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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安抚!

    安抚为主!

    安抚董卓,同样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无限制的增加自己大舅子手上的权柄,纵然,他的大舅子何进只是一个屠夫,可目前的情况下,他只能信任屠夫何进,至于剩下的事情,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不过,他都已经给何进留了这么好的牌,何进总不可能把他的牌输的一干二净吧

    天下人都觉得天子刘宏给何进留下的牌不会让何进输的那么干脆,可是世事难料,谁能料的准。

    就好比现在的刘琦和陈欢,本来刘琦都准备前往鬼门关前走上一遭了,熟料陈欢竟然救了他。

    “该走了,要是让那群蛾贼反应过来,就真的大事不妙。”

    狡兔三窟!

    在安全的地方,迟早也会变成危险的地方,危险的地方不一定就危险。

    闻言,刘琦没有多说什么,相对于这方面经验而言,他还是相信陈欢,能在那样的情况下绝地反杀,这样人的话,岂能有错。

    然而在另外一处,天一亮,在刘青的床头就坐着一人,并非如刘青等人那样五大三粗的,反而有着一股儒雅书生的味道,能在一群匪徒里面当大佬的书生,有几个人是简单的人物

    渠帅二字有些时候已经代表了一些东西,无论是大渠帅还是小渠帅,都是能力的一种代表。

    “刘青说说吧怎么回事。”

    熟悉张越的人,都懂张越说话越是平静,那么就代表他内心越愤怒,愤怒到他已经想要拔刀杀人。

    闻言,刘青用着虚弱的声音细无巨细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于张越塔不敢有半点的隐瞒,除了他身上的这些伤,果不其然听着刘青的娓娓道诉,阴沉的脸慢慢的平复下来。

    “刘青,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希望死的是你!”

    张越眼眸中寒光一闪,眼眸中的杀意来的快,同样去的也快,他最




第九章 温县司马 下
    河内司马氏乃是盘踞与河内的大族,除了王匡的王氏一族,恐怕还真的没有几人能与司马氏相媲美,只不过,拥有如此强悍的底蕴,司马氏却低调的可怕。

    可怕到任凭谁都觉得司马氏软弱可欺!

    一个豪族如此的低调,必定藏有巨大的野心。

    实力与低调有些时候不成正比,必定是包藏祸心!

    河内司马氏,在陈欢、刘琦二人踏入河内温县的时候,一片太平的景象,丝毫没有被外界的环境所影响到,仿佛盛世太平本就应该有的。

    “叔弼兄,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叔弼乃是陈欢字,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二人对于对方的了解慢慢的加深,相互间的隔阂倒是慢慢的变少,相识相知是一个过程,显然经过千里的路程,这个过程已经渡过。

    “没有。”

    刘琦的讶异,陈欢心里有数,不过他们二人踏入温县时,倒是让温县的百姓为之侧目,实在是他们两人穿的太破了,破烂不堪使人诧异。

    一路上的亡命,刘琦、陈欢两人的脸皮早就练厚,不曾顾忌这些人异样的眼神,生死追杀的过程中,性命都是朝夕不保,更何况是脸面!

    司马府邸!

    门檐上挂着一个金漆的牌匾,上面刻着两个字——司马!

    司马二字代表着的就是温县的土皇帝就是他们司马氏,不过整体看来只有豪族之风,却无豪族之势。

    低调了!

    门口站着的门房也只是一老者,面色沟壑的皱纹,垂下来的眼皮,暮霭老气,毫无生气,要是换做另外一个豪族,亦或是豪强的门房定然不会如此,至少气势凛人是不会少的。

    “老人家,小生来自南阳,奉家师之命前来见建公先生!”

