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爱上我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雨天好
“思图哥哥,你怎么了?你莫再伤心,还有我在呢!蔓儿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蓝可蔓又觉思图身体微微一颤,忙伸出双臂环住了思图的胸口背腹,刚想安慰他一些话语,下一刻,蓝可蔓便被思图一个大力拢入了他温暖坚定的怀抱:
“蔓儿,我曾经和你说过,我思图,愿意一辈子守护你,这句话,我永远不会收回,也不会改变。”
继而,思图轻轻叹了一口气,复又低头亲昵的触碰着蓝可蔓的发顶心说道:
“任凭你怎么打击我,任凭你如何不解我的心意,叫我灰心丧气,然而,只要隔日复又看见你,我便又会生出无穷无尽的念头和诸多恬不知耻的勇气,我只当最后,或者就算是七老八十了,你总会明了我的心意,放下你的那些坚持,勉力迁就于我,我想就算这样最后,我和你死能同寝,那时候,也许才是我思图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接着,又一滴热热的雨滴落在了蓝可蔓的脸颊上,蓝可蔓眼前那片温柔柔坚持着的红漆房顶也终失去了踪迹,被思图压下来的那张俊雅的脸庞阻挡,接着两片柔软温暖颤抖的嘴唇落在了蓝可蔓的脸颊上,极尽温柔,呢喃摩挲着蓝可蔓俏丽柔红的脸庞,一寸一寸向下,就在挨触到蓝可蔓双唇的时候,蓝可蔓一下子推开了思图,满脸吃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呆怔怔的看着思图,继而俏脸飞霞,喃喃自语的胡乱说道:
“思图哥哥,你在说些什么呀!这都是……怎么了?你肯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你现下脑子不清楚,我先不和你说,我先走了,我……我……我走了……”
蓝可蔓已然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思图黯然伤神似一个孩童一般的脸颊,那副神情真真叫人不忍直视,蓝可蔓终张了张嘴,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将双脚顿了一下,飞跑着离开了。
思图伸出一只手,想拉住蓝可蔓一片衣襟,那片丝缕却像脱笼的鸟儿,倏尔飞远,徒留下思图呆怔怔的一个人颓废的坐在思家学院餐堂里,那份安静暗谧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蓝可蔓回到学堂,心里砰跳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像炸弹一样把蓝可蔓炸的无法回过神来,她一向心爱的思图哥哥,她一向把他当做亲哥哥的一样的思图竟然在给自己告白,说他喜欢自己,蓝可蔓脑子里一片轰然作响,再也无法一心一意的听庄夫子的授课,眼睛也不住的飘向思图的座位——思图他一直没有回来上课,就连庄老夫子也表现出了奇怪的神色,思图缺课,这在这个课堂上,是从来发生过的事情。
别说思金耀本身对于思图的课业就甚是严格,就连思图本人,也对自己很是苛刻的紧,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肆意逃课缺课的,今日上午的课程上,思图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到了下午,这孩子干脆从课堂上不见了,庄老夫子颇为惋惜的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道:
“难道连思图这个孩子也开始叛逆,不思学习起来了吗?”
