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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144太师这狗嘴
    “魏、朱”

    江仙儿惊讶的手都在颤抖,她看着门外的魏赤,又看看身旁的魏朱。

    难道这个魏朱,是她的朱儿

    原来,她的女儿一直都在,就在与她咫尺相邻的地方。

    “你别怕,就算京城来人,我也能护住你。”孔最将身上带着的银票不要命的拿出来,统统塞进魏朱手里。

    “你带着双喜赶紧又,如意那里我出面去问魏大人讨要,你不用担心,有我在,我总能护着你的。”

    “已经晚了。”

    魏朱看着那个将枪留在门外的魏赤,这人已经摆明了他的诚意放下了他的武器。

    孔最把魏朱护在身后,看向来者,“魏赤你不要逼她!”

    “逼”魏赤微微皱眉,“我说过,也只是想跟她好好谈谈。”

    魏赤看着紧紧护住魏朱的孔最,“你对魏朱这份心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一次你护不住她。”

    魏赤一字一句道,“太傅孔曾孔大人带着圣旨从京而来,现在正在魏府等她回去,你,你们,跟我回去吧。”

    太傅孔曾等自己回去!

    魏朱瞅瞅孔最,你爸有病

    孔最一脸懵,他父亲从京城来陵阳了

    有病吧

    魏朱咳嗽两声,“能说清楚点吗太傅过来是为什么”

    “不知。”

    魏赤回道,“但是父亲已经免了你谋嫡的罪惩,而母亲……”魏赤微微垂眼,“也已经去佛堂抄写佛经祈福。”

    魏朱惊的挑眉,魏大人这次竟然这么有魄力!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尤其魏大人还是个无利不起早的。

    他会这么做,只能说明他所求胜过这些小事千万倍。

    而现在,这事显然与自己有关……

    孔最的书房里,魏大人随意的翻阅着孔最来到孔府后,一直没有间断的练字。

    密密麻麻写满字迹的纸张上,摞起来足有半人厚薄。

    看来孔最即使离开孔府,也十分自律。

    魏大人站在一边赔笑作陪,“令郎品行之坚韧,实在是令下官汗颜。”练字这种枯燥乏味的事,对方一坚持就是这么多年,容不得人不赞叹。

    孔曾这为人父的却波澜不惊,“尚可。”

    魏大人抽抽嘴角,这谦虚的,若是魏青有孔最一半好学,他现在估计已经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了。

    字虽然写了不少,桌上的书也放了不少,只是看这翻阅的痕迹……

    似乎孔最远没有在京城孔府那么好学。

    “听闻犬子在陵阳开了一家酒楼,不知魏大人可否知道此事”

    别人抛下话头,魏大人得捧啊。

    “确有其事。”魏大人笑道,“这青云居在陵阳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尤其是书院里的夫子学生那也是经常光顾,更是时常与令郎切磋经史典文,令郎学识渊博,甚至书院夫子都十分折服。”

    孔曾声音不辨喜怒,“哦还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尤其是青云居里的太极锅,更是借着陵阳通传出去,恐怕来过陵阳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说起这个“太极锅”孔曾还真想起一点事来,好像有学生在他面前提及这事,他当时还痛斥学子不思进取,结果这玩意竟然是自己儿子搞出来!

    这脸打的,简直是啪啪作响!

    “身为学生不思进取,只顾满身铜臭,蝇营狗苟,实在是落了下成,不成气候!”

    孔曾突然发火,魏大人还没明白那句话点了孔曾的尾巴,那里就听到门外有声音进来。

    “世人迂腐,没想到太师比世人更加迂腐,迂腐之人教导治理天下之人,吾等小民真是忧已。”

    一听这狂妄之言,魏大人汗都滴下来了,待他看清楚门外走进来的人,那更是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孔曾眯着眼睛看向走进来的这个大言不惭的小姑娘,这人明知自己身份,却公然顶撞,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如此无知。

    “你可知你刚才这番话,本官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治家者养老爱幼,治国者纳天下之言,如果太师真的治我罪过,那太师真就应了我迂腐之言了。”魏朱对着孔太师拱



145护食
    孔曾眼神不善,“爱出风头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乱出风头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竟然敢威胁她!

