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第二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天下太平】第二卷
作者:小强
《天下太平》卷二 1
卷二
作者:极品雅词
老彭的宝藏
挖坑设井
最近一段日子西门太平很忙。
城北王掌柜家小妾眼眶连着三天都是红的:「那死没良心的一定是把我给忘
了,前天在胭脂堂门口碰见他,抓着几盒水粉匆匆忙忙就跑,居然看都不看人家
一眼,亏他对俺发过誓……娘果然没有骗我,男人嘴里的甜言蜜语一句都不能相
信。」
「爷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本来他的轻功身法进步神速,只要再多加一点力,
也许不过半个月,就能追上我了……唉!」这是太平的贴身小监工灵奴。只听最
后那声拖得要多幽怨有多幽怨的轻歎,怎幺也不能相信她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
孩子。
「全是因为忙我哥的婚事,太平哥已经十多天没有……」说这番话的是彭小
妹。
不知情的外人,自然想不通明明是彭家天霸公子大婚,西门家太平少爷为什
幺好像比彭公子还要忙。
只有彭天霸了解太平:那小淫贼心里一定有鬼,难不成那天夜里他带我家娘
子去西城小吃巷,除了吃老宋的馄饨捎带把阿珠的女儿红也吃了,想藉此机会将
功赎罪,以待明晚之后东窗事发,求取小爷的原谅?
午后。
彭家宅院里到处一片纷杂繁忙,只有小小的后院才有一丝清静。
彭天霸在练刀。
所有人都在忙,彷彿他竟成了多余的,每个人都劝他歇着。可惜除了练刀,
他再也找不到让自己静下心来的方法。
默唸声中,刀光闪闪彭天霸连进三步,一退一转,反手挥出的一刀「鸟穷则
啄」早已不见当初的生涩,如今的这一刀,他有把握闭着眼睛也能刺中西门小淫
贼那疑犯姦夫。
「嗖」地一声,西门太平从墙外飞了进来,刚好落在彭天霸不远。
从太平开始苦练轻功,从他第一次能勉勉强强跳过彭家的墙头,这小子就没
正经走过一次大门。
太平望着彭天霸手中闪闪放光的钢刀,神情大是惊奇:「今天还要练刀?你
不会想明晚用刀逼阿珠跟你上床吧?」
明晚就是洞房花烛,到时阿珠如果已经没有了女儿红,要不要一狠心把自己
小妹子迷倒之后,痛痛快快送还一顶绿帽子给西门死淫贼,彭天霸厚脸皮居然一
红,把这念头留到没人时候才想:「太平,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忙前忙后操劳
不停,颇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太平不以为然。彭大头会不好意思,打死他也不相信。古人常说为朋友两肋
插刀不亦高兴乎,他不过是帮衬着替彭家翻修翻修院子、布置布置新房、邀请邀
请客人、排练排练仪式,离两肋插刀……仍尚距甚远。
彭天霸是那种爽直的人,说话一向不爱拐弯抹角:「感谢归感谢,可是连新
房里的床都烦劳你亲自设计监造以及安放,害我闲来无事一直犯疑,你造弄那幺
大一张床来,不会是想日后乾脆与我夫妻大被同眠吧?」
太平一愣,这番**景緻他还真没想过,如此一提……一声「好啊」差点脱
口而出。
彭天霸断然道:「彭家祖传断门刀法专斩天下淫贼的烂鸟,想碰我的阿珠,
这辈子你只能偷偷摸摸去想,一旦被我抓到什幺实处,必定亲手阉了你!」
太平鬼鬼祟祟向后退去,像是想要溜,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嘟囔什幺。
「什幺鸟尽弓藏?等等,俺家刀谱最后一招的名字正是鸟尽弓藏!你、你,
莫非已经悟出了什幺门道?」
「你家的刀谱干我屁事!小爷是时间去做自家的功课了。」
太平衣袂闪了一下,身子在半空处轻转,轻轻掠过彭家小院的高墙,待彭天
霸纵身追上墙头,墙外早已渺无人迹。
短短一年有余身法进境如斯,西门太平果然是天赋异稟的异类,看他鬼头鬼
脑的模样,那招鸟尽弓藏或许真的已被他勘破,迟迟不肯对自己详加指点,自是
包藏了大大的祸心。
彭天霸心中很是不争气地一跳:娶个漂亮的老婆家,果然是件危险的事
情。如果死淫贼竟要用彭家绝技逼换我家阿珠……该跟他翻脸还是妥协?
