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的诸天之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混乱不堪
柳白道:“不必如此麻烦,那老和尚你前面带路就是,我们一起去见她才显得诚意足一点。”
方证道:“那柳施主稍后,”又侧过身子,对身后的方生道:“师弟,你且去查看武僧的状况,安抚弟子。”
柳白却摆了摆手道:“老和尚不用太担心,刚才那一剑我留了手了,他们都只是被剑气震伤了而已,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方证闻言,心中又是一惊,道:“柳施主神功莫测,是老衲坐井观天了!阿弥陀佛!”
说罢便转身领着二人朝着少林寺后山的方向缓步走去。
少林寺后山虽说是后山,可是却有着诸多建筑,其中,少林寺的塔林倒是让柳白有些兴趣,只不过这次前来的目的是带走任盈盈,柳白自然不会浪费功夫在这些东西上面,再说了,以后感兴趣随时还能再来看的嘛!
任盈盈幽居的地方在着实是在一处山洞之中,只不过这处山洞却是往日少林寺之中高僧闭关之所,刚进之时,还只是个两人高的通道。
洞中点满了蜡烛,倒是一点也不显得昏暗,柳白不由得暗叹:“这少林寺当真有钱,这么多的蜡烛,常年累月的下来不知要花费多少钱财。”
待到三人进入洞中,却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有数丈高,前后均有七八丈宽,洞内有着许多书架,正中间有着一石榻,此刻,任盈盈正坐在石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佛经,正在翻看。
见三人前来,任盈盈脸上一喜,连忙放下手中佛经,先是和方证打了声招呼,接着边对着柳白道:“柳先生,你怎么来了还有这位是”问的却是仪琳。
仪琳道:“阿弥陀佛,圣姑姐姐,我叫仪琳,是恒山派的。”
柳白道:“当日得盈盈相助,如今得知盈盈你蒙难幽居少林,在下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带盈盈离开的!”
任盈盈本就是极聪慧之人,听柳白这么一说,心下便猜到了一些,只是少林派一贯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底蕴深厚至极,柳白虽然武功高强,可任盈盈却还是有些不信他能将自己从少林派救出,而且,自己和少林派之间,可是有着几条性命牵扯的。
当即对着方证疑惑道:“方证大师,不知柳先生所言”
方证却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柳施主所言剧是属实,先前任大小姐幽居我少林多日,我少林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任大小姐多多担待。”
任盈盈本就心思剔透,当即便道:“方正大师,盈盈在这秘洞之中,每日里观看佛经,体悟佛理,只觉得得了无数好处,还要多谢大师给盈盈这个机会呢!”.
柳白道:“好啦好啦,别磨磨唧唧的了,咋们赶紧走吧!”
方证又道:“既如此,那就恕老衲不远送了,诸位还请自便。”
随即柳白便带着儿女直接出了少林,下了少室山,少林寺却不敢再派人阻拦。
下得嵩山,柳白便直接和仪琳分别,让她去寻自家恒山派诸人去了,要知道,恒山诸人,在浙江龙泉,遇一大劫,若不是令狐冲出手相救,恐怕全派上下,将尽数墨于龙泉。
如今仪琳武学修为已经很是不俗,自当自己前往救援,若万事假于人手,而且万一有什么不测出入,那日后想必这妮子要后悔一辈子的。
待仪琳走后,柳白便向任盈盈打听起被困少林的缘由,没想到的是,任盈盈和令狐冲二人这缘分当真是太高,没有了笑傲江湖曲谱一事,竟也偶然结识,之后更是相处许久,暗生情绪。
令狐冲又深受重伤,无奈之下,求到了少林派头上,柳白看着眼前这个变化颇大的女子,不由得叹道:“盈盈对令狐冲用情如此之深,那令狐冲却是好大的福气,令人羡慕啊!”
接着话音一转,又道:“盈盈于我有大恩,可是那令狐冲的为人我确不怎么喜欢,只不过盈盈喜欢,自无不可,只不过还是得试一试她对盈盈你的情意如何啊!”
