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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桂仁

    然后二人不约而同的开了口,“不如就在我那儿,试行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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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悟性
    薛师兄抓住时机,反击冷笑,“你给她一人免费容易,其他人呢难道就她是你的百姓,其他人就不是了”

    “人有亲疏远近,圣人都说亲亲相隐,这原也没错。”殿下呲牙,他就是对美人儿好了,不服来咬我呀!

    “那你这是给她一人修的码头,还是为百姓修的”

    “两者又不是鱼与熊掌,为何不可兼顾”

    上官令制止二人,问美娘,“你愿意当那只熊掌吗”

    美娘坚决表态,“我当鱼。”

    这还没当上熊掌呢,就吵得一塌糊涂了。真当上熊掌,还不定被徐贤妃如何讥笑。还是藏身鱼群里,更加安全。

    好。

    那就不必争什么远近亲疏,目前的问题是,闵柏想要打造一个怎样的码头,才能在便民的同时,于己有利于江州有利甚至于国有利

    话题这样发散开来,美娘不觉得难为情了。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她也完全可以畅所欲言啊。

    闵柏也慎重起来,将与何知府定下的条条框框,逐步说出。

    薛慎更是打起百倍精神,挑刺。

    许多学问,就是在这种辩论中成长起来的。

    上官令主持,引导着话题步步深入。

    很快,美娘就插不上嘴了。

    她也第一次发现,原来真正有才华的人,是会让人忽略到他的外貌。

    此时她着大脑门,大肚子,貌不惊人的上官先生,却直如当初的官员们一般,两眼放光。

    这老头怎么这么有材

    薛良上课还需要准备本教材,上官令一概不用。

    他整个人,就象一本百科全,从天文地理,算术谋略,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不仅是在讲,还在不停的抛出问题。

    闵柏只是一时好心,修复了一个民用码头,这件事情说起来确实很。

    但有时,就是这些不起眼的事,会影响日后的许多大事。

    美娘听得叹为观止,完全跟不上老头的思路。

    而那对师兄弟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每人身边一堆稿纸,都在快速的消耗着。

    要记录,要答题,还要算数!

    甚至涉及到很多他们学都没学过的东西,还得不时停下来补个问题,那先生的讲课就又发散开来了。农桑民生,真的就好象没有他不知道的。

    百家公子,名不虚传。

    美娘原本也拿了稿纸想记,最后却发现,完全不行!

    她练字才几天啊,读的也不够多,有些事听得云里雾里,提问不知道怎么提。

    索性早早放弃,只津津有味的当说讲故事的来听。先留下一个概念就好,往后再慢慢补足。

    上官令见此,倒是赞许的她一眼。

    懂得放弃,懂得适可而止,就是她今天学到的最重要一课了。

    没想到三个弟子中,竟是她最先领悟。

    美娘会心的报以微笑,再那对师兄弟,却还都挺执着的听先生口若悬河。

    喂,

    先生的学问,那真的就是一条又深又宽的河啊!

    你们两只新手虾米,也不怕淹死

    显然,这对师兄弟都发扬了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

    一个时辰后,美娘到薛慎脸越来越白,眉头越拧越深,衬得那双绿眸愈显幽深,跟狼似的。

    还是一匹苦大仇深的狼。

    再闵柏,握笔的手都开始发抖,额头更沁出一层细密汗珠,脸通红,却还在咬牙坚持的模样。别说,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于是,不忍心见好好一对美男子,就这么淹死的美娘,起身拎了茶壶,给师徒三人倒上。

    醒醒啊!

