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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御九秋
??“哈哈,你不用感谢我,这都是你命中该有的。”吴中元笑道,俗话说人的性格决定人的命运,他之所以愿意帮助提携蓝精灵是因为蓝精灵非常善良,而且乐于助人。现在有很多导人向恶的歪理谬论,什么雷打真孝子,长寿负心人,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变成腹黑狡诈,不择手段的恶人,其实这是极度的错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随便举个例子,但凡可以称之为贵人的人,都是成功者,而成功者的共同特点就是聪明,一个斤斤计较,吝啬付出,随时权衡得失,算小账儿的人在贵人的眼中就是个拙劣的小丑儿,这类人是不会得到贵人的认可和提携的。
??“我不舍得你走怎么办?”蓝精灵半开玩笑。
??“哈哈,”吴中元笑道,“对我而言你就是个过客,我这次回来会跟很多人有短暂的交集,你只是其中一个。”
??这话很扎心,蓝精灵没法儿接。
??吴中元也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很扎心,但他说的是实话,他对蓝精灵没有任何想法,只不过是比较认可她的人品,举手之劳帮她一把。
??“好了,回去吧,我要走了。”吴中元说道。
??“哎哎哎,先等等,十八分局这些人好相处吗?”蓝精灵急切问道。
??“一个不抠门儿的人,跟谁都不会很难相处。”吴中元笑着拍了拍蓝精灵的肩膀,转而瞬移消失。
??吴中元现身之处是大学的门口,他就是在这里遇到蓝精灵的,实则二人相处的时间很短,只有半天时间,中午遇到的,晚上他就将蓝精灵送走了。
??不可否认他的确帮助了蓝精灵,但蓝精灵也帮助了他,确切的说是蓝精灵胸前的纹身提醒了他,在此之前所有人练气都是追求灵气的纯粹,他也不例外,却忽视了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灵气再怎么纯粹,也有一个天花板,想要冲破天花板进入更高层次,必须阴阳兼容,说白了就是招降收编敌军,远的不说,以解放战争为例,我军收编敌军足有一百八十万,这些降兵在后期的战斗中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换做旁人,悟有所得会立刻找个没人的地方进行修炼,但吴中元并没有那么做,他悟到的道理只有理论上可行,还需要进一步推敲验证,练气是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吸纳阴属气息也极为凶险,搞的好是博容广纳,返璞归真。搞不好就是引狼入室,引火烧身,容不得他不慎重。
??吴中元虽然无处可去,却又哪里都可以去,当一个人足够强大,不管身在何处都不会孤独心慌,吴中元信步在城市的街头,观察着路上晚归的行人。
??走到一家便利店门口,吴中元进去买了包花生,店主正在看电视,收完钱便将视线移回了电视屏幕,电视上演的是古装剧,片名叫寻秦记,里面的主角正在大口咬嚼着馒头,而一旁的一个女人则在悠闲的嗑着瓜子儿。
??店主看的津津有味,吴中元却是莞尔摇头,他知道馒头是魏晋时期才出现的,也知道瓜子儿是明朝才有的,这就是懂得多的苦恼,放眼望去,全是假的。
??很多人都知道难得糊涂是郑板桥说的,却很少有人知道难得糊涂的真正意思,不是说一个人不去思考糊里糊涂的活着就会很快乐,而是一个醒了的人因为看的太清楚而对现实越来越失望的一种无奈,其本意是‘如果我没醒过来应该多好。’这句话是带有很重消极色彩的。
??吴中元现在也有这种感慨,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清醒而懊恼,而是很平静的接受这一切,他的境界越高,离众人越远,不是高高在上的清高和孤傲,而是体谅宽容的同情和怜悯。
??吴中元剥吃着花生走在路灯下,一瞥之下发现南侧巷子里站着几个女人,大学外面宾馆多,宾馆多,做皮肉生意的就多,这还是年初,如果是夏天,这种现象还要猖獗。
??由于时间已经不早了,加上很多人回家过年还没回来,这些女人的生意并不好。
??吴中元本来已经走远了,想了想又回来了,隐身暗处,等待观察,世人普遍有个通病,喜欢寻找存在感,不管什么事情都想参与其中,貌似不经历不搀和就吃亏了,其实想要动起来很简单,想要静下来却很困难,世上每天都会发生不计其数的事情,人生有不下于一万种活法儿,但谁又能每一种活法都尝试一次。
??他隐身暗处只是为了观察,而且接下来他还准备进行更加细致的观察,如果连直面丑恶和阴暗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了解丑恶,降服阴暗。
??十多分钟之后,终于有客人上门,简短的交谈之后,跟着其中一个女人走了。
??在跟上去之前,吴中元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的这种作法很可能会招致非议和诋毁,不过最终他还是跟了上去,想要达到的是众人达不到的境界,所做的事情便不可能被世人所理解。
