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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权贵娇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鹿

    “你自己将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少费我们的口沫。”逐月一想到这件事是小竹做下的,心里堪称五味杂陈。

    司酒将掌心的湿汗重重的擦在膝上,道:“娘亲总是不满奴婢的身份比司画低,常常提及自己当年在王妃身边做大丫鬟的事情,听起来十分怀念过去伺候王妃的时候。奴婢猜测,这就是娘亲心病所在。”

    逐月听到这几句,面色稍有些难看起来,她悄悄睇了宋稚一眼,见她正垂着眼睫,用茶杯盖撇去茶叶沫,她的情绪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所起伏。

    “小竹就由你来审吧。我不想见她了。”宋稚没有喝那口茶,只是抛下这样一句话便起身离去了。

    司酒眼睁睁看着宋稚离去,膝行了几步想要求她宽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宋稚将熟睡的蛮儿抱回了自己房中,两位大夫一起开的药汤方子已经叫人去煎好了,褐色的药汤盛在铜盆里,宋稚用汗巾蘸了药汤替蛮儿擦拭着出红疹的地方,燕大夫吩咐说,要尽可能多的擦拭。

    蛮儿睡得很沉,大概也是因为不那么痒了的缘故。

    逐月无声的推开了内室的门,见宋稚看向自己,便躬身示意。

    宋稚伸手抚了抚蛮儿的发丝,眸中满是疼爱,随后起身出了内室,轻柔的带上了门。

    “流星进去看着蛮儿。”宋稚吩咐道,又走到软塌边坐下,对逐月道:“怎么说,认了”

    “哭哭啼啼的纠缠了许久,总算是认了。说是自己一时糊涂,觉得自己没能在王妃身边伺候,十分遗憾。所以就想让女儿能在公主身边伺候,又说司画年纪太小不担事儿,只是想替司酒寻个出路。”逐月一想起小竹抱着自己的腿哭,不知怎的,心里就不大舒服。

    “人生有憾事,何其正常”宋稚没叫小竹这番说辞打动,道:“可她这样费尽心思的找补回来,叫蛮儿吃这一通苦楚!若是咱们没发觉司酒的异样,将这件事情怪到司画身上,司画又何其无辜”

    逐月连忙福了福,道:“夫人息怒,您打算怎么处置她们二人”

    “现在就叫人赏一顿盐水鞭子,赶出去府去。”此事涉及蛮儿,宋稚是真的生气了,从前府里的丫鬟下人犯事儿,至多不过一顿板子,从未用过盐水鞭子。

    逐月道:“好,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夫人您莫气坏了身子。”

    其实这顿鞭子罚的算是轻了,逐月心里清楚,若是沈白焰在这儿,定不会只是一顿鞭子了事。

    先前初兕那件事儿,看起来是过去了,文儿也给处置了,沈白焰和宋稚都没再提,但逐月听苏峥说,王爷不动声色的把十二皇子的老巢都给翻了个底儿朝天,十二皇子自己也送了半条命,可他知道自己有把柄在王爷手里捏着,简直比王爷还要谨慎,愣是一句风言风语都未飘到这皇宫之中。

    沈白焰傍晚归来,知道了这件事,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处置的”

    宋稚照实说了,沈白焰似乎是不大满意,道:“叫她们滚出城去。”

    “便是你不赶,她们在城中的日子也不好过。”宋稚往沈白焰跟前递了杯茶,道:“小竹有那样一个水蛭般的夫君,又失了咱们的庇护,下场如何且看她的造化吧。”

    沈白焰到底还是肯听宋稚劝的,又见蛮儿身上的红疹只余下淡淡粉痕,到底还是将这件事揭了过。

    蛮儿遭了这一通罪,是宋稚心里最不舒服的地方,所幸孩子年纪小忘性大,两串糖葫芦便哄得她眉开眼笑,全然忘记了先前‘呜呜’哭泣的样子。

    宋稚与沈白焰正在房中坐着,见流星手里拿着一封拜帖走了进来,宋稚忍不住问:“谁府上的”

    流星将这拜帖递给宋稚,道:“曾府谢氏。”

