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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师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极而生

    崇胜想也没想,便摇头道:“云儿不同慕白,他既不会离经叛道,也不会感情用事,怎么做出这样的事若是他拾得这孩儿,当时在青峰山便一掌拍死了,何来如今诸多烦人之事。”他顿了一顿,又“哼”了一声,道:“云儿若是当真如此优柔寡断,我便罚他面壁思过去,好好将羽山的门规再背一遍,凡事当以羽山为重。”

    无尘笑道:“师弟,我羽山门规从无一条是‘以羽山为重’,羽山门规从来说的就是‘锄强扶弱,惩恶扬善;除魔卫道,守正辟邪’,你这是哪门子的门规”崇胜搔搔头,道:“师兄,我不过是说我要提醒云儿,一切当以羽山为重。”他又道:“就譬如我羽山弟子,为了门派安危,便是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又岂能皱皱眉头,自当是义无反顾的,这也算是以羽山为重了。”

    无尘点头道:“你所言虽是,不过未免......”他踌躇一阵,似乎在考虑措辞,最终轻叹口气,方道:“羽山的未来,迟早着落在这些孩子头上,我们要爱惜保护好他们,方才能护好羽山未来。”

    崇胜忽正色道:“师兄,我难道不想着羽山好么我心中所思所想,便是羽山。养我者师父,容我者羽山,我这条命从来就是羽山的,若是谁要让咱们羽山不痛快,我定是不会放过的。你对羽山的情,可以分为弟子,分给




第十八章 变生肘腋
    无尘见崇胜面色有变,也觉自己今日所说太多,便摆了摆头又说到眼下之事,道:“你为我护法吧,我为他废丹。”说着走到床旁坐下,将莫邪扶起盘腿而坐,自己也在他身后盘坐,暗凝真气于手,拍向他后背大椎穴,将真气缓缓注入,因真气激荡,不多时,无尘头上已微微冒出白烟,莫邪仍在昏睡,面上却露出痛苦之色,紧咬双唇。

    无尘只觉自己真气所到之处,便有一股邪祟之力抵敌,越是往经脉上去,阻滞之力越大,不由得凝神静气,加强真气之力,要突破那阻滞之气直达内丹。

    崇胜在一旁冷眼瞧着,心中还在想着方才师兄那番言语,抱了两手,斜靠在木床之后的木桌旁,心中只是道:“听师兄言语,已然偏离正道,他困顿其中,早已泥足深陷,我竟未早日发觉,若不能将师兄拉回,恐怕羽山未来便会与魔教之流为伍。到那时,我多年执掌羽山的苦心,便要毁于一旦。”心里想着,只管皱眉出神,两手反撑在桌上,忽指尖触及一个柔软尖角似的东西,他低头一瞧,却见得方才碰到的是桌上一本册子一缘,那册子中夹着一物,露出一个小小尖角,似乎是一封书信。

    将那书信封面一角看去较新,似乎才写就不久,微微露出一角,若不留意,或是没碰及那轻微的凸出,仍谁也发现不了。

    崇胜心中疑惑,侧眼瞧了瞧,见师兄正在凝神施术,背对着他,他便伸了两指小心翼翼夹住那一角,缓缓抽了出来。果见是一封书信,封口还未封上,着手轻轻一掂,里面沉甸甸的似有一物。崇胜更是大疑,一面留心师兄,一面将封口一段反过来,伸出一手接住下端,便觉一个冷凉之物滑在手心,定睛瞧去,愕然失色。

    原来那物是羽山历任掌门信物,原是一枚小巧的白玉扳指,素雅通透,触手温润。这白玉扳指历来交由掌门妥为保存,崇胜不由暗想:“掌门师兄将我派信物封在书信中,实为大异,所谓何事”

    崇胜心中这样想着,不由疑窦大生,便将白玉扳指小心收于自己腰中,又伸手轻轻去掏摸信封中那封书信,缓缓展开一看,见信上写道:“吾徒慕白,兹念你恪守门规、心怀仁义,有先师遗风,堪为羽山众子弟效仿,为师甚慰。封丹废丹,本是勉力而为,为师若有何不测,兹由你接任羽山掌门。莫邪身世特别,当好生照拂,来日或可化解正邪恩怨。望汝不忘羽山之责,锄强扶弱,惩恶扬善,除魔卫道,守正辟邪。现将掌门信物一并交于汝,望汝不负所托,尽心从事。师无尘。”

    崇胜还未及将这封信看毕,便以愤恨不已,握住信纸的手微微颤抖。

    师兄分明知晓废丹风险极大,便提前写下此信,若是走火入魔,竟要将掌门之位传给那个感情用事的慕白!