??见前面的二人正在窃窃私语,吴中元便稍微靠近了一些,他要听听二人都说了什么……





归一 第九百三十一章 直面丑恶
客人是个五十来岁的人,这个年纪说中年人有点不合适了,但称之为老头儿好像又有点儿诋毁的意味,是个脱发比较严重的地中海,实则人到中年脱发并不稀奇,也不应该带着有色眼镜看待,但分明头顶没有几根毛了还非要将四周的头发梳过来挡住光秃的头顶就有点儿刻意和造作了。
地中海选的女人年纪应该在二十七八岁,穿着短裙,里面是个厚厚的打底裤,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身上喷着廉价且刺鼻的香水,长相倒还可以,属于目前比较受欢迎的锥子脸。
熬夜纵欲也好,酗酒吸烟也罢,都属于透支生命,也都会在脸色上体现出来,这个女人就是此类,眉宇之间带着浓重的浊气和俗气。
地中海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女人的年纪,女人随口回答二十二,明显撒谎了。
地中海随后又问女人姓什么叫什么,女人随口回答姓王,叫王冰雅。很明显,她又撒谎了,出来混的女人总会给自己起个看起来比较清纯比较有文化的假名字,殊不知真正有文化的父母给孩子起的名字并不会让人感觉很文雅。
知道了女人的名字,地中海开始对这个名字大加赞赏,‘啧啧,真是好名字,冰清玉洁,美人素雅。’
对于地中海的赞美之词,女人不以为意,只是快步往前走,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咔咔作响。
女人走在前面,地中海跟在后面,没话找话,夸赞女人年轻,夸赞女人身材好,总之就是各种夸。
出租屋位于一处城中村的老楼里,屋里没什么家具,应该是跟其他女人合租的,女人将地中海带进了其中一处房间,然后询问对方做什么价位的,地中海反问都有什么价位的,女人说有一百和两百的。
地中海犹豫过后选了前者,而听得地中海选了廉价的,女人的脸上有失望神色闪过,转而面无表情的开始宽衣解带。
与女人的干脆相比,地中海显得婆婆妈妈,也不急着脱,而是四顾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和布置,大发感慨,一说房间里没暖气,女人住在这里很辛苦。又说房间里打扫的很干净,一看女人就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女人脱的很快,之所以快是因为只脱了一半,之后便催促地中海给钱,地中海拿出钱包,自里面捏出一张大钞递了过去,女人对灯分辨真假,确定是真的之后塞进了手袋,然后催促地中海抓紧时间。
地中海仍然不着急,而是关切的询问女人这么漂亮,这么年轻,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之后便是各种惋惜,长吁短叹。
女人貌似并不吃这一套,但她也没有让地中海太过难堪,而是回答之所以沦落风尘是因为父母都有病,需要花很多钱,自己也没有值得依靠的人,只能沦落到这一步。
听得女人言语,地中海又是一阵感慨惋惜,然后就开始诉说自己的情况,只道自己是哪里退休的,老婆前几年也病了,然后自己把四套房子卖了两套给老婆治病,结果花了几百万,老婆还是死了。
地中海自以为自己是螳螂,殊不知女人才是螳螂,他不过是个待宰的蝉,女人见多识广,形形色.色的男人哪种没见过,见他开始变相炫富,便开始配合他,夸奖他有情有义,然后也大发感慨,只道地中海也是个不幸的人,大有相见恨晚,同病相怜的意味。
一阵尔虞我诈之后,见地中海始终磨磨唧唧,也没有加钱的意思,女人开始不耐烦了,催促地中海抓紧时间,每次半小时,现在已经过了十分钟了。
一听女人这话,地中海也不磨蹭了,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
见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没有做点什么的意思,地中海开始腆着脸商议在干正事儿之前能不能干点儿别的,女人趁机商议再加一百,可以额外干点别的。
地中海并不舍得,然后就凑了上去,也不直涉正题,而是噘着臭嘴上下其手。
古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闻,看到这里吴中元便有心回避,但转念之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人的初始动机决定了这个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他要参悟的是阴阳之道,是正邪之道,是不惑之道,这就决定了他不能忽视黑暗丑恶的存在,应该平静审视,不能避而远之,一个未曾受到诱惑的人是没资格说自己非常专一的,要降服猛虎恶龙,首先就要走近它,远避乃是下乘,本质是心神不定,意志不坚。
吴中元最终没有避开,但他观察的重点不是在别人看来的重点,而是二人的表情和一些细微的举动,不过他看到的并不是丑恶,当然也肯定不会是金风玉露的美好,只是一种很原始的动物本能,这是一种最底层的阴阳互补,路边摊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吃路边摊的人,当然路边摊是不卫生的,也是破坏市容的,但在很大程度也满足了一些底层消费者的廉价需求。
