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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爱上我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雨天好

    生辰的筵席开在了蓝家大院的主客厅上,此厅乃是蓝家有大事商议或者和众位官员商讨牧场重要事宜时候才会打开的,也是思金耀着人一力协助蓝家建造的,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为着往年小碗也一年一次的巡牧而建造的。

    此厅内饰较为低调奢华,窗外风景也很宜人,一边饮酒欢会,一边赏草原景色如画,是何等的赏心悦目的乐事。

    这次由于过来的宾客实在众多,又有好多官员贵眷在内,所以蓝景也是再三请示过思金耀和凌小王爷的示下,才敢开此厅为蓝可蔓庆生的。

    冠冕堂皇的祝福寿辰的贺寿语说完,便是空口琴瑟清逸奏起,甚至还有几个舞姬在翩翩起舞,继而竟出现一歌姬,击节而唱,把蓝可蔓直闹的头晕目眩,那生如鼎沸的热闹直击的蓝可蔓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

    更别提需要随着母亲,周旋于众多官眷、小姐之间,满厅人影憧憧,对着蓝可蔓都是一种表情,满溢的笑脸。

    更有几个像是集市相看一样,直拉着蓝可蔓的手腕将她转了好几个圈,不住口的夸着,顺便也提着自己家的儿子、公子什么的,就差当场就和蓝家定亲了。

    思图倒是没有想到,草原上的女孩子,一十六岁的芳辰如此重要,是因为都要在这一日为自己家的女子寻亲,这时惯例,草原上人烟稀少,若非又一个场景,是以少年少女的更难相见相识。

    可是思图却不是很担心,他唯一担心的那个人,并没有过来特意为蓝可蔓庆生,这也让他稍微放下了一部分提着的心。

    而让思图无暇多想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江北也特意过来,大半年不见,江北又长高了不少,连下巴上都有了微微的胡须了,可是不禁没有减少他的锐利俊美,反而更显的男子汉气概了几分。

    江北从一进来,除了规规矩矩给蓝家夫妇拜礼以外,连蓝可蔓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前后围绕在思图身边,满目热烈的看着思图忙前忙后的样子,恰到时候的给思图递过去一杯热茶或者一方热巾,只要思图一休息下来,他就忙不迭的过去搭话,嘴里俏皮语儿不断,直把思图逗的不时的哈哈大笑,还偶尔一拳打在江北的肩膀上,搂着他的后背相视而笑。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一会儿,楚莲也看出来蓝可蔓已然疲累不堪了,正想让她坐下休息片刻,突然有人指着南边半空在惊呼:

    “快看呀,好多的风筝啊!”

    “是啊!是啊!长这么大没有见到过这如此多的风筝同时放起啊!”

    “还有那一只蝴蝶,你看看,多逼真啊,还那么大,还停在一朵……一朵似乎是雪莲花的上面呢!”

    ……

    蓝可蔓猛然抬头,指尖南方的天空中突然多了成千上百只风筝,多数以蝴蝶为主,只只硕大精美,千彩百色,漫天飞舞,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突然,有一只最大最显眼的蝴蝶冉冉升起,而同一根线上竟然还栓着一只黑色的灵猫,那只猫做的太过于逼真,似乎正努力探爪想要够到面前的蝴蝶,眼睛灼灼,而那只绚烂的蝴蝶随风飞舞,似乎正在向着灵猫招手呼唤。

    众人皆惊叹,周围惊叫声,赞叹声,欢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恰在此时,那只灵猫的嘴里却被人用丝线遥控着吐出了一个宽大卷福,上书几个大字:

    “恭祝蓝可蔓一十六岁芳辰快乐!”

    笔力遒劲,大气万方。

    楚莲回头看了思图一眼,她以为是思图做的这个事情,可是眼看着思图脸色灰暗,便一下子明了,这肯定又是那个凌王府的小王爷所作所为,不禁又看了一眼身边的蓝可蔓,眼见她激动的小脸通红,眼眸亮晶晶的似乎都要汪出水来。

    随转身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本以为这次凌小王爷都没有亲自前来为蔓儿庆生,应是不会再纠缠蔓儿了,哪里想到他会憋着来这么一手,这样一来,思图做的这许多努力,看来在蔓儿眼里,都全白费了,还不如凌星月这些个风筝给蔓儿带来的欢愉多些。

    江北从思图可以坐下吃口东西起,就没有离开过的他的左右,思图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蓝可蔓,江北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思图。

    给他夹菜,给他倒茶,替他挡酒,以至于众人都看着难免半空的风筝的时候,江北根本眼睛抬都没有抬,他一直瞬也不瞬的盯着思图。

    他看出来思图脸色瞬间灰暗,心里也是一沉,他生气,这个蓝可蔓有什么好的,除了“痴”一些,美一些,也没什么太值得骄傲出彩的地方,怎么如此牵挂着思图的心,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可以让思图牵肠挂肚,面色变了又变。

    可是最终,江北还是仅仅轻轻叹了口气,伸手亲自给思图倒了杯酒,又给自己斟满,把其中一杯递到思图手里,又拿着他的手和自己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双眼心酸疼痛的看着思图。

    (iishu)是,,,,!




