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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难攻略的女BOSS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发安妮

    她不由得往最坏的地方去想了:“难道他是存心来算计香姐儿吗?”

    没等萧明珠回答,她恨恨的一拍案几,手上的镯子哗哗做响:“你放心,若是他居心不良想要坏香姐儿的名声,我们也有应对之策,终究……”她的眼神暗了暗,“他接触得更多的是香姐儿身边的青竹。”

    这是要将青竹推出去替宁月香背这个黑锅?

    啊呸,梅呆子怎么就成了黑锅了!

    萧明珠看向了宁月香,表姨不了解梅西望,宁月香中意过他,应该对他的人为会有一些了解才是。看着宁月香紧咬着下唇,一句话替梅西望辩解的话也没有,她失望了,难道在宁月香的心中,梅西望也是那种居心不良的人吗?

    梅西望,宁月香两人在她心中谁轻谁重,她根本就不需要掂量。

    她心里有了不满,脸上的表情也就难看了起来,韩允钧那些叮嘱被她尽数抛在了脑后,话也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了起来。她带着薄怒看着宁月香,斥问道:“难道,表妹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宁月香僵硬的抬起头,又惊慌的避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我能说什么?我、我并不了解他。”

    萧明珠听了这话,还真想笑。宁月香这还真说了句大实话,她确实是不了解梅呆子。

    一瞬间,她觉着这件事这样做罢也好。

    就算是丁微说的那种被养得太好,没见过后院的阴私,还是为人太良善了,有可能以后多经历一些事就会好的。但是,她很自私的不想让梅呆子陪着她一起长大,因为,陪着她的人需要替她的那过份良善善后,承受本属于她的压力。

    旁的不说,就拿要退了白家的亲事,对于梅呆子和白开心夫妇来说,都不比打一场攻坚战要轻松多少。就算她请阿钧插手,能退得了亲事,也堵不住外头那些伤人的流言蜚语。

    经历过些事的宁夫人见萧明珠一时警告又一时怒的,一下子也捉摸不定她在想些什么了,但担心自家姑娘的心还是占了上风,她把心一横,将自家的打算和盘托出:“王妃你放心,不管他是什么人,你担心的事儿都不会发生,香姐儿真是个有分寸的。而且我们也不会做出那种强逼人离乡背井的事,若是他是个好的,我就把香姐儿身边的青竹许给他为妻……”

    “什么?”萧明珠听到这话,真是忍不住了,她失礼地打断了宁夫人的话:“你说把个丫头许给他为妻?”

    亏她想得出来,她就不怕梅夫人听到了,上门大嘴巴抽她吗?呃,虽然梅夫人是贵妇不会动手,但不代表她不会让身边的丫头嬷嬷动手啊。

    还有梅老夫人,梅呆子可是她的心头肉,要是被她知道……

    好吧,她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见她的反应这么大,宁夫人更不解,“难道,不妥?”

    把自家府上的大丫头嫁给他一个小大夫,难道还委屈了他?

    “表姨,他的亲事梅夫人自有主张,用不着你操心。”萧明珠的话说得很直,也很冲。

    宁夫人听了她这明显不客气的话,整个人惊住了。明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怒气冲着谁。随后,她抓到了一个关键字“梅”!

    虽然她之前就知道那小大夫姓梅,但也没往旁处想太多,梅姓虽然稀少,但京都里姓梅的人家没有一百也有十几,并不稀奇。

    但能被明珠客客气气称为梅夫人的人应该是不多的,终究夫人这个称呼,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她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测,但又不敢相信,却又迫切的想要弄清楚。

    她迟疑了一下,再次问道:“他,到底是谁?”

