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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高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眩神木

    “好!好一个“浩然正气体”,好一个儒家“五常经”!辛公义啊辛公义!你可真不愧是儒家培养的下一代佼佼者,这么年轻就能够修炼到这个程度,真叫我大开眼界啊!”宇文宣拍着手,对着辛公义的这一手大声叫好。

    而辛公义却没有半分大意,虽然倒在地上,但是眼神如临大敌地盯着宇文宣,一刻也没有放松。

    “这纨绔子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贺若弼疑惑地用眼神与来护儿交流。他们兄弟多年,心有灵犀,来护儿心里也跟贺若弼同一想法。

    “莫非宇文宣之前都是装出来的那他可就太可怕了!居然能够隐忍那么久,连被我们给欺负了也没暴露出真实实力。不够看着不像啊!还得再观察观察。”

    两人都是同一个想法,先不要跳出来,观望一下再说。

    辛公义倒在地上,并不是说就没有还手之力了。只见他身上暴起的“仁、义、礼、智、信”不断闪现,又马上消失,最后完全消散,汇聚成一股强大而纯粹的灵气。辛公义用手指在虚空中快速划过,指头上灵气凝集,在他的带动下形成一个白色的“义”字。

    宇文宣面色一变,立刻出手想要阻止,谁知刚走出两步便摔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背上却像是负上了什么重物,始终不能如愿爬起来。

    辛公义望着还在不断挣扎中的宇文宣,虚弱地笑了笑,刚想说话,忽然“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

    宇文宣趁着这个机会及时摆脱了控制,连忙后撤几步一屁股栽倒在地,远离了辛公义的施法距离,一脸惊骇地看着眼前狼狈的儒家弟子:““舍生取义”你不要命了!”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辛公义口中喃喃自语着孟子的名言,血顺着他的唇角慢慢滑落,在月光的照耀下,脸上一派正气凛然。

    “疯子!疯子!”宇文宣被刚才辛公义燃烧生命的那一招给打成重伤,眼下也没了力气,只是一脸惊骇地看着眼前好像殉道者一般的辛公义。

    “疯子!疯子!”贺若弼与来护儿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骇然之色。

    舍生取义,儒家同归于尽的最霸道杀招,燃烧生命与敌俱亡。

    眼下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具体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东西,要不要这么拼啊

    “除魔卫道,我辈所为。心魔,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还想假装到何时!”辛公义的头发在禁术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白,配上他那正气凛然的面容,显露出别样的魅力。

    心魔贺若弼与来护儿对视一眼,将自己藏得更加深了。这可不是他们这种层次能对付得了的!

    宇文宣体内有心魔!难怪他会忽然变得那么厉害,难怪辛公义对他穷追不舍,不惜连禁术都用了出来。

    “我们现在,撤”来护儿用眼神示意贺若弼。

    “不急,再等等!”贺若弼心里也有些发虚,不过强撑着不愿离开。

    来护儿无奈,只好跟着留下来。

    而就在这时,场上的局面忽然发生了变化。

    从宇文宣的双眼中忽然飘出了两道黑雾,片刻后汇聚成一个身披黑袍的神秘男子,样貌身材与宇文宣别无二致。而原版的宇文宣却是好像被吸干了血液的干尸,只剩下一张皮,睁着空洞硕大的眼睛望向天空,已然没了气息。

    &




第148章 雷霆
    时间倒退回一刻之前。

    张子祥被寇叔在临终之前灌输进龙虎金丹的灵力,强悍霸道的龙虎之灵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一时间,张子祥感觉自己身体里好像被两个人给硬生生撕成两半一样。半边身子如被火灼烧般炙热,半边身子好像被冰封般的严寒。

    他连忙盘腿调息,结出手印,导引灵力进入正轨。

    也不知是他天赋异禀,还是龙虎金丹只认张家人,这寇叔花了上百年都没消化的强悍霸道的龙虎灵力,一经过张子祥运功调息,马上如泥牛入海,融会贯通。

    不过伴随着境界实力的提高,张子祥的脑袋忽然变得疼痛难忍,就像是要炸开一般。

    恍惚间,张子祥的脑海中依稀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画面。似曾相识而又非常陌生,从未经历却又莫名熟悉。

    ……

    “公子,为何你总是那么悲伤”

    “因为这世上总有不如意之事。”

    “公子可否放下那些不如意之事,与小柔归隐田园,男耕女织,逍遥一生”

    “公主,对不起!”

