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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师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极而生

    慕白笑看向他道:“你说说。”莫邪来回缓缓踱着步子,道:“若敌强我弱,我当避实就虚,避起锐气,而因寻出破绽,待时而动。”慕白凝望着他,想他果然天资聪颖,一点就透,先是欣喜,又想到以他之聪颖,练气之事恐怕拖不了多久,心下不经怅然。

    莫邪见师兄先是笑看着自己,转而忽然面有忧色,不禁问道:“师兄,你怎么了可是我说的不对”慕白一怔,方明白自己方才不经意间露了痕迹,忙掩饰道:“你所言不错。”莫邪道:“那你为何面有忧色”慕白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师兄哪有忧色了你看错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走罢。”说着便收了剑,携了莫邪的手,往山下走去。

    莫邪在山上练了一日的剑,脚步便有些重重的,慕白一笑,加快两步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背对了他半蹲下身子,将莫邪两手轻轻一拉,便负上了背,莫邪将头伏在慕白右肩,将两臂圈着他的脖颈,忽伸出脖子,在慕白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师兄,你真好。”

    慕白佯作责备,笑道:“别胡闹。”语气中却不乏宠溺。

    莫邪只觉得慕白的后背又宽厚又温暖,不觉眼皮沉重,将头靠在他肩上,便沉沉睡去了。慕白侧头看了一眼,将步子放得更缓了些,以免行得太快而颠簸不稳。夕阳将一片山都染成了金红色,两人的身影映着落日红霞的余晖,越行越小,直走进那夕阳中去了。

    莫邪自见自己在师兄手




第七章 甘愿受过
    莫邪拉着慕白的手,心内担忧,一路低头不语,慕白道:“怎了”莫邪道:“师兄,方才你出手教训四师兄,会不会有麻烦”慕白安慰道:“别担心。”莫邪又道:“可现在师父闭关,你方才说要去领罚,这事因我而起,该我向师叔领罚。”慕白道:“你只是画了个王八,我出手打了他,自然是我去。”

    莫邪只觉歉意难当,低头道:“可是若不是他骂我,你不会动手的。”慕白笑道:“其实我早想动手了,他一贯不将我这大师兄放在眼里,多次言语冲撞,若不是你今日惹了他,我还寻不着由头呢,那一巴掌打得痛快,就算受小小处罚,也值。”莫邪急道:“可是你若去领罪,师叔他,他绝不会轻饶的!”两人说着,已回房间,却见青华正站在门前来回焦急踱步,等着他俩。

    青华见他们回来,忙快步奔了过来,急道:“大师兄,你可回来了。”慕白见青华面色焦急,不明所以,问道:“青华,你如此慌张,可是有何事”青华皱眉道:“哎,大师兄,你明知那人素喜搬弄是非,你非惹他干甚若说惹便惹了,你非打他干甚,无故给人留下把柄,何况现在师父闭关,师叔掌政,你说你,哎!”他说着一跺脚,只是摇头叹气。

    慕白道:“你且慢说,到底怎了”青华急道:“大师兄,你还不知你在山顶出手伤了曲恩,那家伙现在已告到师叔那里了!师叔让我来唤你和小莫邪同去呢!”

    慕白面色平静,动手时他便料到曲恩不会善罢甘休,因此便欲前去领罪,已堵旁人之口,也免得将莫邪牵连在内。可是他不曾想曲恩动作竟如此快,他还未至山下,他便已先行去告状,自然百般添油加醋,师叔对自己和莫邪本就不喜,看来今日这事如论如何不能善了了。

    他想了一想,将莫邪让青华怀中一送,道:“你看好他,我去去便回。”青华道:“可是师叔叫的是你跟小莫邪两人。”慕白道:“我自行前去便是,你务必帮我看好莫邪。”

    莫邪已然听到青华与慕白的对话,他拉住慕白衣袖,不让他离开,叫道:“师兄!我与你同去!”慕白蹲下身子,抱住莫邪,轻声道:“莫邪乖,听师兄的话,你若去了,我要分心顾你,不好于曲恩分辨,你乖乖和青华师兄等我回来。”

    莫邪眼中忽含了泪,只是抱住慕白,央求道:“师兄,你带我同去!我决不会拖累师兄的。”他主意已定,要将全部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自己惹得事,万不能让师兄替自己受过。

    慕白忽沉了脸,道:“你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嚒”莫邪一呆,师兄对自己从不发怒,也不曾说过重话,今日语气颇重,面带怒容,眼见得便要生气,莫邪低下头不敢言语了,心内犹豫着自己若是贸然跟去,是否真若师兄所说,会成为他的累赘,届时不光帮不了他,还会害了他。

