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娇花,不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浅如月
李蓉揉着面,手不停,嘴也不停的对着苏言说了很多。
直到李蓉把面活好,下午又帮着把馒头蒸好。对于怎么蒸馒头,苏言没记住多少。但,对于怎么当娘,却记住了一点。那就是,作为娘亲,只是听话是不够的,还要知道疼他,还要想着怎么把他养大!
“娘,这是大娘给我的咸疙瘩,就着馒头很好吃,你多吃点。”
苏言点点头,咔滋咔滋嚼吃着馒头,嚼着咸菜,忽而想到什么,拿起筷子夹一起一大块咸疙瘩放到呆呆嘴巴里,“你也多吃点。”
呆呆:……
好咸!
来自亲娘的关心,咸也要咽下。
看来,怎么当娘,苏言还是没
第十章:打他一顿
萧宅
今日阳光正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半晌时分,萧瑾坐在院子里,翻看着学堂学生的作业,悠然自在。
“夫君!”
闻声,萧瑾转头,看打扮精细的秋烟,手里端着汤盅走过来。
“看了这么久的书,夫君也累了吧!妾身刚炖了鸡汤,你用些吧!”秋烟温声细语道。
“你辛苦了。”萧瑾说着,伸手接过秋烟手里的汤盅,放在小桌上,神色温和。
“都是妾身该做的,不辛苦。”秋烟柔柔道。
萧瑾没说话,拿起勺子浅尝了一口。嗯,味道比昨天吃的那鸡汤面好多了。还有秋烟这温柔似水的眼神,也应比苏言那好似看贼似的眼神,更让人有胃口才是。
心里如是想,萧瑾抬眸,却是对着秋烟道,“你去忙吧!”
让她去忙,这也就是不用她陪着,或是嫌她在这里有些碍事了。
秋烟垂眸,“是,那妾身去收拾一下屋子,就不打搅夫君了。”
萧瑾点头,秋烟起身离开。
“小哥,萧夫子在家吗”
门口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入耳,秋烟听到,脚步顿时停下。萧瑾随着抬头,看苏言在周福为难的表情下,已大步走了进来。
“萧夫子!”
看到苏言,萧瑾眉头皱了皱。
而秋烟看到明眸皓齿,一身粗布衣也难掩花样容颜的苏言,神色微动。
苏言,秋烟见过不止一次,她长的好看,秋烟也一直知道。只是,她家和自家一直没有往来。可今天她突然上门,且还不是找她的,而是来找夫君的。
一个俏寡妇上门来找她家男人,这倒是新鲜事。
想着,秋烟朝着萧瑾和苏言走去。家里来了客人,她身为女主人,理当招待。
萧瑾看着苏言,也想知道她上门找他作甚。萧瑾想知道的,还不等他开口问,苏言张口就给他来了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萧夫子,我的肚兜,你不用给了。我想用它换点别的行不行”
周福:……
肚,肚兜
在苏言这两个字吐出口时,周福就似被雷劈了一样,懵了,后面的话她说什么完全没听到。
俏寡妇的肚兜在少爷手里这……瞬时各种画面涌现脑中,充斥着满满的儿童不宜。
而秋烟眉头瞬时皱起,神色变幻不定。
萧瑾:……
奸情来的遂不及防,让萧瑾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呼吸都有些不畅。
可惜,苏言现在是个脑子缺根弦的,一点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也完全不觉得自己说话的方式,对于他人来说,那简直是在挥砍刀,一刀子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扎的人七窍流血。
苏言不知道这会儿萧夫子又气血翻涌了,只是看他不吭声,开口道,“肚兜我不要了,你让我家呆呆去学堂跟你学读书认字吧!”