    “哦”

    老者缓缓的抬起了头,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趣之色,作为司马家的老人,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不该问,他心里最清楚,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有气无力的推开大门,步履蹒跚的走向内堂

    “阿醇,什么事。”

    ”老爷,外面有一人要见家主。“

    老爷是老爷,家主是家主。

    对于他而言,他的主人只有一人,就是眼前的老人,自幼记事起,他便是眼前老人的书童,一直到如今。

    “从哪里来。”

    闻言,躺在太师椅上,烤着小火炉的老者缓缓的睁开了眼,一睁眼便是了如事故的深邃眼神,这一眼藏宇内洪荒,这一眼纳四海八荒。

    “南阳。”

    “请他进来。”

    “诺。”

    看门的老者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老者忽然开口道:“让建公过来。”

    “诺!”

    本欲要朝着门口而去的老者步伐一转,直接朝着内堂的书房而去,没过多久,留着美髯,身着青裳,手拿书卷,器宇轩昂的走来。

    “父亲。”

    “建公来了,坐吧。”

    老者示意司马防坐下,旋即,闭目养神微微开口道:“那孩子有点急了,不过他的想法没有错,人来了,安排他与伯达一同上学。”

    “诺!”

    司马防虽然贵为京兆尹,可在他父亲面前,依旧是一个后辈,况且,家中的定海针是他父亲司马儁,曾经的颍川太守,也是因为他的父亲,司马氏才能走出河内,进入颍川。

    “还有,你与他谈一谈。”

    “诺!”

    旋即,司马儁这位年过七十的老者累了,便开始闭目眼神了。

    “孩儿退了。”

    低着头,司马防快速的退了出去。留下一片安静的地方给其父。

    “人来,便带他来我书房,与其同行的还有谁”

    “禀君上的话,还有一少年郎,年龄与公子相仿。”

    “带他过来见过,另外一人去偏房



第十章 霸业宏图皆付尘土 上
    “伯父打算怎么做”

    “你的打算”

    司马防直接把问题踢给陈欢,让陈欢自己给他一个答案。

    人是陈欢他自个带来的,问题当然也要陈欢自己来解决。

    陈欢抬头望向司马防,话已经点破了,再说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思,沉吟中的司马防蓦然间抬头,视线落在陈欢身上的时候,睿智的眼眸中带着一种名唤惊艳的神采。

    没错是惊艳!

    就这一番话,就足以让司马防觉得惊艳。

    话讲三分,留七分

    剩余的七分留给他人自行领会。

    话留余地,同样的也不会让人产生多余的想法,在这样的世道中立足下来,司马防觉得陈欢已经有足够的资格了。

    “坐。”

    再次喊陈欢入座,语气就不同了。

    “贤侄......”司马防犹豫了一下,一副有话难言的样子。

    见状,陈欢也顺驴下坡,总要给司马防一个台阶下,况且他也想要知道司马防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旋即道:“伯父可有什么要和小侄说的”

    闻言,接着陈欢的这句话,司马防吐了一口气,略作为难:“德操可有什么信件交付于叔弼”

    “无。”

    听到的答案后的司马防面露笑容,在陈欢的眼里,一下子司马防放松下来,似乎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落地了。见到这一幕的陈欢有点不舒服。

    真的很不舒服!

    他为老师不值得!

    这样的司马家,这样冷血无情的司马氏,值得让老师付出这辈子的年华

    “贤侄,德操的来意,老夫懂了,你就住下,明日后,与伯达一同拜师学艺。”

    “诺。”

    陈欢起身,司马防使了一个眼神,让管事带领着陈欢下去,至少把这一身的衣物给换洗的干干净净。

    河内司马再怎么低调做人,起码最基本的脸面还是要的,要是穿着破破烂烂的出去,岂不是让人嘲笑了!

    底线这种东西,作为豪族的司马氏还是有的。

    辛亏,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的年龄与陈欢相仿,衣服还是有的,到了晚上的时候,陈欢换洗好后,焕然一新的走了出来,顿时让司马防眼睛一亮,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这一身行头,刹那间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赶脚。

    “伯达,这是叔弼。”

    “叔弼兄!”

    司马朗起身拱手一礼,随之陈欢回礼,随后指向刘琦,面带笑容:“伯达,这位乃北中军候景升公家中的公子!”