    “曾夫人”宋稚打开拜帖,果真是曾蕴意的娘亲所奉上的拜帖,说是明日午后要来府上见一见宋稚。

    沈白焰扫了一眼,道:“估摸着又是该你心烦之事。”

    宋稚合上拜帖,心下是满满的不解,这曾夫人突然找上自己,会因为什么事儿呢莫不是因为儒儿吧若是因为儒儿,凡是宋稚力所能及之事,定会相帮。

    宋稚也不知道这谢氏喜欢吃些什么,就照着曾蕴意的口味叫小厨房做了几样点心等着谢氏上门。

    没想到这人总是喜欢赶巧,郑燕如竟也带着一溜的吃食来瞧宋稚了,她俩在屋里交谈之际,宋稚得知谢氏带着一位年轻姑娘登门来了。

    “呀。那我就先回去了吧。”郑燕如一听说是这宋府的亲家来了,觉得这事儿有几分微妙,便不想掺和了,主动的说。

    宋稚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改日去姐姐府上探望姐姐。”

    郑燕如自然是点头应允,带着丫鬟离去了,在门外刚好与谢氏碰见,两人不太熟识,只是




第253章 嫁妆
    听到宋稚这句话,谢瑞琴心里恨的要死,她的生母并不受宠,她讨好卖乖才到了谢老夫人身边伺候,又为了博一个好名声,生生耽搁了嫁人的好时机。

    如今她是谢老夫人跟前的可心人儿,虽说嫁妆不会少,可也误了年岁,再加上谢家早就不是当年谢老将军在时的谢家了,她又只是一个庶女,嫁给宋翎做续弦,也是大大的高攀了,这才使得谢瑞琴对这件婚事如此积极,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这可能是她遇到的最好机会了。

    “不过初次见面,王妃为何对我有这样深的成见”谢瑞琴觉得既委屈又难为情。

    “并非成见,只是人之常情。”宋稚对这位谢小姐并不了解,只是听说这谢家老爷与他父亲并不相像,后宅总是有些波澜。

    宋稚说话总是这样四两拨千斤,看似温和入水,实则冷硬如冰,叫谢瑞琴想起谢老夫人来,她从孩提时代起就在她膝下养着,花了这么许多年,才得到谢老夫人一点点的真心,

    谢氏方才一直沉默着,她来之前原本已经下定决定,可被宋稚这句话一点,就犹豫不决起来。

    不过这点子情绪自然不能在谢瑞琴面前展露出来,谢氏僵硬的笑了笑,对宋稚说:“王妃想多了,我不过是觉得瑞琴是个好姑娘。我娘病了那么些时候,除了两个年迈的妈妈外,都是瑞琴一人细心照料着,我娘才渐渐好了起来。”

    “谢老夫人有福气。”宋稚称赞了一句,却叫谢氏和谢瑞琴听着不是那么舒服。

    谢氏带着谢瑞琴离开的时候,颇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

    宋稚觉得有些无语,曾蕴意才去了半年,这些个长辈怎么就如此着急,一个给宋翎塞妾室,一个给宋翎找填房。难怪宋翎这么着急的把儒儿挪出了后院,在这种后宅琐事中养大的孩子,心里大概也只有那后宅那么大点的地方了。

    转眼就到了端午,前些日子茶韵已经将手里的差事慢慢交给了茶芝,茶芝心思细腻,做事有条不紊,并不比茶韵生疏。一时间宋稚也不觉得身边换了个人。

    逐月替茶韵准备了两个红木箱,用两把漂亮的铜锁锁住了,又把钥匙郑重其事的交到茶韵手里,道:“嫁妆单子已经随到卫家去了。王妃的陪嫁都在这儿了,这还不算这份头面和那些物件呢。”逐月对桌上正红嫁衣上堆放着的展翅金凤朱钗和点翠凤花钿努了努嘴。