    他忽想及自己这许多年的苦心经营,如今羽山好容易在玄门之中争得个数一数二的地位,却要换一个正邪不分,收留魔教的子弟接任掌门。他心中怒火腾然而起,只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恨不能将手中书信撕个粉碎,便要当面质问无尘。

    崇胜扭头看去,见无尘仍在凝神施术,他脑中思绪乱舞,心内蓦地有个声音道:“决不能让我的心血毁在他们师徒二人手上!”低头又去看那封书信,自觉上面歪歪扭扭密密麻麻写满了“若有何不测”五个字,一念及此,怨毒之意汹涌于胸,侧目瞧见无尘毫无防备,后背软肋就在眼前,心中恶念陡升。

    慕白站在山崖之旁,只觉山风拂面,其时大约已近酉时,日头微微西坠,天边一道红光将群山映得金色璀璨。

    这石室本是开在后山半上腰一片旷地的石壁之上,因此面犹如刀削斧劈,恰似一面墙壁。石室门外是一片数丈见方的大空地,几颗森天大树立在两旁,地上青草正茂,但因常被踩踏,便有了一条小径,小径两旁青草之中,点缀着几朵白色粉色的小花,正随风轻轻摇曳。

    慕白未避免偷听他人谈话,便远远的站在了山崖旁,从他的位置,刚好可将前山广场尽收眼底。怀仁殿门前是一块数十丈见方的大广场,广场正中立着一个数人高的大鼎,从广场右首有条石径,将练武场与广场相连,便在他的脚下。

    慕白垂头望去,见脚边崖上歪歪生着几棵树,树叶青绿,生机盎然,浓浓淡淡的点缀在山石之上,他换了个位置,以便不被树枝遮眼,俯视着在练武场上练剑的门子弟子,他们正作晚课,由二人一组,成对练剑,青华在旁指导。

    叮叮当当剑刃碰撞之声随风从山脚下飘来,但见剑光闪闪,风声霍霍,慕白看着忽闪来去的人影,竟不觉有些恍惚起来,似乎往昔诸事,历历在目。他侧眼望向身旁不远处上山小径,石室在后山半山平台处,若顺着石径再往上向另一方行去,便到了莫邪幼时与他练剑的后山山顶。

    从他所站之处,可见到山顶成片密林,那密林中间掩映的一片旷地,便是练剑所在。他似乎又回到了莫邪年幼的时光,见着他收剑向自己笑着跑来,额上有着亮晶晶的汗珠,自己伸手入怀,掏出手帕笑着为他擦汗,拉他在长凳上坐下,将清水递给他,怜爱望着他咕嘟饮水的模样。

    想及往昔,他心中便说不出的无力和伤感,正自出神,忽听得石室中传来一声惨叫。他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心内大惊,忙数步跃至门旁,正要推石门而入,忽见石门猛然从内打开,他不由一怔,便见门后莫邪双目血红瞪着他,眼神狂乱,一掌向他拍来。

    他见掌风凌厉,不愿硬接,忙侧身躲开,掌风从他脸上掠过,只觉脸颊如刀刮般生疼。他见莫邪如醉如癫,心知他恐怕现下便如师父所言,神智已然失常,否则如何便连自己也不认得,竟与自己动起手来。他忙一声断喝道:”莫邪!“想要将他唤醒,但莫邪却似乎没有听见,双眼瞧也不瞧他,脚步不停,双手乱舞,夺路奔下山去。

    慕白本想要去追莫邪,但想及方才师父惨叫,放心不下,忙舍了莫邪奔入房中。只见师父面如白纸,气喘吁吁,正弓着身子斜靠在木床床沿,一手捂住自己胸口,面露痛苦之色,似乎体内气息翻涌,极为难受,崇胜在一旁扶住无尘。慕白本欲靠近些去察看师父伤势,崇胜见他入内,抬头对慕白道:“你师父有我照看,无需担心!快!去将莫邪追回,他已然丧失心智!”

    慕白见师叔要他追回莫邪,但见得师父似乎受伤,便立在当地,有些犹豫不定,崇胜又道:”掌门师兄无



第十九章 掩人耳目
    无尘坐下木床上,无力的靠在墙边,右手捂住胸口,不住喘气。崇胜站在离他三步开外的地方,凝望着他,脸色平静,看不出是悲是喜。

    无尘喘着气,苦笑一声,微微摇头道:“师弟,我...我没想到你竟会..竟会在背后对我出手。”他虽然这样说着,但言语中却只是失落之意,并未有责怪语气。

    崇胜瞧着他,心道或者他的确从不曾想过自己会对他出手,否则不会让他护法,也不会背对着他,师兄对自己全无防备,他的确利用了这一点,不然又怎能得手。

    崇胜低了头,叹口气道:“师兄,抱歉了,我不能让你和慕白毁掉我多年的心血。”他说道这里,便不由得想到那封书信,心内火气腾然而起,只觉怒不可遏,胸膛不断起伏。

    他想要尽力克制怒火,免得无尘以为他是在乎掌门之位,他自认自己所为全是为了羽山,而不是那个位置。可背着手在房中来回疾步走动,仍是愤恨难解,最后终于还是立定脚步,瞪着无尘,从怀中摸出那封信,展开信纸,抖动着大声道:“师兄,这么多年了!我代理羽山事物这么些年,哪一天不是尽心尽力哪一日不是如履薄冰就怕羽山的威名有一日不复往日。好容易这些年苦心经营,但见便能和那鹊山一较高下。”

