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可是江仙儿很快就冷静下来,“快别说了,我现在没那个意思。”
她叹了口气,“花楼出身,又嫁过人,他这会新鲜,指不定以后会如何,我们的事以后休要再提。”
“可是你喜欢他是不是。”
魏朱一语点破,“和快乐人行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
“娘,这次我出去一趟,回来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只要现在喜欢就够了,管他以后会如何,大不了从头来过,总好过错过空留怅然。”
魏朱站了起来,“这事我不能帮你做决定,但是如果我是你,当我遇见一个喜欢的人向我求亲,我会答应的。”
“我去雪灵那里一趟,相信今晚之后,会有人安静下来的。”
张君阳像只附骨之蛆对着雪灵纠缠不放,路上堵,门口拦,雪灵身边有护卫守着,他近不了身,就威胁恐吓要把雪灵以前的事说出来。
“你这里还有当年写给我的情诗,你若再不见我,我就明天站在不夜城门口念!”
雪灵再马车里捂着耳朵瑟瑟发抖,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年就喜欢了这么一个人。
雪灵想起魏朱说的,啐了一口,“渣男!”
雪灵慢慢的放下了手,张君阳纠缠不清的声音,竟然停了。
她掀开车窗往外去看,就见正在追着马车跑的张君阳,被人拦下了。
那是……
东家!
“你是谁!”张君阳戒备的看着魏朱,“你是不是也是派来守着雪灵的护卫!我告诉你,我手上可是有雪灵的把柄,你们若是敢动手,我就让她身败名裂!”
“雪灵不雪灵的好说,我之所以过来找你,是想跟你聊聊永福公主。”
魏朱轻轻整理着张君阳的衣领,“想到驸马爷以前的丰神俊逸,再看看驸马爷现在,真是让人好生唏嘘公主如此无情无义。”
张君阳脸上闪过一丝畏惧。
“她是公主,当今皇上的亲妹妹,你这么说她,小心让她知道!”
“驸马都与公主和离了,还这么替她说话,一片痴心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
张君阳戒备的退后一步,“你少给我灌汤,我跟公主已经和离,现在我喜欢的是雪灵!”
“这就是我最不明白的了。”
魏朱问,“驸马喜欢雪灵什么?出身青楼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烟花女子也就图个新鲜,这种人尽可夫的女子娶回家来干什么?没得那天生了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魏朱连连可惜,“以驸马品貌,去求娶世家小姐不是更好,您探花出身,再有妻族帮助,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张君阳何曾不想要过这样的生活,可是……可是……
眼看张君阳情绪松动,魏朱继续再接再厉。
“看来驸马也是有着一番心酸故事,相逢即是有缘,咱们找个酒馆坐下慢慢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馆里,张君阳抱头大哭。
“想我探花出身,十年寒窗,只想干出一番大事业,为了这个,我不惜舍弃我喜欢的女子,可是永福她……她……”
魏朱微微一笑,她就知道永福好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张君阳,张君阳转而追求一个伶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她没想到,这原因如此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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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公主三宫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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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看着醉的趴倒在桌的张君阳,魏朱甩了银子,拎起桌上的酒壶扬长而去。
一楼酒宴还没散,老陈就收到了魏朱在门外要见他的消息。
老陈也不知怎么了,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魏朱让自己出去,会有什么大事一样。
事实上他猜对了。
老陈舔舔嘴唇,“这要是这不小心暴露我们手上的东西,恐怕后患无穷。”
“没事。”
魏朱拎着酒壶靠着喷水池在那笑,“人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可以。”
老陈这些年胆子已经养大了很多,可是这种对上公主的事,他还是心里有点打鼓。
“东家能确定永福公主会上钩吗?”
