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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对于自己的身姿相貌,于朗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女人能逃过他这张脸带来的魅惑。

    但是显然,那个托着下巴明显走神,还被别人成为内人的魏朱不是。

    她是在走神,可是那眼睛就没离开过孔最身上。

    就那么一直看着,不知疲倦一样,让他心生不喜。

    “于某记得侯爷好像没有成亲,您身旁这位魏姑娘,怎么会是你的内人。”

    “确实没有。”

    孔最把呈上来的乌梅放在眼前看了,放进煮着的泉水里。

    “阿朱是个很好的姑娘,我总是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泉水在乌梅的烹煮下,晕出浅浅的颜色。

    “所以当我有机会能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我想跟她在一起,因为太想了,所以把自己卖给了她。”

    孔最握住了魏朱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契合。

    “我的名字,是她亲自写在魏家的族谱上的。

    虽然我们没有拜堂成亲,但是她是我这辈子唯一要娶的人。”

    尖细如葱管的手,捏着小巧的白玉杯子顿了下。

    于朗长睫低垂,轻轻抬眼,“侯爷倒是与魏姑娘伉俪情深,只是不知魏姑娘是否也像侯爷如此深情。”

    他的魏朱这么好,给他一丝回应,他便如痴如狂,又怎么会要求她对自己也像自己对她一样。

    而且,魏朱喜欢他胜过世间千万人,百倍。

    孔最,就是如此确信。

    “我一无所有,魏朱是我的一切。”

    孔最涮洗杯子,将煮好的乌梅汤倒进杯子里,用两个杯子来回颠倒着凉了,放进魏朱手里。

    “喝点茶。”

    “啊?”

    魏朱看着手里的杯子,紧接着回神。

    “你煮的?”

    “放了乌梅,你尝尝。”

    魏朱捧着杯子喝了口,温度适宜,不冷不热,她喝着手里的茶,眼睛却一直看着眼前的孔最。

    太奇怪了。

    真是太奇怪了。

    现在的孔最就跟鬼上身一样,表现出一种完不像孔最的风格。

    “等会去白釉的医馆看看吧。”

    魏朱低声说,“你今天太不对劲了。”

    对面的孔最抿了嘴,他双手抱臂,抬着下巴冷哼一声,“我是之前对你太好了吧,还是你就喜欢这样的!”

    魏朱很好,很有现在孔最的风格。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孔最变脸比翻书还快,揽着她的肩膀吻了下她的脸颊。

    “还是我太久没有回来,让他成了你的新欢?”

    魏朱脊梁骨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要不是坐着,估计都能跳起来。

    她有喝了杯茶冷静了下。

    现在这个,之前那个。

    魏朱舔舔唇,害怕自己空欢喜一场。

    “你……你回来了?”

    孔最低头看着自己的怀中人,睿智如魏朱,冷静如魏朱,杀伐果断如魏朱。

    这样小心翼翼的她,前所未见。

    不觉新奇,只觉心疼。

    究竟是怎样的变故,才能让一个人变得不像自己。

    孔最笑着红了眼眶。

    “嗯……”

    “我回来了。”

    魏朱想象过如果有一天孔最真的回来,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会高兴?

    会喜极而泣?

    还是会为曾经的自己感到委屈?

    但是都不是。

    人在高兴到极致的时候,真的就只是一种很平静,很平静的状态。

    不想说话,因为说不出来话。

    不想拥抱,因为手已经颤到无法自抑。

    她低了头,有眼泪啪的落在她穿着的黑色锦袍上。

    很轻的声音,却重得像是能在孔最心上砸出一个洞来。

    “别哭。”

    孔最低声擦着她的眼泪,他的身子挡住魏朱,不让这样的魏朱让任何人看到。

    孔最正浓情蜜意,魏朱却不按套路一拳袭来!

    “孔最!我艹你祖宗的!”

    出于军人的天性,孔最几乎就是下意识的挡住了,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又心虚的握着那拳头打在自己脸上。

    “这样能出气吗?要不要回去再使劲打我一通。还是说……在这里?”

    魏朱甩开握住自己手腕的某人,刚才的情绪在脸上瞬间褪去。

    “于公子。”

    魏朱对着于朗拱手,“之前我家侯爷走失,您能派人把他领到一边,真是多谢了。”

    “只是我想问于公子,您费尽心机让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于朗一生轻笑,如春华三月方野骤放,“如果魏姑娘叫我玉郎,我会很高兴告诉你的。”

    “不行啊。”

    孔最双手交叉撑在自己下巴上,“我的娘子都没喊过我孔郎哪,怎么又能喊你。”

    孔最神色不善,“这位公子是在跟我抢人吗?”

    于朗不甘示弱,“便是是,你能奈我何?”

    “这是我的城,你猜我能如何?”

    “砸了你的店,烧了你的楼,随便一个罪名就能把你关进我的牢里,诸多大刑,轮番伺候,公子会喜欢这里的。”

    被人威胁致此,于朗神色都没有变过。

    “魏朱,他要草菅人命,你都不管的吗?”

    魏朱吹吹额上落下来的发,“我能怎么办,自个的男人,那怕闯了祸也要宠着的。”

    “他闯祸你帮他,他若是想当皇帝哪,你也帮?”