    先生又不是讲完就要去飞升了,至于这么拼么

    女弟子还是心软啊。

    本想讲晕一两个弟子的上官令,终于停了下来,“乖。”

    接茶润喉,收声。

    闵柏一脸呆。

    这就讲完了后续呢后续呢

    再薛慎,他年纪大些,读的多,想得也更多。



第156章 略甜
    美娘道,“起初,就象春夜里蚕儿吃桑叶的沙沙声,稍不留神,就错过了。后头雨停了,只有屋檐下,还有些雨水滴滴答答的声音。傍晚下起雪粒子时,就砰砰砰的特别吵。后雪粒子停了,风却更大,还有呜呜的呼啸声。方才又开始飘起细雪,扑在脸上,跟柳絮似的。特别小,特别轻,特别软,一摸就化了。”

    秋大姑一脸古怪的望着她,半晌悻悻道,“你倒听得仔细。行吧,往后没事,你多听听这些风声雨声,还有市集上伙计的吆喝,虫鸣鸟叫,听得越多越好。”

    她才不想承认,这个徒弟天份高得与她当年有得一拼呢。

    美娘毫不反抗的接受了。

    秋大姑倒忍不住问,“你就不问问我,什么时候教你弹琴今儿梅姨来还说,年下想带你出去拜访人的。”

    就算天份一样高,可她当初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可没这么沉得住气。

    小美娘一脸莫名,“该教的时候,自然会教,否则我问了不也是讨骂么”

    这,这话好有道理,秋大姑竟无言以对。

    小徒弟又忧伤道,“就算我学了师傅的本事,又不能指着卖艺挣钱,那干嘛没事白弹给人家听我也是很忙的。三千两嗳!”

    斜眼偷瞄,师傅你就不拉徒儿一把

    不拉!

    秋大姑颇恼火。

    不知是把这徒弟教得太好还是太坏,总之掏摸掏摸,寻出一本皱巴巴的旧琴谱,扔美娘身上。

    “拿去!背!”

    可美娘打开一看,晕了。

    上头的字拆开了她还认得,但拼在一起,叫什么玩意儿

    大字底下是个九,又有五,奇奇怪怪,跟天书似的。

    可秋大姑傲然道,“我亲手写的琴谱,多少人求还求不到呢,便宜你了。你管他什么意思,先照原样背下来,回头我要考的。”

    这,这也太难为人了吧

    可秋大姑任性起来,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忽地,隔壁有碗坠地的声音。

    难道真有人出事了

    美娘赶紧跑去,却是薛慎想得太入神,把毛笔当成筷子,扒拉着吃馄饨,刚吞下两口又突然发现……

    看着摔在地下的馄饨,和被墨汁汤汁湿了一大片的衣襟,深陷学问长河,不可自拔的小薛大人,并未担心喝了墨水的肚子会不会有事,却是为了裹肚的衣裳,发出惨痛的哀嚎。

    “四十两啊!回去阿良又要念死我了。”

    八十两的秋衫不能经常做,但升了官的小薛大人,还是得做件体面冬衣好见人的。

    眼看下雪,才换上的新袄,就这么毁了,回去他要怎么跟小气的家仆交待

    “谁把馄饨放这里的”

    美娘在听到四十两的时候,就决定机智的躲出去了。

    人穷志短,就是这么没出息。

    没想到,有人主动背锅,“孤……我赔你一身就是!”

    不是林二叔。

    好不容易被这番打岔,从河里挣扎着扑腾上岸的闵柏,还不忘冲美娘说,“师姐快别在门边站着,仔细冻着!”

    美娘……

    突然觉得,略甜

    要是平时,聪明机智的小薛大人一定会发现其中猫腻。但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就跟跳进河里游了十几个来回似的,背心出了一层汗,里衣都湿了。

    无力的摆手,强撑着拒绝,“不要东西,赔银子,给师妹。师妹拿礼物,给师兄做两身呗。”

    这几天给上官先生和秋大姑送礼的人多,其中布料不少,都丢给美娘管着在。

    只要不管她要银子,林小师妹还是很大方的,“你们若是不挑剔,那就一起做吧。”

    说这话时,她也是看向先生和二叔的,只是瞟到小殿下那双兴奋得亮晶晶的凤眸,不好不问上一句。

    “师弟要吗”