蓝可蔓一会儿看看思图的座位,一会儿眼角余光瞥向凌星月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想起来刚才思图那般因着自己低入尘埃的模样,这般的心酸卑微,那脸上的黯然神伤,似暴雨击打着蓝可蔓的心灵,胸口处一片重重的苦涩再也隐藏不了,直痛的她面色苍白,叫凌星月再也不忍直视。
蓝可蔓在这一刹那,似乎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应该怎么去想,她一直把思图当做自己最亲爱最信任的人存在,她见到他就会笑,看见他就觉得踏实,温暖,可是她一直没有朝着男女之情方面想过,也许恰恰是这种从小长大的相陪相伴,反而让她把这一切当做了习惯,当做了自然而然,当做了一种原本应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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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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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蓝可蔓不是没有察觉到思图对自己的情感,可是她一直觉得那是哥哥对于妹妹的关爱,况且思图这十几年来的相陪相伴里,他从来没有给自己透露过丝毫他喜欢自己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所以蓝可蔓一直以为思图也和自己一样,是把自己当做妹妹来看待的。
现下这层窗户纸终于被思图捅破,蓝可蔓却突然害怕了起来,她根本无法接受失去思图哥哥这件事情,可是她也无法接受把思图哥哥作为情郎那样对待,想到“情郎”这个词,蓝可蔓顿时脸颊火烧一片,再也无法忍受那份悸动,抬眸颤巍巍的看向了凌星月。
恰在这时,凌星月也正目光赤忱深情热烈的看着蓝可蔓,二人眼神交融,脉脉无语,可是却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千言万语,有满怀的憧憬和灼灼的迫切,有不渝的珍视和微微的忐忑,在凌星月的眼神里更有如山如海的情铺天盖地的要将蓝可蔓包拢,那眼神似乎惟愿时光就此止步,岁月就此安好,就这样下去,再也不要有无法掌控的离别,就这样天长日久下去才好。
蓝可蔓定下自己的心神,她确定自己的心里只有凌星月,对思图真的只是亲情和陪伴,可是她的心底对思图是有“爱”的,但是这份“爱”和思图所愿不同,她甚至愿意为了思图去付出自己的生命,可是她却不愿让思图吻她,她猛然又想起思图的神伤黯然,心里也不觉间剧烈的痛苦起来,那伤痛像大片大片的毒药侵蚀着她,令她无法呼吸,无法排解。
当蓝可蔓再把目光转向凌星月的时候,发现凌星月很显然的发现了自己的痛苦,心里也是担忧满满,可是那份担忧里,蓝可蔓总觉得隐隐还有些什么,似乎是凌星月在竭力忍着,不愿也不想自己知道,他似乎再为自己安排着什么,可是这个安排却又不是他所愿。
蓝可蔓又想起来,凌星月中午时候,特意提醒自己去寻思图共同进食晚膳,似乎在有意的培养自己和思图之间的情感一样,况后面思图拥抱自己的时候,蓝可蔓似乎看见凌星月的身影在窗子外那抹雪松树干后闪了一下,旋即离开了,当时蓝可蔓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现在却又无法再这么确定。
蓝可蔓满目疑惑的看向凌星月,可是这时的凌星月却已经转过头去,再不看自己一眼,任凭蓝可蔓一次次的转头凝视,凌星月似乎认真于庄学究的课程一样,只是装作看不见。
直到最后,庄老夫子大声的咳嗽了一声,又拿戒尺拍了几下讲桌,蓝可蔓才把头彻底转过来,带着满腹的疑惑、不懂、纠结、犹豫还有甚多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繁杂思绪,装模作样的听起课来。
蓝可蔓苦苦挨到庄学究那声“下课!”声起,没有等凌星月的任何言语,就一言不发的速速的收拾了书匣,一个人提着就急急的离开了,或许是太着急了,转角屏风的时候,似乎手腕狠狠的甩到了那屏风的侧棱上,蓝可蔓疼的“哎呀!”了一声,只见身后的凌星月瞬间动作一滞,脚尖前移,就想过去相扶,终还是停了下来,继而又慢腾腾的收拾起自己的书匣来。
夜半中天,流云似水,银河泄踪,思府家供奉祠堂里,思金耀怒冲冲正推门而出,地底下扔着一根碎裂的打扫用的鹅绒掸子,那根掸子一看就是做的甚是结实,想来祠堂里用的东西,总是讲究一些的,可是现下,却满地狼藉,遍地鹅绒,一地鸡毛,在月色的冲击下,更显得惊悚。
思图一个人缓缓的收拾整理着遍地的狼藉,一块一块的捡拾着抽打自己震碎的那根毛绒掸子的小孩手腕粗细的竹裂,不言一声,收拾完碎竹块,又俯身开始捡拾那些鹅绒鸡毛,就着祠堂里高点的白色蜡烛,始终不发一言。
就这样,月光透过祠堂窗户幽幽射进冰冷的地面,白烛根根,旋落滴泪,就在天青色缓缓浮现天边时刻,思图终于收拾干净了思家祠堂,随起身,整理好服冠,抬步就去了思金耀就寝的侧夫人院里,站在寝卧门口,等待通传。
良久,才有丫头出来传话:
“思图少爷,老爷让您尽快回去自己小院里歇下,无需站立等待请安,只不过以后万不可再任性妄为,逃课不去学堂了,这次就给你一个教训,万望你几下,切莫再犯。”
思图恭臂回答:
“是!思图记下了!”
那丫头赶忙双臂颤起思图,又接着传话道:
“既然这次你缺课的原因,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道出,虽然为父甚为生气,但是也足显你有男子担当气概,这次就不逼迫与你了,下去吧!”
