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继承亿万遗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萌萌萌
与此同时,站在屋顶上的瓦匠工人们纷纷开始朝下面撒面包。
“洒了洒了!”
“朝北边洒!”
“朝个屁北边洒,朝南朝南,老兄!”
“朝西面,西面这么多人呢!”
“哎呦,我去你娘的,这面包是我先抢到的!”
随着面包一个个丢下来,底下热闹非凡,每个人都争先恐后。
夏凝星和哥哥没有下去,这会还站在二楼看热闹。
抢面包的时候,夏老太和夏大伯母他们,抢的是最多的。
这会怀里,手上,布袋里全是面包,甚至嘴中都咬了两三个。
哥哥们看到以后,忍不住皱眉磨牙,颇有些恼怒:“真不想面包被他们给抢了。”
在人家上梁的大喜日子捣乱,怎么还有脸来抢面包呢!
“算了,大喜的日子不值当为他们生气的。”夏妈妈脸色也不太好,不过她也干不出来再把面包抢回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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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遭报应
婆媳两个走着时,却没发现草丛中冒出来一条滑溜溜的小蛇。
蛇悄无声息的吐着蛇信子,扭摆着来到两人的脚下。
它最先缠上夏老大媳妇。
“什么东西!”夏老大媳妇刚开始还不以为然,岂料一低下头就对上小蛇那双铜铃大眼,她先是一愣,随后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
“啊啊啊!娘!有蛇!蛇!”
她猛的跳起两米高,想要把缠在腿上的蛇甩掉,结果蛇是甩掉了,她自己则因为脚底一滑,跌倒在身后的小水沟里。
那小水沟水并不深,但是特别的脏,水面乌黑浓稠,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娘!救命啊!”夏老大媳妇天生怕水,这会恐惧的闭上眼睛,在小水沟里瞎折腾,双腿发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
夏老太倒是想救她,可是这会夏老太自己也被蛇给缠上了!
就是刚才那条被夏老大媳妇甩下去蛇,谁曾想,那蛇刚好甩到了夏老太的身上了!
她吓得破口大骂:“老大媳妇你这个杀千刀的,把蛇弄到了老娘这里来!”
“你娘个卵的,我x你全家,你这个贱货,你是想害死老娘吗!”
夏老太就是个纸老虎,这会看到蛇也是吓个半死,不停的尖叫乱蹦,一个不注意也栽到了水沟里,婆媳两个正好摔倒了一起。
夏老大媳妇差点没给活活压死。
“娘!你……你快起来!”本能驱使下夏老大媳妇使劲吃奶的劲将老太婆弄下去。
夏老太吐出几口脏水出来,不顾自己还在水沟中,这会看着被脏水污染了的面包,抱头痛哭:“我的亲娘!我的面包!我的面包!”
“都是你这个小贱货,一条小蛇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还甩到了老娘的身上,害的老娘掉下河不说面包也全毁了,该死的,贱货,你娘个卵的,我杀你全家,狗东西……”一句有一句不重复的脏话从夏老太的嘴里冒出来,如同上百响的炮竹。
夏老大媳妇被骂的那叫
第108章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程氏不由得愣了愣,下意识的打开手中的盒子,等看到盒中是一条粗实沉甸甸的金链子时,她吓了一跳,倒吸一口气“啪”的一声盖上盒子,重新塞给夏凝星:“宝儿,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给姥,快拿回去。”
夏凝星亲昵的抱着她的胳膊,漂亮过分的脸蛋微微扬起,嘟起小嘴提醒道:“姥,你忘记了吗,你曾经为了给我治肺炎把你的金链子都给卖了,俗话说的好,有借有还,这是还给您的。”
本来过年那会夏凝星就想买一条金链子还给老人家,但是没想到却出了夏建任这么糟心的事情。
之后又盖房子,拖延下来,也就拖到了现在。
程氏自是记得这事,可是这条金链子快赶得上她那个三条了。
而且,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他们还,这会带着褶皱的眼角含着感动的泪,哽咽的塞回她手中:“宝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别提,这链子宝儿自己收着,以后当嫁妆用。”