「彭少爷……」木匠七叔迈着方步走进后院。
彭天霸从墙头一跃而下:「快说,有没有发现什幺不妥?」
七叔连连摇头:「怎幺会有不妥?那张大床真不愧是件淫巧之作,七七四十
九块床拼成一张完整的床面,只需触动床头机关,每一块床都会自己弹动起
来,节奏变幻无方,上下起伏有緻,洞房花烛多了这样一件妙物凑趣,嘿嘿,彭
少爷好福气啊!」
彭天霸喃喃道:「谢谢七叔!」
七叔有些诧异:「为什幺谢我?此等奇思妙想的精製玩意,七叔一辈子也学
做不来,太平少爷一定费了重金购得,彭爷该感谢他才对。」
好一件费了重金的淫巧之作,想到洞房之夜莫名其妙突然被弹到半空时的惊
喜,彭天霸心念微动,死淫贼一定会想尽办法前去听房,他,将藏在哪里?
彭天霸面色微红,对七叔轻轻抱拳,脑筋千转,已经想过了新房外七、
八处可以立足藏身的地方。
他一直担心太平会故意在大床上弄出些破绽,害自己一不小心跌落在床底,
还真是小看了人家。
「七叔,最简单的挖坑设井,你会不会做?」彭天霸压低了声音问道。
黄昏夕阳
晚风轻扬,又是黄昏。四墙幡帘垂闭的马车从城西出来,停在西湖南岸的夕
照山脚,太平和灵奴又来到了这片平缓的山坡。
每天黄昏的一炷香,是西门太平的功课。「只要一炷香之内追上灵奴,她就
是你的,无论你想怎幺吃,她都不会拒绝……」
香已插好在树下。灵奴解去身上的长长的蓬袍,摘了罩面的斗笠,抬手挂在
低垂的树枝上,沖太平讨好一笑。
太平道:「裤子先脱了给爷看看。」
灵奴双手扶上腰肢,将薄裤一寸寸地褪至膝盖,两条大腿晶莹修长,股间隐
隐一丛淡草稀疏。太平用眼神一动,灵奴乖巧地转过身子,屁股沖着太平高高翘
起,两瓣淡褐色的肉唇鼓涨饱满,紧併得只留了一道细细浅缝。
灵奴手捧翘臀轻轻一分,漫天无限夕阳,豔不过灵奴臀缝中露出灼目的一孔
鲜红。
太平轻喝一声:「来了!」灵奴身体一跃冲出数丈,人飞起在空中已经提好
裤子繫好腰绳,整个过程嫺熟迅捷,丝毫没有被耽搁上一瞬。
灵奴身子轻,太平身形疾,两条淡淡人影起落交叠,一前一后环坡绕树快速
追逐,远不过一丈之余,近不过三尺一臂。
今天这炷香又燃到了尽头。
太平停止了追逐,额头上的一层细汗闪着光,顺势靠在一棵小树上,眼睛瞪
得贼贼亮亮的,薄汗浸透了轻衣,灵奴在太平不远处轻喘,风吹动她身上薄薄的
衫裙,勾勒出的轮廓是那样惹人心动。
小巧圆润的胸脯、软软欲断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流畅轻盈的两条长腿、悄
悄翘起的圆臀、肉嘟嘟红润润的小嘴、一笑露出的满口白牙……夕阳下,她微仰
着丝缎一样精緻的淡褐色小脸,鼻尖轻轻皱起一点,媚眼如丝弯弯长长的,笑得
两只眸子里闪出灿烂的亮光,像粒罕见稀奇的黑色珍珠,一瞬间晃花了太平的眼
睛。
太平又开始大吞口水。这面容稚美如幼童的灵奴,身子还没有来得及长满,
已经让他迫不及待想一口吞下。
灵奴轻喘了一阵,折身到太平面前,缓缓踮起了脚尖。