任盈盈闻言,心中也是一动:“是啊,自己虽然对令狐冲放心暗许,可令狐冲之前对于他家小师妹也是牵肠挂肚,用情极深!试一试他对自己的情意如何,也未尝不可!”
二人商量一番,任盈盈便决定暂时影藏踪迹,任由那些左道之士散布自己困于嵩山少林寺的消息,且看那令狐冲是如何应对!
且说仪琳,自出了河南,便探听到自家师伯此刻带着众师姐妹准备赶赴福州,此刻刚入福建境内。
当即便快马加鞭,一路急行,朝着福州赶去,却不知,身后半里之地,远远的吊着一个青衫剑客,正是柳白。
仪琳全力赶路之下,终于在刚入福建不远之处,追上了自家师伯以及众师姐妹,众人相见,先是一阵寒暄,而后仪琳便将柳白所说近日以来嵩山派和魔教多有动作,恐怕预对恒山派不利。
定静也是江湖老人,一入福建,便觉得情况有些不对,身旁似乎总有人在窥视,当即提醒大家更是小心谨慎。
却说这一日,众人行至一道陡坡,只见一个将军打扮的人横在坡底,道路中间,恒山弟
第十三章 二十八里铺
却说恒山派众人入了这二十八里铺,可这偌大的一个镇子,竟空无一人,十分诡异。
众尼昨夜刚遇魔教众人围攻,正是心中警觉之际,见此情景,心下都到可能是敌人的手段,欲要在此地将自己等人一网打尽。
众尼现将周围点上灯火,忽然听闻东北角传来一身疾呼:“救命,救命,杀人啦”,呼声细腻,是个女子,可是却透着焦急不安。
众人心中一动,以为魔教妖人袭来,仪和分别带领六个正欲去查看,仪琳果断上前阻拦道:“师伯、师姐,此刻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咋们单打独斗,未必是那些魔教妖人的敌手,万万不可分开,你们且在此处等候,待我前去查看,若有不对,我也能抵挡一二,再不济,也能脱身而出。”
昨夜仪琳一出手,定静便知仪琳武功高强,已经超出自己不知多少,当即点头道:“仪琳所说极是,咋们虽不惧死,可万万不可白白送死。”
而后转念一想,又对着仪琳道:“仪琳,若遇上魔教贼子,你万万不可手下留情,否则,你自己的性命便危险了。”
仪琳看着定静,慎重的点了点头。
循着呼救声,仪琳来到那亮着烛火的房前,只见屋内并无灯火,也无甚脚步传出,只有那女子的呼救之声不断出现,当下心底便是一警,侧耳仔细倾听,隐隐有几道极其微弱的呼吸声传来,心中一定,断定这极有可能是个圈套。
当即上前,推开房门,一只脚踏入屋内,手中长剑早已出鞘,一变随时做出反应,忽然间,一声低响,好似彩旗飘展,心中一紧,脚步直接往回一缩,手中长剑一道剑气激射而出。
“啊!”只听得一身痛呼,而后便是一阵脚步声,七个黑衣大汉直接杀将出来。
仪琳后脚一点,止住身形,看着七人同时攻来,却不见丝毫慌乱,只见仪琳脚下步伐变换,避过四柄长剑,手中长剑一卷,又将其余三人攻势化解,而后身随剑动,直接贴身而上,与其中一人椅背而立,手中长剑顺势一拉,划过那人脖颈,顿时鲜血喷涌,显然那是活不成了。
其余六人见状,又是齐齐攻来,可是仪琳剑术早已入化劲,自身内力也是雄厚异常,岂是这几人能及,只三五招间,便又杀了其中四人,将剩余两人双手废去,又以锋锐剑气,废掉他们二人的经脉,二人顿时面如死灰。
却说仪琳,本想进屋查看情况,可是又想着万一屋内还有什么陷阱,自己万一中招了,在引得师伯他们前来查看,也被埋伏,那边得不偿失了,心中思定,也不去查看屋内情形,当即压着二人寻定静他们去了。
此刻,屋檐之上,一个朝廷将军打扮的人影,正居高临下的将仪琳所有动作收入眼底,刚才仪琳刚欲进门之时,他心中焦急,刚下制止。
可是一直大手却凭空而来,捏住了他的肩头,一股劲力如潮水般涌入自己体内,心中大骇,体内吸星**下意识的催动,可谁料那道劲力却仿佛跗骨之蛆一般,任凭自己的吸星**如何室为,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无。
反而被那道劲力于周身筋脉游走,周身真气触之即溃,浑身上下,顿时没了力气。