    “刘兄。”

    一转身,司马朗朝着刘琦行了一礼,刘琦连忙起身回礼,口中直道司马兄。

    三人间就这样互相认识,一夜过后看,刘琦同陈欢、司马朗二人一同前往后山。

    “孔明兄,这三人就麻烦孔明兄。”

    “建公先生说的是什么话。”

    胡昭字孔明,乃是颍川人士,胡昭年龄并不大,未过而立之年,可架不住这个人真的有真本事,不然依照司马家深入骨子里面的骄傲,岂能让胡昭作为他儿子司马朗的老师。

    “你们三个还不快快见过先生!”

    司马防回头狠狠瞪了陈欢三人,随之,三人立即朝胡昭行了一个弟子大礼。

    师傅是师傅,先生是先生。

    胡昭的眼力还是算不错的,起码他看出来了,陈欢的礼并未多重,只是出于敬重而已,而非真正的弟子大礼,抬头的一瞬间,见到司马防的眼色后,心里已经有底,随即笑道:“建公先生里面请。”

    孰轻孰重

    胡昭现在算是拎得清了。

    进入私塾后,司马防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胡昭闲聊几句后,便立即退了出去。

    “我信奉的是有教无类,你们既然是我的学生,今后成就多少与我无关,能学多少是你们的本事。”

    开门见山!

    胡昭把话说都很明白,话虽然刺耳,可也中听。

    他胡昭教授学生不会藏着掖着,能学多少就要看学生是否愿意学了。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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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霸业宏图皆付尘土 中
    繁华之都

    洛阳!

    一个把大汉的繁荣昌盛直接浓缩成两个字名唤洛阳的城池!

    醉生梦死纸醉金迷!

    进入洛阳才能知晓自己身处的地方就是那个旮旯角的位置,这里坐落着大汉的各世家豪族,可以说洛阳就是天下权利的中心点,谁都想挤破脑袋杀进这个中心位置。

    只不过,现在的洛阳可不是太平盛世时候的洛阳,眼下的洛阳则是一个漩涡,一个混乱的漩涡,大部分人都想要从洛阳这个漩涡中抽身出来。

    中平六年四月夏

    炎热的夏天,如同一个大火炉炙烤着大地,回到洛阳的刘琦则是跪在了书房中。

    “你可知道错了!”

    “孩儿知错。”

    父子间,恍若陌生人,一问一答,就如同上司对待下司,下司应付上司!

    父子间的亲情泯灭的一干二净。

    “怎么还在恨我。”

    刘表脸皮微微的抽动,他完全料不到父子二人间的关系会走到这一步,眼前的少年再怎么讲都是他的亲生儿子。

    “琦儿,你我父子二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关系变得这么生疏。”

    “父亲,难道忘了,两年前,孩儿就已经死在了南阳。”

    苦若无其事的脸,那浮现出来的一抹笑,直接让刘表这个纵横政坛多年的老狐狸心头一寒,看向刘琦的眼神也变得不同。

    很危险的眼神,不过他喜欢!

    一直以来,他对于刘琦都有点失望,失望到觉得自己有没有这个儿子都无所谓的地步,一个人失望可以到达这种地步。

    只是,似乎这两年,变化有点让他都觉得陌生了。

    “你还在为两年前的事情生气”刘表风华正茂的脸庞航露出一抹笑容,两年的事情他早就没有放在心头上,随即若无其事道:“格局要放大,两年前的事情对于你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磨炼罢了,难道你还真的以为为父会狠下心来要了你的性命,虎毒尚且不食子!”

    闻言,刘琦嘴角微微上扬,他笑了,只不过他的笑容在刘表的眼里极其的刺眼,似乎着笑容就是在嘲讽他,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右手下意识的准备抬起来,准备一巴掌摔在刘琦的脸上,手高高的抬起,在半空中的时候,双眼与刘琦对视的那一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手又慢慢的放了下来,似乎父子间的亲情濡沫在这一刻浮现,然而,刘琦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表演,并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是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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