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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贵娇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鹿

    嘉妃和崔夫人一时间都吓坏了,崔冰映的伤可以说是意外所致,但她用簪子企图去划伤宋稚的脸,这样恶毒的行径若是说了出去,她就别想嫁个体面的人家了。

    菱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站到宋稚身后,为了不伤到崔冰映,她收了几分力道,倒是让自己不舒服了。

    嘉妃刚想开口斥责,崔冰映就‘呜呜’的哭泣起来,泪水洗去了香粉,露出原本并不白皙的肤色来,脸上黄白相间,着实狼狈。

    宋稚对太医道:“你去熬一碗宁神汤的药来,崔姑娘这样激动,实在不利于伤口恢复。”在场的人当中,反倒是宋稚最为镇定,可这份镇静也让她显得有几分冷淡。

    崔冰映一下便止住了哭声,恶狠狠的看向宋稚,亲人的千百句劝慰都抵不住她眼中仇人的一句奚落。

    嘉妃瞧见了崔冰映这个眼神,她是宫里摸爬滚出来的人尖子,能一步步走上高位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把崔冰映的心思摸的七七八八。

    “那只畜生可抓住了吗”嘉妃皱着眉问。

    卫三儿略带歉意的说:“已经让人去抓了,只是山猫狡黠,现在还未抓到。”

    崔冰映崔夫人指使婢女强制的扶进去休息了,临走之前还回头瞪了宋稚一眼。

    嘉妃走到宋稚跟前,一脸的欲言又止,宋稚看了她一眼,温和道:“崔小姐已经敷药,目前已经歇下了。娘娘与我一同去回去吧,皇上还等着您作陪呢。”

    嘉妃敛眉一笑,知道宋稚是不会把冰映企图毁她容貌的事情传言出去了。

    宋稚微微让了一步,让嘉妃先自己一步走出帐篷。嘉妃本打算原路返回,忽听宋稚道:“娘娘,咱们从后边绕过去吧。还能瞧见西山枫叶的最后一波红。”

    卫三儿闻言不动声色的移了移脚尖的方向。

    “你既然想去瞧,那就去吧。”嘉妃面上虽不显,但心下有些不悦,‘怎么冰映伤了脸,她却还有心情挂念着西山的枫叶。’

    流星虽懵懂,但也觉察出宋稚此时不该说这句话。

    嘉妃的一张脸,对上说笑便可笑,对下说威严就能威严,此时却不愿展现她八面玲珑的圆滑本事,也收起了对宋稚一贯的宽和。她面无表情,自顾自的走在前边。

    流星和菱角不安的看着宋稚,只见她正半垂着一双美眸,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担心。

    宋稚有些无奈的想,‘崔冰映伤了脸原是个意外,可要计较起来,十七皇子的鱼肉羹和菱角的护主行为都脱不了干系。自己护着了她的儿子,嘉妃虽不可能在明面上责怪,可崔冰映毕竟是她的侄女,若是在心里将责任都推给了我,肯定能松快几分。纵使高高在上,也脱不开这些人之常情,哎。’

    宋稚的这一声叹息寂静无声,不远处却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恍若山崩地裂!

    嘉妃以为发生了什么天灾,吓得连连倒退,直到跌在宋稚身上。

    宋稚原本站的稳当,却被嘉妃砸了个正着,即便嘉妃身娇体软,可这分量压在同为女子的宋稚身上,尤是吃力。同时,宋稚的脚踝磕在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上,她不过闷哼一声,倒在她身上的嘉妃却先叫了起来。

    宫女忙把嘉妃搀扶起来,菱角和流星也赶忙去扶宋稚。

    “等,等一下。”宋稚伤了脚踝,一时间疼痛难忍,更别提使力气站起身了。

    “稚儿,你没事吧。”嘉妃极不好意思的问。

    宋稚吃力的摇了摇头,“只是脚有些疼,许是扭到了,不碍事,等我缓一缓。”

    “那也不能坐在地上呀!快你们俩也帮着把宋小姐扶起来。”嘉妃指使着自己的婢女去把宋稚扶起来,又有些惊慌失措的问卫三儿,“这是怎么了,方才那是什么声音”

    卫三儿心中有些七八分猜测,却故意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样来,迟一步开口说话。直到宋稚忍着痛站定,吃力的回答:“应该是侧角的观礼台塌了。”

    “什么”嘉妃一时间回不过味来,心道,‘若是刚才自己原路返回的话,岂不是很有可能被倒塌的观礼台压到可宋稚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她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

    宋稚因疼痛而不便说话,流星就替她回答了。

    嘉妃眉间的忧虑这才淡了几分,道:“既然憬余已经知晓了,那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人是不是都已经疏散了”

    今日这祸事一串跟着一串,嘉妃一细想又蹙了蹙眉,道:“先是山




第100章 乱局
    一阵轻微风声响起,宋稚警醒的一回身,只见沈白焰从天而降,落在她三步远的地方。

    “宋小姐,嘉妃娘娘,你们可伤到了”沈白焰的视线落在宋稚别扭的站姿上,喉结不易觉察的滚动了一下。

    “小姐扭到了脚,其他倒是没有大的妨碍了。”流星扶着宋稚,惊魂未定的说。

    沈白焰来到宋稚面前站定,又看了嘉妃一眼,道:“侧角的观礼台在人群疏散的时候被人用斧子击碎了一根支柱,所以便坍塌了。大部分的人都无恙,只是八皇子的侧妃姜氏,命丧当场。”

