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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好的宝刀,是能削铁如泥的,何况不过区区血肉之躯。
刀抽离之后,虽不说血流如注,但从指间淌下的血迹也滴落成了一条肉眼可见并不细微的血线。
一旁的陈妃从懵逼中回神,冲口而出尖叫了声,紧跟着也扑了上来,挡在了他面前,铸成了一道新防线。
陈妃手捧着他受伤的手,眼看一团血肉模糊,抽了一口凉气。
这可真是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嘉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的儿子可是要未来的九五之尊,竟然为个女人挡刀,这算什么!!!
喻轩对于陈妃的紧张和惊吓仍是不理不睬,直直注视着元盛,深怕他还要冲着宁黛补刀。
宁黛看着面前多出来的两个人,一声不吭。
要问她感动不感动?
怎么可能感动得了。
他的骑士精神,根本就不需要用到她身上。
她也不需要。
元盛手提长刀,挑眉看着后边的元濯,故意道:“老七,你这个媳妇倒是惹人疼啊。哦,或者该说,老九跟你不愧是哪儿哪儿都像,就连媳妇,都喜欢一个样的。”
元盛的话加上喻轩的举动,使得皇帝和陈妃拥有了同款黑脸。
两人里,又数陈妃的脸更黑一些,要不是有宁黛这个前车之鉴,她也很想怒斥反驳一下元盛在胡说八道,她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跟元濯喜欢一样的女人。
她儿子是天!
元濯又算什么!
“我知四哥对我颇多怨恨,但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元濯终于不再继续沉默,淡淡的出了声。
说话的同时,他松开了紧握着宁黛的手,起身站了起来。
宁黛不知道他突然站起来干嘛,只是见他站起来,也跟着一起站起来,结果才刚起身,元濯忽然一手压在她肩上,一用力,又将她给压了下去。
跌坐回原位,宁黛皱眉抬头看他。
可元濯看也没看她,自顾自一整衣衫,抬步往前两步。
这两步一走,方才陈妃扑过来筑起的防线又发生了改变,变成了元濯在最外面,随后才是陈妃、喻轩,然后才到宁黛。
也是这么两步,元濯几乎怼到了元盛面前。
元盛握在手中的刀,就在元濯的身侧。
两人的身高几乎一般高,看着正面迎上来的元濯,元盛差点没忍住后退,好在脚步要动时想起来,如今的胜者可是他,他退个什么劲儿,这才堪堪顶住了压力。
“四哥今夜的重点应当不是我,但若是四哥想先从我这里讨一些利息,我也能理解。”元濯出口的话,一如他脸上的表情一样淡:“现下我不过一介苟延残喘之人,四哥若真想要利息,似乎只能拿我这条命去了。”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33、此番夙愿了(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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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濯话一出,其他人不管,宁黛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他想送命?问过她的意见吗?
还利息!别说命,就是胳膊和腿儿,她都不愿意让他送!
宁黛也不管元濯脑子突然长包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或者有计划,一骨碌站起来往前走。
“你在瞎说什么大胡话!”宁黛蹦跶着越过挡在前面的喻轩和陈妃,用力一把扯住元濯的衣袖,把他扯的面向自己。
元濯转过来看她时,竟然还能笑的出来,浅淡的笑容,很是温柔缱绻的那种。
可宁黛看在眼里,心气更加不顺。
没好气的反问道:“你脑子真的瓦特了吗?”
不等他说话,宁黛转头转向元盛,嚷道:“你不是来逼宫的吗?你要逼宫就好好的逼宫啊!反派都死于话多你不知道吗?瞎墨迹什么时间!没点轻重!”
“还有,欺负一个根本不算是竞争对手的人有快感啊,能给你带来实质性的收益吗,你全身上下就这点出息吗?”
元盛都被她说愣了。
觉得她说的还挺有道理。
但除此外,她那句“就这点出息”又惹的他不快。
除了他皇帝爹之外,他还不曾被旁人说过这样的话,更何况对象是个女人。
在场的其他人也懵逼的很,说什么她和老九一伙的,应该和老四一起的才更像吧?!