魏朱笑着呷了口酒,做坏事总是让人有种肾上腺素爆炸的兴奋感。
“我保证,她一定迫不及待。”
宴会渐渐散去,永福公主站在门口送客人离开,魏紫是比较靠后才离开的,两人今晚弄的都很不愉快,所以就连告别,永福都透着敷衍。
魏紫本来也不想上赶着,可是好巧不巧的,有些事她还必须给永福公主叮嘱一遍。
“公主最近可要小心些,我那姐姐可不是什么善茬,她跟她那义父感情深厚,她的义父因为您丢了官职,小心她报复公主。”
永福不屑,“我可是公主,有皇上在,我怕什么,等我嫁给魏云,我就是魏朱的母亲,到时候说一不二,看她敢不听话!”
“反倒是你,还是赶紧给我皇兄生个孩子巩固妃位吧,要不然婷婷迟早比你封为贵妃。”
魏紫狠的脸都扭曲了,“生孩子的事就不劳烦公主记挂了,反倒是公主不要话说的这么满,您还是让魏云先应下亲事吧!”
魏紫扬长而去,气的永福摔了杯子。
“要不是你今天把魏云气走,他今晚就是我的了!”
永福怒火中烧,刚想上自己的马车,却被告知车轮坏了,需要修上一会。
“公主先去旁边的马车上等吧,最多盏茶功夫,这车就能修好。”
永福公主气的狠狠地抽了下马,愤愤的上了旁边的马车。
车里备了水果点心,还燃了香,也不知是什么香片又暖又甜,闻着让人心情放松的厉害。
永福凑近香炉多吸了两口,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舒展开了。
旁边的马车修好了,永福公主恋恋不舍的从马车上下来,走的时候还带走了那个香炉。
等在一边的老陈,看着永福想要拿着香炉离开,整个人都急了。
“请公主安。”老陈走过去请安,“刚才瞧见公主拿着我们的香炉,所以特意过来问问公主是不是喜欢我们不夜城特制的香片。”
“味道确实不错。”永福公主看着手上的香炉,“就是香炉看着丑了些。”
“公主喜欢就好,小的还备了一些,公主可以带回去晕染室内。”
老陈适时的把带来的香片递过去,顺手从她手里接过了香炉。
“算你有眼色,本公主下次有宴会,还来你们不夜城。”
永福把香片丢下人手里,上了自己的马车,老陈站在原地乐呵呵的目送对方离开。
等着人一消失,他立马带着香炉进了青云居后厨,将整个香炉洗刷干净点上新的熏香,然后把香炉放回原来的马车上。
等着一切忙完,老陈才觉得后背不知何时已经冒了一身冷汗。
永福姿态万千的半躺在马车里,她神态放松,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一样飘飘欲仙。
她突然有些想念张君阳了,那个便宜驸马若不是被她一不小心阉了,这会该是何等的鱼水之欢。
说起来,没了张君阳,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枕边人了。
隐隐的,她听到有萧声悠悠传来,永福公主挑开帘子,波涛粼粼的湖面上,有人站在画舫上,衣带当风如仙人临世一般,艳绝独芳的对月吟萧。
虽然距离太远,永福看不见对方的面容,但是仅仅是这身姿就已经让人倾倒。
前行的马车停了下来,永福鬼使神差的向着画舫靠近,却被人拦下。
“这是我们公子自己的画舫,闲杂人等不得上前。”
“我乃是永福公主,尔等退下!”
永福呵退劝阻的下人,提着裙摆上了画舫,画舫上有几位衣衫清凉的公子正在饮酒做乐。
清雅高贵,魅惑迷人,还有那看着就水汪汪乖巧的小公子。
永福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父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也应该跟父皇一样才对。”
她踉跄着扑向船上,几位公子欲拒还迎的退开,更惹得永福公主兴致盎然。
“我乃永福公主,你们跟着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永福公主娇笑阵阵,推搡里,衣衫渐渐凌乱,原本站在画舫前头充当诱饵的魏云看不下去,踩着栏杆轻轻一跃上了画舫船屋脊,那上面早有魏朱躺在上面枕着脑后喝酒。
魏云皱着眉走了过去,将身上的外袍盖在魏朱身上。
“义父我这喝着酒正热哪。”
魏朱摇了摇酒壶,里面还剩下一些,她递给魏云,“义父要不要来点,喝点暖和,咱们这船可是要飘很久。”
魏云接了,却没有喝,他在魏朱身边坐下,画舫里,已经渐渐有一些不堪入耳的声响传来,他真恨不得现在就离开的好,可是正如魏朱说的这画舫还要飘很久。
“你就不怕永福公主醒来后找你麻烦?”