    “可惊着皇上了吗人抓住了吗”嘉妃忙不迭的问。

    沈白焰冷淡道:“皇上安然无恙,移到帐篷里休憩去了。”

    “那老奴先去伺候圣上了。”卫三儿知情识趣的离开了。

    沈白焰继续道:“人也抓住了,是围猎场上养护建筑的匠人。他算好了时机,原先只需静待十二皇子狩猎归来携众护卫走上观礼台,观礼台不堪重压,便会坍塌。我们提前得知白蚁的蹊跷让他措手不及,这才暴露了。”

    他肃冷的目光在猞猁的尸体上逡巡着,颇为歉意的说,“我没想到他们竟准备了这般多的伎俩,若晖在山上瞧见的马匹,反倒是个障眼法。”

    宋稚的瞳孔猛地一缩,自己竟被芮希给算计了!“马匹难道没有问题吗”

    沈白焰似乎觉察到了宋稚的情绪,自觉失言道:“有,马儿品性不佳,野性难驯。可狩猎勇士们哪一个不是精通骑术,就算是马儿发了狂,至多就是受点轻伤。再者,我、若晖、十二皇子皆有自己的爱驹,怎么会用围场的马”

    她垂下眼睫,掩住里头翻涌的情绪,道:“周家公子在吗他精通动物习性,让他查查这猞猁,说不准能顺藤摸瓜的查到幕后之人。”

    沈白焰随意指了指天空,道:“他已去了。”

    “这会是何人所为!”沈泽险些被山猫所伤,自己方才又堪堪逃过一劫,嘉妃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她虽发问,但脑海中已经认定了某人。

    “凡是有意于储位之人皆有可能。”沈白焰的想法与宋稚不谋而合。

    嘉妃恍惚觉得自己像是一块丰腴鱼肉,正被一群眼冒金光、虎视眈眈的猞猁围着,只待自己稍有疏忽,便会被吞噬殆尽。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宫中,毕竟在那里,她才有把握能护自己和儿子的周全。

    ……

    “皇上发了大火。”回到府中,林氏抚着胸口仍心有余悸的说,“你不在那,你可是没瞧见皇上那脸色。”

    逐月拿了药酒给宋稚揉捏脚踝,宋稚的痛楚纾解不少,也有了心情与林氏说话:“冬猎过后便是年节,出了这样的事,多不吉利,难怪皇上生气。”

    “可也不能问都不问直接将十二皇子罚去跪祠庙。”十二皇子与宋翎一般大,林氏是将心比心。“这些事儿到底也不像是十二皇子做下的,谁会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呢”

    林氏的话说没道理又有道理,可若说有道理,又是没道理的。

    宋稚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娘,这话里头的意思你在外头可别露出半分。”

    “知道,娘又不傻。”林氏往舌尖撒了一点珍珠末,用参茶冲服下去,道。

    “我听哥哥说,十二皇子自从正式接管冬猎之事后就变得颇为排外。哥哥和世子想要帮忙都举步维艰,只能在冬猎当日多多警醒,说白了就是皇家多疑,哪怕是暂时的盟友也信不过。”宋稚轻声细语道。

    “你啊!你这话才叫不能漏出去!”林氏被宋稚直白的大不敬话语给吓了一跳,往她嘴里生硬的喂了一口参茶,好叫她别再说话。

    除非必要,否则宋稚是不会喝参茶的,立即就皱了一张脸,像个皱皱巴巴的干核桃。

    “你这是什么丑样子。”林氏打趣道。

    宋稚只跟她说自己不小心扭伤了脚,什么差点被人破相、猞猁伤人之类的事情一概没提。

    林氏只感慨姜柔运气不好,以为祸事没轮到自己家呢!

    宋翎彻夜未归,直到第四日的下午才回来,强撑着精神沐浴完倒头便睡,直到晚膳时分才睡足了,又狼吞虎咽般嚼了一碗宋稚给他送来的牛肉汤面,才算是养足了精神。

    宋翎还是宋翎,短短三天,他的面貌自然不曾变化,只是。身上似乎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宋稚觉察出了,却分辨不出。

    “哥哥,事情可查清了吗”宋稚的丝帕被兄长捏成一团胡乱的擦了擦嘴,她倒是不在意,只是菱角看着丝帕上的兰花花瓣染上了油渍,颇为心疼的撇了撇嘴,宋稚朝菱角点了点头,菱角便顺从的出去了。

    “再怎么细腻终究会有疏漏,查了一些人出来,都交给皇上了。至于怎么处置,就不是我和憬余能管的了。”宋翎似乎不是很想提这件事,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