    这问题……

    魏朱笑,“孔最,你想不想当皇帝。”

    “阿朱想让我做吗?”

    孔最眼睛晶晶亮的看着她,“你想我就做。”

    “我要不想哪?”

    “我很乐意吃娘子一辈子的软饭。”

    魏朱被这回答逗笑了,“男人不都不赚钱养家的吗?”

    “钱给你,你养我。”

    孔最说,“娘子,我牙口不好,你让我吃一辈子的软饭行不行?”

    。

    (iishu)是,,,,!




342难成的买卖
    【】(iishu),

    魏朱被这光明正大吃软饭的说辞给震着了。

    “孔最,你可真给我张脸。”

    孔最眯着眼笑,“娘子喜欢就好。”

    魏朱深吸一口气,劝自己心态放平,“只是两种性格融合了而已,没事的,你顶的住。”

    只是这让人脑门爆炸的,谁顶得住!

    “你也听到了。”魏朱坚强的看着于朗,“他的远大志向跟皇帝无关。”

    “真的无关吗?”

    于朗笑出声来,“那你告诉我魏朱,在城内大大小小的征兵告示,还有你从别地借来的军队,如果你不是意图造反,又何须如此。”

    “这世界上需要军队的地方不只是造反,比如说防一些暗怀鬼胎的小人,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更何况这小人不仅纠结了绿林山匪,还跟商人有着诸多联系。

    这样手眼通天的人物在您身边,于公子都不会小心的嘛。”

    于朗也不避讳,他从座上站起爽朗大笑,“我之一生,敬佩之人甚少,能得魏朱如此夸赞,真是一桩幸事。”

    孔最眨眨眼,他听了好半天,又前因后果的联系起来,才串起了魏朱之前抱着他质问的原由。

    “那如果你出事了怎么办?”

    “孔最,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那一声声痛心疾首的质问,终于找到原由。

    原来魏朱夜半借兵,引军入城,甚至编辑军队,都是因为他。

    他是魏朱无坚不摧的铠甲,也是她最深沉的软肋。

    “于朗,我知道你。”

    茶案后的孔最突然出声。

    笑着的于朗脸色一肃,“哦?说来听听?”

    “罪嫔之子,流放远地。”孔最一字一句道,“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周宇,还是说应该叫你二皇子。”

    于朗垂眼笑了笑,哪怕那笑再美,却再难让人联想到春光明媚。

    魏朱仔细看着那脸,这皇帝不愧是糟蹋了天底下最多姑娘的人,一个周遗就已经君子如玉,人模狗样,如今更来一个倾国倾城男生女相的二皇子。

    我去,这皇帝到底生了多少个。

    “我离开京城时,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记得我,私生子你说是不是?”

    一个罪嫔流放的皇子。

    一个戏子生的私生子。

    如今两人见面,到有点针锋相对的意味。

    “不,我认识你。”孔最回的干脆,“只是当初请帖是我写的,因为新帝登基一事你回京城,所以我才会给你送了一张。”

    只是没想到,他的请帖送出去了,可是大婚那天他没到。

    而收到请贴前来的周宇,却见到了声称要嫁牌位的魏朱。

    那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明明在那一刻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可是却像光一样,站在那里刺的人睁不开眼。

    然后成为皇城里每一个人的噩梦。

    如果只是商人找她麻烦,或者是什么绿林头目找她麻烦,魏朱都觉得正常。

    毕竟她人傻钱多,城新兵少,被人觊觎很正常。

    可问题出就出在,这是一个皇子。

    一个被人一直驱寒,好不容易回来,却让一个冷宫出生,比他还不入流,的皇子登基为帝。

    这世界上有的人像纸,你把它踩地上,他最多飘两下。

    可是有的人像气球,你拍的越厉害,它越能出其不意,给你来一跟头。

    魏朱跟周宇见的不多,但他明显不是前者。

    而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魏朱有钱,还有军队。

    谋朝篡位首选合作伙伴。

    “孔最,我们回去。”

    “魏姑娘怎么走的这这么快,我还有好些话没有说,魏姑娘真不好奇吗?”

    “我对没有本事当上皇帝,就想方设法难为一个女人的皇子没兴趣。”

    “魏姑娘这话就生分了,我如今可不是皇子,甚至还不如你身边这位侯爷拥有封号。

    罪嫔之子可是连名姓都要被剥夺的,所以我只是于朗。当然,我更高兴你叫我玉郎。”

    “我对你们皇族不感兴趣,不管你是姓周还是不姓,我劝你一句,在不夜城给我安分一点,要不然……”

    魏朱微微一笑,“哪怕你是皇亲国戚,我都能让你消失的悄无声息。”

    “我当然相信。”

    于朗轻笑。

    “魏姑娘神通广大,能让岭南水坝炸裂,放出积蓄洪水淹没整个岭南。

    也敢写下叱鸡司晨逼得太后不得不退居幕后。

    更敢白日之下天降火云,愤烧皇宫。

    甚至还能让一个死罪之人,摇身一变成为有功侯爷。”

    “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点吗?”

    于朗侃侃而谈,“你能毁了岭南数万人的家,却依旧能够让他们对你感恩戴德,人人都当这里废墟一片,你却能让这里商路恒通变成富饶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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