其实只要她有这份心能记得她这个姥就好,其余的并不重要。
“是啊宝儿,你自己留着吧,你姥那里等舅舅以后赚钱了给买就行。”林舅舅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
林舅妈也跟着说:“宝儿听话,自己留着。”
他们两人都是本分人,虽然心知肚明妹妹家不但不缺钱甚至还是个小富婆,但也不想占便宜。
“不行!”夏凝星态度很坚决,直接拿出金链子要给程氏戴上:“姥,你不许拒绝,不然宝儿会很难过的,没有你当初的慷慨解囊,就没有现在健健康康的宝儿。”
“以前宝儿家以前穷,没办法把金链子还给姥你,可是现在我们家有钱了,这链子怎么都要还。”
“可是这个链子比姥的粗太多了
第109章 要不咱还是再找一个
“好,好好,娘不惦记,娘不惦记……”程氏哽咽着,抬起枯老满是褶皱的双手,用指腹温柔的擦干女儿脸上的泪痕。
话说这样说,可是能有几个当娘的不惦记自己的儿女。
夏凝星等人也被这气氛渲染了,这会眼眶都是通红的,含着泪。
“大喜的日子,大家都哭什么哭,像话吗!”林舅舅一边擦着眼角的泪,一边凶巴巴的教训道。
看他这副样子,大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明明自己都在哭,还凶他们让他们别哭了!
一直到傍晚,用过晚饭后,夏妈妈才不舍得骑三轮车去送送娘家人。
程氏到了村里的时候,同村人看到她脖颈间的大金链子,牙都酸了:“婶子,你这项链哪来的”
“我外孙女送给我的!”
“不得了,不得了。”
“那是当然,我外孙女可懂事乖巧了。”
“切,外孙女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而且自己闺女都离了婚,也不知道高兴什么,还好意思戴金链子!”
程氏抬手指着那人,肝都疼的慌:“王老三家的,你说什么呢,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看着亲娘气的浑身颤抖,夏妈妈生怕她出点意外,这会连忙安抚着给她顺背:“娘,别气,我没关系的,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去吧,总归我自己过的好就行。”
她的语气十分平和。
一开始听到这些话她也觉得很生气很难堪,可是转念一想,又不会少块肉,要说就给他们说去!
只要自己不在乎,便无所畏惧。
“苦了你了孩子,要不咱还是再找一个,这女人还是得要有个男人依靠的。”程氏叹着气,拍着她的手,脑海中却闪过一个小伙子的身影。
当初,追求她姑娘的人能从她家排到镇子上去。
其中夏建任和另一个小伙子,是条件最好的。
尤其是另一个小伙子,还是镇上人家,没搬去镇上之前父母也是他们村的。
他们也都是和善人,要是女儿嫁过去一定不会吃亏的,起码不会像在夏家那样。
只可惜当时她和女儿都有些嫌弃那小伙子痞气,整天骑个摩托车和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没有夏建任老实。
可是现在再看看,夏建
第110章 买房囤地
将娘家人送回后,夏妈妈回来后,进了屋内,望着熟睡的女儿看了会。
小姑娘睡颜甜甜儿,红润润的小嘴不时砸吧两下,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脸颊漾着笑意。
夏妈妈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亲她白嫩无暇的额头,眼中满是慈爱。
只要有女儿,要什么狗屁男人!
离了婚,这太阳也不会消失,月亮也不会消失,日子照旧一天天的过。
唯一变化的是,在夏凝星的建议下,他们家将一楼改成了香水制作室,招了许多人一起做。
订单越来越多了,仅靠夏妈妈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同时,也联系了花农那边,定时定量的送货来。
一时之间,小工厂有模有样的。
夏妈妈只负责调香这一步就可以,也能保证配方不泄露。
经历过夏建任的事情,夏凝星相信夏妈妈已经能有心眼了,所以放心把配方告诉她。
每次放学回到家,看到自家三十人的香水制作室,夏凝星就觉得浑身都是干劲。
因为,她的心底还有一个梦。
她要开香水厂,还要再开彩妆厂,成立化妆品公司,打造出顶尖国货,像那些大牌美妆一样,到处出口,成为全世界女孩节衣缩食都要买的彩妆品牌!
