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爷是娇花,不种田!
作者:浅如月
曾经的苏言有点傻,有点憨,像个绵软可欺的小绵羊!
可她手里有几亩良田,还有个儿子,苏言知足常乐,过得悠然自得,直到……她发现自己还有个相公,且相公还是个佞臣,一切戛然而止!
过去的宁侯爷,大权在握,美人在怀,日子过的顺心畅意,逍遥自在,直到……他发现自己带回来的女人不是一只绵羊,而是一朵食人草,一切天翻地覆!
小剧场一:
“娘,村头那恶霸又来了!”
“关门,放你爹!”
小剧场二:
护卫:“太医,您看我家主子这是得了何种病?”
太医:“这,这个,是隐疾!”
隐疾?某人抬了抬眼帘,若有所思!原来,相思病是一种隐疾
第一章:我是娘亲
“我叫苏言,我今年十八岁了,我有一个儿子叫苏呆,他今年四岁了!”
“我无父母兄弟,他也无父亲无兄妹。我们家就我们母子二人!”
“我们的家住在季家湾,这里有吃有喝有钱的人很多。不过我家啥子都没有。”
“因为家里啥子都没有,如果出门找不到家了,不能找大哥,大叔,因为他们都是坏人。要找一个老大娘,请她把我送到季家湾最穷的哪家,那就是我的家!”
“在我家,我儿子是当家的是老大,我是老二!要谨记事事都要听儿子的话。”
“还有,因为我家穷。所以,不能挑食,要有菜吃菜,有糠吃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要在梦里梦到吃香喝辣……”
晨曦之下,茅草屋前,一个身材纤瘦,五官精致的女子,对着一个还不及她腰高的清瘦男娃,高声朗诵道。
苏呆听他娘把他交代的都记住了,清瘦稚嫩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笑意,存粹而开心。
看来他娘亲的身体真的是见好了,所以连记性都越来越像样儿了。
只是,娘亲在背诵‘季家湾最穷那家,就是我家时’是不是太过铿锵有力了让人听了,感觉她好像还以此为荣一样。
“呆呆,娘这次记的怎么样好不好”
看苏言那带着求表扬的眼神,苏呆用力点了点头,“娘真厉害,都记住了呢!”
被儿子夸奖,苏言笑开,笑的与苏呆一样的纯粹和开心。
“既然我都记住了。那我今天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挖番薯”
最后番薯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不由的口水泛滥,本能的馋。
苏呆听了,看苏言期待的样子,一个‘好’字几乎脱口而出。可落在苏妍那好看的眉眼上后,又瞬时咽了回去,“娘,今天还是我自己去吧!你趁着天好,在家把衣服洗了,不然明天我们俩可就没衣服穿了。”
听到自己不能去,苏言满脸失望,但却没说什么,只是顺从的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在家洗衣服。”
家里儿子当家,儿子是老大,她作为老二要听话。这是刚背过的,她还记得。
“那我走了,你在家好好看家。”
“好!”苏言应着,却颠颠跟在苏呆后面走着,说着,“你一个人去吗”
“不是,我跟隔壁大壮哥一起去,娘不用担心。”
苏言听了,连连点头,“一起去好,一起去好!”
苏呆看苏言放下心的样子,笑了笑,心里高兴,真好,娘亲现在真的都知道担心自己了。苏呆正想着,就又听道……
“你跟大壮哥一起,娘就不用担心你万一挖的多提不动了。”
苏呆:……
所以,他娘亲其实不是担心他,只是担心他力气小提不动番薯吗
哎!
