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的诸天之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混乱不堪
似乎是有些熟悉,但又是那么的陌生。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几个月的光阴悄悄逝去,但是,似乎是由于仪琳的原因,恒山之上竟也生出了一些变化。
诸多二代弟子们,不论是出家的还是俗家的,武功修炼的更勤了,诵经念佛之际也更为的专注。
整个恒山派一副欣欣向荣的兴盛景象。
这一日,恒山大殿之中,檀香浓郁,三定端坐于佛像之前,蒲团之上,手中均是捏着一串念珠。
只是,唯一有些不和谐的地方,就是殿中忽然多出了一个大光头,光滑的脑门之上还顶着六个戒疤,偌大的光头之下,竟是一个壮硕的大和尚。
虽说天下佛门是一家,但是这么一个雄壮魁梧的大和尚,出现在这么一间满是尼姑的大殿之中,倒真是有些扎眼。
正在诵经的二代弟子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课业,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和尚,低声的议论着。
只见大和尚将手中沉重的水磨禅杖往地面一杵,高声道:“定逸师太,我女儿在哪儿,快让她出来见我!”
大和尚不仅生的高大魁梧,便是嗓门也比常人要大得多,尽管没有故作高声,可是听在众人耳中,也恍若天际雷鸣,震耳欲聋。
定逸却是面色一沉,手中的捏着的佛珠也为之一顿,喝到:“不戒和尚,你当这是哪儿,这般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不料不戒这个魁梧的大和尚却是直接谄媚一笑,低声道:“嘿嘿!这个,对不住,对不住,和尚自在惯了,一时之间,却是没有注意,师太莫生气,莫生气!”
“哼!”定逸却是一声冷哼,道:“你这和尚,当年将女儿往我这儿一丢,便跑的没影儿了,这么多年了也不说来看看,现在却又突然跑了出来!”
不戒摸着光头,有些尴尬的道:“我当初不是为了找自家婆娘吗!只是这么多年了,我那儿都找遍了,却始终没有半点她的踪迹!”
说着说着,神色也是一沉,语气有些低迷,定逸见他这般姿态,心中也是一叹。
不戒话音一转,又道:“这不是最近忽然想念女儿的紧,这才赶紧跑来恒山,看看我的宝贝女儿如今长成了什么模样!”
定逸道:“放心,你的女儿好得很!”说罢,又侧过去对着身后的弟子道:“仪清,去将你仪琳师妹唤来!”
“是,师傅!”仪清双手合十,躬身一答,起身离去。
“我女儿叫做仪琳吗”说话的却是不戒和尚。
定逸却没有回答,而是闭幕养神起来,不戒和尚还欲再问,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片刻后,仪琳和仪清二人相应走入大殿。
看着仪清身后俏丽可人的小尼姑,不戒的一双大眼珠子顿时一亮。
却见仪琳施施走到定逸近前,合十一礼,恭敬的道“师傅,不知唤仪琳前来有何嘱咐”
定逸双目一睁,伸手一指仪琳身侧的不戒,道:“仪琳啊!这位便是你的生父,法号不戒!当年便是他将你托付于我,如今他来看你,你却不能识。”
仪琳转身正,两只黑板分明的大眼珠子注视着不戒,柔声问道道:“爹爹!你便是仪琳的爹爹吗”
不戒却是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深深的道:“不错,我便是你的爹爹,琳儿,爹爹来看你了!”
父女二人相拥而泣,场面煞是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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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相认,乃是世间最令人畅快之事,不戒本就是大大咧咧,行事不拘泥于世俗礼教的性格,虽然做了和尚,但是那些青灯古佛,矫揉造作的礼节是没有学到半点,倒是一身内功外功,练的是出神入化。
放声大笑之下,体内内力止不住的汹涌激荡,许多恒山派的二代弟子都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头晕目眩,踉跄的险些站不住身子。
还是仪琳赶忙劝住了他。
父女既然重逢相认了,自然便要好好叙叙旧,定逸自然也不会阻拦。
但是不戒,看仪琳身材苗条,倒是觉得定是恒山的伙食不好,把自家女儿喂得是瘦瘦弱弱的,好似一阵大风吹来都能刮走似的。
非要拉着仪琳去山下的酒楼之中,点了一大桌的酒菜,想好好给仪琳补补身子,可是仪琳却是死活不肯不戒,沾半点荤腥,搞得不戒和尚是又苦又闹,可是偏生仪琳又是他的命根子,舍不得打骂半句,也只能由着
第八章 锋芒初试
父女二人来到华山脚下,仪林正想着该如何去见令狐冲呢,忽然间收到六怪的消息,说是将令狐冲带了下来。
