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四大金镖之御骧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墨瓦

    说着,一把抱起了宗若璞,就要亲她的脸。宗若璞吓得魂飞魄散,一股莫名的反感和恶心,促使她有了洪荒之力,猛得把他推向一边。

    楚天宦没想到一个瘦弱的丫头居然好大力气,他先是愣了一下,并没有生气。依然嬉皮笑脸的**。

    “楚大官人,你看这洞房花烛之夜,总该有点丝竹管弦之乐,助助兴嘛。我看你擅长吹笛,不妨来一曲,大家乐一下,调节一下气氛,怎么样”

    宗若璞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眼前这个魔头喜好吹笛。

    “哦,是吗。既然娘子这么解风情,那楚某就再演奏一曲,算是我们巫山**之前奏吧,哈哈哈。”

    楚天宦倒很风趣,抄起铜笛就开始吹。

    谁也不曾想到,臭名昭著的江湖大魔头,居然精通音律,笛声清脆,婉转悠扬。

    楚天宦自己也是格外自恋。

    “两位仙女可知在下所奏何曲”他放下了笛子意犹未尽,自鸣得意的看着两位姑娘。

    “《良宵引》乃是汉族古琴名曲,属于虞山琴派的代表曲目。楚左使所奏便是其中的《天闻阁琴谱》,贺若弼所作。天高气爽,月朗星辉,弹琴味道,饮酒赋诗,节短韵长,指法简易,可为初入门之曲。不过以琴曲入丝竹,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尽管这个楚天宦自小在青楼长大,耳濡目染,自然造诣高深。

    在宗若璞眼里,不过一个初学者罢了,但是形势所迫,她不得不违心赞美了他。

    这首曲子的已经本来是清风明月,可是这个是时候听到如同吃了一只苍蝇,倒了胃口。

    楚天宦倒并不在在意,想自己在这荒山野岭,风情雅韵如同对牛弹琴。

    居然一个小丫头识破自己曲风和不足之处,真是令他无比意外。

    “哈哈哈,仙女好耳力呀。有见识,有见识。想必仙女也是识得乐谱精通音律,不妨演奏一曲?”

    宗若璞迟疑了良久,这个时候哪又心思演奏呢。她推托道:“对于丝竹乐器,只是浅有涉猎,奈何学艺不精,不敢献丑。我素喜《梅花三弄》,左使可否献上一曲,以饱耳福”

    楚天宦也不推脱,又吹了一曲《梅花三弄》,他一边演奏一边发出七情六欲催情功。

    一股功力透过空气散开,宗若璞和雷雨感到一阵燥热,浑身酥软。

    不好!这个采花大盗定是练了淫邪功夫,透过笛音传递过来。她赶紧握紧了雷雨的手,点住她的 肺穴、哮喘点、三间呼吸系统的穴位。

    楚天宦一边吹笛子一边用眼睛余光瞄着两位姑娘。

    他立即明白宗若璞几乎不会武功,雷雨功力平常。

    一曲吹吧,楚天宦心想:这下看你们还有什么幺蛾子。

    他这次直接过来,从后面抱住了雷雨,亲吻她的脖子和脸颊。

    雷雨假装镇定,假意配合。忽然她假装兴奋的说道:“楚左使,今天既然是洞房花烛,那总得有美酒佳酿,不如我们喝酒吧”

    楚天宦心想:哼,好你个古灵精怪的黄毛丫头,一招不灵又来一招。

    先是废话一堆,再就是让我吹笛子,这回又是让我喝酒,想灌醉我

    太自不量力了,尽管白天拼酒喝高了,但是对付你两个黄毛丫头,不过是小菜一碟,今天落到我的手里,看有谁救得了你!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如此良辰好景,佳人相对,丝竹之乐,怎可无酒助兴呢”

    说着,他拿起酒壶,倒了三大杯。

    雷雨二话不说,连干两杯。然后指着楚天宦:该你了!

    楚天宦不解:“你干两杯那阿玉姑娘呢该她了吧”

    “她呀,不能喝酒,喝酒会咬人的。别磨蹭了,快喝,今儿喝个痛快。”她催逼着他。

    楚天宦不再争辩,喝干了剩下的一杯酒。雷雨道:“就这样喝,我两杯陪你一杯,如何”

    楚天宦颇为吃惊,看来这丫头还有点胆识。

    他知道,有道是女人天生三分酒。喝酒就怕三种人:梳小辫的、红脸蛋的、吃药片的。

    他暗自发功运气,丹田走圆。然后故意放慢了喝酒的节奏。但是雷雨毕竟酒场高手,她不依不挠,一边自己快快下酒一边催逼着楚天宦。

    转眼间,两壶酒喝光了。楚天宦感到头重脚轻,眼前天旋地转,不省人事的趴在桌子上,他醉倒了!

