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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啊,不生气的她,看上去还挺不错的。

    “问你话哪。”

    一开口,白搭。

    “没有。”孔最张着大嘴含糊不清,“那东西卡在嘴里太难受,我咽下去了。”

    魏朱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味怎么样?”

    “太小了,尝不出来。”孔最一本正经,“你要是也想尝尝,等会你骑马的时候就张着嘴,知道吗,一直张着肯定会有虫子飞进去的。”

    所以剩下的路上,魏朱嘴巴紧闭一句话都不吭声,比沉默者还沉默者。

    “咱们到底去哪啊?这太阳都快出来了,我给你说魏朱,你就算想跟我出来骑马赏月,咱们也该回去了,孔瑞没有看着睡不着哪。”

    “没你盯着,他能睡的更香。”魏朱寻了块地方停下,让踏雪吃草休息,她也好抽空检查下孔最的腿。

    “你确定没事?”

    “真没事。”孔最给她再三保证,你不是看了吗,“都须尾的。”

    可魏朱却发现,这种光明正大偷懒的时刻,孔最竟然不坐下休息。

    她拿出点出门前带的干粮,是如意蒸的团圆饼,因为魏朱不喜欢吃甜的,里面只放了一点点的果脯。

    她掰了一块递过去,孔最就站那里干巴巴的咬着,“魏朱你现在真穷这样了吗?”

    孔最瞅着团圆饼里的一丁点果脯,糖哪,干果哪,玫瑰酱哪,再不济多放两颗葡萄干也是好的啊。

    “我不喜欢吃甜的。”

    “你不吃甜?”孔最怀哈哈大笑,“别吹牛了,你房里天天都有摆各种点心,核桃酥,豆沙奶塔,还有奶油蛋糕,酥皮蛋挞,你给我说那个不甜。”

    孔最得意的哼哼,“你少说谎了,我经常去你那里里偷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孔最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一不小心的怎么把小秘密倒出来了。

    万一魏朱知道了,以后不放了怎么办。

    魏朱已经不知道怎么吐槽了,这位昔日当朝状元,现在只有人的脑壳,鸡的大脑。

    “你觉得我房里少了东西,我会不知道?”魏朱咬了口手里的饼,“那就是给你准备的。”

    孔最觉得嘴里的饼肯不下去了,他偷偷摸摸的每回过去只敢捏上一两块,结果对方知道。

    早知道,直接端回去慢慢吃不就行了。

    “哎,不对啊,这些东西都是给我准备的,那为什么会在你房里。”孔最严词厉色,“你竟然把我的点心截下来放你那里,还说你不喜欢吃糖!你个偷点心的贼!”

    魏朱:“……”

    妈蛋,谁来把这个傻/逼送走!

    “上马!”

    魏朱下令,惊的孔最一个哆嗦,他站在马前磨磨蹭蹭就是不想上去。

    “你又作什么妖。”

    孔最攥着两只手站在那里,“魏朱,我能在这里等你吗?等你忙完了回来接我就行,当然,如果有马车的话我会更开心的。”

    孔最信誓旦旦的发誓,“我保证,绝对不乱跑,就呆在这里那也不去!”

    “你到底怎么了。”魏朱围着他转了两圈,发现孔最两条腿一直有意无意的分开着。

    “腿出问题了是不是。”魏朱去拽他的衣摆,“把腿露出来我看看!”

    孔最攥着腰带后退,一脸拒绝,“不准你掀我衣裳!”

    魏朱咒骂一声,“老子都她么睡过你,看下你能死啊!”

    孔最抿着嘴摇头,“反正不行。”

    魏朱气的踹了下树,“孔最你别给我惹事啊,把我逼急了,在这办你信不信!赶紧给我过来!”

    孔最看看四周,寂静无人,天为被地为床,席天慕地的还有魏朱,这威胁听到他很遐想。

    “这真是个好主意,不过现在不行。”孔最嘤嘤嘤,“它流血了。”

    魏朱直接石化。

    听说过女人来大姨妈,没听说男人也来大姨父的。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

    “你……那里流血?”