第一百二十三章 风筝
    【】(iishu),

    ()思图没有看江北,只是盯着远处的蓝可蔓俏生生激动绯红的小脸,一仰头将那杯酒灌了进去。

    瞬间的呛的思图满脸涨红,江北赶紧探身过去将右手握成空拳,替思图轻轻的打了几下,又消拳成暖掌,替思图轻抚着后背。

    思图不说话,将空了的酒杯递过来,伸到江北的面前,江北无法,也不言语,只是缓缓的又斟满了思图掌心的酒杯。

    继而,思图又一饮而尽,这次没有呛咳,只是面色更加灰暗阴郁了。

    第三次,思图又将酒杯递了过来,还是并无言语。

    江北怔怔的看着面前思图灰心伤痛的脸庞,心里说着:

    “也许你喝醉了会好些吧!”

    于是又一次斟满面前那手掌里的酒杯,眼看着思图再一次猛的灌了进去。

    当思图再次把酒杯递过来的时候,江北再也忍不了了,他伸出一掌,握住了那抓着酒杯的滚烫的手指。

    “别再喝了,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说着,江北强硬着把思图掌心紧紧握着的酒杯拿下来,又用后背轻抚了一下思图的额头,滚烫而热烈,似乎要灼烧过江北的掌心,瞬间,江北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

    “你疯了吗?你发烧成这样,还在这里强撑着帮助蓝可蔓过寿诞,难道为了她的一个生日,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江北低声怒吼着,一把想把思图揽进臂弯,扶着他回府休息。

    思图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身体不适,还是因为就冷冰心,身体却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推了一把江北,嘴里嘟囔了几个字:

    “你别管我,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江北闻言一楞,脱口而出:

    “难道为了那个女子,你真要去死吗?那我这个你所谓的人生知己呢?我算什么?我无法忍受就这样看着你跟个疯子一样,虐待自己,糟践自己!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个蓝可蔓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了吗?若我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个给她以风筝贺寿的人吧?”

    思图听到这里瞬间怒不可遏,一把攥住了江北的衣领,目光灼灼,似有火烧:

    “你给我闭嘴,可蔓妹妹,她喜欢的是我,她亲口说过,她最喜欢思图哥哥了,他不过是一个混小子,仗着王爷的势力,放了几个风筝,你胡说些什么!”

    说完这些,思图仍不解气,愤怒不休,接着低吼道:

    “你!江北!我们也不过是泛泛之交,你与我什么都不算,用得着你在这说三道四,硬装英雄的吗?!”

    闻言,江北一楞,不再说话,也觉得无话可说,只是痛苦的看着眼前的思图,因发烧酒醉已然疯痴的模样,张了张口,终闭上了双唇,只是嘴角轻轻溢出一声叹息,混进四周的喧闹里,再寻不见。

    思图看见江北满眸伤痛的模样,心觉不忍,可是终也没有再发一言,只是拿起手边的酒杯,又连着斟满几许,都一一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灌入了喉咙,直接一股股浸入心肺,刺激的思图双眼浮起一层霜雾,以至于到了后来,连一桌之隔的蓝可蔓的笑脸都看不清了,继而,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身旁的江北虽然心里气苦,可是眼睛却还是受控不住的一下下逡巡着思图的方向,待看到思图终承受不住醉酒,软倒下来的时候,早一把接住了思图醉软的身子,伸出紧致修长的双臂,将他揽进怀里,狠狠的扶着思图的腰际,将他带离了蓝家大院,又把他横抱进思家马车,方吩咐思家的小厮进去和蓝景禀报一声,就说:

    “思图少爷连日奔波操劳,现下已染风寒,高烧不止,且又醉酒不堪,所以先行回思府少爷小院了,还望蓝大叔海涵!”

    小厮忙答应一声,就想进去回禀,却又被江北叫住,良久,才听到江北说道:

    “你再恢复蓝家小姐蓝可蔓一声,就说思图少爷因为她的生辰累着了,现在发烧不止,让她有空了,无比过来思府探望思图少爷一番,切切……”

    又过了一会儿,方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快去吧!就这么说!”

    小厮站定,双臂恭了一礼,回复道:

    “是。”

    江北不等小厮回转,早已吩咐了车夫赶车回府,还特意嘱咐道:

    “思图少爷喝多了,车别赶的太快了,遇到沟沟坎坎的尽力绕一下,别太颠簸,可清楚了?”

    车夫惯是个机灵的,忙点头答应,于是江北就将思图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双膝上面一点,一边手温热的手掌替他轻揉着太阳穴的额际,一边轻轻的顺着思图的墨染发丝,好让他能尽量舒服一些。

    江北看着怀里的思图,面色憔悴不堪,双眸眼角似乎浸着一层细细的水雾,那面颊因为发烧醉酒,红烫似火,连带着耳根都辣的无法触碰。

    江北将自己冰冷的双手紧贴着思图的脖颈,一寸一寸上移至耳后,心里想着,这样也许可以让思图的体温降下来一些,可是不知怎的,不知不觉间,江北的掌心也火热起来,赶忙停下了这降温的方式,只是仍然满目心痛赤忱的看着半躺的思图,手里一下下替思图整理着额发,按摩着思图滚烫跳动的太阳穴。

    好不容易,车驾稳稳妥妥的到了思府大门,江北却问小厮:

    “思府可有不引人注意的小门,可以直接到思图少爷的小院?”