    宗若璞和雷雨对视,微微一笑。哎,这不容易呀,这个大魔头狡猾至极,难缠的很。

    要不是喝酒这一招,今天就彻底完了。

    姐妹二人抱了一下,摇了要睡在桌子上的楚天宦,他已经沉睡。

    赶紧逃!两个人不谋而合,赶紧拉开门闩逃跑。可是,正当她们跑到门口,楚天宦突然苏醒过来。

    那把铜笛从空中飞将过来,点中二人环跳穴。

    两个姑娘如铜触电一般,剧痛无比,双双摊到在地。

    楚天宦一脸诡异邪恶,阴阳怪气地骂道:“哼,还没断奶的黄毛丫头,想跟我斗。他把宗若璞和雷雨一手一个提起来,放到了床上。”

    楚天宦一手执酒壶柄,一只咸猪手在他们的身上游走。

    宗若璞两眼流泪,雷雨破口大骂:“你个臭流氓,你二大爷的,放开你的脏手,我是雷震子的女儿,我爹会要了你的狗命的。”

    楚天宦继续喝酒继续凌辱二位姑娘。接着,他将酒壶摔到地上,脱下了白色袍子。

    “流氓,放下我妹妹,有种冲我来,放下我妹妹吧,我求求你!”躺在一旁的雷雨喊道。

    宗若璞泪如泉涌,却无力反抗,她咬破了嘴唇,流出了鲜血。

    “流氓,冲着我来吧,我妹妹不干净,实话告诉你吧,她,她,她犯过花柳病,你个臭流氓不要命了吗。”雷雨的话让楚天宦大惊失色,他忽然坐了起来,仔细查看打量宗若璞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一脸的轻蔑傲慢。

    他果真挪动了身体,又将魔爪伸向雷雨。可怜的姑娘,如花似玉,待字闺中,落入魔爪。

    一股撕裂的钻心疼令她哀哀欲绝。

    宗若璞躺在那里心如刀割,她疯狂地晃动脑袋,




第四十章 绝处逢生一线天
    1、逃离魔窟

    侥幸逃脱的镖师们,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终于走完了石阶。

    经过一番生死考验,每个人心中一片阴影。

    宗若璞扶着柳云桥,一路上絮絮叨叨,问过不停。

    “倒着吊你,是不是头疼的很”宗若璞摸了一下柳云桥的脑门子,心疼的问。

    “刚开始倒不疼,吊了一个时辰的时候头脑发胀,眼睛涨疼,五脏俱裂。我运用丹田之气,丹田走圆,内气上走,由又内化外,才缓解了很多,要不然我都支撑不到整整一天一夜。”

    “你当时被吊着的时候,心里想什么了。”

    “我在想,这下该如何脱身,要是我死了,那就和母亲团圆了。只是遗憾,大仇未报,壮志难酬。”

    “除了这个还想些什么呢”柳云桥的答案似乎不是她想听到的。

    “还有,还有我想着这趟镖全是全完了,被抢了,二哥也被打到江里,货也丢路还要陪,该怎么向雷伯伯交待呀,这可是我第一次走镖,就遇到这么多波折,看来走镖真是件凶险的差事。”

    “就这些吗,就没再想些别的什么了”宗若璞有些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

    柳云桥未免有些奇怪,心想:玉儿为何今天总要是刨根问底,哦,明白了,你肯定是想问我当时有没有想你吧。

    哎,玉儿呀玉儿,你的心思哥哥明白,可是当时被吊的时候,想的只是书影。只有书影才是今生唯一,不可替代。

    “当然想到你了呀,还有小雨,还有大哥。我也担心你们的安危。”

    柳云桥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还是实话实说了。

    “好吧,不逼你了,你连撒谎都不会,你更不是一个花言巧语的人。只要你在上面,生死关头,心里能闪过一念,有玉儿。玉儿这辈子也就不遗憾了。”

    宗若璞未免失望,但是她还是为自己能和云哥哥重逢,能亲自搀扶着心爱的人,开心多余绝望,满足多于失落。

    “你说救我们的人会是谁会不会有诈”柳云桥忽然转移了话题。

    “云哥哥果然思虑缜密,我其实当时也这么问过自己。可是目前情势所迫,身不由己,困在山顶也是死,被人救走或者说转移到别的地方,大不了也是死。困在山顶即使困兽犹斗依然毫无生机,走出来就不一样,路上可能有机会,先逃命再说。”

    宗若璞除了琴棋书画,一向最明事理。

    “是啊,综合判断应该不是贼人同伙,至少目前我们人多势众。应该是雷伯伯找的帮手。”

    正说着,隐约听到山顶的喊杀声,老远能看到一长串火把,伴随着喊杀声向山下移动。

    “不好,贼人发现了,大家快点,马上就下山了,抄近道就上长江!”

    黑衣人大声喊道,催促的下山的队伍。

    原来,那几个守卫在熟睡了两个时辰之后渐渐苏醒,其中一名很快发现柱子上倒挂的柳云桥不见踪影,便大声喊了:不好了,驴腿子跑了,不好了,驴腿子跑了!