二人便急忙赶去,待赶到之时,却只见一个受了重伤的桃实仙,令狐冲的踪影却是半点也无。
桃实仙身受重伤,长剑自胸膛刺入,入肉极深,其余五仙心中焦急,慌忙将长剑拔出,这长剑离体,鲜血却是随即涌出,而桃实仙此刻也是气若游丝,面色苍白无比。
五怪赶忙点住桃实仙周身数道大穴,伤口处鲜血顿时不在喷涌,但伤患处依旧有不少的鲜血正在慢慢溢出。
五怪见小尼姑到来,赶忙争抢着道:“小尼姑可有法子救我家六弟”
“是极!是极!小尼姑慈悲心肠,定有法子”
仪琳细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檀木小盒,取出一些黑色的膏药,敷在伤口处,又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一枚乳白色的药丸,喂入桃实仙的口中。
待到伤口处理完,仪琳对着其余五怪道:“我给他敷了天相断续膏,又喂他吃了白云熊胆丸,这两味药都是我恒山派的疗伤秘药,效果十分显著,眼下他伤口已经止住鲜血,命已经吊住了,只只不过还需要找一个高明的大夫,来为他细细治疗。”
五怪却又争相着道:
“那杀人名医平一指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大夫”
“对对地,那平一指医术高超,不做第二人选。”
五人你一言我一语,片刻后,便商量定了,抱上桃实仙,直接找平一指去了,也不给仪林机会询问如何受伤的。
仪琳和不戒二人便有继续上了华山,去寻找令狐冲,走了不远,便遇到了令狐冲。
然而此刻令狐冲的情况却颇为不妙,面色苍白如纸,倒在路边,昏迷不醒。
仪林探过他脉门,感受到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六道怪异真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戒却直接一把抓住令狐冲,直接出手,将令狐冲体内六道真气压下,但是自己也着实累的不轻。随即岳不群率领众弟子到来,将令狐冲带走,可却没有半分邀请二人上山的意思。
却说仪林,自家老爹救醒了令狐冲,向他诚挚的表达谢意之后,仪琳又送上一瓶白云熊胆丸,父女二人便直接告别华山众人,往东而去。
父女二人又继续步行踏上旅程,如今自家父亲救了令狐冲一命,当初令狐冲相救之恩也算相抵,当即心中念头便通明许多,心中对于知行合一的理解更深一分。
这一日,父女两行至一片密林,林中有一破庙,乃是一间年久失修的药王庙,却是破落得紧。
恰在此时,天色将黑,父女二人便直接进了破庙,稍微整理一番,于庙中空旷之处升起一堆篝火,用过饭后,仪琳便直接盘膝闭目,细细体会体内剑种之奥妙,不戒则在一旁护法戒备,保护女儿周全。
自报恩之后,仪琳心中似乎放下许多东西,不论剑法内功,修习速度便是与日俱增,尤其是体内剑种,时时体现出不凡奥妙,常有奇思妙想突发,武功一道之上,已经是能与自家爹爹相提并论。
二人途中也时常切磋,开始之时,不戒出手还得控制着力道,可是近几日,随着仪琳剑术修为越来越精深,内力修为也是与日俱增。
不戒给仪琳喂招之时,已经不得不全力以赴,可是却只能和仪琳打的是不相上下,难分胜负,只不过这只是寻常切磋,若是生死相搏,还是不戒更胜一筹。
不过仪琳的武功越是高强,不戒的心中也越是欢喜,而且二人不断切磋,不戒自身许久没有提升的武艺,也隐隐的松动的样子。
却说此时,不戒忽然听闻庙外传来诸多脚步之声,出门一看,是华山派众人,只不过不戒此人是屠夫出身,和岳不群这种人也说不到一块,二人稍微打个招呼,便各自休息去了。
倒是令狐冲,上前来和不戒说了会儿话,只不过岳不群在场,令狐冲却是不敢饮酒,只不戒一人坐在火堆前,喝着葫芦之中的美酒,守着入定的仪琳。
忽然天空一声霹雳乍响,电光连闪,黄豆大般的雨滴顷刻间便洒将下来,破庙年久失修,有些漏雨,华山派众人人数不少,屋内稍大的空间已经被不戒二人占下,而且看仪琳的样子明显正在入定,却是不便打搅,便各寻了个干燥处,径自躺下。
却说仪琳,此刻心神全部投入体内剑种之中,此刻剑种正急速运转,无数剑道理念自脑海之中闪过,一抹灵光骤然出现,剑种运转更快,周身忽然无数白气涌现,体内恒山派中正平和的真气尽数被剑种所吸收,而后变得愈发精纯,充斥于气海丹田之中,流过周身筋脉。
剑种渐渐由虚化实,竟缓缓裂开几道口子,随着时间推移,口子越来越大,只见忽的一下,剑种顷刻间光芒大方,照耀整个丹田,而后化作一朵透明莲花,莲花之上,隐隐有一道虚影,随着真炁的流动,不断运转。
仪琳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开,眼中一道精光闪过,体内真气缓缓收敛,口中呼出一口长气。
不戒见状,连忙凑上前来,问道:“乖女儿,看你这样子,似乎是大有进境”
仪琳道:“爹爹猜的不错,咦,怎么凭空多了着许多人”
不戒道:“是华山派的人,岳不群带着的。”
仪琳低身道:“啊,是岳师伯,那我要不要去打声招呼”
不戒却道:“人都休息了,打什么招呼,明儿再说吧!”