    小厮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江北少爷,我们思图少爷的小院的后墙就是思府的大院院墙,哪里曾经留有一个小门,还是小的时候,思图少爷每每喜欢偷溜出去从哪里,特意让院子里的老胡给新做的,后来思图少爷岁数大了,就把那个小门关上了,可是我们都知道,其实从门缝底下伸手进去,拉一根细绳,就可以把细绳栓着的门栓打开,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江北忙道:

    “好的好的,我们就走这个小门。”

    那个车夫有些迟疑的借着说道:

    “那个小门有点矮,江北少爷您的身量恐怕需要低头弯腰才能进去。”

    (iishu)是,,,,!



第一百二十四 醉酒(一)
    【】(iishu),

    ()江北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回复道:

    “这有什么的,弯腰低头就弯腰低头呗,没事,你快些将马车赶到那小门处,我好抱着思图少爷直接进他小院,若被思管事知道了,思图如此模样,我恐怕不禁不能好好的照顾思图少爷的病痛,还得挨一顿祠堂家法,你也切不可外传,知晓吗?”

    那个车夫忙恭臂答应,还言辞恳切的说道:

    “思图少爷一直都甚是雅正和煦,即使我们偶尔犯了错,从来都是给我们机会改正,能帮忙掩盖就掩盖,是在帮助不了的,也会帮着向思金耀管是大人求情,您放心,我肯定会严守少爷醉酒一事的。”

    言毕,车夫小心轻声的将车马赶到了思图小院的那个小侧门处,伏底身子,探进去手臂摩挲了一小会儿,就拉出了一根麻绳,使劲一向下拉动几下,就听见“咔哒!”一声轻响,小门的门栓应声掉落,马夫小厮使力缓缓将小门推开,刚好容得江北怀抱着思图进入。

    由于门量是在矮小,江北在进入的时候,不得已深深的弯下腰低着自己的脑袋,可是怀里又抱着滚烫发烧的思图,不得已双臂用力将思图尽力托起,上半身又得尽力低矮,这两相错间,江北的薄唇竟然不小心瞬间蹭过思图炽热的双唇,那一刹那间的碰触,差点让江北双膝酸软,跪倒在地。

    也幸亏门量低矮,小厮被江北宽实的后背挡住,也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江北太累手滑,差点摔倒,也并不以为意。

    待江北好不容易将思图抱进少爷小院里思图的卧寝宽塌上,江北早已累的后背都出满了黏黏的汗液,满脸更是热涨的通红,江北伸手摸了一下思图的额角,那滚烫似乎更加炽烈了,忙伸手叫小厮过来,伸手入怀拿出一粒丹药,口中吩咐着:

    “你速去取一碗开水来,将此丸药用水化开,再拿一木勺过来,我好喂你们的小少爷喝进去,他的发烧应该会很快好转。”

    带小厮快要出门的时候,又殷殷叮嘱:

    “这粒丹药世间难得,仅此一丸,是我祖爷爷交给我救命的,你万不可遗失,千万小心!”

    小厮听闻此言,赶紧用手紧紧握住,就要出门取水,突然又停下疑惑的对着江北问道:

    “即使救命丹药,为何现在用上,我看思图少爷似乎还没有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为何不留着以后必要的时候再用呢?”

    江北却怒道:

    “现在就已经是必要的时候了,难道不让思图尽快醒来,要到第二天被思管事发现,再狠狠的打他一顿吗?这还不是紧要时候,那什么时候是紧要时候?再说了,这丹丸祖爷爷既然可以给我一颗,若你家少爷以后遇到什么大的为难,我拼了性命也会再要来一颗,救他性命的,你快别耽误了,快去快回。”

    说完就不再看那小厮一眼,只是默默的炽烈的看着仍然昏迷不醒,满身酒味的思图,继而轻轻的将自己白皙纤长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双唇,缓缓的抚动了几下。

    良久,那小厮方端着碗盏过来,江北有点焦灼,忙接了过去,口中不觉数落了几句:

    “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快点递给我!”

    那小厮忙将碗盏递过去,才回复道:

    “今天蓝家可蔓小姐芳辰华诞,我家思图少爷早早的就把自己小院里厨房的小厮婆子丫鬟们送到蓝家府上去帮厨了,所以整个小院都没有热开水可用,我不得已去了思家大厨房,又担心别人看见,问这时什么,所以才静静等待那些都有事离去,我才提了热水壶赶紧过来少爷小院的,所以才晚了些。”

    听见小厮说道,思图把自己小厨房的厨子都送去蓝家府上了,不觉气恼,狠声说道:

    “你们思图少爷难道自己都不要吃饭喝水了吗?还都送过去,这要是被思管事知道了,又该说他太过于沉湎儿女私情,免不了又是一顿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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