    商嬷嬷轻轻的碰了碰萧明珠的胳膊,萧明珠知道商嬷嬷的意思,也知道宁夫人可能猜到了,这下她直言了:“他是太傅府的梅四。”

    “梅太傅府的四公子?”宁夫人有些哆嗦了,宁月香也惊愕的抬起了头。

    所有的一切疑问瞬间都找到了答案。

    满京都皆知,梅家四公子与明珠一起在青石山长大情如兄妹。这也难怪明珠在知道宁白两家订亲之后,会这么急的连番派人去府里打听,敢情她是怕他们日后知晓梅四公子的身份后,会心生悔意,香姐儿会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来。

    仔细想想,梅家比白家更有底蕴,虽梅四公子意在从医,不想为官,但也比毫无建树的白三公子好得多;梅家有四子无子方给纳妾的家规,香姐儿与那梅四公子又彼此都有情愫在……

    若上天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怎么会不想如了他们两人的意!

    可现在……

    宁夫人叹息了一声,扭头看向了宁月香,担心她承受不起这落差。

    宁月香全然没有在意宁夫人的眼神,颤抖着声音,像是在问萧明珠,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难道那日他来寻我,真的只是……”

    真的只是想跟她说明一切?

    她记得,那日母亲身边的丫头偷偷告诉她,会有人上门来相看她,她心慌之下又以取药为由跑出去找他。结果在杏芝林的门口,看到他面对那个可怜女子的苦苦哀求,依旧冷酷无情不为所动,甚至逼人为妾。

    那一刻,她认定他对自己郊外的帮助,这些日子的温柔呵护,只不过他瞧着自己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又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才故意装出来哄骗自己的。

    她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欺骗,愤然扭头返回了家。

    (iishu)是,,,,!




1471、警告宁家(四)
    【】(iishu),

    事后,他寻了来,让青竹带话给她,说有要紧的事与她说。她以为他是来跟她解释关于那个可怜女子的事,就去了后门处。那个时候她还想,只要他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也是愿意相信他的。

    可是他只隔着着门说他有能娶她的身份,问她是否愿意嫁于他为妻,还说若是她点头,他就立即请人上门提亲。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心凉,若他有能娶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早些告诉自己;若是他有能娶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直接请家中长辈上门提亲?她更加认定他只是想骗她私下授受,或者是与她私订终生,然后就冰冷的拿了白家做为挡箭牌给拒绝了。

    回去院子的路上,正好碰到来寻她去偷偷相看的母亲,于是,她赌气跟着母亲去偷看了眼那白三公子。见白三公子长得端正,母亲又对白三公子赞不绝口,于是她想着其被人算计,还不如嫁个父母瞧好的夫家,好歹还能结两姓之好,于是就点了头允下了这门亲事,将自己刚刚撒出去的谎彻底的坐实了。

    可现在她才知道,他真的没有骗他,他真有能娶她的身份;不,应该说她根本就高攀不上他!

    后悔吗?

    一想到这三个字,她的像针扎一般的疼。

    她捂着胸口,艰难的开口:“表姐,我有一事不明,能不能帮我找到真相,只要知道那真相,我就真认命了。”

    “香姐儿!”宁夫人忙厉声喝止她。

    事到如今,她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的。就算香姐儿退了白家的亲事,梅四认定了她,只怕梅家也难接受她为梅四正妻!与其去赌那一份不确定,还不如现在将错就错,认了命,就按明珠提醒她的,嫁到白家小心谨慎劝着那白三,过安稳踏实的小日子。

    萧明珠压抑着心头的不悦,问道:“什么事?”

    她想要死心,那就让她死心,也省得将来翻脸,亲戚成仇。

    宁月香不顾宁夫人的阻止,执意道:“我想知道,那天在杏芝林门口,他为何要逼那女子为妾?为医者不该都有颗父母心,救死扶伤吗,他怎么可以那般冷酷无情?”

    这就是她的心结,就是从这起,她觉着他在骗她,更觉着他对她不是真心的。

    若对她一片真心,如何会想要那女子为妾?