“我怕什么。”魏朱道,“我在我的画舫上请了人过来喝酒,她神经病一样偏要上来,我有什么办法,至于后面的事……”
魏朱笑,“我又不是永福公主,怎么能控制她的所作所为。”
魏朱酒意上头,托着下巴在那笑,“义父听听底下多热闹。”
魏云皱眉,“不许听。”
瞧着魏云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魏朱笑的更开心了,“义父是个好义父,只是有时候青涩好似处子,人伦之事又不是洪水猛兽,怕他做什么。”
魏云耳根微透,捂住魏朱的耳朵,“不准听!”
魏朱咯咯笑着,也捂住了魏云的耳朵,“那义父也不听,这样咱们才公平。”
两人近在咫尺,魏朱透着凉意的手还贴在自己脸上,魏云垂下眼,不去看她。
可魏朱却不老实,仗着离得近,借着那点酒气对着魏云品头论足。
“义父你的皮肤可真好,眼睛也好看,鼻梁也挺直,啊,这唇还跟点了胭脂一样红润。”
“义父,你莫不是个女子吧,生的这样尤物一般,可怎么让其他女人活……”
魏云去捂魏朱口无遮拦的嘴,魏朱却狡黠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义父没挡住呦,我都听见了。”
魏云揽过魏朱将她贴在怀里挡住那些污言秽语,魏朱却像个偷吃的狐狸戳着魏云胸口笑。
“又硬又平,鉴定完毕,义父果然不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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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无欲无求的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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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画舫在青楼楚馆一带靠岸,公子们依依不舍的跟永福公主告别。
爱美心切的永福,心生不舍主动跟着这群人进了京城有名的小倌馆,一夜香满楼。
魏朱哥俩好的搭着魏云的肩膀,魏云神色恬静,“事情未必会像你想的那样顺利发生。”
“没事,就算发生不了,我也能让他发生。”
魏朱捏捏眉心,“义父,我今天喝的太多了,就不回府了,你送我回不夜城吧。”
“既然回来了就要回家。”魏云一手扶住魏朱肩膀,一手托起魏朱腿弯,“睡吧,我带你回家。”
魏朱拍拍自己的脑门,虽是头痛,但还有几分清醒,“周遗用永福公主这样的货色羞辱义父,义父真的不气吗?”
“不气。”
“为什么呀。”魏朱不解,“义父,您就算是天上的仙人,这事神仙也会生气的。”
“我不会成亲的。”魏云说,“即使是公主,我也不会成亲。”
“为什么?”魏朱说,“永福虽然性格差劲,但是那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单从身材来说,当个也是不错的,义父就真的古井无波?您……不会是性冷感吧?”
这会的魏朱显然忘记了,刚才还提起周遗赐婚,用永福羞辱魏云这事了。
“魏朱。”
魏朱听到魏云正儿八经的喊着她的名字。
震的她一个激灵,“抱歉抱歉,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魏朱抽了自己一耳光,“我收回刚才那话,对不起。”
“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魏云说,“你说要给我养老送终,等我死了给我收尸,还算数吗?”
“自然!”
魏朱拍着胸口义气冲天,“义父活着是我的义父,死了也是我的义父,咱们一张族谱上面写着哪。”
魏朱给魏云看她的身上的玉佩,“看,义父给我的玉佩我都好好戴着哪,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会一辈子都对义父好的。”
“义父。”魏朱看着魏云说,“咱们造反吧。”
“真的,我钱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义父揭竿而起来他场大的,到时候义父当皇帝,我当个混吃等死的长公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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