    他只觉越说越怒,这些年自己的付出无尘全然看不到,却只顾着门下的子弟,崇胜心中似乎便有了无穷的委屈,抢近几步,将信纸递到无尘面前抖动着,道:“你倒好!你竟然要将掌门之位传给慕白那小子乳臭未干!感情用事!不分正邪!有哪一点配得上当羽山的掌门!”他圆睁双目,凑近无尘厉声道,便要将这些年的心酸通通发泄出来。

    无尘见他拿出自己写给慕白的信件,又说了这些言语,心知内容崇胜都已看过,轻叹一声,他早料知崇胜会是如此反应,所以才小心修书一封,想要暗中传位慕白,不料阴差阳错中被他拿得,心道也是天意如此。

    无尘见崇胜震怒之下,情绪难以自控,只得微微摇头不语。他为莫邪废丹,本在凝神静气紧要关头,最是怕有外力介入,才找来崇胜为他护法,却被崇胜一掌从背后袭来,破了他的功,致他真气倒流,震伤了脏腑。

    无尘修为本就高深,自身真气极强,如今反噬其身,已伤及根本,他和崇胜心内俱清楚,恐怕也是救不得了。故而无尘反倒将一切抛开了,对崇胜竟没有怨恨之心,反而可怜师弟身陷执念,虽修为高深,却唯独看不透“功名”二字,徒然备受煎熬。

    无尘轻叹口气,艰难道:“师弟,虚名自来如浮云,最终回首皆是空。你......你陷得太深,早日......早日回头罢。”说着猛烈咳嗽起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

    崇胜见他如此,心中略略起了一丝不忍,想要走向两步扶住他,但听得他如此说,停住了步子,只觉师兄到如今都不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心中更是怒火上涌,将那丝不忍也压了下去。

    崇胜涨红了脸,大声道:“我陷得太深你看看你方才都说的是些甚么甚么正邪没有分别,简直一派胡言!是你陷得太深,还要拉着羽山和你一起堕落,你不配做这个掌门!”

    无尘捂住胸口,不再言语,只是望着崇胜,眼中含着悲哀之色。崇胜给他目光瞧着,浑身的不自在,背转了身去,说道:“别这样看着我。”两人无言半晌,石室静谧,似乎尘灰落于地上都能听见。

    崇胜眼见无尘顷刻便要殒命,脑中不禁浮现自小到大的情形,虽然二人秉性不同,但同窗时均是嫉恶如仇之辈,那时也算是义气相投。后来无尘做了掌门,方在一些决断上慢慢产生分歧,说到底,无尘对他还是不错,方才慕白在时,明明可以让他留下,拆穿自己阴谋,无尘偏偏将慕白支走,他也不傻,自然看得出是为了维护他这个师弟、

    崇胜呆立半晌,忽长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下来,道:“师兄,我崇胜也不是那全无心肝之人,我们同窗多年,若有别的办法,我岂会如此无情。只是我实在不能眼看多年心血付诸东流,若由我执掌门派,定能做得玄门第一。”

    无尘见师弟说及“玄门第一”,面上便现出现骄傲之色,他不由心中暗暗叹息,知晓师弟始终执迷不悟,当下也不再劝,只是惨然一笑,勉力撑住身子,颤抖着扶住床沿,艰难盘腿而坐,将两手放于膝上,垂下头,双目微合。

    崇胜等了许久,不见无尘言语,走至他身旁,见他垂头闭目,伸出右手轻探鼻息,便如触电似地缩了回去,无尘竟已气绝。

    崇胜呆立半晌,心中良心忽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师兄,师弟实在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啊。”

    他方才怒火是真,如今心中沉痛也是真,便如天平两端,一端是胜过自己生命的羽山,一端是同窗多年的师兄,纵然师兄的分量不及他心中羽山之重,毕竟也占有一席之地。

    眼见自己亲手害死无尘,他总觉是形势所逼,为了羽山日后荣光,便是献出自己的性命也不后悔,因此心中并无过多歉疚。但想及他和无尘毕竟师兄弟多年,总归还是不忍,颓然而坐,正自伤心,忽听得门外似有响动,便如有人踩在枯枝之上,发出轻微咔



