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金镖之御骧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墨瓦
他正是打劫雷鸣的楚天宦,司职玄圭门蓝衣左使首席护法。
他使一把断头剑,剑法超群,生活作风古怪。
长期居住在青楼妓院,专与歌姬名伶为伍,身边从来都是美女不离,美酒不离,每月他都要忍受浑身发作奇痒的痛苦。
平日子里是一袭白衣,只有回到了玄圭门才换上那身蓝袍子。
“启禀盟主,属下侥幸得手,西门家父子都中了我们的神药!”右边的人戴着面具,语气平静。
三个人同时执行任务,他是唯一完成任务者,但是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高兴或者得意。
他便是黑衣右使护法,兵器奇怪是一把洛阳铲,绰号摸金校尉,其真名江湖上无人知晓。
三人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前方。距离他们一丈远处是一个金色屏风。
过了很久,从屏风后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堂堂左使中使护法,连个女人和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有脸回来见我你可知那小子背上藏着《河图洛书》那是天下第一武林秘籍,内部还隐藏着惊天宝藏图。”
“教父,属下无能,限我九十日,定找到那小子,拿回《河图洛书》!”
金发瘦猴赶紧表态,祈求屏风后面的人,因为接下来屏风后面传来的可能意味着灭顶之灾。
“带回来的人好生看管不许慢待,限你九十天之内找到那小子的下落。再有什么闪失,定当严惩!”
“谢教父!”金发瘦猴如释重负。
“苏州大户沈天鑫的货,可是东王半年之饷。让你失守,可知厉害关系”苍老的声音如同发自地狱,寒气深入骨髓。
“教父,属下无能,请宽恕!下次将功赎罪!”蓝衣人惊恐万分,跪地哀求。
“哼,下次,将功赎罪这是过家家吗”这句话如同匕首扎进他的心里。【 ¥免费阅读】
“你的父亲母亲都还在“亲质”,这回自己选一个家人送进去。自行“追龙”吧。”
“中使,左右护法不成器,唯有你不辱使命。今天访亲吃茶吧。”那声音没有一点友好和温情,依然冰冷。
“谢盟主教父大人!”面具人并没有露出一丝的高兴,跪地磕头谢了屏风后面的人。
蓝衣人和金发瘦猴也不求饶,手指仅仅抠着衣襟下摆。
他们都知道求饶根本无济于事,因为这是玄圭盟门规。
只要是不能完成任务,就要接受惩罚,惩罚的手段就是“追龙”,所谓追龙就是要接受盟主特制的“瘗香散”,盟主独门秘制慢性药物。
这种“瘗香散”不会夺人性命,却会在每月十五发作一次,销骨噬魂,扒皮挫骨般的痛疼奇痒难忍,若是饮酒、近女色便是如同万只蚂蚁蚊虫叮咬,奇痒无比。
每当药力发作之前,便会召开门下几千弟子集体诵经盟誓,向“教父”也就是盟主表忠心之后,获得一杯解药,当月药力便不会发作。
玄圭盟盟主人称“奇门老祖”,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人物,他没有姓名,对于他的身世长相和武功传承,江湖无人知晓。
在几千弟子之中,没有人见过“教父”的面,即使是门下三奇六甲七大门,内部号称“十三太保”这样的高级门徒,也很少见过教父的庐山真面目。
要论武功,玄门三奇之中要数洛阳铲第一,但是他只是个中使。左使是第一护法,他之所以排第一,是因为追随圣父时间最久,立功最多,当然,也是追龙最次数最多的人。
至于“六甲、九大门、十二水寨和七十二分多”,都是玄圭盟分布在五湖四海的门徒,基本涵盖了水陆两路水贼和绿林。
所谓“六甲”,分别是甲子、甲寅、甲辰、甲午、甲申、甲戌,六个美男子,个个相貌俊秀。
他们并不以武功见长,而是盟主的配侍尤物而已,除了伺候圣父,还要协助管理门派内部事宜,他们分工明确,各管一类。
七大门便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七大盗贼和响马山寨。已有三大门为四大金镖联手所灭。
只剩下青龙顶金獾寨、飞鹰堡、虎鲨礁和风荷寨。
四大名盗分别盘踞在运河和江南一带,内蒙古西贝草原,东北塞外和华南山区。
四大名盗羽翼丰满,不仅武功了得,还奸诈狡猾难以对付。水陆两栖,车马船战,无一不精。
他们的分布都是沿着镖路,镖路开到哪儿,他们的就追到哪儿,可谓是镖门最头疼的劲敌。
2、一世虐情
安龙坡两大谷都是山清水秀。
玄龙谷是玄圭门议事厅。
埋香谷,崇山峻岭只见两座山脉高耸入云,山腰以下山势渐成缓坡。
两坡只见是一条深不可测的大峡谷,谷底溪流清澈,竹海苍翠。
埋香谷深藏安龙坡深处,深山老林,九岭十八涧,崇山峻岭,茂林修竹。
瘗情阁如同山顶孤松,孤零零矗立于细流飞瀑之上,楼阁四周一片竹海,竹林中间种植的是断肠草。
瘗情阁深藏安龙坡埋香谷二十余年,如同镜中月水中花,一个虚无的存在。
两名红衣女道姑,押解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那妇人衣衫破旧,头发凌乱,却容貌俊美,风韵犹存。
她被人反绑着双手,神情疲惫,面无表情。
“大胆,怎么敢如此对待我师妹快松绑!”