    萧明珠一直都在怀疑梅西望和宁月香的无缘是因方素云所起,现在听到宁月香说出心中的纠结,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对宁月香怨气中也多了几丝怒气。

    她愤怒的指责道:“你既然在意,为什么就不看到最后?你认为那日他不知道你在场?”

    “他知道,那他为何还要……”宁月香惊愕的说不下去了。

    萧明珠也不管她是不是想到了,干脆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你说他逼人为妾,那是他逼的吗,不是那女子自愿的吗?你说医者是该救死扶伤,难道做个大夫就不用家养糊口,就倒了大霉要砸锅卖铁满足那些无赖的要求?普通人家,一点子小病,就逼着大夫白给上好的人参燕窝,那哪是病人,我看那明明是活祖宗,哪个大夫哪家医馆供得起?”

    骂得宁月香脸色苍白得没一点血色,倒在椅背上泣不成声,萧明珠还不消气,又道:“你认得那女子是何人吗?你为何就一心认定是他的错,而不想想,有没有可能那女子就是故意来坏败他名声的?看来,你之前说得一点也没错,你真不了解他,也不信任他,那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可哭的?”

    宁月香打了个哭嗝,一下子所有的哭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再也哭不出来了,她紧紧咬住了唇,下唇的颜色鲜艳得马上要滴出血来一般。宁夫人瞅着她状态不对,拽着她的胳膊一阵摇:“香丫头,你这是……何苦呢。”

    该错的,不该错的,都错了,再这样折腾自己也补救不回来了。

    宁月香硬生生将胸口那口气咽下去,眼中带着恨意,轻声问:“那女子是谁?”

    她怪自己对不起他,不信任他,但她更怪那个女子,她要知道是谁害她误会他的!

    萧明珠示意知夏把早早就准备好的宁神茶端过去给宁月香,看着宁月香喝尽,才道:“她就是前儿冲出来拦我马车,后来其母去大理寺告状肃郡王,闹得沸沸扬扬的方喜云。你走后,就有人认出她了。”当然,去点破方喜云身份的人,是她让玄二安排的。

    “是她……”宁月香自然知道那方喜云是何人。

    方喜云拿着肃郡王的玉佩,却又不甘进王府为妾,还指使其母状告肃郡王的事,她听说过。最主要的是,拦逍遥王府的马车,她可是京都头一人!

    她私下还跟母亲猜测,那方喜云不是个傻的,就是被人安排来害表姐的。

    结果,她没害到表姐,就扭头冲她这下手吗?

    她扭头从半开的窗户里看了出去,正好看到庭院中那棵老梅树上,见枝头上的梅花朵朵,柔软得发颤,却又在雪中努力的展开自己最美的花蕊,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他温柔如梅的笑容,身体里的某处一下子坚硬了起来。

    知道他没有骗过自己,知道他对自己是真心的,那一切都够了。是她错了,是她欠了他的,她错过了最好的东西,可是现在再后悔没有用了。就如表姐说的,眼下她只能尽自己的棉薄之力,不再给他带来麻烦。那样,也算是对得住他那一片情意了。

    想透后,她撑着扶手起身,冲着萧明珠福了下去:“表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今天出了这个门,与他相关的事我到死都不会说半个字。若是我违背了承诺,家宅不宁,难以善终,来世都不得善果。”

    看到宁月香许下了重誓,萧明珠原本一肚子的火也消得七七八八了,她轻叹了一声,示意商嬷嬷扶她起来:“你想明白就好了,日后,安心过你的日子,别再被小人给算计了。若白家人无理欺负你,也不要怕,咱家姑娘不好欺负。”

    她就怕梅呆子的桃花劫会应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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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2、去拜祭楚贵妃
    【】(iishu),

    宁夫人听到宁月香发下那种毒誓的时候,整个人是又气又恼,气恼她将那梅四看得那般重,甚至甘愿拿家人起誓,香姐儿就不想想,世间的事儿哪有那么顺利,是她想如何就如何的。

    随后听到萧明珠的那句承诺,她气恼的心又定了下来。不是她市侩算计,而真是她宁家也难,白家得罪不起,梅家同样开罪不得,香姐儿日后的日子,若没有明珠庇护,真怕要不好过了。