吃路边摊自然是不对的,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针对女性的暴力性犯罪,同样是不允许,同样是违法犯罪,其危害程度也不一样,看上层如何看待某件事情,就看相关法律法规的严松程度,似这种行为最严重的处罚就是罚款五千块,拘留十五日,而一般正常处理也就罚款五千了事,相较于其他犯罪,这种行为的处罚算是很轻的了,由此可见这种行为的实质危害性并不是很大。
吴中元最终还是没能坚持到底,一分钟不到就跑到屋外去了,不是因为不堪入目,而是异味难闻,熏人欲呕。
女人一直在叫,虽然叫的很不用心,叫的也很敷衍,却一直没有停止,不过很快就不叫了,因为结束了。
女人捂着肚子喊痛,然后是各种夸奖。
女人的话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地中海的虚荣心,言语之中多有得意神色,全然不顾客观事实,三分钟不到,三寸来长,哪儿来的自信。
满足了基本需求,地中海的道德标准又回升了,开始以过来人的语气满怀同情的劝女人尽快离开这一行,然后是各种人生大道理。
都说男人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劝坏女人从良,拖好女人下水,这话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至少对一部分男人来说是适用的。
对于地中海的“谆谆善诱”,女人套路的应着,一方面对地中海的开导千恩万谢,一方面为母亲的医药费发愁。
世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喜欢开导人,全然不顾自己是否有劝人的资本和见识,地中海满足了劝人所带来的虚荣,便自钱包里又拿出了二十块递给了女人,实则这二十块他给的也并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被女人挤兑的下不来台了,大道理讲了一大堆,没点儿实际行动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眼见榨不出油来了,女人就催促地中海离开,地中海疙疙瘩瘩的出了门,可能是感觉多花了二十块,有点不甘心,回去的途中便摸了一路,直至回到巷口方才与女人拉开距离,反背双手往西踱去。
没走多远,电话便响了,地中海急忙接了电话,连道正在外面散步,马上回家。
电话那头儿是老年妇女的声音,无疑是他的老婆,这家伙惧内,战战兢兢的接完电话,转而一路小跑儿。
有些东西不但脏眼,还会脏心,吴中元从未小看过黑暗的力量,远的不说,大的不说,单说之前闻到的刺鼻异味就令他终身难忘。平心而论,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接触黑暗,但他没办法,他需要的境界是造物主的高度,至少也得是近乎于造物主的高度,想要冲击这个高度,他必须对阴阳善恶都有充分详实的了解,不然达不到再造乾坤的境界。
由于时间已经很晚了,街上溜达的闲人不多,女人也没有再等到客人,站了一阵儿便独自回去了。
吴中元跟着她回去了,回到住处,女人开始玩手机,手机上有大量的未读信息,女人挨个儿看,挨个儿回,看的那叫一个快,回的那叫一个娴熟,不过她回复的内容大部分都是一样的,好像是说心情不好,跟某个女人出去喝酒刚回来。
对这些男人的称呼也是千篇一律,清一色的老公,然后就是天冷了注意加衣服,关心的话换来了一轮红包,有多有少,金额多的她就多回几句,金额少的就少回几句,不发红包的就不理睬。
很多人都喜欢熬夜,好像熬夜是对人生的珍惜,比早睡的人更高效的利用了人生,实则熬夜是要付出代价的,对健康非常不利,除非需要深夜的极度安静,否则还是早睡早起比较好。
在很多人看来女人都是温柔体贴的,都是羸弱可怜的,都是可以被感化和救赎的,实则这种想法非常幼稚,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好坏之分,一个人的人生观在青年时期就已经成形了,是很难改变的,不然也不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说,别说这种风尘女子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般的男人也没能力改变她们。
下半夜两点,女人握着手机睡了,吴中元也离开了,他又跑回学校去了,不过他没去宿舍,而是去了图书馆,找了一本刑法和一本治安处罚法。
法律对各种犯罪行为的处罚,说明世上存在这些违法行为,处罚越重的,性质越恶劣,阴暗程度越高。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管干什么事情都需要理论联系实际,双管齐下。
他可以睡,也可以不睡,放假期间图书馆里没人,他看了一夜的书,直到次日上午九点方才合上书回到了女人的住处,他要看看这类女人白天都会干什么……?