这时候,奇门老祖立在阁楼门前,看到中年妇人被捆绑押解,他厉声训斥。
两位红衣道姑立即为那夫人松绑,低头缩手垂立一旁。
“师妹,让你受惊了。”奇门老祖快步上前,双手搭在了中年妇人的肩膀上,深情的看着她。
那夫人双手互搭胳膊上,轻轻摩挲着被捆绑造成的疼痛的双手。
她不睬他,不言语,只是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婧宸,我总算见到你了,你知道吗,这二十多年,我想你想的好苦!”
伟岸身躯的道士——奇门老祖铁汉柔情,深情诉说,双眼竟然噙满泪花。
“哼”中年妇人背过脸去,她气喘粗重,胸部大幅度起伏,铁青着脸。
沉默了良久才从鼻息里呼出了一个字。
中年妇人正是柳云桥的母亲,她原名朱婧宸,江湖人称朱四娘,前明洛阳福王之后,江湖上消失三十年的伏羲门云盘教主座下五弟子之一。
“四娘,我知道你生气,恨我。过去的恩恩怨怨就让它过去把,你终于在我的身边,再也不分开,再也不分开。你看,这如画的风景,清幽的山谷,不正是你我共度余生清修之地你我合体,清秀得道,羽化升仙。”
奇门老祖显然因为激动而语无伦次,似乎在构筑一个虚无的梦想。
“哼,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得道羽化你丧心病狂,心狠手辣,欺师灭祖,魔障据心要是你能得道,那就是成魔成鬼,那是这个世道的不幸。”
中年妇人抽了他一个巴掌,沉默许久终于爆发,也是埋藏在心底的愤怒,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啊,啊。婧宸,四娘,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我当年那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呀。”
奇门老祖的语气近乎绝望的哀求,然而他的任何讨好的解释,换来的只有谴责和鄙视。
“哼,为了我为了我你为什么要偷袭师父,弑师犯上为了我你截杀武林同道为了我你会毁宗灭门现在你又害的我家破人亡,你为的是你的狼子野心,为了你江湖阴谋和惊天宝藏!”
中年妇人气得浑身哆嗦,脸上写满了无法抑制的愤怒。
“婧宸,我错了!那时候年轻气盛,我不是故意那样做的。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爱。可是你却爱上了那个一文不名的柳千里,他有什么好,无论武功修为还是帮中的贡献,可你为什么就只对他好为什么”
奇门老祖蹲在
第六章 披肝沥胆曾患难
1、郭氏父子
两个人坐在了圆盘石桌四周石凳子上,拉开扳手腕角力的架势。
所有人都聚拢了过来,雷雨一副裁判的架势,只见她左手叉腰,右手食指指尖朝天上戳了几下:预备,开始!
两个男人大手一搭就吃上了劲,渐渐加力,只掰得胳膊颤抖、脖子青筋爆出。
“郭叔加油,郭叔加油!”几乎是一边倒的朝郭镖师这边呐喊助威。一帮武艺高强的汉子们集体高喊,声音回荡在整座院子。
两个人都涨红了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手腕慢慢向柳云桥这边倾斜,柳云桥的手背很快就挨到了石桌上。
两个人都半站了起来,弓着腰身,两腿撑开,做出一个半劈叉的动作,浑身力量汇集到手腕上。
他将肘关节紧紧的顶在桌面上。接着他猛地发力大喊一声:起!
被压住的手腕又慢慢的起来了,逐渐压过了郭镖师那粗大的手掌。
“柳少侠加油,柳少侠加油!”这个时候,宗若璞也跑了过来,她只给柳云桥加油。其他镖师现实一愣,之后便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喊着“郭叔加油!郭叔加油。”
两个人真是旗鼓相当,想那柳云桥才二十四岁正当得力,而郭镖师年过半百却神力不减,真是条汉子!两只手腕就这样一左一右的来回拉锯、上下起伏,场面很是精彩。
僵持了很久,两个人有些力乏,浑身抖动得厉害。却见郭老镖师气沉丹田,微微晃动了一下上半身,呀的一声大叫,柳云桥的手背便“啪”的一声磕在了是石头桌子上。
柳云桥居然输了!郭镖师果然宝刀不老,爆发力惊人。
众镖师欢呼雀跃,恭维郭老镖师老当益壮、神力盖世。
柳云桥站了起来,甩了甩酸疼的右手。抱拳施礼道:“郭大镖师,真是神力,在下拼尽全力也未能取胜败得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郭镖师涨红着脸,憨憨地笑了笑:“柳少侠手劲也不小啊,承让承让!”