    “要的!要的!”小师弟等半天了,终于有机会开口,“孤什么都不挑,师姐给我做什么都好。那银子你还是收着,只当工钱了。可不要自己做,这么多人,省得累坏了。对了,孤在这边收的礼,也请师姐一并照管好了。”

    美娘她,她真的只是客气一下啊。

    王府那么多衣裳,还不够你穿的还有你那些礼物,分明比送旁人的要好,她要怎么管

    可有人出布料,有人出工钱,想着这当中大半“贫困户”确实也需要做衣裳,美娘只好把这个活暂时接下来了。

    那就去把布料挑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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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无罪
    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傅惜华,给打懵了,“爹,您是疯了么我做错什么了”

    傅德厚指着她的鼻子,怒骂,“我要是疯了,现在就该把你打死!你鼓动着老太太,说什么上官先生在定州。费了那么多银子,派家丁也没找着。可如今,人却在江州芜城现身了!”

    什么傅惜华呆了。

    如果说别的事她可能还会记错,但这件事,却是前夫在她耳边唠叨过好多回的。

    啧啧叹息,说要是早知道,就去定州寻访名师了。

    等到日后上官令随着汉王发迹,有几个当初善待过他的道士农夫,都得了朝廷嘉奖,还授了虚职。

    而论起当初,无非给过一瓢水,几个馒头罢了。

    当然,对他不好的人,也无一例外,被整得极惨。

    就是想到上官令是这样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傅惜华才说服祖母,花大力气寻他。

    可如今她已经提前了这么久,却还是功亏一篑

    傅德厚阴着脸道,“如今老太太都给你气倒了,你这些天,就在屋子里禁足,再不许去烦她。明儿我就去把江南的那桩亲事给你订了,省得你成天七想八想的攀高枝!”

    “不!”傅惜华绝望大叫。

    江南来求娶的,是个绸缎富商。跟傅家有些七弯八绕的亲戚关系,挑了家中嫡出子弟,极想攀附上来。

    嫡女嫁高门,或是干脆入宫一博。庶女嫁富商求财,或联姻寒门士子赌一个将来,原是这些名门望族心照不宣的规矩。

    可傅惜华两辈子都习惯了京城繁华,让她去江南,再富庶在她看来也等同于发配了。

    且将来若有姐妹相见的日子,一个富商太太,在官家夫人面前怎么直得起腰

    “父亲只说上官先生出现在江州,但他是从哪里过去的,问过没有会不会是家丁偷懒没找着,谎报消息”

    傅惜华这一连几问,倒把傅德厚问住了。

    这些他还真没细打听过,不过现在追究这些有意义吗?

    “总之如今汉王殿下已经拜入上官先生门下,你想走这条捷径,没机会了。”

    傅惜华眸光急转,忽地想起,“那宫中怎么说长公主们会同意吗只怕她们的夫家,也是不高兴的吧”

    这还真是的。

    这个消息既然连他们家这样,走下坡路的世家都知道了,想必那些得势的宗亲皇室,也都知道了。

    只不过大家不好明说,都在等着有人把消息捅开,才好站出来表态。

    但无论如此,皇室宗亲们肯定都是不乐意的。

    长公主们自不必说。

    谁愿意一个知道自家老爹黑历史的人,活蹦乱跳的重新上位呢

    而其余皇室宗亲,好比宁王府,就对燕成帝父子靠刷脸坐上王位,极是不服。

    只不过燕昭帝生前把控得太好,硬是没让他们生出乱子来。但如今燕昭帝死了,倒给了他们的一个绝妙的把柄。

    先帝留下来的遗诏,哪怕任性不讲道理,都是不允许更改的。

    那曾与先帝交恶的人,又怎能允许他得志

    所以一旦事情捅开,燕成帝与汉王殿下,必然遭到皇室宗亲们的攻击。

    而朝臣们又不好发话。

    毕竟汉王殿下还未成年,他的教养之职,该由自家长辈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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