思图接着又恭臂回复道:
“是,儿子记下了!”
那丫头忙忙的又扶将上来,思图不动声色垂下双臂,后退几步,离开了思金耀的宠妾的院子,本来想去自己母亲的房中请安,看了看自己双臂的伤势,又感知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难忍,终没敢让自己的母亲知晓自己受责罚的事宜,只是悄声去了自己的小院,然后独自临窗坐下,只是一手抚着蓝可蔓侧躺过的心口处,默默思索着……
光阴点点,终是化作飞花随水流。
转眼又过去了半月有余,蓝可蔓的生日到了,自那日思图向着蓝可蔓热烈剖白以后,看蓝可蔓惶惶然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样子,思图终是心痛,随再也不提那日的事情,就跟没有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以前陪伴蓝可蔓的模样,而凌星月也不知为何,再也不在学院和蓝可蔓走的很近,有时候蓝可蔓都可以清楚的察觉到凌星月把自己往思图那个方向推的意图,如此,蓝可蔓更加疑惑起来,也更加难过起来。
而且自那日起,凌星月似乎也不再夜晚来看蓝可蔓了,毕竟是个小女儿家,蓝可蔓也不能亲口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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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生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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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蓝可蔓可以堂而皇之的找到凌星月,抬起脸张开口亲自问他:
“凌小王爷,你如何现在晚上不来蓝家看我了呢?”
那自己不是真成为不知羞耻的女子了嘛,如此,蓝可蔓就苦苦的忍着,她不知道凌星月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那日自己侧趴在了思图哥哥的怀里,他就如此生气,不再理睬自己了不成,可是他也得听自己解释呀。
甚至连解释的话语,蓝可蔓都在心里翻过来覆过去的思考了好几遭了,不过是:
“那日思图哥哥说他心口受伤了,我是因为太过于担心才附耳过去听一下思图哥哥的心脏是否有问题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至于后来思图哥哥告白以后,我仍没有推开他,是因为我看思图哥哥的眼泪,太伤心了,我如何能够那样决绝,再说,最后我还是推开了他的,我没有让他亲吻我的,只不过你没有看到而已。”
可是这些话在蓝可蔓的喉咙口儿绕来绕去的转了许多遭,终也没敢说出口,也无法说出口,渐渐的,连蓝可蔓也气恼起来,于是这些日子以来,反而显得思图和蓝可蔓关系更亲密了些,而凌星月倒显得生疏远离了些。
春日的阳光自薄如蝉翼的明亮云丝窗纱隔窗照进屋里,这窗纱轻薄如冰,仿佛凝聚了无数金光,蓝可蔓的屋帐内因这光亮显得格外宽阔敞亮,且又不失温暖轻柔。
日光悠悠的照在案几上官窑耸肩美人觳里插着的几只新开的淡红色早春碧桃花上,那鲜艳的色泽令人见之倾心。
说来,这窗纱,这草原难得一见的早春碧桃花,都是思图很是费了一番心力着人寻来的,这几日以来,眼看着凌星月越来越少的和蓝可蔓交谈往来,思图心里的悸动却越发强烈,所以渐渐地,蓝可蔓屋里又开始思图的身影和存在的痕迹越发多了起来。
蓝可蔓晨起,用过桌上小玉早就摆好的几色糕点,随手捡了书看,身上也懒懒的,似那树上的一枚叶片,风来了,就摇摆几下,风不来,就呆呆的闷坐着,也无言语。
第二日由于就是蓝可蔓的十六岁生日,在这个时代,十六岁就是大人了,该行成人礼了,也该婚配嫁娶了,是一个甚为重要的生日。
所以楚莲很早的就开始准备蓝家这唯一的女儿的寿诞了,而自蓝可蔓的十六岁生日要大过的消息传出去以后,蓝家大院的门槛似乎都要被踏破了,上至凌小王爷府,下到周围普通百姓家,再到蓝家大院里的众位仆人、婆子、小厮、妈妈们,中间思金耀思府上的管事,采办,大夫人,侧夫人们,无一不亲自来贺并且送上了贺礼,特别是思图,更是恨不能把思家少爷小院里奢华的,宝贵的物品都一车一车的拉倒蓝可蔓的屋帐里来。
