁黛知道有不少人躲在角落里偷懒她呢。
宁黛一点不在意被人偷看,她正凝神竖着耳朵,静听着殿内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声音传出来,一旦有,她好第一时间冲进去。
不过殿内一如外面安静,直到许久后,元濯清晰的咳嗽声传来。
宁黛第一时间转身,只见元濯已经从殿里出来了,身旁还跟了个当心着他的小黄门。
元濯一出来就瞧见了宁黛,看她没走远,不由得笑意露出来,抬步往她走过来。
宁黛起身迎过去,一边上下打量他,确认他安然无恙。
“回去了吗?”宁黛问他。
元濯摇了下头,说他要去看看他那位皇弟。
九殿下元嘉住的皇子殿距离长宁宫有段距离,所以才有小黄毛陪着元濯一起去。
宁黛一听,义不容辞的要跟着。
元濯想了想,应了。
陪着宁黛的巧善于是也跟着一起去了。
过去的路上,元濯问起:“怎么不去御花园看看?”
宁黛嫌弃的语气:“有很稀罕吗?”
元濯笑,语气特别的宠溺:“嗯,不稀罕。”
宁黛撇了撇嘴。
跟在他俩身后的巧善,表情纠结地看了眼前面对话的两人,默默地跟着。
终于到了九皇子的住所,因为九皇子还未醒,住所内外的气氛都显得很压抑,当值的宫女小黄门各个愁眉不展,此外满布的就是挡不住的药味。
有人看见了元濯的到来,连忙停住本在忙碌的事务,向他行礼。
有了第一个,很快有第二个,第三个......
看来这儿认得他的人不少。
快到殿门口时,元濯转头对宁黛:“不如你在外稍后?我进去看看。”
宁黛回问他:“有规定我不能跟着进去看一眼?”
元濯没说话。
别误会,她也不是非得跟进去,只不过老娘没看到,她就是好奇一下,不知道儿子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跟面前的病西施长得相像。
妃子能用帐纱挡的严实,这皇子总不会也挡的看不见人吧?
要说宁黛的那点小心思,元濯真是琢磨的一清二楚。
再看了她两眼后,元濯也就同意了她一起进去。
现下这边除了元濯外,也没有第二个有话事权的人,那些个宫婢和小黄门自然不敢阻止,也无法阻止,宁黛终于如愿进去见了人。
她的好奇,也终于是得到了解答。
“哇,你们俩果然是两兄弟啊,亲的很那种啊。”看见人后,宁黛第一时间挨在元濯身旁发表她的看法。
瞧那阖着的眉眼,虽不能说十足十的相像,但七八分铁定是躲不开的。
而要说七八分的话,宁黛不可避免又想起了另一号人物。
还不及她的大脑调出另一张面孔,她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一道温软包裹住。
宁黛垂眸一看,是元濯握住了她的手。
她抬头看过去,与他洞察一切的眼眸对个正着。
仿佛是在对她说:不许想别的人?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12、此番夙愿了(二十八)
宁黛感受着元濯手掌的温度,一面觉得有点儿牙酸起来。
一定是她解读的内容不对!
说是来探昏迷不醒的九皇子,结果两人自打进来以后,给到床榻上昏迷的病人的关心和关注,根本就没有几秒钟的功夫,大把的时间全都花在了默默对望上,可以说是十分的怠慢病人了。
大约也正是因为太被怠慢,但凡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都接受不了,是以眼下这位昏着的九皇子也昏不下去了。
不知何时,这九皇子的眼皮子已然掀开了一条缝,缝隙打开后,眼皮子轻颤起来,似乎正在费力睁开眼睛。
随着这番动作,他的喉间又跟着逸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
发了声,自然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引着元濯来的小黄门第一个听见了声,视线一瞥,见九皇子已然半睁着眼,吃惊的同时,抑制不住的喊出声:“殿下!”
“殿下醒了!”又一声。
留在殿里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齐齐看向床榻上的人。
宁黛和元濯算是距离最近的,视线一转,果然是真的。
相比起还处在九皇子转醒这个大惊喜里回不过神的小黄门,以及其他人,元濯冷静和理智俱在。
他立即主事道:“御医何在?速请来诊治。”
被惊喜冲昏头的小黄门这才回过神,连忙唤人去请当值的御医过来。
御医就在外间候着,闻讯跟阵小风似的快步进了来,连给元濯行全礼也赶不及,急巴巴得就去看九皇子的情况。
元濯也没这闲工夫计较御医的礼数不周全,和宁黛后退了几步,腾出更宽敞的空间方便御医行事。
床榻边因为有御医上前来挡住了,是以两人没有看见,当他俩后退时,床榻上的那位眼皮子颤的更加急促,还带着抽搐,似乎是要爬起来。
但看在御医眼里,这是惊悸啊,得扎针!
待到御医一番忙碌完毕后,陈妃也由宫婢搀着匆匆赶过来。
陈妃得到消息儿子醒了,可等她进来一看,她那金贵儿子还是闭着眼睛!