    宋稚流露出不解的神色来,“皇上难



第101章 以心换心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尽可能温柔的触碰宋稚的指尖。

    入睡之前,逐月给宋稚点了安神香,此时她正陷在香甜的睡梦中,还以为这是睡梦中怪异的错觉。

    可这感觉也太过锲而不舍了一些,宋稚动了动手指,划过一团柔软又蓬松的东西。

    ‘嗯’宋稚迷迷糊糊的想,‘好熟悉的触觉。’她忍不住用指尖揪住那一团东西抿了抿。

    ‘啾!’那东西一下脱离的她的指尖,随即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

    宋稚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她睁开眼,瞧着大咕站在她胸口的棉被上,换过密毛的它显得更像一个毛线团,瞪着绿豆般大小的眼珠,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啾!啾!’看到宋稚醒了,大咕很快活的叫了几声。

    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你怎么出来的笼子没关严实吗”

    ‘这不可能呀’宋稚渐渐的醒了神,她是眼睁睁见流星给鸟笼插上插销,怎么又跑了出来

    宋稚揉了揉眼睛起身,大咕也跟着飞了起来,在床前扑棱着翅膀。

    她寻了一件厚实的兔毛大氅将自己裹起来,光裸的脚掌踏在柔软的雪白长毛地毯上,几乎要与之融为一体。

    为了不用听到逐月念叨什么‘寒从脚底起’,宋稚通常是不会光着脚的,但赤足实在是太舒服了。

    宋稚打了个脆生生的响指,想引着大咕往鸟笼走去,可它歪了歪头,并没跟来,反倒是外间守夜的流星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梦呓。

    ‘啾!’大咕却没有如往常一般飞来,反而在宋稚的梳妆台上落了下来,不知道衔起了什么东西朝宋稚飞来。

    宋稚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一个红玉雕小磬落入宋稚的掌心,‘噫这和沈白焰项圈上的那一枚似乎是一样的制式吗怎么会在去’

    ‘啾啾!’大咕朝宋稚唤了两声,又朝门外飞去,像是要引宋稚去哪里一样。

    宋稚低头瞧了瞧手里的这个小磬,迟疑片刻,就去寻了一双鹿皮的绒靴出来穿来。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细微的木门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清晰可辨。

    大咕率先飞了出去,紧接着是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宋稚戴上了大氅的兜帽,僵立了片刻,听见流星的呼吸声依旧均匀,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门。

    一推开外间的大门,迎面一阵寒风在宋稚脸上温柔的触了一下,宋稚倒没有觉得冷,只是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像是被冰冰凉凉的水雾熏了一下。

    一睁开眼,像是仙人在天上抖了抖衣袖,漫天的雪花忽然就无声的落了下来,细细碎碎的雪花伴着月光倒映在她幽深的瞳孔里,四下无人,这雪倒像是为宋稚一人而下的。

    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气,淡淡的白气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啾’大咕叫了一声,然后慢悠悠的扑闪着翅膀,以免宋稚跟不上它。

    倒是也没有走多远,宋稚不过是跟着大咕走到了后院的马厩旁,见大咕扑哧的落到一个人的肩上,肩背宽阔,身形如松柏,正在抚摸熟睡着的腾云。

    沈白焰很快回过身朝宋稚走来,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肩,一股温润的暖流便从他碰过的地方开始扩散至宋稚全身。

    “你的内力真是厉害。”宋稚瞧着自己微微泛红的指尖,惊叹道。

    “我母妃身子寒,我父亲特意学得这种暖身内力,我时候才七岁,他也让我跟着学,说以后靠这门手艺可以娶个好夫人。”沈白焰难得说了这么长句的话。

    “听起来你父亲倒是个风趣幽默的性子。”宋稚垂首摩挲着那个红玉小磬,幸好有兜帽掩着,看不见耳尖绯红。

    “嗯,他比我有趣。”沈白焰道,他又踌躇着从身后拿出一个红玉项圈来递给宋稚,道:“与我那个是一对。”

    宋稚没有接,抬首看他,蹙了蹙眉。

    “白玉簪、粉晶桃花簪、兰花缠枝步摇、烧蓝耳坠、金玉耳铛、玛瑙扳指、翠玉手镯、宣州的绝品浓墨和靛蓝石粉、王柏从和赵林芝的山水画真迹、各种玉如意、各种稀奇古怪的新鲜物件。”

    宋稚将手负在身后,踮起脚尖凑近沈白焰,轻轻道:“世子不觉得自己送的太多了吗”

    沈白焰的身影不易觉察的晃了晃,少女的气息如兰如梅,清冽如雪。却又隐隐带着一点勾人的尾巴。

    他有些艰难的开口,似乎是唇瓣太干,黏在一块了,“我笨嘴拙舌的,只能送礼。”

    宋稚弯眸勾唇一笑,眸光清澈见底,唇角却惑人心弦。

    “可我想听世子说。”她的脚尖一点一点,时而离他近,时而离他远,像是在逗弄他。

    沈白焰心里腾盛起了一点无可奈何的薄怒,像一把小小的火,在他的心下灼灼燃烧。

    “冬猎那天,没护好你。”沈白焰略带懊恼的说。

    宋稚微感惊讶,像是剥掉了一层假皮,沈白焰在宋稚面前露出他真实的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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