    我就呵呵了。

    “太师何意”魏朱一脸惊恐的捂住了脸,“原来当今圣上要把我魏府抄家灭族斩首示众吗”

    魏朱惊慌的看着孔最,“怎么办到时候是不是还要株连九族孔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到时候是不是还要牵连你跟我一块上法场对了,还有你父亲,你爷爷,听说我们两家是世交,到时候岂不是黄泉底下还能成为好兄弟”

    孔曾额上青筋直冒,“你闭嘴!”

    魏朱才不堵住,“魏府姻亲遍地,听说跟当今圣上还私交甚密,圣上还有皇子,皇后,皇妃,她们又牵连各家各族,我的天这一个九族下去,恐怕我们整个皇朝都干净了。”

    魏朱情真意切的看着孔曾,“怪不得孔太师一见我就各种不顺眼,原来是有这样的理由在里面……”

    低气压的孔曾!“我说了让你闭嘴!”

    察觉自己失态,孔曾急忙矫正,“本官何时说过要把你们魏府抄家灭族!”

    “原来不是啊。”

    魏朱拍着胸口一阵后怕,而后她对着孔曾捂嘴一笑。

    “太师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拿这种“杀身之祸”来恶作剧,你这样欺负一个还未及笄的姑娘,真是不知羞。”

    孔曾简直吐血

    这样胡搅蛮缠的姑娘,他还从没有遇见过!

    而现在他竟然还要负责带着这种姑娘入京挑选太子妃……

    孔曾突然很想吐血三升。

    “都跟本官去大厅!”

    口舌上占不到便宜,孔曾干脆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魏大人指指魏朱即气又好笑的跟上。

    只孔曾路过孔最时,甚至连一个余光都没给过。

    魏朱用手挡在嘴边鬼吼鬼叫,“太师龙行虎步老当益壮,可要走的慢一点,要不然我弱女子一个跟不上啊。”

    肝颤的魏大人,清晰的听到了孔太师那个“哼!”

    等无聊的人都走了,魏朱这才光明正大的握着孔最的手,边走边在手里捏。

    不论她怎么揉捏,身旁的那个都没有一句怨言。

    “真是歹竹出好笋,那么一个又臭又硬的老东西,究竟是怎么生出这么温香软玉的儿子的。”

    温香软玉……

    孔最耳根一烫,声若蚊哼,“你别这样说……至少,别在他面前这么说。”

    若是平常,孔最恐怕早就炸毛了,现在这么平静只能说对方还没有从孔太师的阴影里走出来。

    “你很怕他”

    孔最沉吟片刻,“他那个人很可怕的,你别惹急了他。”

    “把心放你的软肚子里吧。”

    魏朱拍拍孔最的肚子,然后又拍了两下。

    “你、干嘛!”孔最捂着肚子脸色通红的躲开,“刚叫你别这样,你又动手动脚的。”

    “没办法,我不知羞耻吗。”

    魏朱随口回着,然后抱臂退后一点看向孔最,人看着还是那个人,只是这胳膊这腿,这肚子。

    “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孔最小脸一红,“有、有点。”

    “是最近青云居太多事”

    孔最眼神一暗,“青云居有两大掌柜,我只是偶尔过去,不忙的。”

    孔最小心道,“我是不是太没用了,竟然连青云居的忙都帮不上。”

    ““我们当人老板的,不需要多有用,只要会用人就行。”魏朱道,“你看这天下就这么大,若是皇帝老儿从茶米油盐酱醋茶管到生孩子放屁,那他还不得累死!”

    孔最觉得魏朱说的有理,



146我养你
    “魏清流接旨……”

    人一到齐孔曾宣读圣上手书,圣旨又长又拗口,魏朱听着总结了一下:

    你魏府姑娘看着还不错,给你们个当我儿媳妇的机会。

    咩哈哈,快来谢恩吧!