    “就那里啊,我刚偷偷看了,是血,怎么办啊魏朱,我是不是快死了。”

    魏朱觉得自己快死了,“你什么时候看的?”

    “就在马上的时候,完了,我肯定是要死了。”

    魏朱痛苦的捂着脸,信息量太大,她脑子有点当机……

    (iishu)是,,,,!




333如此军营
    【】(iishu),

    ()孔最柔弱小白花一样的躺草上,衣衫半褪弱小又无助。

    “呜呜呜,我是不是快死了。”

    魏朱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不是大姨父,不是疑难杂症,就是孔最不知怎么骑的马,把大腿根磨破了皮。

    “暂时死不了。”

    手上没有趁手东西,魏朱想了想开始解腰带,脱衣裳。

    “魏朱你还是人吗,我都快死了,你都不放过我。”嘴上不要不要,眼睛铮亮期待。

    杀人抛尸的想法在魏朱脑子里一闪而过。

    算了,还是别脏了这地了。

    “你别动啊。”

    魏朱拿唐刀在衣服上割了几个口子,一手咬住一手使劲,把自己的里衣只接扯成布条给孔最缠腿。

    “我先给你包上,等回去再给你上药。”

    孔最仰头躺着,像惨遭蹂躏的小白花,绝望而无故的看着天空。

    只是这小白花嘴里哼着歌,“哎魏朱你发现了吗,你最近对我特别好,我听夫子说,女人每月都会来月事的,她们来这个的时候就特别暴躁易怒。

    我以前啊,就一直觉得人是不同的,就像别的女人来月事可能是天,而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一月至少二十五天是来月事的,天天这么……嗷~”

    孔最疼的破音,魏朱竟然掐他的大腿肉,疼死他了!

    孔最疼的满地打滚,魏朱拍拍手站起来,“我数三声,你若是不上马我就自己走。”

    疼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孔最:“求之不得~”

    “侯爷不愧是侯爷,就是硬气,只是这地多豺狼,等他们来的时候,你还能说出这话,我就真服了。”

    于是还在满地打滚的某人,身手敏捷的爬上了马鞍。

    “魏朱,你看看你,就咱们这交情数什么数,赶紧上来,别再耽误了你的正经事。”

    魏朱比个大拇指,心悦诚服,“侯爷真是我辈楷模。”

    …………

    远处开始出现一片平原,有营帐在空地上驻扎,黄色的幡旗迎风飘扬。

    魏朱趴在远处的山坡上看着,陪着一块趴着的还有孔最。

    “你现在已经打算把你的碗卖到军营了吗?”

    魏朱趴着看了一会,距离他们出岭南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她不知道现在的岭南怎么样了,但是她必须加快速度。

    “孔最,你觉得这片营地有什么不一样?”

    孔最看了眼底下的军营,“当兵比做侯爷好。”

    孔最一时感慨,“我在府里每天这个时候不是在写字就是在背书,你看他们,日上三竿都不需要出来转悠,多自在。”

    魏朱没想到孔最竟然在羡慕这个。

    “你若喜欢,也可以去军营。”

    “真的!”

    或许是因为孔最以前在军营待过,提起从军,整个人很是兴奋。

    “只是现在不行。”魏朱道,“你身子还没养好,贸然训练容易损本,再迟两年,到时候你想去便去。”

    说起这个。

    魏朱倒想起别的,军营里没有队伍出入,说明纪律懒散,也从侧面说明掌军之人资质平平。

    真要是这样,今天这事或许能很快结束。

    “让你参军不行,给你一只军队让你过过瘾怎么样?”

    孔最一溜烟的做起来,“你说真的!不哄我?”

    “行是行,不过你得出力……”

    军营大帐里,下人魏朱恭敬站在一边,主子孔最派头十足的坐在主位上喝茶。

    孔最不知道苦不拉几的茶是怎么品的,但是他手里这杯茶,味道相当一般,就跟煮过的茶叶梗子,又硬用水煮出味来一样。

    但是他觉得很惬意,尤其是他刚喝完一杯,魏朱就给他满上这种卑躬屈膝的劲,痛快!