第二十章 制服
    二人又奔出数里,眼见得山高林密,月光都透不出来,忽隐隐听见呼喝之声,和啪啪不绝之声。

    二人心中均是一凛,以目示意,少女吹熄火折,牵了爷爷的手,二人轻手轻脚,一步步缓慢挪着过去。

    夜色掩映当中,抬头也只能见着树杈间露出深青色的天,我们探头查看,在几棵合抱大树之间,正有一人背对他们,从背影看去,正是莫邪。

    他口中呼斥着什么,伸出手掌啪啪啪拍打树身,饶是月色昏暗,二人也能见到树上木屑四散飞起,拍击过的地方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少女望向爷爷,眼中有探询之色,不知他有何妙策。老者微微皱眉,沉吟良久,凑在少女耳低声耳语,少女微微点头。

    忽然啪啪之声停住,他们二人抬眼看去,却见莫邪已然扭过头来,血红着眼,瞪着他们,少女心中微微一惊,老者喝道:“上!”二人纵身往莫邪跃去。

    少女身在半空,便伸手从腰间拿住鞭稍,微微一抽,在空中展开,将手一扬,鞭身便如灵蛇般,卷上了莫邪的右手臂。莫邪见鞭来至面前,也不躲让,顺势反手一抄,便将鞭稍抄在了手上,弯起手肘画圈,将鞭身绕至了手肘之上,鞭子即刻收短,将少女拉得便要凌空坠下。

    少女本以为莫邪还与跟上回一样,自己不费多大力气便能制住他,故而手上未使出全力,如今身在半空,鞭子已然扬出,再要使力,却找不到借力之处。

    少女惊呼一声,身子坠落地面,她立起身来,稳住身子,手中却仍牢牢捉住鞭柄,和莫邪奋力拉锯,却只觉一股巨力从鞭稍传来,自己身子被拉得不由自主往莫邪靠去。

    少女暗暗凝神,使出千斤坠,双脚猛然往下使劲,踩住地面,那泥地给她一踩,竟踏下半寸左右。岂料莫邪之力更大,他一力拉扯,少女止不住去势,身子便顺着大力往莫邪靠去,双脚在地上拉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莫邪正在和少女拉扯,突觉得脑后风至,伸出左手,反手一掌劈去,来人在他手上轻轻一拍,未接其掌力,便一个翻身从他头顶飞身越过,落在少女身前。

    来人拉住少女鞭身,道:“去树后!”说着拉起少女,跑至树后,用鞭子在树身绕了半圈。

    来人正是那老者,只见老者拉住鞭柄,一脚蹬在树身上,身后往后仰起,奋力往回拉扯,莫邪却也站在原地,一把把的将鞭身往自己身前拉扯,少女急道:“爷爷,他好大力!我们拉不住他,怎办”说着二人身子又微微往前滑动,老者道:“放手!”少女一听,忙放开双手,鞭柄大力拉扯之下,刷得往莫邪处飞去,莫邪本在全力拉扯,不料对方一下放空,他反倒往后一个踉跄方才站住。

    莫邪虽然神色仍是癫狂,已然不再如方才那样手足舞蹈,似乎也能辨得人形,冷冷的瞪着他二人。老者轻声道:”制服不了他,就没法取丹了。”少女道:“爷爷,引丹珠现在不能用么”老者摇头道:“引丹珠须得靠住身体,放又效用。除非让他乖乖听话,否则,我哪能近得了他的身。”

    少女四下望望,眼珠忽然一转,笑道:“爷爷,你瞧我的。”说着向莫邪立足处腾身而起。

    莫邪见一个人影跃空而起,自己便也纵身而上,在半空中去抓她,谁知少女并不是要和他比拼,在空中扭动身形,一个灵巧翻身,便从莫邪身旁跃了过去,稳稳落在地上。莫邪一抓落空,又伸手来抓她,少女回头微微一笑,往丛林中一闪,便隐了进去,莫邪也跟了进去。

    那少女在前疾步奔行,不时回头瞧向莫邪,似乎怕他未跟上来莫邪脚步也是不停。只是越追林中数木越密,已到了方才树木盘根错节,树身挨擦极近之处。

    少女忽收住步子,转回头来,立住了身子,背靠两颗大树,对莫邪微微笑道:“你过来呀。”

    莫邪双目通红,扑了过去,抬手便是一掌劈下。那少女见得掌风近了,微微一笑,缩头往右旁一躲,莫邪却感觉双手被甚么东西夹住,一时撤不回手来。

    少女嘻嘻笑着,走开几步,笑道:“倒不想一试便中。”对赶来的老者喜道:“爷爷,你瞧,卡住了。”

    原来莫邪猛力一劈,刚好劈在少女身后两颗合抱树身之间,那两棵树靠得极近,中间便有一道细细的窄缝,少女故意引他过去,他不偏不倚一掌下去,右臂正好卡在树缝当中,一时便也拔不出来,伸脚蹬住树身,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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