萧瑾听了,面无表情,不动不言。
此时,他能做到面无表情,不动不言,而不是黑下脸,动手把人掐死,已经算是定力相当不错了。
“萧夫子……”
“绝不可能!周福,带她出去!”强硬拒绝,直接赶人。说完,起身大步朝屋内走去,怕再多看她一眼,会忍不住动手弄死她。
他现在是性情温和的夫子,不能随意杀人。所以,现在既不能劈死她,总是要劈点什么泄泄火才行。
看萧瑾阴着脸进屋,再看苏言被周福给拉了出去。秋烟站在原地,脸色变来变去。
萧瑾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难道是因为苏言将他们的奸情给暴露出来了吗
不怪秋烟这么想,因为苏言确实有勾搭人的资本。而萧瑾对于苏言提及的肚兜,又完全没去反驳或怒斥她什么。所以,他们真的有了见不得人的事,是吗
秋烟这样想着,朝主屋望了望,随着一言不发,转身快步朝西屋走去。
周福将苏言带出来,又再三对她交代让她不要乱说话,便忧心忡忡的去找周广去了。
而在不远处等着苏言的李蓉,看到她,急忙走过去,“咋样萧夫子同意了吗”
因为呆呆是真的懂事又聪明,又看萧夫子家给苏言送的那些米面和鸡,李蓉感觉萧夫子是真仁厚。
所以,忍不住就对苏言提议,让她对萧夫子讲,东西不要了,看能不能让萧夫子答应让呆呆跟着他念书。
至于苏言母子俩的吃食,李蓉都想好了,她偷偷把她藏的白面给他们娘俩。这样,呆呆也有书读了,她们又不至于饿着。
李蓉真的是一片好心。可是,她没想到苏言这傻媳妇儿舍不得家里的白面,只想拿肚兜换呆呆读书。结果……
“没有!他说绝不可能。”
李蓉听了,叹了口气,希望越
第十一章:并非善意
苏言离开萧宅,确切的说是被赶出萧宅之后,遇到了谁,都说了什么,转瞬就传到了萧瑾的耳朵里!
“竟然还想着打我一顿吗”萧瑾呢喃,还真是什么新鲜的话都听到了。
“少爷,这样任由她胡说八道可是不行。不若……”周广顿了顿,随着抬手在自己脖颈上比划了一下。无声请愿做刽子手,去做掉苏言。
萧瑾摇头,淡淡道,“对这里的县太爷,你也应该了解。他并不是一个不作为的庸官,有人无故失踪或丧命,他不会视而不见,我不想节外生枝!”萧瑾说着,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再说,不过是跟一个寡妇惹出来闲言碎语,这好像算不上是什么事儿。”
特别这种事,吃亏的也不会是他,除了遭人议论几句之外,对他造不成困扰。对苏二愣子可就不一样了……
想着,萧瑾抬眸,看着周广,“你一会儿去苏家一趟,告诉苏言,明日就让她儿子去学堂吧!”
闻言,周广神色不定,一时不明萧瑾用意,“少爷,这……”
苏言只是扬言要揍少爷一顿,现在她还没动手,还没来硬的呢!少爷怎么就从了呢
“你不是一直对秋烟不放心吗也许,这是一个考验她的机会。”
周广听言,心头微动,顿时了然。
是呀,这不失为一个机会!
秋烟对少爷的心思,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现在,看少爷和苏寡妇不清不楚,她会如何呢若只是嫉妒,那也就罢了。反之,若是她恼怒之下,选择背叛。那……怎么处置她都不算过。
“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去告知苏夫人。”
周广走出去,萧瑾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依旧明媚的阳光,眸色沉远,悠长,透着凉意,不带一丝善意。
当一个男人跟一个寡妇扯上了,世人会怎么说呢或只会说这是一种风流!而女人则不然!
一个寡妇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那,说她水性杨花,不知羞耻,都是含蓄的。
如此,让苏二愣子以后不敢再任意胡言的办法。或许就是先给她点教训,让她也张长记性,待受了罪,迟了苦头,她也许就学会老实了。
当跟一个傻子没道理可讲时,就只能直接给予教训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意在他跟前肚兜长,肚兜短的!
周广去呆呆家的时候,李蓉正在跟苏言说着话,教她缝衣服。
“苏夫人,我们夫子说,你家里不易,作为乡亲理当帮衬一些。所以,明日就让他去学堂吧!”
听周广这么说,苏言第一反应,是伸出自己拳头瞅了瞅。这举动,周广诡异的看懂了。
“谢谢周大哥,谢谢夫子,谢谢!”李蓉在一旁,替苏言连连道谢。
苏言鹦鹉学舌,学着李蓉,千恩万谢的将周广送出门。又赶忙去田里把呆呆叫了回来,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呆呆,太好了,我们俩以后可以天天一起去学堂了。”大壮很是高兴道。
“是,你俩结伴去,刚好有个照应。”李蓉说着,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李家(李大旺)那两个娃也在学堂,你们两个小心着点他俩,别招他们,若是他们欺负你们,你们就去告诉萧夫子,知道吗”
“娘,你放心,儿子又不傻,怎么会任他们欺负。”大壮道。
呆呆站在一旁,初闻这消息惊喜了一下,可是很快眉头就皱了起来,“娘,大娘,大壮哥!我想,我还是不去了吧!”