    青华拉住莫邪的手,道:“别给大师兄添乱,我们回去等吧。”说着担忧的瞧了慕白一眼,拉着莫邪回房了。

    慕白快步往怀仁殿中走去,方进大殿,便见崇胜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左首站着曲恩,右首站着凌云。

    凌云仍是一副冷冷的神态,仿佛诸事都与自己无关,而曲恩却眼神怨毒的瞪着他,继而便显出得意洋洋之态,慕白猜测他在崇胜面前一定添油加醋得说了不少,而师叔一定已然相信了他的话。

    慕白向上行礼道:“师叔。”崇胜“嗯”了一声,未作它言,只是抬手指着曲恩肿起的半边脸,道:“他的脸是你打的”慕白应道:“是。”崇胜听了,冷笑道:“好哇,好个大师兄,带头扰乱本门秩序,你还有何话讲!”慕白摇头道:“无话可讲。”他若道出原委,只因曲恩喝骂莫邪是魔教余孽,恐怕崇胜会迁怒至莫邪,故而也不做争辩,只是点头认下。

    站在崇胜身旁的凌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甚么,最终还是没说,只是冷眼瞧着他们对话。

    崇胜一拍桌子道:“好,既然你认了,你当知门规,弟子私斗,戒鞭三十。”慕白道:“弟子认罚!”崇胜又道:“听说那莫邪也与此事有关,我本传你和莫邪同来对质,即便你不带他来,他也罪责难逃,你与莫邪各领戒鞭三十!”慕白愤然瞪向曲恩,他正得意的瞧着慕白,这搬送是非之人不知说了莫邪些什么。慕白忍住气,向崇胜道:“师叔,是我动手殴打四师弟,与旁人无关。”

    曲恩接口道:“怎地无关他在我脸上画的乌龟,难道就不着数了”慕白怒道:“那敢问四师弟,莫邪犯了门规哪条”曲恩忽张口结舌,答不上话来,门规中却然也没有说在同门脸上作画,当作何处罚。崇胜忽道:“莫邪藐视尊长,当一并受罚,戒鞭三十,也算合理。”

    慕白心中明白崇胜是铁了心要给莫邪定条罪,但莫邪无法练气修真,无真气护体,那三十鞭子下去,必然被打个半死不活,既已无法争辩,索性将心一横,道:“莫邪年幼,受不得此刑法,羽山若用门规打死犯下些微小过的弟子,也未必便是美名,我愿代为受罚,共领戒鞭六十,望师叔思之。”

    这崇胜虽然脾气暴虐,却最是看中本派名声,听得慕白如此一说,微微一怔,那莫邪年方五岁,若是被戒鞭打死,传出去确然不雅。然而又不能说他是魔教余孽方予以处罚,这些年来,门派中私下猜测莫邪身世,崇胜均听之任之,但若是弟子们对外去说,他都会重罚,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现在莫邪已经五岁了,就更不能对外声明他的身世了,羽山玄门名家收养魔教五年,说出去更是大大的笑话。

    他微微沉吟,道:“也是!当年你做出承诺,若是莫邪犯错,你愿一力承担,今日既然你如此说,那便由你一并领罚。”说着又道:“我再加你一条罪状,你身为大师兄,竟然带头私斗,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再加三十鞭,你可有何话说”

    慕白垂头道:“无话可说,弟子认罚。”

    崇胜冷笑道:“既如此,那便让大家看看,也好引以为戒。”说着转头对曲恩道,“你去将众弟子集中至广场,观摩门规处罚,让大家引以为戒,日后莫要再犯!”曲恩笑道:“我这就去!”说着转身得意的瞧了慕白一眼,飞跑出去了。

    广场上,羽山上百弟子已然齐聚,他们均站在广场外围,正中空出一大片空地,慕白跪在正中,上身**,露出后背裸露的肌肤。

    青华也被命带着莫邪观摩,



第八章 偷习心法
    慕白忍住疼痛,柔声安慰道:“莫邪,别哭,师兄没事。”莫邪听他安慰,哭得更是大声,瞧着后背累累伤痕,哽咽道:“你,你骗人,这。。。这怎会没事”慕白微微吸了口气,勉强道:“真的。只是皮外伤,将养几日便好了。”

    恰青华从外进来,左手端着一碗汤药,右手拿了一个白色瓷瓶,听见慕白之言,皱眉道:“你这何止将养几日!”慕白本是安慰莫邪,听青华这样说,莫邪又得担忧,忙跟青华使眼色,青华见状,只得摇摇头,将汤药放在桌上,拿了瓷瓶走至床旁。

    莫邪起身让至一旁,青华垂眼看去,不由得又骂道:“凌云这厮下手也忒狠了!”一边说,一边坐在床沿帮慕白上药。

    青华拔开瓶塞,将瓶口微斜,手指轻点瓶身,瓶内白色粉末从瓶口泄出,落在慕白伤口之上,道:“忍着点啊,有点疼。”慕白只觉后背针刺一般,侧眼见莫邪正满脸担忧望着他,忍痛勉强一笑道:“我都说了,没事。”