归一 第九百三十二章 好市民
九点多了,女人还没起床,但她已经醒了,正在床上玩手机,确切的说是在跟别人聊天,聊天对象是个男的,单看网名就知道年纪不大,因为网名故意用了花里胡哨的繁体字。
聊天好像并不愉快,两个人貌似正在吵架,对面的男人在埋怨女人骗了他。
在女人起床去厕所的间隙,吴中元快速的翻看了二人的聊天记录,与女人聊天的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大学毕业刚工作,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对这个女人是有感情的,而女人跟他的聊天内容与其他客人也有所区别。
二人的矛盾集中在男人遇到了女人的老乡,得知女人在老家不但有相好的,爹妈也没有生病住院。
对于男人私下调查自己的过去,女人直接恼羞成怒,恼羞成怒这个词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但绝大部分的人对这个词缺乏足够了解,但凡恼羞成怒的都是理亏的一方,而恼羞成怒最直接的表现方式就是完全不讲理了,也不管逻辑了,分明自己做错了事情,反倒搞的好像对方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那个年轻的男人对这个女人是有感情的,见她发火,便试图与之进行争论和辩驳,奈何女人已经恼羞成怒,避重就轻,各种撒泼。
女人上完厕所回来与男人接着聊,对男人的失望置若罔闻,一味的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男人最终放弃了明辨是非,连道不计前嫌重新开始,奈何女人心意已决,最终还是拉黑了他。
拉黑了男人,女人喊了隔壁的同行,只道心情不好,要一起出去喝酒。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个被甩的男人固然可怜,但他也有可恨之处,明明错的不是自己的一方,到最后反倒赔礼道歉,这是他犯的第一个错误,男女之间情意固然重要,但对错是非也不能忽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就得认识错误,就得改正错误,对错不分一锅乱粥的苟延残喘,稀里糊涂,迟早得完蛋。
此人犯的第二个错误就是不应该跟这个女人说重新开始,看他的语气应该是知道女人是做什么的,类似的话他此前肯定说过,不然这个女人也不会跟他更进一步,但是这个男人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在某些热血上脑的时候可能的确想要不计前嫌,但是只要冷静下来,就会陷入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原因很简单,当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一定会在乎她的过去,说不在乎对方过去的,要么是恶意欺骗,骗财骗色,要么是弱智脳残,一时心血来潮。
此人犯的第三个错误是不该过高的估计自己的能力,实事求是的说,没有任何人是不可拯救的,也包括这个坏透了的女人,但前提是出手的这个人拥有强大的实力,以妖精为例,凡人根本就度化不了妖精,能够救赎七成黑暗的,只能是八成以上的光明。
此人犯的第四个错误,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不该戳穿女人的谎言,当谎言被戳穿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关系的结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被戳穿谎言之后都会恼羞成怒,因为虚假的美好已经破灭,他们会立刻结束这段关系,重新寻找目标,新的目标是不知道他们底细的,在新的目标面前,他们可以继续维持自己虚假的美好形象。
几个女人一番打扮之后出了门,找了家饭店开始喝酒,几杯酒下肚,各种无病呻.吟,各种矫情感慨,对男人的各种失望,貌似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负心汉,猪蹄子,什么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以偏概全的攻击和诋毁男人。
古人云知人者智,知己者明,这群女人明显缺乏自知之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当她们丧失底限的那一刻,她们就已经注定比洁身自好的女人低一等了,如果放下屠刀真能立地成佛,那还有谁会遵守清规戒律,刻苦修行,先出去杀一圈儿,爽一圈儿,然后再回来成佛岂不美哉?