元盛咽不下被个女人质疑的气,唯一能想到发泄不快的方法,就是利用他手中的这把刀。
就在他的大脑将主意打到这头上的同一刻,说时迟那时快,宁黛猛的一个箭步冲上来夺刀,动作更是快准狠。
元盛一骇,本能的出手抵挡。
在没看清出手的人前,元盛心里是惊的,但等他看清楚是哪个人来夺刀时,他提起的心又放下一半。
在他眼中,宁黛就一个不足为惧的弱质女流,他只用三分力就能轻易制服的那种。
可他很快就被打脸了。
等他想要弥补自己的轻敌时,他被宁黛一个狠辣的擒拿手扭住了手腕,手中的刀紧跟着换了新主人。
宁黛夺走刀后,一个反手,刀锋由外向内调了个位,直接抵在了元盛的脖子上。
因为发生的太快,距离元盛几步之遥的两名士兵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甚至看见元盛被刀架住时也还处于懵逼状态,没有任何表示。
不只那俩士兵,就连皇帝、妃子和皇子们也都没有反应过来。
宁黛用刀抵着元盛脖子,转头冲元濯挑了个眉:“麻烦你下次先问过我的意见好吗?”
元濯不禁无奈地笑了,确定真的还想有下次吗?
也是宁黛这句话,那两个士兵终于回过神来,相继抽出刀,与宁黛正面对峙。
对峙是对峙了,可两个小兵的心里实际慌得一匹。
宁黛也根本不将他们看在眼里,只对元盛说:“现在你是鱼肉,我是刀俎,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元盛斜着视线瞪宁黛,刚咽下一口水,很快便觉脖间有些微的刺痛感正在蔓延。
对他这把佩刀,元盛自认再没人比自己更知道它的锋利程度,这女人可真是心狠手辣!
未免怕进一步伤到自己,元盛不敢再吞咽口水,更不敢乱动,就怕宁黛没个轻重,直接给他来上一刀。
至于宁黛说的话,元盛一点就通,立马冲对面两人喊:“你们放下刀!”
俩士兵一听,连犹豫都没有,本能照做。
咣当两声,兵器落地。
宁黛对元盛的识趣很满意,又对两小兵补充道:“去那边墙角,面壁抱头蹲下。”
两小兵看了元盛一眼,照着宁黛的话去做。
等他们俩蹲完了,宁黛示意元濯去把地上的武器捡了。
这可都是装备。
元濯止不住唇角泛出的笑意,配合的上前去,弯腰将那两把丢下的兵器都拾在了手中。
就在他正要起身的时候,喉头忽然又涌上一阵久违又熟悉的感觉,他赶紧拉起衣袖捂住了唇。
几声压抑的咳嗽过后,他松开捂唇的衣袖,毫不意外在衣袖的内侧见到了别的颜色。
元濯眉眼中的情绪顷刻淡了两分,幸好他遮掩的及时。
而他的这个角度,也刚好是宁黛看不清的盲区。
所以在宁黛眼里,背对着她的元濯只是稍作停顿,咳嗽了两声,很快便转过身走了回来。
他这一个来回,后边的那些人质终于消化完了现下的状况。
原本窝成鹌鹑样,现下随着皇帝站起来了,一个个相继站起身挺直了腰杆,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尊贵无可比攀的皇子、后妃。
皇帝也就着老宦官的搀扶,走到了宁黛的身侧,竖眉怒目的望着他这个“孽子”,想骂的话有太多了,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蹦出来,而是转向宁黛,稍露赞许的说:“你做的不错。”
放在昨天之前,皇帝怎么也想不到,救他于水火的会是这个他瞧不上,也不肯承认,为此还迁怒到元濯头上的“儿媳妇”。
什么好命格,什么冲喜,当皇帝的怎么可能被这种瞎话给蒙蔽试听,何况,元濯早在行动时,就已经跪在他面前坦诚了“错误”,要不是他苦求,皇帝也不可能以二字王的惩罚应下他的荒唐胡闹。
然而,终是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皇帝此时心情五味杂陈。
宁黛瞥了皇帝一眼,对于皇帝的夸赞,可没法高兴的太早,甚至还不客气的提个醒:“皇帝陛下,参与今夜逼宫的,可不只你这个儿子。”还有一个始终不见人呢。
皇帝面上一僵,心情顿时更复杂了。
元濯微微皱了下眉,对于他爹被他媳妇怼,他觉得不太好,但……不好说,毕竟怼他爹的是他媳妇。
何况,宁黛说的没错。
他看向了他这位四哥。
宁黛问元盛:“今夜这场逼宫谁是主谋?是你说了算,还是你大哥?”