    青华边上药,边恨恨道:“竟打成这样,纵然我们平日不睦,但你对凌云好歹多有容让,他竟然不顾念同门,真是可恶!”针刺感觉一过,药性入体,便觉后背凉悠悠的,疼痛也减去不少,慕白听青华痛骂凌云,沉默半晌,忽道:“青华,你也不必责骂凌云,他此番已然手下留情。”

    青华一听,跳起身来瞪大眼睛,指着慕白后背的伤,道:“大师兄,他把你打成这样,这还叫手下留情”慕白淡淡道:“凌云的修为和我不相上下,若是他真打,恐怕我早已伤筋动骨。你方才想必也看出了,虽然我受了九十戒鞭,却也不过是皮外之伤。”

    青华上药时,的确看出戒鞭只伤及了肌肤,并未伤及筋骨,虽然看着血肉模糊实在可怖,不过将息数日便能恢复,但慕白修为本高,又真气护体,故此青华并不认为这是凌云之功。

    青华憋了憋嘴,道:“我可不信他那么好心,好歹同门一场,也没见他下鞭轻些。”慕白无力一笑,道:“他与我平日不睦,今日掌刑,却只当我是一个不相干旁人,能摒弃素日嫌隙,不偏不倚的行刑,已算不易了,就凭这点,我便该心存感激。何况,若不是他接过来,恐怕崇胜师叔便会亲自动手了,若是由师叔掌刑,我如今怕是也没力气说话了。”

    青华听了,脸现不屑,道:“也真真可笑,历来羽山执行门规,还不见掌门或师叔下场掌刑,今日师叔竟然不顾身份!那凌云恐怕也只是为讨师叔欢心,这才自告奋勇。我见师叔本有指派曲恩之意,凌云俯身说了几句,他便改了主意,让凌云动手,可见他本就想好了要争这个功。”

    慕白摇头,道:“你不了解凌云为人。”青华忙插言道:“怎不了解,心高气傲,冷漠无礼。”慕白忽笑了,不觉牵动伤口,疼得闷哼一声,喘了口气,方道:“你这说的也切!你既知他为人,你几时见他讨好过何人”青华歪了头,想了一想,道:“确实不曾。既如此说,那他为何阻止曲恩动手若以曲恩修为,也绝能不打你成这样。”

    慕白道:“若由曲恩掌刑,诛心之辱甚与受刑之痛,凌云存下的是我的体面,也是他师父,崇胜师叔的体面,纵然不是刻意助我,我也得多谢他。”

    青华这才恍然大悟,曲恩若是掌刑,必然挟私报复,而被他鞭笞,慕白不光身体受刑,心内也感屈辱,且曲恩正是此事告发一方,崇胜若安排由他执法,必惹同门众议,对师叔之名有损,但他若是亲自落场掌刑,却又大大不体面,故此凌云自告奋勇。

    青华始终不信平日冷言冷语事不关己的二师兄会有这等心,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更何况凌云有那样的师父与那样的师弟。他两手抱胸,“哼”了一声,道:“大师兄,你这都是猜测,做不得真,你就是心地仁慈,跟师父一般,总是将别人想得太好了,仔细吃亏。”慕白也不再争辩,只是微微一笑。

    青华端起桌上的汤药,小心将慕白扶起,喂他喝了,见莫邪还在一旁眼含泪珠,微微抽噎,便道:“小莫邪,别哭了,你师兄这身板,这点小伤将养数日便好,我不能时刻在侧,还得靠你看顾呢。”

    莫邪本立在一旁,见青华忙来忙去,只恨自己年幼,帮不上忙,忽听得他要照看师兄,立时觉得肩有重任,抬手拭干眼泪,便如接了一件紧要大事,目光炯炯,神色郑重,重重点了点头。

    此后每日青华便来换药喂药,夜间便由莫邪守着,不出几日,果然伤已大好,也可下床了。

    过得几日,莫邪照顾慕白躺下,见他沉沉睡去,又坐了一时,听得呼吸平稳,想是睡得很熟了,他也不脱衣上床就寝,吹熄了火烛,提剑出了房门,返身轻轻将门掩上。

    慕白本就修为过人,耳力敏锐,听见些微声音便睁了双眼,扫视一圈,见莫邪不在门中,心内不由纳闷,起身披了外衣,往门外寻去。

    他在前山绕了一圈,夜色静谧,不见人影,心念一动,便往平日练剑的后山寻去。他恐怕惊动旁人,惹出事端,一路轻身疾行,未发出一丝声音,到得离山顶不远,便见得如练月色下,有一个身影正站在旷顶之中,衣衫单薄,袍尾随风摆动,正是莫邪。