仪琳微微点头,道:“爹爹说的是。”
不戒拨弄了一下火堆,道:“这下子又华山派的弟子守夜,咋们父女二人都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先前两人说话,都是附耳低语,倒也是没有吵到华山派的人。
说罢二人便直接侧着身子躺下,将包袱当做枕头,直接闭目睡去。
恰在此时,刚出衡阳,正赶赴洛阳的柳白心有所感,脸上流出笑意,心道:“仪琳这小丫头的天资当真聪慧,短短数月,竟已经将剑种孵化,看来当初将剑种给她,当真是明智的选择。”
刚入睡不久,忽然阵马蹄声传来,于庙前停住,点名道姓的要找岳不群说话,讨要林家的辟邪剑谱,一言不合之下,直接带人冲入庙中,转眼之间,小小的破庙之中,便是刀光剑影骤起。
仪琳见此情景,对
第九章 洛阳相会
仪琳听闻马蹄声,正欲和不戒出门查看情况,忽然间听得岳不群与来人对话,顿时知道来人身份,乃是嵩山派的几个师叔以及华山剑宗的封不平等人。
仪琳虽然不知华山剑宗、以及封不平等人,可是听他们自称华山众人,又是不字辈的,若论辈分,当是自己的师叔了。
而且,听他们争辩,竟是为了华山掌门一事,自己虽然对岳不群印象不错,可是这华山派内部事宜,实在是不好插手,便只坐在庙中,守着火堆观看庙外情形。
反倒是不戒,眼见华山派内斗,脸上竟隐隐有些兴奋之意,对于接下来的发展,倒是期待得很。
只见双方人马一言不合,便当即决定出手较量,以武功高低,定下华山派掌门之位的人选。
岳不群虽然心中万般不愿,可是如今认为刀俎,他为鱼肉,却是不得不从了。
当即便和封不平二人斗了起来,岳不群虽然紫霞神功造诣不低,可是先前被四人围攻,虽然没有受伤,可是内力却是耗损极多,可情势迫人,只能咬着牙迎头而上。
二人虽分剑气二宗,可是自身修为却都是剑术内功都相差仿佛,只不过岳不群精修紫霞秘籍,与内功一道上面,要胜出一身混元真气的封不平一线。
可是刚才岳不群以一敌四,真气已是消耗大半,和封不平相斗一阵,体内真气一个不支,被封不平寻到破绽,直接一掌印在腰间,顿时受伤后退,长剑杵地,身形止不住的踉跄。
仪琳正纠结这要不要出手相助之时,却见令狐冲陡然间杀出,和封不平站作一团。一手剑术精妙绝伦,令人叹为观止。
令狐冲内功已失,可是眼下情况紧急,无数灵光乍现,一手独孤九剑使得是出神入化,令人瞠目结舌,封不平剑法不敌,便只用深厚内力压制,可是令狐冲此刻却好似剑神附身,任凭封不平攻势如何迅猛凌厉,却只凭着手中一口青钢长剑,径自破之。
不消一会而,封不平便直接被一剑挑落手中长剑,顿时面如死灰,带着剑宗众人,潸然离去。嵩山派众人见令狐冲剑法高超,也是立马退去,华山派一场危机,迎刃而解。
只不过众人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之中,却满是疑惑不解,令狐冲却又不能吐露独孤九剑之秘,当真是百口莫辩
却说柳白自出了衡阳,心中忽然又生出一意,自己虽然剑经修为渐入佳境,可是却还是没有脱离凡人的范畴,终究还是会如同凡人一般生老病死。
心中年头一起,便生出了学习医术的念头,纵论整个笑傲之中,医术高明之人,唯平一指莫属,然而此人行踪江湖之中却是鲜有人知。
只不过柳白却是知道一人,不仅知道平一指的踪迹,而且还能够号令平一指做事。
既然有了想法,当然直接要付诸于行动,柳白便直接从衡阳北上,赶赴洛阳而去。
花了约莫三日功夫,柳白便到了这个有六朝古都之称的洛阳城,和衡阳城,洛阳不知要大了多少,城中贩夫走卒,商旅豪客,应有尽有。
只不过柳白此次前来,乃是有着明显的目的,所以也没有在城中过多的逗留,直接往城东而去,打听绿竹翁的行踪。
本以为要花费不少功夫,可谁想这绿竹翁在这洛阳城倒是颇为出名,又会抚琴,又会吹箫的,而且早已均是不低,于城中颇有名声。
柳白便直接循着路径,经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有偌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柳白心道,莫非此人被称作绿竹翁便是这篇绿竹的缘故。
忽然间听得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柳白循音而去,走过竹巷,来到一座小院之前。
小院四周有竹篱围绕,院中有一老人,正在编制竹筐,老人身形有些佝偻,头顶也稀稀疏疏,只有些许白发,显然是年纪不小了。
柳白驻足于院门,道:“老人家,敢问可是绿竹翁当面。”
只见绿竹翁手中柴刀一滞,幽幽转过身子,朝着院门出望来,只见一个青衫男子正立在院前,手中拿着一本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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