可是这凌星月偏偏仅仅给蓝可蔓送来了一只风筝,那风筝一看就做的甚是惊喜,竟然是一只踩在雪莲花上的蝴蝶,那雪莲和那只蝴蝶都做的甚为栩栩如生,精巧至极。
蓝可蔓见了,欣喜不已,倒是对于那以刘管家的名义送来的众多珍宝物品兴趣寥寥。
生辰当日,楚莲、蓝景按照草原上的惯例将各府送来的生辰贺礼用红纸裱字放在蓝家大院正中,以示对生产的重视和对各位府上的感谢:
金屑组文茵一铺,五色同心大结坠翠玉一盘,鸳鸯万金锦缎十匹,枕前不夜珠一对——这些都是思府采办亲自送来的思家贺礼;
含香绿毛狸藉一铺,龙香握鱼二首,精金扣环四指,香文罗手迹三幅——这些皆是凌王府刘管事亲自送来的生辰贺礼;
其他较为贵重的也都一一红纸金字各各写明,只摆了满满腾腾,蓝家大院里除了留了一条过道行人以外,皆是贺礼,就连下人们送的各色小礼物,楚莲也都细心吩咐写上礼物名字和恭贺小词,只是没有留下送礼人的名字而已,表达的意思是礼物不管大小,蓝家一并感恩,感谢,记在心里。
而蓝可蔓又恰逢一十六虽生辰寿诞,所以就连蒙坝县城上的某些相识的关系好的,还有一些想来与蓝家接亲的,在这一日,呜呜泱泱的只来了一院子。
再加上贵妇官眷,丫头婆子,小厮马夫的,熙熙攘攘那是好不热闹,而蓝可蔓却一直面色寡淡,兴致不高的样子,直到接到那个风筝,面色才算缓和了些,也愿意让小玉给自己梳妆打扮起来。
直到日头被昴日星官强行拉着行至半空,蓝可蔓方才梳洗完毕,就打发了小玉过去母亲那边问问,自己何时需要露脸见过各位长辈。
小玉前脚刚挑帘离开,蓝可蔓就听见窗棂纱外几声轻轻的敲击声,蓝可蔓霎时心跳如鼓,她下意识的想到,也许这许久以来,凌星月又悄悄来看自己了。
她缓缓的回头,以免被凌星月发现自己对他的翘首以盼,推开窗纱隔窗棂,发现凌星月身着团绣竹叶坠边三层玉色衣衫,锐利俊美,目光赤忱,似身披曜日,却满目流萤,魅惑万千。
蓝可蔓面上故意一副淡然的颜色,口中嗔怪道:
“却原来是凌小王爷,敢为这白日朗朗,您如此无礼站在我的窗子外干什么?”
凌星月却不以为然,探了半截身子进来,伸手握住了蓝可蔓的纤纤细指,蓝可蔓想使力挣脱,凌星月却大力握住,硬是不放,继而目光深邃的盯着蓝可蔓,口中祈求似的语气微微恳求:
“蔓儿,一会儿你进食午膳的时候一定抬头朝着南边空旷的地方看,知道吗?我要亲自给你送一十六岁的生辰贺礼,切切。”
说完还轻轻抚弄了几下蓝可蔓的手背,突然在小玉就要进来前的瞬间,把蓝可蔓那莹润瘦削的细指放在最前微微亲了一下,倏尔离开了。
蓝可蔓吓了一跳,忙回头看着门帘处,担心的以为小玉已然在屋内,因为听脚步声,小玉就在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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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生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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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就在这个时候恰好挑帘进来,看见蓝可蔓一个人呆呆的站在窗前,那窗纱隔窗棂还大大的敞开着,微觉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以为是蓝可蔓觉得屋里气闷,开窗看看外面景色透透气而已。
蓝可蔓心里“突突”直跳,心里恨不能将那个恨人的凌星月的胸口好好的垂上几圈才解气,他总是这样任意妄为的消遣自己,况自己也是个不争气的,竟然心底里还为他终于又来看自己而沾沾自喜。
突然又想到刚才凌星月说的话语:
“蔓儿,一会儿你进食午膳的时候一定抬头朝着南边空旷的地方看,知道吗?我要亲自给你送一十六岁的生辰贺礼,切切。”
蓝可蔓心想,难道这个凌星月大白天要给我放烟花不成,还朝着空旷的方向看,可是难得自上次思图给自己告白以后,这也是凌星月第一次过来看望自己,尽管话没有说几句,但是蓝可蔓的心情明显的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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