    “小柔明白。公子心中装着天下苍生,没有考虑过儿女私情。不过小柔还是想让公子知道,江南建康,尚有一个女子在等着公子归来。”

    “公主……小柔,我陈庆之在此立誓,北伐成功之日,便是我迎娶你之时。”

    “公子,小柔会一直等你。白袍一袭,愿公子旗开得胜。盼君早归,莫忘三生之约。”

    “三生三世,永不分离!”

    ……

    “将军!天降暴雨,黄河决堤!我军全军覆没!北伐失败了!”

    “十年之功,毁于一旦!北伐再无时机,莫非真是天要亡我!”

    “北伐多年,无功而返。生为汉人,却连故国都不能恢复。陈某还有何颜面归来见江东父老小柔,对不起!来生再续,三生之约吧!”

    ……

    张子祥被这阵剧烈的疼痛折磨得苦不堪言,却又十分清醒,根本无法晕过去。

    我是谁

    是张子祥

    还是陈庆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嘴里不住地发出咆哮,双手抵墙,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头。

    血,顺着他的额头流落下来,在眼前凝成了一片血海。

    天下大乱,诸侯相争。百姓流离,十不存一。

    南北相望,故土难复,苍天无眼,北伐无期。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

    “你是南朝的陈庆之,是大梁的大都督,更是柔儿相约三生的夫君!”

    陆玄机突然出现在牢房之中,一把抱住张子祥,阻止了他的自残行为。

    “公子,我是小柔啊!想起来了吗我们曾经山盟海誓,你答应过我北伐成功就会回来娶我为妻,为什么要留在豫州十年不归为什么宁死也不愿回建康你可知小柔等你等的好苦啊!”

    “小……小柔!”张子祥不知所措地拥着怀中的佳人,望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脑中的疼痛已经缓解,但是思想却已经绞成了一团浆糊。

    “公子!夫君!小柔好想你啊!”陆玄机泪眼婆娑,扑倒在张子祥怀中不肯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最终,还是张子祥的本身意志取得了胜利,强行推开了陆玄机,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公子还未想起小柔吗在父皇兴建的灵岩禅寺,桃花树下,你我一见钟情。我们在灵岩山中把臂同游,互诉衷肠,许下三生之约。公子说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让小柔等公子归来,为何公子如此狠心,宁死也不回江东!”陆玄机已是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深情地望着张子祥的脸。

    “我……我……”张子祥的脑子又开始糊涂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忽然,张子祥浑身一震,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带着的一点儿痞气全然消失,换上的却是一股坚毅果敢的军人风范。

    陆玄机喜形于色,又是一个跃起,扑入了张子祥的怀中。

    “公子!小柔终于见到你了!”

    张子祥,哦不,应该是陈庆之叹了口气,双手扶住了陆玄机的肩膀,坚定而又决绝地将她推开。

    “为什么公子!为什么你要推开我难道你还没想起来自己是谁吗”陆玄机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庆之,美丽的脸蛋上犹带泪痕。

    “小柔……”陈庆之有些意动,伸出手想要抚摸陆玄机的脸,却又马上缩了回去,闭上眼睛,不敢看她,“停手吧!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公子!你是公子!”陆玄机喜出望外,激动地大声质问,“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不愿承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够了!小柔,停手吧!”陈庆之背过身去,不愿再去面对陆玄机,“陈庆之已经死了,现在只有张子祥。就算你用唤魂之术叫我回来,也改变不了我已经死去的事实。”

    陆玄机从背后抱住陈庆之,不愿松开手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一定会有办法的!公子,跟我走吧!练魂……对!练魂!用练魂之术的话,一定能够……”

    “够了!”陈庆之一声大喝,挣脱了陆玄机的怀抱,“小柔,你还不明白吗你我都已经转世投胎了。再也不是当年的我们了!”

    陆玄机伤心欲绝地望着陈庆之的背影,猛的把牙一咬,恨恨地说:“三生之约,不离不弃!好,你不走,我就逼你走!”

    她从腰间解下一条散发着金光的绳索,径自向着陈庆之抛去。那绳索好似活物一般,一碰触到陈庆之的身体便迅速游走。只不过是片刻,便将陈庆之的身体捆得严严实实。

    陆玄机展颜一笑,道:“公子,这是捆仙绳,连天仙都无法挣脱。乖乖跟我回去,我们永远在一起!”

