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两年前,他要是能展现出这样的态度,父子二人间岂能走到这一步
见刘琦完全不理会自己,刘表心里有点恼怒,冷下脸后,用着审视的眼光审视着刘琦:“河内司马如何”
司马氏的来源乃是高阳之子重黎的后裔,当时乃是夏官祝融,从五帝时期到商朝世代袭承夏官这一职位,到了周朝后,夏官改称司马,在周宣王时,司马氏的祖先程伯休父平定徐方有功,恩赐司马为族姓。
河内司马这一脉可以说是最正宗不过,比如司马防的十一世祖司马卬曾经追随项羽灭了暴秦,从而被项羽封为殷王,建都在河内,在高祖立下大汉天下时,司马氏世代居住在此地。
在河内,司马氏这一脉可以说是根深蒂固,更何况,司马儁这个老家伙还没有死,当年他身为颍川太守时,不知有多少的士子受了他的恩惠。
有道是斗米恩升米仇!
司马氏的恩别人受了,而且司马氏实力又强悍,就算是升米仇也要变成斗米恩!
“深不可测。”
闻言,刘琦眼珠子稍微转了一下,随即说出自己的答案。
他的父亲乃是荆襄八骏之一,朋党遍及天下,河内司马氏的底蕴如何,就算他不讲,就算他进行隐瞒,其实他父亲也是知晓。
与其如此,还不如实相告!
“与你一同前往河内的少年是何人”
正皱着眉头的刘表突然想到了什么,随之随口问道,他这一问顿时让刘琦的心一下掉了起来,他有点惊疑不定
第十二章 霸业宏图皆付尘土 下
“大将军!”
今天下兵马大将军乃是天子刘宏的大舅子,一个屠户坐上了兵马大将军的位置,成为了大汉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天子一旦夢毕,届时最有权势之一可以直接去掉!
他何进何遂高就是天下的主宰,可谓是权势滔天!
“景升来了,坐吧。”
一个杀猪的屠户坐上天下兵马大将军的位置后,气场也被他养了出来,不过在场的这些世家门阀的家主,打心眼里看不起何进,就算他是大将军掌控着天下兵马也没有用!
底蕴乃是慢慢的养出来,何进只是一个暴发户罢了。
“招各位前来无非就只有一件事情....“
何进微微眯着的眼睛扫视了在座的众人,见人基本到齐后,在座的人脸色沉重,闷声不吭时,何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悲哀:
“陛下快不行了。”
六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直接把在座的众人给炸的不轻,纵然有些人已经猜测到何进这一次把他们叫来的目的是什么,可真的从何进嘴里听到这样的消息,在座的这些人还是不禁悲从心中来。
大汉养士四百余载!刘氏一族根深蒂固,纵然刘宏犯的错再多,可他终究也是大汉的天子。
“今宦官为患,属下以为大将军需尽快处理掉张让等阉人!”
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个身着华服的贵公子,腰间佩戴着宝剑,人站在哪里就不禁让人产生好感,器宇轩昂这四个字配在他身上最合适不过。
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六寸多高,皮肤黝黑的青年,见同伴起身开口,本准备阻拦,随之想到了什么,在心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在他看来,太着急了!
“本初的意思正是老夫的想法!”何进听闻眼睛爆发出一道精芒,随之精神振奋道:“阉贼乱政已久,天下苦不堪言,需尽早拔除毒瘤!方能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闻言,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很快的这些老狐狸心里就已经有了打算,立即起身朝着何进拱手躬身道:“大将军仁义,我等愿为大将军冲锋,势要杀了张让等祸国殃民的老贼!”
“诸位言重!”
何进脸色一正,义正言辞道。
旋即,堂堂的大将军府邸内响起一片哄堂的大笑声,一副宾主尽欢的局面,何进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一直以来他知道洛阳城中的这些世家门阀名门望族皆看不起他何进,看似权柄在握,其实不过是被人排挤罢了。
他需要作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这些高傲的士子折腰,让他们信服他这位大将军!让他们为自己讴歌赞颂!
然而,这一幕落在刚才那名皮肤黝黑的青年眼中,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准备离去....
“孟德这是准备去哪里”
背后突然有人开口喊住了心情沮丧准备离去的曹操。
“景升公!”
曹操回头见来人乃是刘表,朝着刘表拱手一礼颇为意外的看着刘表,不知刘表这位皇亲国戚叫住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孟德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来到曹操的身边,刘表低着头细声细语道。
“哎,景升公不知欲要除掉张让等人,若无详细的计划,岂能除掉张让!大将军等人太着急了,这般急恐怕到最后会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刘表一听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几天前一闪而过的念头,一下子如同潮水一般涌现了出来。
曹操说的可能性,刘表在心头稍微推演一下,立即就有了结果。
不仅仅是可能,而且是有极大的可能性。
“告辞了。”
低着头,刘表神色匆匆的离去,深夜中,望着刘表匆匆离去的背影,曹操则是陷入了深思中,随之低头喃喃自语着:“这人心啊....”
然而,此时此刻,在皇宫中北苑中,天子的寝宫,躺在病榻上的刘宏脸色惨白,眼神开始飘离,似乎在下一刻,就有可能离开人世。
行差就错间只差一口气而已。
“啊....父....”
病榻上的刘宏口中喊着阿父,做左手紧紧握着大太监张让的手,神色中带着一丝的不舍,有气无力的说着:“阿父,朕....朕
第十三章 帝王之术
是非对错皆由后人评判!