吴中元耐着性子隐身旁观,这群女人说的最多的就是‘我算看透了,男人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我算是明白了,真感情就是他妈扯淡。’
这种感慨其实是很可怕的,本质并不是真的看透了,也并不是真的明白了,而是她们彻底的放弃了,堕落了,不再坚守了,要知道当一个好人是非常难的,但当一个坏人却很容易,两者就像爬山和跳崖,前者需要持之以恒的坚守,而后者只需眼一闭腿一伸。
世人总喜欢为自己的好逸恶劳寻找合理借口,这群女人也属此类。
就在吴中元意兴阑珊,准备离开之际,外面来了个年轻的男人,一脸的憔悴,原来是之前被甩的那个年轻人找来了。
然后就是各种解释,各种争吵,到最后男人为了表达自己对女人的感情,把酒瓶子砸碎了,把自己手腕割破了,然后女人就被感动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陪男人去医院包扎去了。
当别人都被氛围感动并参与其中时,一个冷眼旁观不为所动的人无疑是个异类,好在众人并不知道有他这样一个异类的存在,病根还在那里,根本没有消除,一场闹剧过后还会再次酝酿发酵,然后开始下一场闹剧。
待众人散去,吴中元也离开了饭店,单纯观察还不够,还得有思考总结,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值得总结,值得总结的就总结一下,不值得总结的也没必要牵强附会的往大道理上扯,这场闹剧给他的启发只有两个字儿,匹配,这是发生在凡人之间的事情,类似的情况每天都会发生,位于这个层次的人发生类似的事情也符合他们所在的层次,浑浑噩噩,糊里糊涂,庸庸碌碌,碌碌无为。
瞎忙活是底层人的乐趣所在,别人都出去玩,她们如果在家待着好像就吃了天大的亏一样,不出去认识个新人儿,不干点儿有意思的事情就感觉自己蹉跎岁月了,这种人是最可恨也是最可怜的,跑来跑去吃了一肚子垃圾,活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要说自己心里一点儿优越感也没有那是在撒谎,吴中元并不否认自己心里存在优越感,他也的确看不起这些人,对于这种心理他也进行了反省,是不是自己格局不够,深思之后发现这种看不起的心理是非常正常的,如果他看得起每一个人,就不可能是俯视视角了,就不会认为没有出手改变的必要了,也就背离了道家清静无为的宗旨了。
下午,吴中元又回到图书馆开始翻书,平心而论,现在的法律与古代的法律相差的并不大,有八成以上是照搬下来的,只是与时俱进的针对目前国情进行了调整,而且是往宽松的方向调整,之前多谈个女朋友都是耍流氓,而流氓罪都得枪毙,现在好多了。
在专心学习的状态下时间会过的飞快,很快天又黑了,到了晚上,吴中元又出去观察罪恶去了,昨晚那个女人今天没上班,应该跟割手腕的男人爱的轰轰烈烈去了,他又选了另外一个女人作为观察对象,整个过程都差不多,甚至双方的对话也都差不多,用尔虞我诈形容不太贴切,用各取所需貌似也太过正面,只能用沆瀣一气来形容。
次日,吴中元白天看了一天的书,他看书快,相关法典看了五六本儿,到了晚上又跑去藏污纳垢之地了,今天暖和,晚上不冷,人也多,熙熙攘攘,你来我往。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吴中元总结出来一个规律,那就是虽然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形形种种,但其中还是以酒鬼和赌鬼居多,喝酒之后人的自制力会降低,容易生出坏心思并敢于付诸实施,而赌鬼的钱得来的相对容易,当然了,是在赢钱的情况下,而对于得来较为容易的金钱,他们也不会珍惜,通常会找这些女人来消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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