    青龙顶的匪徒很快集结人马,追捕逃走的镖师们。司

    马啸林大发雷霆,对负责守卫的独眼龙怒吼,连抽了几个大嘴巴子:“直娘贼,连几个驴腿子都看不住,就知道喝酒吃肉睡女人!一帮吃素的,要走放跑了驴腿子,报了官,大家就把这青龙顶当成墓地!”

    “大当家的,大门没动静,他们是从密道一线天逃跑的,说明他们早有准备,这帮驴腿子从没上过山顶,能逃脱肯定是我们内部的人放走的,只有金獾门的人才熟悉密道,所以有内鬼。”

    风流子楚天宦冷静地分析。

    司马啸林沉思了一会,觉得楚天宦言之有理。

    “当务之急,尽快抓获这帮驴腿子。兵分三路,楚天宦带领人马守住山寨大门口,很有可能从一线天还是要折回寨门口,并带领二百人马到江心口,那才是他们最终的出口;行香子梁宗辉、渔歌子莫鱼儿带领二百精兵人马下山追捕;独眼龙你和红袖女带兵原地坚守山顶!我亲自带人去江心口,楚天宦,到时候跟我汇合!”

    身为草莽的司马啸林颇有大奖风范,分工明细,思路严谨,指挥若定。几路人马下山搜寻,众镖师任然处境危险。

    2、临危不乱

    洛阳,东方镖局。

    雷夫人和宗先生、雷默在院子里整理花草。雷夫人一直心事重重,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钵。

    雷默赶紧过去帮母亲收拾整理打碎的残渣,雷夫人看到雷默打扫的不甚干净,她忽然沉着脸训斥儿子:

    “你看你,毛手毛脚的,这点小事都干不好,你能干什么呢,走走走一边去!”

    雷默莫名其妙,他顺手将手里的笤帚撂倒地上:“你自个儿不小心,我好心帮你,你还赖别人。你自己弄去,懒得帮你。一大早就吊着个脸,谁欠你该你了。”

    “咦,你个怂小子,敢跟我顶嘴,我说一句你顶十句,反了你了,你爹没在家我照样收拾你。”

    雷夫人一手揪住雷默的一只耳朵,咬着牙收拾儿子。

    “哎哟,疼,娘,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我给您收拾完再给您捶腿。”雷默咧着嘴巴,直求饶。

    “你也知道疼,你个没出息的,就知道吃喝玩乐,见天看戏赌博遛弯压马路,你爹一把年纪还在外面奔波,刀尖舔血,脑袋别在腰上,你啥时候能顶事,我和你爹死了看你怎么你喝西北风去。”

    “哎呀,您真啰嗦,怎么又扯到这个了,那我要去走镖,您又不让我去,我在家孝敬你,您又挑我的刺,合着这个家不待见我,我走行了吧”

    雷默忽然又觉着委屈,他跟母亲对着干。

    雷夫人一下就怒了,操起一把笤帚对着雷默的大腿和屁股,在院子里转着圈圈追着打:“打你个白眼狼,打你个没良心的,打你个好吃懒做,敢跟我顶嘴,看我收拾不了你,还说要走,你走啊,你走啊,你给我走一个试试。”

    打着打着,自己居然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宗先生赶紧过来,安抚雷夫人。雷夫人异乎寻常的情绪,反复无常的脾气实在反常,他有些意外。

    “夫人,您兴许是累了,还是没休息好,赶紧回屋歇息吧,这点活儿我跟默默就干完了。”

    “大先生,我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右眼老是在跳,天天做恶梦,睡不着。你说,老雷和鸣鸣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还有两个丫头,也跟着跑出去了。我就说别让他们去,非要逞能。要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呀。”

    雷夫人终于爆发,几个月来心里的不安和委屈都和盘托出。

    宗先生终于明白雷夫人为什么会发无名火,拿儿子出气了,实际是担心丈夫和儿子还有女儿的安危。

    其实不光雷夫人,自己唯一的女儿也跟着踏上凶险的走镖之路,何尝不是寝食难安,成天惦记和担忧呢。

    “夫人您多虑了,大哥行走江湖几十年,武艺高强,经验丰富,江湖各路好汉都会卖个面子,鸣儿也能独当一面,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们都不在家,以前走多远多久我都不担心,可这次都走了,家里空荡荡的,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空的慌。”

    “娘,这不还有我在家陪着您吗。宗先生,还有好几个伙计和外柜先生,不都在吗,您要是闷了,我带您出去看戏去。”

    雷默一边安慰母亲,一边寻思着如何出去会会自己那帮狐朋狗友。

    “你个熊崽子,就知道玩,还有心思看戏。你爹都被强盗打了劫了,看你以后就没个活路了,我们娘俩沿街要饭去!”

    雷夫人一听到儿子要去听戏,立即又来气。

    “看我这乌鸦嘴,呸呸呸,打三下。”雷夫人忽然像个孩子一样喜怒无常,把雷默逗笑了,雷默凑过去帮母亲擦眼泪。
1...2324252627...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