不过,苏呆知道他娘亲都是因为身体没好,才会一时分不清儿子和番薯孰轻孰重的。所以,他一点也不寒心。
“好了娘,你回去吧!我去找大壮哥了。”
“好……”苏言站在门口,看着苏呆走进隔壁大壮家,不由砸吧砸吧嘴,番薯呀!想到那甘甜的味道,苏言已在盼着苏呆回来。
洗衣服,先洗衣服!等干完活儿,就可以安心等吃的回来了。
苏言劲头十足的跑回屋里,拿出她和苏呆仅有的两件换洗衣服,在破了一块的水盆里开始揉搓。
洗着,洗着,苏言不由的抬起自己的手,盯着瞧了起来……
白皙,细嫩,骨肉均因,说是纤纤玉手一点不为过。
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一双漂亮的一点不像一个农家妇人该有的手。
苏言看着,仔细摸了摸自己手掌,平滑,细腻,不见一点茧子。
看着,苏言呢喃,“看来,我过去真的是什么都不做。”
过去……
对过去,苏言没有一点记忆。呆呆说,她不是脑子有问题,是因为撞到脑袋才会不记得过去的事的。
对这话,苏言是相信的。因为她醒来时,脑门上确实是一片红肿,还挂着血。所以,她脑袋是伤过没错。
还有苏呆,她醒时,看苏呆趴在她床头,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那好似死了娘一样,悲伤又无助的模样,确实是亲儿子没错。
只是,对于她怎么会受伤一事,呆呆却怎么也不告诉她。不过,苏言也没有追着问,因为饥饿,因为不太灵光的脑袋,让苏言很快就忘记了那些。
每天摸着干瘪的肚子,都在想着怎么填饱它,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想着,苏言埋头又开始奋力洗衣服。手跟寻常农家妇人不一样算什么,有番薯吃才是紧要的。
想那些有的没的,没什么用,又填不饱肚子。而且,她脑子不灵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何必去费那个力气。
“大妹子,大妹子,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一声,吓了苏言一跳,手里的衣服都掉了。转过头,就看到一个三十来岁,身材中等,长相憨厚的妇人快步的跑过来。
“李大姐!”
李大姐(李蓉)——大壮的娘。
“大妹子,你,你快去田里看看吧!”李蓉喘着气,对着苏言说道,“你家呆呆不小心伤到人了!”
闻言,苏言腾的站了起来,“伤到人了那呆呆呢呆呆有没有受伤”
李蓉摇头,“没有,呆呆没事儿!”
李蓉说完,看苏言自己拍拍胸口,明显松了一口,“幸好,幸好伤着的是别人,不是我家呆呆。”
听言,李蓉:……
一时无言,直直看着苏言:这傻媳
第二章:不是真傻,就是真色
苏言拉着呆呆回到家,既马不停蹄的开始烧火煮番薯。
那看到吃的就来劲,连干活都变得很是利索的人,谁敢说她傻。
看着灶火间那旺盛的火苗,看着灶台上升起的白烟,苏言盯着锅,想到锅里那甘甜的番薯直咽口水。
等到番薯煮熟,苏言光是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
“呆呆,熟了吗熟了吗”
呆呆从锅里捞出一个,忍着烫,尝了一小口。
“熟了!”
呆呆一放话,
苏言立刻行动,迅速捞出,迅速开吃。那速度……
曾经家里失火失时,她动作好像都没这么快。
呆呆坐在一旁,看苏言拿着番薯,一边叫着烫烫烫,一边还直往嘴里塞。
那动作,跟优雅什么完全不沾边。但,看着却是那样生机勃勃。
而苏言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呆呆看着,有时不免感到有些陌生。
因为在他娘亲受伤之前,自他有记忆,呆呆看到最多的,记得最深的就是他娘亲的眼泪,还有那总是忧郁的模样。
柔柔弱弱,泪眼汪汪,几乎没笑过,曾经他的娘亲是这样。
而现在,虽然变得有些憨傻,但却不再抹泪,不再忧伤。
意外受伤之后,他的娘亲明显不同了。不过唯一没变的是,她好像依然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娘亲。
但,呆呆已然知足。
因为他的娘亲还活着。在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值得庆幸的了。
“呆呆,你怎么不吃呀”
“哦,我这就吃。”呆呆说着,咬一大口,“好甜,好好吃。”
苏言听了,弯了弯眼角,“我就说很甜吧!娘别的不行,可对吃的还是很在行的。”
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李婶说能吃就是福,娘是有福之人。”
“对,对!只有有福的人才能吃得到番薯,没福气的只能吃糠。”
她好像忘记了,她前两天才吃过糠的。