    他这辈子还能使唤上魏朱,你看看,这人生得意……嘿嘿嘿。

    茶刚喝过两杯,营帐外就有人进来,个不高,但是很壮,胳膊上肌肉鼓鼓,可是却又有个把腰带顶起来的大肚子,剃着光头,眉眼浓墨重彩,看上去很是凶狠的模样。

    孔最一见这人就有点打鼓,好家伙,这人看着好凶啊。

    总觉得比魏朱还厉害的感觉。

    “末将王杜见过侯爷。”

    孔最下意识的想站起来,身子刚动就被魏朱不动声色的按下了。

    尴尬的孔最拍了拍自己的袍角,就跟那沾了灰一样。

    孔最不知道说点什么,干脆应了魏朱那句: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就喝茶。

    于是孔最再次端着杯子喝了口茶,这茶叶梗子真是越泡越没味。

    地上的王杜也有点急,别看他长的凶狠非常的样子,但是他……是个好人。

    各种意义上的好人。

    原来守着这只军队的是他打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可是面对响银不及时,吃喝跟不上,就连士兵都个个怨声载道,忍了几年就上书辞官。

    可是这鸟不拉屎的地,谁也不愿意来,上面的人找不到人接任,就给他发了话,说让他找到合适人再走。

    这人也是个狠的,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直接任命给了自己的好兄弟。

    王杜不依,别看他五大三粗很凶的样子,可是他天生就不是个动脑子的料。

    好兄弟知道他的弱点,对着王杜一番哭诉,然后就心满意足的拎着包袱回去种地去了。

    王杜上任之后,士兵还听话了许多,毕竟一个人肌肉鼓鼓,凶巴巴的盯着你,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可是这一辈子大雁都没来过两只的地,竟然来了一位侯爷。

    王杜看了对方呈上来的印鉴,拿着好兄弟临走前留下来的册子一一对了,这才确定是真的。

    就因为这,来晚了点,如今他见礼这人不说话,会不会是生气了?

    王杜也不知该说什么,就一只保持着那个姿势,知道魏朱开口。

    “将军别见外,快请坐。”

    王杜也看了看孔最,见他没吭声,找了一旁的凳子做了。

    “侯爷远在百里外的岭南,来我们这里可是……”王杜搜了会词,“参观?”

    魏朱多看了王杜几眼,这人……逗乐吧。

    可这世上说的就是无巧不成书这事,王杜魏朱虽然不在一根线上,可是这提议却让孔最十分欣喜。

    孔最:“能在营地里随便看看?”

    魏朱翻白眼:当这菜市场哪,想看就看,寻常营地外人进来都要盘查的。

    “当然可以。”

    王杜站起来,“末将给您带路。”

    魏朱:艹!真见了鬼了……

    (iishu)是,,,,!



334吃干醋
    【】(iishu),

    “那个是什么。”孔最板着脸,眼睛晶晶亮的盯着远处的几块石头。

    “那是石锁,是用来训练臂力的。”王杜说着一手提起一个杂耍一样上下翻飞的丢了几圈。

    魏朱手疾眼快的按下孔最想拍手鼓掌的手,当这是街头杂技啊,是不是还得丢几个铜钱。

    “将军厉害。”孔最这话诚心诚意。

    “侯爷客气,末将就是有一把子力气。”

    魏朱点头看出来了。

    他们又“玩”了几个其他的,然后魏朱提出了灵魂疑问“一直都是将军在这里,怎么没有见到其他将士?”

    说起这个,王杜摸了摸油光瓦亮的大脑门,“他们……”

    “老王还聊着哪。”有人掀开营帐帘子对着王杜招呼,“抓紧啊,都喝上了就差你了。”

    “在营地饮酒?”魏朱指着眼前的大营,“在军营饮酒可是违反军纪,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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