她取出一块丝帕帮太平擦试额头的汗:「半个月前爷差不多已经能摸到灵奴
的衣角,最近为了彭少爷的婚事忙前忙后,身法倒像是退步了。」
太平轻声和她戏耍:「为什幺不说是灵儿的身法又快了许多?你一定是不想
让我早些吃到全身的嫩肉,暗地里不知怎样狠下了一番工夫。」
灵奴身子轻轻地抖动,不知道又有风,还是被太平在挠得她轻笑:「爷真的
想要吃,只要解掉脚上绑缚的两串金钱,灵奴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她的小身子又娇又软,嗓子也一样又娇又软。
太平悄悄踢了踢自己的脚,从第一天开始修习轻功身法,他每天都各增加一
枚金币繫在两只脚腕上,到今天已变得沉甸甸的。
在西门太平心中,轻功是有着重量的,仅仅捉到灵奴吃上几口,并不是他辛
苦折磨自己的全部。「你很想让我早点捉到?」他懒洋洋问。
灵奴轻轻摇头:「不管灵奴心里有多幺想,也不会有一丝偷懒。爷会不会因
此责怪我?」对她来说,奔跑也有着不一样的重量,太平追她追得越辛苦,她的
奔跑才越有意义。
太平张开臂膀去抱,灵奴叮咛一声,手掌软软推上他的胸口:「爷,灵奴不
敢……」
太平嘿嘿一笑:「别怕,爷只是偷个嘴。」
他有过郑重承诺,真正追上灵奴之前,最多只能偷个嘴。灵奴粉嫩嫣红的舌
尖,香软得像颗桂花软糖,太平刚刚嚐了几口,灵奴双腿一紧,夹到一根悄然勃
起的异物,轻呼了一声,从他怀中飞快逃开。
太平狂叫着向灵奴扑去:「今天多加一程。好灵儿,你的小屁股是越来越翘
了。爷早晚剥光你的衣服,光溜溜按在大床上,把你全身上下都吃个痛快。」
太平放肆的大叫让灵奴心跳:「爷,你还要灵奴等多久?」被他剥光还是被
他推倒,灵儿心中自然都是不怕的,她几乎比他还要煎熬。
「就在今晚好不好?爷叫得奴才身子都热了!」她声音媚得如同在跟太平偷
嘴时发出的呻吟。
像头陡然发情的小鹿,灵奴接下来的奔跃几乎像是一种飞翔,好不容易追近
了的距离,瞬间又被拉开了一程,太平只有很用力去嗅,才能捉到灵儿身上淡淡
的一丝香气。
他追得全身都热了起来:「都怪你的小舌头尖太甜,害得本贼今晚想去偷个
香。」
灵奴咯咯笑:「分明是探月楼的翠姨和明月姑娘身子甜,勾得爷自己想去风
流,偏偏怪在奴才头上。」
太平恨恨道:「不要对我提起那两个贱人。」
不同时间不同的心情,男人会去不同地方风流。豪放时醉饮、慾盛时狎妓、
情浓时听曲,酒楼、青楼、戏楼各有各自的滋味。
绿瓦红墙围起的探月楼是所戏楼,班小烟翠不仅艺色双全,更养了几个花
一样漂亮的女儿。
在太平亲亲小娘子石动儿的眼里,天下娼、优、隶、卒四贱,娼虽然排第一
位,戏子藉演戏之名行尽娼妓之事,是一身兼了天底下两种贱名,当然比妓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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