    慕白本想唤他,忽见地上放着一柄剑,莫邪口中念了几句甚么,捏个剑指,垂手指向地上长剑,口中轻叱:“起!”那剑却只纹丝不动,如是试了数次,长剑仍静躺地上,莫邪身子一松,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道:“为何不行为何不行”

    慕白心中一凛,莫邪所练者正是本门御剑之术,这是羽山修真炼气的入门一步,习练御动佩剑,方才所念,自然也是本门心法,不过他心下微感诧异,自己不曾教他,是何人教他的

    慕白本未传授莫邪心法,莫邪偷习,自己也就不便前去撞破,转身正要下山,只听从身后不远传来脚步声,又有一人上得山来,他忙将身子往旁边一棵树后一隐,却见得来人竟是青华。

    他微微探头,见青华走至莫邪身旁,两人盘坐月下,略瞧了一会,便返身轻步下山,回到房中,将自己往床上一躺,一夜竟不曾合眼。

    直到晨曦时分,听到门外有脚步传来,慕白才合目假寐,耳中闻听轻轻推门关门之声,莫邪悉悉索索脱衣上床之声,慕白也不戳破。

    待到几日后,慕白见莫邪外出打水,乘青华帮他换药之际,也不打哑谜,直言问道:“青华师弟,你近日是否在教授莫邪我派心法”青华一愣,道:“怎么”忽恍然道:“小莫邪说的这孩子,他还让我别告诉你呢,自己却说了。”慕白见青华做如此猜测,便顺势点头,故作承认,道:“这又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怎会



第九章 初出茅庐
    一日,听说山下木兮镇有妖邪出没,崇胜便派了曲恩与两名弟子下山查探。到得第二日,曲恩带着两名弟子从山下返回,跟崇胜回报。

    崇胜问道:“妖邪可已铲除”曲恩道:“弟子昨日跟两位师弟一并下山,因妖邪一贯夜间出没,我们便待到夜间,在镇中四处查看,见一户人家微有异声,便跃上屋脊,果见有一蛇妖正吸食人的精血,我跟师弟们拔剑跃下,与它斗了起来。那蛇本是小妖,已被我一剑刺中,不过那时救人要紧,不小心让他走脱了,还未追回。”

    那两个师弟听他如此说,均是一愣,互望一眼,低头不语。

    崇胜又问:“那现在作何安排”曲恩笑道:“师父,那蛇妖道行浅薄,又受了伤,我们山上最小的师弟莫邪已然长成十来岁,还从未下山降过妖邪,不若此番便派他前往吧,这算这小子历练一番,省得日后给我们羽山丢人。”

    崇胜微一沉吟,点点头道:“既如此,你遣人把慕白找来。”这多年来,无尘掌门时时闭关,大多时候由他代为管理门派事物,他虽也不再找莫邪麻烦,但每次见到便想及自己羽山竟然收留了魔教中人,心中始终愤愤,故此仍不愿见到莫邪,只是找来大师兄转达指令。

    慕白进入殿中,崇胜便道:“莫邪已然不小,也该下山历练一番,现山下有一条小蛇成精,便派他下山降服,你通知他收拾妥当,今日便下山去罢。”

    慕白领命而去,他知曲恩带着两名弟子下山,但曲恩为人实在不为人喜,慕白贯不愿与他多有交集,便去问了问那两名随着曲恩下山的弟子诸般情况。不料那两名弟子却神色有异,支吾不语,待到后来勉强说了几句,倒是说他们从未和那蛇精交手,与曲恩之言颇有出入。

    慕白心内疑惑,但转念想道,这是莫邪第一次降妖,少不得自己要陪莫邪下山走一趟,由他看护,应无大碍。

    慕白回到自己房中,见莫邪不在,便往后山寻去。上得后山,见得旷顶之上并无人影,左右瞧瞧,往山上一片密林中走去。后山山高林密,只在顶中有一片旷地,四周密林环绕,日常莫邪练功完毕,便喜欢在这密林中抓山鸡逗小鸟。

    慕白没走两步,便抬眼见得一棵合抱大树树干上伏着一人,他眉头微皱,定睛瞧去,见是莫邪的服色,这大树树高几丈,莫邪已然爬到了枝丫的最高处。

    莫邪难聚真气,无法练气修习内力,如此高的树他只能攀爬而上,更难纵跃而下,此时他两手抱住树身,似乎正要下来。慕白见树身高耸,离地数丈,恐怕莫邪大意跌落,心中一急,脱口道:“莫邪。”

    莫邪正抱着树干慢慢往地上滑,听得有人在下方叫他,扭头向下一瞧,一眼见到树下立着的慕白,心中便是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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