没等陈妃发作,御医连忙上前给她喂了颗定心丸,告诉她说,九皇子能醒表示已经没大碍,现下只是有些虚弱才又昏过去,很快就能再次醒来。
陈妃听罢,这才真正松出口气,积攒了多日的忧愁焦急终于散开了不少。
一回身,见元濯还在,原本松开的眉头又蹙起了几分。
元濯对她的蹙眉倒是视而不见,只是平静的同她作了个礼,说:“既然已经没有大碍,我也不多留,先回去了。”
陈妃应的淡漠敷衍,声音几乎是卡着喉咙不甘不愿发出来的。
宁黛敏感觉出这两人气氛不对,哪怕之前对话都是表面工夫,假则假矣,也不像这会儿完全撕破脸的样子。
元濯偏头,给宁黛使了个眼神后,举步离开。
宁黛紧跟而上,不过在正式离开前,她没忍住又看了陈妃一眼,然后在陈妃有所感应瞥来视线前先一步收回了眼神,快走了两步跟上元濯。
原来她所好奇的美人,是这样一幅样貌。
没见前抓耳挠腮,见过后,却发现似乎也没那么大的吸引力。
美则美矣,总觉得差那么点儿。
两人往回走,一边走,宁黛看也没什么人,管不住嘴对身边人说:“你说你何必呢。”
元濯不知道她针对的是什么,疑惑的“嗯?”了声。
宁黛接住元濯递来的好奇眼神,两手背在身后,走起了老干部步伐,边走边说:“算命的说我气运滔天,算他有眼光。你跟你弟不都得了我的福泽恩惠?一个呢,一口气吊的足足的,人参都不用吃了;一个吧,我才看上一眼,他就醒了。”
多么的神奇,说的她自己都要信了。
元濯:“……”
越想越是哭笑不得,元濯没忍住,终还是笑了出来。
宁黛高高挑了下眉,对他的笑满脸不满。
不过这些不满只表现在形上,细看就会发现,她故意说这么一番话,只是为了让他笑一笑。
元濯也不傻,只消两三眼就看穿了她的真正目的,笑意随之掺进了蜜,一手抵着唇畔咳了两声,另一手则趁机牵住了她的。
这回,宁黛面上嫌弃的表情就不是作假了。
“我小手特别嫩,特别招你喜欢,让你忍不住想揩油?”
元濯笑的不成,也真的岔了气,停不住咳嗽。
宁黛没法,只能忙不迭的收拾自己创造出来的烂摊子。
早知道就不该发善心,管他和那陈妃和不和呢!
好在,元濯只是咳嗽了一阵,没有大碍,等上了回府的马车后不久,就缓过来了。
等他完全缓过来后,宁黛收敛起了所有不正经,正经一问:“之前你和你那姨母私聊,是不是撕破脸了?”
元濯没有否认。
宁黛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我还能继续往下问吗?”
元濯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的给宁黛说了与陈妃一番不太愉快的对话,不过话语简单,点到即止。
九皇子外出突然坠马,这事不论陈妃,还是陈家,全都认定有幕后黑手。
因为近期皇帝隐隐有口风露出来,有了立储君的打算。
眼看着皇子们都大了,储君两字,可不得让人疯魔。
当朝的众皇子中,元濯无疑是皇帝最喜爱的儿子,可他也是最早被踢出局的,再加上他这门婚事,有心者们自然不会再将过多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可以说,元濯安全了。
但他安全了,九皇子元嘉却取代他成了头号靶子。
原因简单的很,一方面元嘉像极了元濯,是以也颇受皇帝的喜爱,另一方面,元嘉也不是个草包皇子,会办事,能办事,自然多的是人怕他上位。
是以,哪怕外出坠马的手段太过突兀,也会有人去铤而走险。
毕竟下去一个,竞争力便少了一份。
合算的买卖。
陈家方面不甘愿元嘉遭人暗算,今天元濯进宫,便嘱了话,要元濯带话给陈妃,准备里应外合,找出黑手,好好反击一把。
而陈妃呢,她则很直接的将这笔账算在了元濯头上。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13、此番夙愿了(二十九)
陈妃心下始终有个难解的结,这个结的来源就是元濯和他亡故的母亲。
她入宫是因为像极了元濯他娘,得皇帝宠爱,这些年始终爱而不驰也是元濯他娘的缘故。
她稳居妃位又如何,宫里人私下嚼舌头时,哪个不说她能得这些便利全是因为沾了元濯他娘的光?
单单说她沾一个死人的光也就罢了,最叫陈妃意难平的还是她的儿子元嘉。
她与元濯他娘那般相似,生的儿竟也与元濯越来越相似。
可就算兄弟俩长得再是相似,可自小得到的宠爱却也并不平等。
元嘉始终排在元濯之后。
时日长了,陈妃总有一种她和她儿子,就是元濯和他亡母的影子的感觉。
这种感觉怎能让人好受,多的是翻来覆去夜不能寐的时候。
要不是元濯早早出宫建府,陈妃也不知道她还能对着元濯忍上几天。
也是元濯出宫后,陈妃才觉得这日子过的舒坦不少,可没想到如今又出了她儿子坠马的事。
在守着儿子醒过来的这几天,陈妃也不是干守着,自然会动用手下的宫婢和小黄门为她奔走了解事发时的情况,加上身在后宫,思想早不是未出阁时的单纯简单,翻来覆去一想,便有了定论。
知道是有人为了储君之位,按捺不住开始动手了。而另一方面,因为常年活在元濯和他娘的阴影下的原因,陈妃忍不住愤懑的想,自己的儿子定是当了元濯的替罪羊。
最该死的,难道不是元濯嘛!
也是因为这个想法,驱了旁人后,陈妃便再控制不住脾气,狠狠的将责怪全部掷到了元濯身上。
元濯对宁黛描述的简单,但架不住宁黛自己会联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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