    不远处的花案上还摆着龙凤被面,鲜红嫁衣,子孙宝桶、聚福宝盆等等讨吉利的物件,四季的衣物也替茶韵备上了几件,甚至还有一件皮毛的短褂。

    至于龙凤床、龙凤脚踏、龙凤盆架,还有那一套的五彩十二月花卉碗碟,珐琅福海寿山海碗等等,都已经在外院了。

    这样厚的嫁妆,逐月自认问心无愧,至于茶韵会不会心怀感激,逐月却是不抱这个期待了。因为茶韵曾悄悄打探过逐月的嫁妆单子,若是茶韵用逐月嫁妆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嫁妆,那她可是要失望了。

    就好比宋稚那一对可做传家之宝的紫檀龙凤铜镜,一个给了逐月,另外一个便是流星不嫁人了,那也是留给流星的,断轮不到旁人。

    茶韵面上都是喜色,福了福,对逐月道:“谢谢逐月姐姐,过会儿我会亲自谢过王妃。”

    “不必了,王妃中午要去宋府用晚膳,晚上府里又有个小宴。王妃叫你这几日早些休息,到了做新娘子那日也漂亮些。”逐月笑笑说,又道:“只要卫实争气,守得住这份体面。你们夫妻俩这辈子吃喝都不必愁了。这几日你就安心待嫁吧。”

    茶韵羞涩的点了点头,送了逐月出去后,立刻关上了门,上了门闩,迫不及待的用手里的黄铜钥匙打开了锁。

    第一个木箱,一打开便是一叠贵重的衣料,这些衣料便是十年后再拿出来,那也是足足的体面。还有些帕子丝绢什么的,茶韵似乎并不在意,伸长手臂探进去,去摸衣料下边的东西。

    她取出了一把红木镶嵌白玉如意,在宋稚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茶韵知道这如意是好东西,她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这把如意,只觉木质温厚,玉质光润。

    “若是纯白玉的那边更好了。”茶韵喃喃自语道。

    这箱子里的东西没能叫茶韵满意,她开了另外一个箱子,从里边摸出了一个匣子,打开瞧见里边有一对玲珑翡翠耳环,还有一枚景泰蓝的手镯,赤金麻花戒圈,还有一串珍珠链子以及四五枚花样各异的簪子。

    茶韵合上匣子,又去瞧箱子里边的东西,只见逐月还给茶韵备了五十两的银子,还有一包金瓜子和银豆子,银豆子是逐月给茶韵备好了,赏给小辈们用的。

    这样的妥帖细致,却没能得到茶韵的一点感激,她又回想起逐月的嫁妆单子,光是首饰就写了一页,什么玲珑点翠,累丝璎珞,总之在茶韵看来都是名贵极了的,可倒了她这,却只有什么金啊玉啊。

    茶韵又几分气馁的坐在了床沿上,她翻找了许久,也没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田契铺面,看来王妃真的是没给她这份体面。她环顾这满屋的喜色,心里却满是忐忑,‘只能靠自己在卫家挣了。’

    ……

    因着喜事将近,崔叔今日穿了一件暗红的衣裳,看着像一个红扑扑的面人,叫宋稚回府的时候瞧见了,忍不住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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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茶韵
    “菜不错,多吃些。”沈白焰呆呆板板的声音响起,叫宋稚忍不住扶额。

    不过到底是起到了作用,十公主抿了抿唇,不说话了,挽着袖子优雅的勺了一枚馄饨吃。

    宋翎在旁忍俊不禁,似乎还不嫌事大的添了一句,“小时候,舅母的确常常打趣你和梅表妹。”

    眼看十公主又要爆炸,林天郎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宋翎忙道:“不过稍微懂事一些之后,舅母就没再说过这种事儿了。梅表妹的性子有些伤春悲秋,舅母似乎不大中意。”

    “成了成了,你甭说了,越说越乱。”林天郎连连摆手,盼着能堵上宋翎的嘴。

    十公主倒是没再继续纠缠此事了,只是道:“日后宝儿的婚事,必定要我做主。”

    “宝儿才这么点大,”林天郎无奈的说,见十公主面色不善,忙道:“好好,都叫你管。”