元盛斜乜了宁黛一眼,谁主谁从这个问题,他倒意外的很是嘴严的样子。
宁黛笑了笑,也不跟他急,只不过就是握刀的手抖了抖,给他脖子上多添了几道小口子。
元盛拧紧眉头,眼皮子不受控制的跳。
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要是不合作,这女人怕是绝对不让自己好过。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34、此番夙愿了(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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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盛正有所犹豫的时候,宁黛又在旁慢条斯理的补了一刀:“根据有关人士的研究表明,要论狠,论歹毒,论折磨人的手段,还是女人比男人更胜一筹哦。四皇子,你信不信呀?”
元盛不答,斜眼看向宁黛。
无论内心动摇的如何疯狂,表面上他还极力维持住高不可测,不想让人一眼看穿。同时还没放弃寻找反击的机会,万一能有翻盘的机会呢?
宁黛笑了笑,一点不在意他的勉强,越是这种时候,她的耐心就越好。
旁边的元濯看了看元盛,开口对宁黛道:“你太冲动了。”
宁黛看向元濯。
元濯道:“我这四哥,从小到大都过于冲动行事,外人都觉他没什么头脑。我与他接触颇多,也是这么觉得。”
元盛突然有些气闷:“……”
宁黛歪了下头,接话道:“哦,然后呢?”
元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来:“所以我倾向于,今夜这场,主事人是我大哥,而四哥,不过是个冲锋的。”
元盛气的都快要呕血了:“混账!你别总一幅你什么都懂的模样,从小到大,我最恨的就是你这自作聪明的模样!蠢货!”
元濯对于他这四哥的骂骂咧咧并不在意,和宁黛对视了眼后,继续道:“我原是想引大哥露一露面,再观真正情况。”
宁黛听懂了,这是在说她破坏了他的计划喽。
怪我喽?都怪我喽?
怪她当然是不可能的,元濯哪里舍得。
只是向她阐述一下他原先的打算。
但宁黛再跟元盛对话时,不是这样的意思了:“四皇子,你也听见啦?他都不信你有这个本事的。你瞧瞧你,搞的我也难做了。”
元盛先是狠狠地瞪了元濯一眼,然后咬牙切齿的回宁黛说:“我告诉你,你要是对我不利,我保准你们也别想安然出这道门!事败,我定然没有什么好下场,既然如此,拉着你们垫背,也没什么不可!”说完,他还凶狠的笑了笑。
宁黛纠正他:“谁说你事败就一定没好下场的?你好歹也顶着皇子的名号,被逼宫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哪怕是为了皇家颜面,皇帝陛下也不会在明面上对你打杀,回头被镇压了,你嚎啕上几声,说你是猪油蒙了心,认个错,大不了就是给你来个圈禁,就是贬为庶民流放,但到底也留了你一条命的呀。”
背后的皇帝和老宦官听了宁黛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嚎啕几声,再认个错?她好像很懂的样子。
但她说的也不假,今夜的事确实叫皇帝脸上无光,真被逼宫成功,他便也没机会再能说什么,但凡事情平息,他必当颜面尽失,怎可能示之人前。
元盛也被宁黛说怔住了。
这时,殿外响起一道声音。
“老四,你可在里面?”
听称呼,应该是大皇子。
宁黛睇了元濯一眼,向他做确认。
元濯点了头。
殿门外,大皇子的声音再次传来:“老四,外头弓箭手已备齐,你若再不出声,到时候可别怪他们误伤了。”
元盛和殿内其他皇子妃子一样惊恐。弓箭手?什么弓箭手?谁让准备弓箭手了?