这是,突然耳旁传来一道低沉的话语:“我道是谁,原来是令狐冲呀,眼下华山派众人在福州遭逢大难,你不去帮忙,来这里作甚”
话音刚落,令狐冲便觉得肩头的大手顿时松开,体内劲力也是一散,周身真气汇聚,却是又恢复了行动。
令狐冲侧过身子,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青衫身影,急切的问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这些的?又为何告诉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尾随保护仪琳而来的柳白。
柳白调笑般的道:“你管我如何知道的,眼下福州城中,眼热林家辟邪剑谱之辈,不胜枚举,你师父师娘,师弟师妹们,怕是危险了哟!”
令狐冲闻言,神色骤变,急道:“多谢阁下告知,不知阁下是谁,来此意欲何为万一阁下是为了调虎离山,将在下引开,好对恒山派的师妹们下手呢”他虽然心中焦急,可是眼下恒山派众人正处于危险之中,仪琳虽然武功不低,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人武功又是深不可测,更是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更是令人担忧。
柳白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在下柳白,隐于此出不过是不想仪琳知道我跟在她身后罢了!不知令狐少侠可安心了”
听是柳白,令狐冲神色一松,道:“原来是柳大哥,久仰大名,令狐冲见过柳大哥,久闻柳大哥大名,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
原来自衡山归来,便常听人说起此人,说他剑法高明,内力深厚,后面再药王庙前,得见仪琳大展神威,又听是柳白所授,心中对柳白武功却是颇为佩服,刚才只一出手,自己便没有还手的余地,心中感其武功更是深不可测。
柳白又道:“你赶紧去找你师傅他们去,别在这儿碍眼了,去!去!去!去!”
令狐冲闻言,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可是他脸上贴着胡须,泥浆,旁人却是看不出他脸色变化。
只能拱手道:“既然柳大哥在此,那相比恒山派危机,自然迎刃而解,在下告辞。”
说罢,便直接纵深一跃,几个起落,朝着福州方向疾行而去。
柳白回想刚才仪琳一应应对,不由得暗暗点头,心道:“看来这段时间,仪琳这丫头倒是成长不少啊。”心中顿时放心不少。
可众尼姑平日里虽然练功习武,可确实从未进行过言行逼供之事,面对这武功被废,心存死志的二人竟是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值得将二人关于客栈柴房之中。
定逸召集诸弟子商议,当如何应对眼下情形,可恒山诸多弟子,却大多都是初涉江湖之辈,阅历不高,至于计谋手段,那更是平平,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仪琳稍一思量,道:“师伯,如今敌暗我明,且又是夜晚,我等行动更为不便,而且似刚才那等埋伏还不知有多少,我们不如就待在这客栈四周,你我二人轮番值守,就算城中有任何响动,咋们也不去理会,只待等到明日天明,咋们便早早的离开此地,到时候就算魔教中人有诸多准备,又能拿我们如何”
定静闻言微微点头,道:“仪琳所言极是,你们以为如何”
仪林的众师姐妹也无甚其他办法,也就一一点头应允。
仪琳又道:“师伯,怕只怕魔教中人在此地如此大费周章,今夜便会忍不住动手,咋们夜间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避免被他们偷袭!”