这是夏凝星心中的梦,她会一步步实现。
当然,大佬的遗产更是她梦!
就算她以后很能赚钱,但是比起大佬,就好比小山丘比珠穆朗玛峰!
这完全没啥可比性……
所以,嫁给他并获得遗产仍然是她最大的梦!
或许是一下子轻松的缘故,夏妈妈觉得这一年的时间过得特别的快,这不又要到年关了。
一楼的香水制作室前两天就关了,给工人们放年假。
这会夏凝星,五个哥哥们还有夏妈妈正在会计室内盘账。
好吧,说是会计室,其实就是他们家一楼一间普通的房间,加了张桌子和算盘,改成了会计室,专门用来算账。
平日里,夏凝星他们忙着上学的时候,都是由林家舅妈帮夏妈妈算账。
她上过中学,算数好的很。
盘完账后,五个哥哥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天啊!我们这半年赚了一百一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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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豪车
终于农历1991年1月1号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来到了。
夏凝星家中到处贴满了福字,大彩电正在播放着春晚,茶几上摆放着花生,桂圆,糖果,红枣,年糕等物。
年夜饭的桌上,摆满了玲琅满目的菜品,红烧鱼,炸酥肉,红烧鱼,排骨汤,麻辣对虾等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就连邻里的小孩子都闹着要来吃。
为了这顿年夜饭,夏妈妈从下午忙活到现在。
今年,虽然少了一个人(渣爸),但是他们吃的却特别的开心,因为终于不用再等人了。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夏凝星放下筷子,擦了擦唇角,望向夏妈妈:“妈妈,等过完年,我们就去京城买房子吧!”
“买房”闻言,夏妈妈一下子愣住了,本能的反问:“宝儿,我们家里不是有房子吗,为啥还要出去买”
而且还去那么遥远的京城,距他们家有两千里!
“投资。”夏凝星知道自己必须要给出一个能让家长信服的理由:“妈妈,其实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未来房价会涨得很厉害,我们这小城市商品房居然由一两百一平方,会涨到一两万一平方!”
这个夏凝星没有胡说,未来,就算是n线小城市的市区,房价都得这个数字。
“能够预料未来的梦我已经不是一次做过了,就好比上次夏建任出轨那次,就是我梦到的,所以妈妈,请你相信我,我们去买房。”
“我们现在每平方所花出去的钱,以后都能翻涨一百倍!”
原本夏妈妈还不信,但是这会,她不得不信了。
是啊,如果不是能提前知道,自家女儿怎么会提前帮她找律师离婚。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女儿奴,只要女儿高兴,她怎样都可以。
“行,咱们等过完年,拜访完你姥姥他们,就去京城买房子。”夏妈妈笑着答应了,拿起筷子,又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来,多吃些,长壮壮的
第112章 他怎么在这里
夏妈妈刚开始还没注意到那男人,等一只脚踏进了屋里才发现这人的存在。
她的步子顿时僵住了,瞳仁不可控制的微微放大。
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坐在沙发上,西装下的身材挺拔,梳着一丝不苟的寸头,抹着发亮的发胶。
他的面容,一如当年,五官透着野性,张扬的俊美,如同草原上的猛虎。
只不过还是有变化,年龄和时间的沉淀,让他的脸颊上又多了沉稳和收敛,犹如猛虎收起了它的爪牙。
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十五年前,那是她刚和夏建任结婚不久,他来夏家找她,跟她说了很多话。
他说,没有娶到她他很难过。
他说,他要走了,去京城,远离这个地方也许心里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他还说,要是夏建任辜负她,就打电话给他,他来带她走。
那些遥远的话,此时此刻好似穿越了时空,清晰的在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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