 
第十二章:气人
“娘,那我跟大壮哥去学堂了,你在家好好看家,那都别去。一会儿大娘忙完家里的活儿就来咱家陪你了,知道吗”
“是,当家的!”
苏言站在门口,目送呆呆去学堂,看呆呆三步一回头,苏言不停对他挥手,直摇的胳膊都酸了,看不见呆呆身影,才转身回家。
站在院子里,嘀咕,“呆呆不在,我要做点什么呢”
呢喃着,四周看了一圈,随着撸起袖子,干活!
待李蓉在家里洗洗涮涮忙完过来,就看到苏言已经上房顶了!
“大妹子,你咋爬到那上面去了,摔了可怎么办赶紧下来!”
“我把屋顶上的洞补上就下来。”苏言说着,将那草活泥巴的材料给糊在洞上。
看洞不见了,苏言叹了口气,一副颇为惋惜的模样。洞糊上了,以后就没馅饼往下掉了。
其实,苏言倒是很想留着这洞,只是这天气愈发的冷了,馅饼又太难等了。索性,先这么着吧,大不了等到夏天暖和了,再把它给扒开。
心里盘算着,苏言将洞糊好,从房顶爬下来。
李蓉忙上前,给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呆呆要是知道你上房,肯定要吓坏了。”
“吓坏也要补呀!总不能让他上去吧!这活儿好像是我这个当娘的该做的。”
李蓉听了,抬头。
“我看别家修房子,盖房子都是大人上去的,没有让娃子做的。”苏言说着,抠了抠自己手上的泥巴,对着李蓉道,“大姐,我去洗洗手,换件衣服,一会儿你还继续教我缝棉衣服吧!”
“哦,好。”
看着苏言那又是泥,又是土的脏乱背影,李蓉扯了扯嘴角。其实,苏言变成现在这样,好像也挺好。比她好好的时候,还好!
脑子没伤到前,苏言虽然什么都清楚,也知道疼呆呆,但她疼呆呆的方式,也只有……‘我的儿呀,你好命苦!’也只会这样抱着呆呆哭而已。
而现在,不哭天抹泪了,都会上房修窟窿了,这样反而更像是一个当娘的了。
将到午时,正在忙活的周福,看到萧瑾回来,急忙迎了过去,“少爷,您回来了!”
“嗯。”
萧瑾应着,看秋烟也快步走了过了,“相公。”
萧瑾点点头,看着神色如常,依旧温顺知礼,不见丝毫的异样的秋烟,温和道,“在准备午饭吗”
“是!今天妾身去集市上买了条鱼,想蒸鱼给相公吃。”
“你辛苦了。”
秋烟听了,对着萧瑾柔柔一笑,“都是妾身应该做的。那妾身先去做饭,相公等下就可以用了。”
“嗯,你去忙吧。”
看秋烟走进厨房,萧瑾抬脚朝正屋走去,走着,忽然想到什么,调转脚步朝羊圈走去。
周福看此,抬脚跟上,以为萧瑾是视察工作,或是想喝羊奶了荣。而实际上呢萧瑾其实只是想看看家里羊的皮毛!
胡子没了,尾巴短了,脖子里的毛好像都少了一块!
一只羊是这样,两只羊是这样,家里三只羊好像都是这样。苏二愣子真是一个都不放过呀。
“少爷……”
“羊养的不错。”说完,萧瑾抬脚进屋。
周福听了,转头看看圈里的羊,挠挠头,养的不错吗可是,他这两日总是觉得家里的羊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就是,就是偶尔感觉几只养了两年的羊,突然瞧着有些面生了。
“周福!”
听到唤,周福赶忙收起杂念,快步走向萧瑾,“少爷!”
“我出去一趟,你跟少奶奶说,少时再摆饭。”
“是。”
都到饭点了,少爷这是去哪儿呀是有什么急事吗
萧瑾不紧不慢走到苏家门前。
既然要不清不楚,那就应该常常走动才是,这样才不缺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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