定静看着仪琳,目光之中满是欣慰,道:“既如此,那咋们便分作两批,仪琳带一批,我带一批,咋们分守上半夜和下半夜。”
而后又将众多女尼分作两批,对着仪琳和身后的一批弟子道:“既如此,那仪琳你们便先去修习,养足了精神,待到下半夜,你们在起来轮换。”
定静虽然平日里不爱管事,可是这一番安排之下,也是颇有条理,仪琳便直接带着诸多师妹早早休息睡下,而定静则领着秦绢、仪清以及诸多弟子分布客栈四周,小心警惕的注意着周边情况。
仪琳等人刚睡下不就,忽然间客栈四周无数黑衣人涌现,均是手持兵刃,分布于客栈四周,正缓缓压着脚步,朝着客栈靠拢而
第十四章 杀敌救师
一夜无事,众尼便匆匆出了二十八里铺,直奔福州城而去。
她们本就是收到了了岳不群的求救书信,前来福州帮忙,如今虽然一路波折,可是这福州城,却是肯定要去的。
幸好这之后的路程,却是没有再生出什么别的风波,进了福州,众尼并未第一时间入城,而是先去了福州城东的无相庵挂单住下。
这也是恒山派一贯的传统,除非是当地没有尼姑庵的情况下,才会寻客店歇息,不然一般都是在当地的庵堂之中挂单修整的。
休息一夜,养足了精神之后,第二日恒山派诸多弟子才在定静的带领之下,前往福州城中,寻找华山派诸人。
众人来到福威镖局之前,却恰逢令狐冲自福威镖局大门而出,然后身后嵩山派的钟镇却不顾前辈脸面,直接从身后出手偷袭令狐冲,一剑自令狐冲的后背劈下。
令狐冲于仪琳曾有大恩,虽以报答,可是仪琳心中却依旧对令狐冲又感激之情,如今见此情形,哪里还能干看着,当即纵身一跃,化作残影。
令狐冲心中警觉,身形一动,闪到一侧,却是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剑,而后便忽然觉得一阵清风拂来,而后便看到仪琳带鞘长剑直接架住钟镇的劈砍,而后右手屈指成剑,恰似风雷聚出,一指点在钟镇的左肩肩头。
钟镇长剑被架住,还未看清来人样貌,直接便被点在肩头,一股劲力入体,周身仿若雷击,体内真气直接一溃,五脏六腑动荡,身形直接倒飞出去,有空中喷出一口鲜血,落在地上,脸色苍白无比,竟是连挣扎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
华山派众人均是一惊,嵩山派其余二人一看,竟是仪琳,心中大惊,嘴上却道:“恒山派的弟子就是这般对付五岳剑派的师叔的吗不讲半点情分”
仪琳还未说话,正走过来而来的定静却道:“若真是五岳剑派同盟,我恒山派弟子自当礼敬有家,可是此等背后偷袭的龌龊小人,我恒山派众人不论是谁见了,却都是要仗剑出手的。”
“你!”嵩山派二人怒目而视,指着定静,却无言争辩。
“怎么,两位嵩山派的师叔,莫非要和我恒山派做过一场”出言的却是性子有些冲动的仪和,嵩山派出手偷袭,已经是大大的令人不齿,还如此蛮横,心中早已忍耐不住。
“好,带我等禀明掌门师兄,再由他定夺”丢下这么一句,二人便背着浑身无力的钟镇急忙离去。
“原来是定静世界和恒山派的诸位师侄,诸位不远万里,前来相助,不群这里谢过了”只见岳不群走下台阶,来到定静身前,直接拱手弯腰,语气十分真诚。
定静却是连忙扶住岳不群,道:“岳师兄,咋们都是五岳剑派联盟,我恒山派岂有坐视之理,只不过这一路行来,遇到好几拨魔教的埋伏,这福建境内,却是危险的紧啊!”
又侧过身子对着身侧的仪和和弟子郑鄂微微示意,二人赶忙上前,将拜盒呈上。
岳不群身后的劳德诺赶忙上前,接过盒子,又立马退回岳不群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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