雷雨放大了嗓门:“第一局,扳手腕儿,郭大镖师胜!下面开始射箭比赛。”
射箭分为三个部分,首先是立射。
柳云桥一马当先,搭弓射箭,十枝箭全部射中靶心;郭大镖师不甘落后,也是十枝箭全部射中靶心。
第二局是奔射,就是在跑步运动中射箭,无疑增加了难度。
郭大镖师先开弓,只听见“嗖嗖嗖”,八枝箭以无比劲利精准扎进了靶心。只最后两枝了,郭镖师深深吸了口气,拉弓射箭!
随着人群中一声哎哟,两枝箭偏离了靶心一寸左右。
柳云桥屏住了呼吸,凝神聚气,连续十枝箭全中靶心!众镖师见柳云桥这一局射箭比赛被柳云桥占了上风,有些不悦纷纷沉默不语,场面忽然变得有点紧张起来。
最后一局便是骑射,在所有射箭的项目里,骑射是在高速运动中进行,无疑是最难的。也是考验一个镖师射箭术的最关键一环。【… 最快更新】
柳云桥飞身上马,他先信马由缰奔跑了几圈,这是为了人和马之间有个理想的配合。
马的力量和速度,跟骑手射箭发力角度有很好的默契才能致胜。
简短的测试之后,他开弓发箭,好准头,连续五箭都射中靶心!这时他并不急着连续拉弓,而是调整一下坐姿,深呼吸。
紧接着,两腿一夹,大喊一声驾,瞬间又有五枝箭连连发出——全中靶心。
众镖师感到无比惊愕,立射、奔射能中靶心,不过是射手的基本功,而骑射全中者绝对是神箭手方可完成。
轮到郭镖师了,只见他从容上马,心平气和。纵马奔驰,搭箭低位深推弓,勾弦疾放,十箭全中!
“好箭法!柳少侠,深藏不露啊。”原来雷一诺一直在远处观看,禁不住夸了一句。
众镖师见大掌柜喝彩了,也跟着鼓起了掌。
站在远处的雷一诺看完他们的表演,却没有夸赞郭镖师,郭镖师跟随他已经二十多年,他出神入化的精准箭法已经见怪不怪了。
柳云桥一向不显山不露水,一鸣惊人的箭法令他惊讶无比。
他走近人群,说:“刚才比气力比箭法,基本是二比二,平局啊。很好嘛,云桥,好箭法呀,你要知道你郭叔这个老东西,除了喝酒之外,射箭打弹弓,扳手腕,铁履无影脚,那可是我们洛阳城的三绝活,几十年来无人能胜可真是独孤求败啊!“
雷雨插话道:“除了这几门绝招,郭叔养的信鸽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晓得吧,慕神医放鸽子还是跟这他学的呢。你小子可以呀,一来就跟郭大镖师打个平手,你还不算孬种。”
雷一诺不无调侃的口气里,更多的是夸赞郭镖师,同时也表现出对柳云桥的刮目相看。
镖局总镖头兼大掌柜的一番夸赞,令一向腼腆内向的郭镖师有些不好意思,他很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惭愧惭愧,大哥谬赞了谬赞了。哎,老了,老了,拳打少壮呀。”
郭大镖师的功夫威震江湖,令七十二路长江黄河漕帮水贼闻风丧胆。
郭镖师有一个祖传法宝就是那双穿几十年的铁鞋。铁履无影腿威力无穷,出腿如风,快如闪电。
儿子郭盖对那双铁鞋十分艳羡,逢人必夸。
“老啥老,我都不服老。来,我们搭把手试试。”雷一诺坐到石桌跟前的圆凳子,示意要与郭镖师扳手腕儿。
郭镖师毫不示弱,两个老伙计便搭上了手,他们是几十年的走镖伙伴,说是主顾,其实早已亲如兄弟。在镖局里,他们经常较劲比武,互有胜败,已是家常便饭,掰手腕、对练搭手更是镖师练武闲暇的压
轴节目,也是令镖师们兴奋的表演。
只见他们都是双腿叉开,双脚外脚背撑到地皮里,仿佛在地上生了根,扎进去的两根柱子一般稳当结实。
两只粗壮的胳膊握在一起,青筋暴出,全身力量贯注手上,颤巍巍的抖动和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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