    陈庆之的反应却是异常诡异,一动不动,就这么呆立着,任由陆玄机将他捆绑。

    陆玄机意识到有些不对头,快步绕到陈庆之的身前,迟疑着小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只见他双目闭拢,眉头紧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

    “古月快走,我来断后!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不要忘了我们的梦想!”

    “帝君保重!我们凡间再见!”

    “东华帝君,汝触犯天条,与古月仙人一道意图插手凡间皇朝更替。奉昊天上帝法令,将你削去仙籍,废去法力,打落凡尘,生生世世永受轮回之苦!”



第149章 暮雨
    张子祥觉得自己的笑容都有点僵硬了。

    修真界,拳头大的就是王!而能够轻轻一掌就将修真者闻风丧胆的灵狱给拆掉的人自然就是王中王!

    那些所谓的“绝世高手”论起品性来,比之欺软怕硬的衙役捕快还要可恶三分。原本都是气势汹汹地想要联手夺宝,一见到这个所谓的“宝贝”会走会动,能吃能喝,最重要的是貌似还很能打,一下子就怂了大半。

    剩下的小半呢

    额,今儿晚上张子祥应付的那些就是了。

    一口一个“前辈”,叫的那叫一个勤快啊!

    他感觉都快吐了好吗

    你能想象一个个七老八十,白头发长得都快飘起来的老人管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嫩嫩小鲜肉叫“前辈”是一个什么场景吗

    张子祥总算理解了之前他在牢里,他叫寇叔“前辈”时,寇叔心里的感受了。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张子祥身上的案子也被消了。

    本来嘛!佛道的主要人物都走了,留下张子祥一个小字辈的人顶罪,怎么也说不过去。朝廷里面也有些难办,近些天一直在讨论该怎么处理这桩案子。杀,好像有些小家子气;放,却又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就这么拖着,拖了好几天。若不是张子祥自己打破灵狱出来,估计朝廷里面还在“议论”着呢!

    现在张子祥自己跑出来了,倒是给了那些朝中的大小官员们一个台阶下了。

    “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敌人太厉害!没看到那被下了禁制的灵狱,一百多年都没出过事儿,被他那么一拍,就成豆腐渣了!我们的身子骨儿可是凡胎,没有石头硬,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

    朝廷中怎么看待张子祥“越狱”,贺若弼和来护儿这两只小虾米可管不着。不过眼看着原本束手就擒的新手一下子变成了满级大号,说他俩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崇善,怎么办”在被众人忽略的角落里,贺若弼拉着来护儿悄悄问道。

    “怎么你总是问我怎么办啊”来护儿大为不满,径自起身,不想去搭理这个不靠谱的兄弟了,“还能怎么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现在回去,没准还是睡上一个回笼觉!瞧这一夜把我累的!”

    “嘿!我怎么说你好呢!怎么总这么不知上进啊!忘了我们来这儿的目的了”贺若弼急了,连忙拉住来护儿的手,苦苦劝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来护儿放弃了治疗,眼望黑天,生无可恋地说道。

    贺若弼一脸兴奋,手指着张子祥说道:“那人一夜之间就变得那么厉害,肯定有什么速成的功夫!我们要是能学到一招半式,明年的那场大比武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了!”

    来护儿嗤之以鼻:“得了吧!你忘了是谁把他捆住,送到灵狱来的。他被我们这样对待,又怎么可能会教我们功夫呢”

    “哎!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嘛!没准他还等着我们上去结交呢!”贺若弼的笑容敛了起来,但还是强撑着安慰来护儿道。

    “算了吧,我还是回去睡觉好了。现在是黑夜,做白日梦还早了点儿。”来护儿打了个哈欠,扭头就往家里走。

    贺若弼恼羞成怒,一把拉住想要独自落跑的来护儿,厉声问道:“一世人,两兄弟!你是不是不帮我”

    “好好好,去去去!”来护儿挣脱不过,只得无奈地答应。

    不过他们想要搭讪别人,别人也想要搭讪他们。

    “两位仁兄请了!”他们正想要朝着张子祥走去,却被一个半百头发的儒雅青年拦住了去路。

    辛公义面带笑意,向着两人躬身行了一礼:“多谢二位适才仗义出手,救了辛某的性命!”

    “没什么,没什么!”贺若弼着急去向张子祥搭讪,寒暄几句就想脱身,却被辛公义热情地拉住手。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今日我做东,请二位到醉仙楼一醉方休!还望二位兄台不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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