母子俩坐在灶火间啃着番薯,苏言吃的一脸满足。而呆呆吃着,心里却还装着划伤萧夫子的事儿。
他拿着铲子会撞到萧夫子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背后突然推了他一下,他身体一时不稳才会撞到萧夫子身上,不慎划伤了他的手。
推的那个人,他看清了。只是……呆呆抬眸,看看他娘亲鬓角的伤痕,眼帘垂下。那个人,他眼下惹不起。
所以,他忍着,只认错,不言其他。
他只庆幸,庆幸他娘亲现在脑子混沌。不然,这会儿定是愁眉不展,眼泪汪汪的。
呆呆在这庆幸苏言脑子糊涂。而有人在怀疑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少爷,您说,那个苏夫人真的是傻子吗”小厮周福看着萧夫子(萧瑾)手上的那一道划痕,想到今天的事,很是怀疑道。
今天的事,无论怎么想,都是他家少爷吃亏,那傻媳妇儿占便宜。所以,忍不住怀疑那苏言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萧瑾眼帘微垂,看着宣纸上自己刚刚写下的字,淡淡道,“你觉得呢”
“这个,根据小的听说的,那位苏夫人是真的傻了没错。”
没男人,偏又长的俏。所以,苏言在季家湾还是挺有名的。关于她的事,不用特意打听,只是听说,就知道不少。
两年前,苏言出现在季家湾,身边带着一个嬷嬷,还有一个儿子。
她身边的嬷嬷说她们是逃难逃到这里来的,苏言的夫婿在逃难的途中病死了,只剩她们孤儿寡母。
对这话,相信的人有,不信的人更多。
就算是寡妇,也该有娘家,有婆家才对。但苏言什么都没有,难道她的家人都在逃难中死绝了吗
所以,这话一定是假话。而苏言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才逃到这里来的。比如,她其实就是那勾搭男人,又被正室不容,被赶出来的贱女人!
关于苏言的流言有很多,并且没有一个是好听的。只是,其中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周福也不确定。
但,可以肯定是,苏言确实不是个好命的人。
两年的时间,先是身边的嬷嬷死了,随着房子也被火烧掉了,接着她自己又受伤傻了!
在苏言没动手在在他家少爷身上乱摸时,周福一直觉得她是又傻又可怜。可现在,她是又傻又不要脸。
“少爷,她说不定是装傻!”
萧瑾听了,将笔挂起来,没什么表情道,“如果不是真傻,那就是真色。”
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懂得羞耻,直接对男人上手的女人。除了傻子,也就只有色胚了!
今天的事,比起手上那点皮外伤,让萧瑾感觉更不适的是被女人给上下其手。
听萧瑾这么说,周福不由的看了看萧瑾的脸。
剑眉
第三章:借个肚兜
看到那掉落的黑影,苏呆瞬时清醒,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而苏言看着那团黑东西朝着床落下,当时什么都没想,就是本能的一脚踹了出去!
扑通!
“嗯……”
一声响声,一声闷哼!
看到那人稳稳的掉在床边,砸落在地上,苏言放心了,对着苏呆笑眯眯道,“幸亏我踹了他一脚,不然他砸在我们床上,还不把我家床给砸塌,那我们今天晚上可就没地方睡了。”
听到这话,再看他娘脸上那庆幸的笑脸。苏呆苦笑,现在好像不是应该担心床的时候吧!
苏呆想着,伸手拿过床头的棍棒,抬脚走下床,盯着地上的人,小脸紧绷,戒备。可在看到面容后,愣了一下,“萧,萧夫子!”
萧夫子
苏言听到,当即伸头凑了过去,脸对脸,咫尺的距离。
近距离看清脸,确定是萧夫子,苏言眨巴眨巴眼,开口,“萧夫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串门呀”
串门!
一个男人大半夜的从房顶掉下来,她竟能想到是串门。这脑子,确实非比常人!
萧瑾捂着胸口躺在地上,不言。只是脸色分外难看,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这该死的境况。
“萧夫子……”苏言刚开口,嘴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
“别说话!”沉沉警告一声,萧瑾转头看向外,脸色沉冷。
苏呆看此,小脸绷的更紧了,声音压的低低的,“外面有人”
萧瑾转眸看苏呆一眼,没说话,眸色凉凉,无声警告,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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