    圣旨一完,果不其言满地感恩戴德,魏朱撇撇嘴,这包办婚姻真是日了鬼了。

    “魏大人事不宜迟,现在就带贵府女儿上京吧,京城还有北疆那边,相信也已经在路上了。”

    魏大人捧着这圣旨,那是一个悲喜交加。

    喜的,是老天爷终于给他一个机遇,悲的是,这机遇不仅给了他还给了他的其他兄弟。

    他自认不差,可是跟其他兄弟比起来……

    “劳累孔大人跑这一路了。”魏大人小心问,“只是不知道为何圣上要在我魏家当中挑选太子妃,我魏家女儿虽然自幼教导,但是比起门第……”

    魏大人余下的没好意思说出来,现在的魏府压根就不够太子妃的格。

    “这个本官还真知道一点。”孔大人摸着胡子道,“昔日皇后娘娘可是与魏老将军许下一道婚约的,只是时间太长忘了具体是那家的女儿,所以干脆全部聚集,择优而选。”

    孔曾道,“魏大人也是知道的,这太子妃除了门第品行,世家教养,那也是需要层层选拔,细细调教,才能蹬位。

    不过,本官也要在这里先恭喜一声了,因为不管结果如何,你们魏府都要出一位太子妃了。”

    孔曾笑,魏大人也跟着笑,魏清流心道:出不出太子妃的,只要不是她的女儿,那就毫无意义!

    “不知,她们要何时入京”魏大人道,“若是赶时间,现在就要让底下的人准备了。”

    “时间紧迫自然是越快越好。”

    府里的下人突然间就忙碌起来。

    大包小包的胭脂水粉,衣裳首饰一件件,一箱箱的装好。

    双喜也要去准备,魏朱却摇了摇头,“多准备些蜜饯果子,干粮点心,够我们路上用就好,剩下的统统不要!”

    “姑娘说的也是。”双喜想了想道,“若轮衣裳钗环,陵阳的那有京城的华贵好看,我们只要多带钱就好。”

    面对双喜的一腔热情,魏朱没好意思告诉她,她打算到了之后就“病的只剩一口气”然后提着这口气回来就可以了。

    又不长住,东西带多了也是多余。

    “不过这银子多带点总是没错的。”魏朱对如意道,“趁现在还有时间你去跑一趟青云居,替我找个人……”

    魏朱说着低头在如意耳边嘀咕了一阵子,如意点头,转头出去。

    双喜没有在意,正想着要不要不带几床被子把马车铺软和点,就见门口站了个人。

    冷不丁的冒出个人来,差点把双喜吓一跳。

    “孔公子,你怎么站在这里,真是吓死奴婢了。”

    孔最没做声,依旧站在门外,看着坐在那里悠闲喝茶的某人。

    魏朱撩猫逗狗一样,对着孔最不正经的勾勾手指,“大家都忙着收东西,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孔最闷闷不乐,“你马上就要去京城了,我过来送送你。”

    魏朱眉梢一挑,“几个意思你不回京城”这孔最的亲老子都过来了,孔最还要留在这里

    孔最垂下了眼,他该怎么才能把“孔家把他抛弃在此,自生自灭”这种话说出来

    他……只是孔府的棋子罢了。

    魏朱想明白了一点,“孔曾那老家伙不同意”

    孔最本想否认,可是那脑袋还是几不可察的点了点。

    岂止是他不同意,整个孔府都不同意。

    嫡子就要出世,他这个私生子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魏朱敲了敲桌子,孔最乖巧的在旁边坐下,魏朱就要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多久回来,他想待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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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进击吧,宝宝
    孔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身后的歪倒凳子哐啷啷的不知道滚出去多远。

    “不知羞耻!”

    孔最面红耳赤,“我堂堂七尺男儿又不是,怎么可能需要靠你养!”

    “人会畏惧害怕是因为唯恐有朝一日落败没有后路。”

    魏朱托着下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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