宁黛看他想说话,故意将刀拿离了一点,体贴的说:“你要喊话就喊吧,放心,我手不抖。”
“……”她这样说,元盛反而没敢求救。
宁黛又问:“四皇子,我拿你做交换,外头的大皇子会同意吗?”
不待元盛回答,宁黛已经扬高声将问题丢向外头。
“大皇子,四皇子现在在我手上,若你想要四皇子,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换呀。”
殿门外传来一声轻笑,接着就听大皇子说:“想得倒美!”
这就是拒绝啦?
可宁黛觉得她想的也不是很美啊。
宁黛兀自将她想做的具体交换说完:“用四皇子换我和元濯安全离开,可不可以呀?”
殿内众人:“……”
皇帝反应过来宁黛做的交换内容,一口气眼看又要提不上来了。
而元盛倒是觉得这提议可行。
只要他安全了,想再对付元濯和宁黛,根本不是问题。
外头笑声又传来。
正当元盛不懂这笑声什么意思时,外头传来大皇子假惺惺的话:“老四,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俩走到这一步,眼看大事将成,怎能择错一步,是吧?”随着大皇子说话的时候,殿门上忽然倒影出数十道人影。
就在殿内人提心吊胆的时候,只听一阵悉索声,那些人影靠近后又退走。
元盛听完大皇子冠冕堂皇的话后,已经气的大喘气了。
他已经明白了大皇子话里意思,这是不管他死活?
这时只听外头的大皇子说:“时辰也差不多了,再拖下去也该天亮了。我也不奢求父皇一道圣旨,只要你们都去了地底下,皇位总是我的。”
“大哥!你什么意思!”寒气从脚底冒起,元盛再忍不住,拔高声音往外质问。
当初两人密谋时,大哥分明说他无心皇位,却竟然是哄骗自己!?
“什么意思?”大皇子嘿嘿一笑:“要不然就是四皇子密谋逼宫,最终与父皇和众位皇子同归于尽。要不然就是延和殿走水,父皇和众皇子一同命丧火场。老四,你想选哪个?”
无论选哪个,都是个死。
“大哥!你疯了嘛!”元盛气的一抖,脖子又蹭了几道伤口。
皇帝也气的不成,怒斥着大皇子混账。
两个儿子逼宫,还一个比一个狠辣,要搞死他这个老子,实在是当老子的悲哀!
殿门口的人影和悉索声还在持续,宁黛静听了会儿,终于确定这是什么声音。
大皇子在命人将柴禾堆放在殿门外,分明是打定主意要烧死他们。
要论狠,还是这最后露面的大皇子最狠。
宁黛看向元濯。
元濯表现的坦然平静。
殿内,有妃子终于承受不住这一波波急转而下的发展,崩溃的啜泣出声。
这一哭,顿时将殿内的气氛带入了实实在在的惊惧中。
殿外,有火光跳动。
只听见有人对大皇子说:“殿下,已经准备就绪。”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35、此番夙愿了(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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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激起千层浪。
殿内骂咧的人更多了,连带着啜泣的也多添了两个。
宁黛猜测外面人说的“准备好了”可能是已经把柴禾都架好了,就等点火。
她稳了稳心神,也不跟元盛废话,施行最后一步,策反。
“四皇子,看来大皇子是铁了心没打算让你活着出去。恭喜你,跟我们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
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倒是先把刀从我脖子上拿开再来这么说呀。
像是响应元盛心里所想,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果真被挪开。
但挪开刀的人不是宁黛,元濯从她手中接过了刀,才得以还给了元盛不被威胁的安全感。
没了挟持,元盛也不忙着说话,谨小慎微的望着周边,特别是宁黛。
哪怕她现在两手空空。
外边,大皇子的声音又传来:“老四,我就当你做好决定了。……准备点火!”