    表姨常说齐大非偶,以前她不相信,甚至觉着表姐出事只是表姐自己性子弱,好说话,才被个婆婆的侄女害了,若是换成她,必定不会与表姐一样。当白家亲事上门的时候,她瞧着白夫人贤名在外,又瞧着那白三一表人才,想着女子本就是高嫁的,又不是长媳,就应了这门极好的亲事。

    结果,高攀,岂是那么好高攀的!

    她轻叹了一口,冲萧明珠道:“谢谢王妃爱护。”她心中已经清楚,面前坐着的女子不是她那苦命的表姐留下来、需要她们怜惜的的外甥女,而是一位当朝超品亲王妃,甚至他们都需要她的庇护。她心头一怯,没再敢占着些长辈身份托大的唤萧明珠的名字表示亲近。

    萧明珠听着她陡然客气了七分的话,大致上也知道她心里如何了,端起了茶,也客客气气道:“表姨别客气,都是自家人。”这话,酸得她自己都要倒了牙。不过,从他们应下白家的亲事起,太多的事儿就已经起了变化,无法再回到以前了。

    宁夫人见她端茶,也知趣的带着宁月香告辞,萧明珠放下茶杯,就势让商嬷嬷送她们出门。

    上了自家的马车,宁夫人只觉着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了,衣服紧紧贴背上,难受得紧。不过她没时间在意这个,关切的追问宁月香:“你真的想定了?”

    宁月香反问:“母亲,那还能如何?”

    看着瞬间长大的女儿,宁夫人心疼不已,伸手搂宁月香入怀:“都是母亲不好。”

    若是她再谨慎一些,在允下亲事之前打听清楚白家的事;若她不贪着高门嫁女;若她再在意些香姐儿……也许,这些都不会发生了。

    送走了宁月香母女,萧明珠只觉着自己像是与猛虎狠狠打了一架,累得一点劲儿都没有了,她难得的同意商嬷嬷安排了软桥送她回正房。看到她像霜打蔫了的茄子,韩允钧心疼极了,忙下炕来扶她。她一把扑进韩允钧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头在他胸口磨蹭了几下,低声抱怨:“累啊,好累,我宁愿与人动手,也不愿意这样与人说话,说重了亲戚间的情份儿就都要彻底儿没了,说轻了又怕她们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面上敷衍我,实际上想如何就如何,日后再引出什么事来……”

    要不是这件事她加来想去的琢磨半个月,甚至每句话都翻来覆去的斟酌过,又让阿钧帮着猜测宁家有可能有的反应,只怕今天对她们的这一番敲打,还不会这么顺利。

    还好,最后宁月香也没让她失望到底。

    “嗯,都是梅西望招惹来的麻烦,若再有下次,你就去直接揍他一顿,再让他自己解决好了。”韩允钧轻轻在她的后背上拍着,像哄孩子一般。

    “对,揍他!还得让他摆席请客,端茶认错!”萧明珠松了一只手,握拳恨恨的在空中挥武了两下,随后,她后知后觉的问:“不会再有下次了吧!”

    这次她都想打人了,若再来一次,她真会挖个坑,把梅呆子给埋了!

    “不会让他再有下一次犯错的机会了。”韩允钧也早就将这件事给想了个通,笑道:“等三月期满,我就去给他安排个差事,省得他再窝在小医馆里惹事生非!”

    以前他见梅西望无心官场,也不想进入太医院,也就没强求的心思,结果他倒是闹出这样的乌龙事来,还让明珠去替他操心。既然梅西望也无法独善其身,那还不如让京都里的人都认得他梅四公子,让他梅四公子也打起十二分谨慎心,省得以后再出现这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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