    众人爽朗的笑声轻轻的散在院子里,在院子里守着的丫鬟们也美滋滋的回味着今日吃的粽子,晨起的时候她们吃了豆沙馅的粽子,晚膳时又吃了一枚肉馅的。

    只是这粽子一日内不能吃太多,不过王妃说了,粽子会供应多日,叫她们不要贪食。院里有些丫鬟,偷偷省下那份粽子,就为了叫外头的家人也尝一尝。

    流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阻止,却也断断不会多给几份。

    端午眨眼就过了,到了茶韵出嫁的日子。一个丫鬟出嫁,王府定也热闹不到哪里去,只是开了一扇偏门,门上贴了一对双喜。

    茶韵穿着一身红嫁衣来拜别宋稚,宋稚心里的感触远不如嫁逐月时那么多,不过茶韵到底是自己从宋家带过来,做事也算得力。

    宋稚多少还是有些动容,对茶韵说:“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不过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说自己也清楚。”

    “多谢王妃教导。”茶韵的声音从盖头底下传来。

    “吉时到。”外面响起了喜娘的声音。

    “吉时不好错过,你去吧。”宋稚道。

    茶韵听到这句话,心里涌上些许不舍,她对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她又想起流星斩钉截铁的说自己不嫁人,心底忽然有个声音小小的说,‘其实在王妃身边伺候也不错。’

    “姑娘,低头。”喜娘压了压茶韵的脑袋,好让她低头钻进花轿里,这动作似乎带着一点强迫的感觉,叫茶韵心里的不安更重了。

    她本觉得自己打定了主意,但坐在花轿里的时候,内心却满是疑问,自己真能与卫实和和美美吗这卫家的琐事自己真能应付的来吗听着外边锣鼓鞭炮声起,茶韵却陷入了沉思。

    宋稚院里并没有什么变化,走了一个丫鬟,便有一个新的丫鬟替上来。

    不过茶芝挪到了茶韵的房里,与茶香一道同住。她拎着茶水回屋的时候,瞧见茶香正在偷偷的抹眼泪,见茶芝来了,连忙背过身去。

    “茶香姐姐。王妃赏了茉莉香片给咱们,我沏了一壶,一道尝尝吧。”茶芝的年纪要比茶香小一些,说话时总是把自己放在低处,带着一点谦恭。

    茶香勉强笑了一下,到底没有拂茶芝的面子,走到桌旁取了一杯茶喝。

    “茶韵姐姐日后说不准还能来府上呢。瞧逐月姐姐不就是这样吗”茶芝知道茶香与茶韵一道进府,关系格外亲厚一些,便安慰道。

    茶香摇了摇头,眼角还有泪痕,道:“茶韵的夫君是替王爷管庄子的,茶韵定会与他一道,不会再回来了。”

    茶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傻兮兮的笑着,又把殷勤的给茶香添茶。

    茶香见她这样笨拙,觉得有几分可爱可笑,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又见自己的茶杯满的都快端不起来了,便道:“酒要满,茶要半。你在王妃身边伺候,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茶芝原是知道的,但方见到茶芝难过,便浑然忘却了。

    茶香整日伺候花花草草,并不清楚茶芝身上有什么优点,怎么就取代了茶韵不过瞧着她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傻福气’的感觉。

    茶香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又轻轻将口中的热气呼出,一些回忆一些忧愁,似乎也随着这口热气,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天儿一日日热起来,主子愈发不爱出门,茶香每日送花时都见宋稚懒洋洋的倒在软塌上,或是自己独个儿看书,或是给初兕和蛮儿念书。

    偶尔还能撞见王爷,若是王爷在,必定与王妃黏在一块,卷帘后模模糊糊的映着两个依偎着的人影,王妃时常笑,王爷的声音很低,不知道说些什么话。虽知道主子们也不能在白日做些什么,可茶香总是不敢多留,放下花儿便走了。

    倒是逐月和流星瞧着很忙的样子,总是进进出出的,还与宋稚说悄悄话。茶香不知道她们在商量些什么,但也没有很好奇,她只想好好养自己的花。

    茶香为了那几盆怕热怕晒的花儿可算是操碎了心,水不能多浇,否则容易烂根,却又不能少浇,容易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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