元盛一双眼登时瞪成铜铃,心中只剩下一个要撕了大皇子的念头。
没等他真的付诸行动,原本蹲在墙角的两个小兵一听要放火烧殿,心慌的再也蹲不住,转身拔足往外跑,口中大喊着大皇子莫杀他们。
殿门才开一半,两人也只才跨出去一只脚,“噗噗”几声破空声骤然响起,殿内的人便眼睁睁看着两人身中数箭。
不少流矢顺着打开的殿门射进殿内来,殿里的人根本顾不得为两个小兵的横死惨状做什么感想,忙是一退再退,尽量远离流矢的范围。
密集的一波流矢终于停了,殿内人还来不及喘口气,殿内又被关上。
关门声拉回殿内众人的思绪,刚啜泣不止的那几个妃嫔这会儿嘴唇颤抖,脸色白如纸,全身哆嗦,被射成刺猬的小兵正横在门口位置,令人倍感崩溃。
皇帝面如死灰,堪堪被老宦官扶住才没有跌坐下去。
跑出去是死,不出去就要等着被烧死,今夜真是在劫难逃了!
哪怕情势已经是这样,宁黛仍不打算就这么放弃,跨了一步问元盛:“四皇子现在应当信了吧?”
元盛看她。
宁黛说:“四皇子既然和大皇子合谋逼宫,难道外头真的全部都是大皇子的人?你就没留一点儿向着你,能为你所用的心腹?”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算他真的足够蠢。
死的不冤了。
元盛好像才想起这一茬,眼中神色顿时一变。
正想要说什么,元濯在旁轻唤了声:“阿黛。”
宁黛抽空往旁看一眼,手中忽然被塞入了一样东西。
她先是一愣,随着手中的实感明确,她眼睛一亮,根本就顾不得身边的元盛,直接转向元濯,就差扑进元濯怀里去,吃惊的问:“你你你……你一直带在身上?”
这手感,不会错的。
就是她的手机!
虽然手感不会错,但她还是低头确认了下。
没错!
她都快把晋恭王府都翻过来了也找不着,他是怎么做到一直带在身上的?不对啊,她明明时常搜他的身,从不曾搜到过,他到底放在哪儿?
“阿黛,回去吧。”
宁黛抬头看他。
元濯神态温和,特别是一双眼里,满溢着溺人的温柔。
像是怕宁黛没听清,他又说了一遍:“阿黛,回去吧。”
宁黛瞬时拧起眉,这话要放在早一两个月前说,她一定会欣然接受,说走就走。
但是现在……
“你在害怕?”宁黛反问他:“你在担忧什么,又还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
只要没到咽气的那一刻,就不到放弃的时候。
宁黛不信元濯会是半途放弃的人,她心里笃定,他们是一样的。
元濯神色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的表面,好好的深刻的看下、记住内里的那个人。
如果知道会拖成今夜这样的局面,或许他便不会贪心,会选择早一点放手。
得不到回应,宁黛不高兴的皱眉。
正僵持着,久不关注的喻轩突然靠了过来:“阿黛。”
宁黛眉皱的更紧,烦不胜烦的往声源瞥了眼。
喻轩一点不在意宁黛的懒得理他,急促道:“阿黛,我能带你走。”
自打直到外面什么情况后,喻轩便和他的系统做起了交易,经过一番谈判,他终于和系统达成了交易,系统答应可以将两人一起绑定带离。
一确定,喻轩便迫不及待的来找宁黛。
而他这话一出,宁黛果然正面投来视线。
喻轩正要说话时,宁黛先开了口:“要走你就走。你是该走,跑来人家的剧情里瞎掺和什么!”
对方眨了下眼。
宁黛继续道:“我再明确同你说一下,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阿黛……”喻轩话音里透着无奈。
他还是不信“不认识”的说法。
“烦死了!没看我这里忙着——”
话没说完,却被几道尖叫声打断,宁黛想看看什么情况,鼻端却嗅到了一阵燃木的味道。
心有所感的往殿门口方向一看,果然,门外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殿内的人顿时炸锅,元盛也真正将自己归位到同殿内人一条船上的身份,开始为生存出力吆喝,以期殿外有他的人,能听从他的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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