刘宏死了!
如同普通人一般死在了何皇后的怀里。
“陛下!”
紧紧抱着刘宏,何皇后一时间悲从心中来,怀中的人再怎么荒唐,也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现在她的依靠没了...
“陛下!”
在门外的张让、赵忠二人听到何皇后的哭声,心头一股不妙的感觉直接涌现上来,二人立即冲了进去,见躺在何皇后怀里的刘宏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伏地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撕心裂肺,不带半丁点功利性的哭泣!
“娘娘,老奴等人的性命就交付在娘娘的手上。”
相对于张让,赵忠的功利性很强,很快的从悲伤中脱离出来,他把视线落在了紧抱着天子刘宏的何皇后身上。
赵忠一开口,张让立即从悲痛中脱离出来,悲伤只是一时的,接下来的路还有很长,处理不好,就有可能命丧黄泉,人越老就越怕死,尤其是张让赵忠这样的人,作为十常侍之首,权倾朝野,权势的滋味享受过了,要他们就这样放下权势怎么可能!
不过无论是张让还是赵忠都明白一个道理,他们手上的权势是天子给的!
再怎么权倾朝野,他们也只不过是天子的家奴罢了。
“陛下交代了,陛下的死讯押后三天。”
擦拭着眼泪,何皇后强压着心头的悲意,把刘宏生前的吩咐给说了出来。
张让、赵忠二人闻言喜从心头来,三天的时间足够了,足够他们三天安排许多的事情,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何皇后的口风必须和他们保持一致,不然到头来恐怕是功亏一篑。
“哀家心里有数。”
在这一刻起,她就不再是大汉的皇后,而是皇太后!
何皇后把刘宏的尸身扶上床榻,帮刘宏盖上被子后,眼眸中带着一丝的冰冷,看向张让:“冰要加进来。”
“诺!”
有些事情不用何皇后去吩咐,张让、赵忠二人也要办的妥妥当当的。
很快的,张让、赵忠两人快速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何皇后与刘宏二人,只听何皇后喃喃自语着:“兄长,莫要怪小妹不念情分。”
“陛下....”
望着刘宏永久性闭上的双眼,平静的脸庞中不带着半丁点的悔意,何皇后双眸中柔情似水,在最后一刻才知晓原来荒唐的丈夫,临终前惦记的依旧是她们母子二人。
“制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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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弼,当今局势你觉得如何”
陈欢的年龄与胡昭胡孔明的年龄不过只有五岁之差,或许胡昭能在司马朗面前摆出先生的架子,可在陈欢的面前,胡昭却很少摆出先生的架子,尤其是一年前,他突然发现没有什么可以教授陈欢的时候,便已经放下先生的架子,与陈欢讨论起天下的大事。
“先生以为,一妇道人家带着一个懵懂的孩子如何在这群老奸巨猾的狐狸群中立足。”
比之两年前,陈欢更加沉稳的,黑白分明的眼眸深邃而又可怕,面上时时刻刻带着的笑意,却犹如春风拂面,让人不禁生出亲近之意。
“叔弼以为.....”胡昭话语一转:“合纵连横”
“正是。”
“帝王心术讲究的不就是平衡与制衡,总的来讲就是合纵连横,宦官固然危害朝政,只是宦官的立足根源在皇室,赋予他们一切的人只有天子,无论是张让还是赵忠嚣张跋扈多年,他们也该明白手上的权利究竟适谁给的。”
“况且,天子刘宏真的无情吗相比于朝堂上的衮衮诸公,我想这位荒唐的天子更相信张让等人,同样的我想他死后定然会留下后手,这个后手也就是张
第十四章 闻达于诸侯 上
地面犹如一个大烤炉,正值炙夏,不少人个个掩着面低着头快速的走着。
河内温县司马府邸内
“伯父,侄儿准备离去。”
心中早有预料的司马防到了如今,还是有点猝不及防,这两年的接触,司马防对陈欢是打心眼里的喜欢,再加上司马徽的关系,司马防是真心把陈欢当做自己的侄儿辈。
“何时离去”
少年郎终究是需要出去闯荡,留在河内一亩三分地,只会把陈欢给限制死掉。
若是真的是为了他好,就应该放开手,未来的天下是属于年轻人的天下。
“过二三日吧。”
司马防微微颔首,便已经有了打算。
三日后............
温县前往洛阳的道路上,一辆马车慢悠悠的走着,一点都不着急,里面坐着的书生一点都不像是求功名利禄的书生。
“公子,真的不用加快速度”
天子夢毙的消息已经传遍大江南北,洛阳城已经是混乱一片,城中阴云密布,杀机遍布,稍有不慎,踩雷了,这条小命就有可能会命丧黄泉。
“不急。”
“哎....”
驾驶着马车的中年人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晓得自个的老爹咋就给自己找了这一份这样的差事,虽然他知道眼前的少年,家主和老太爷都非常喜欢,甚至把他看做自己的子嗣。
只是...
他毕竟不姓司马啊.....
“灵帝刘宏对自己可真的够狠的!”
坐在马车内的陈欢喃喃自语,外界传闻,天子寝宫之内一片冰冷,冰窖中的藏冰消化的速度远超以往,综合这一点,陈欢就知道刘宏估计下令冰封自己的尸身。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利用何进牵制天下各个地方的诸侯主,同样的也用张让等人牵制何进。
一环扣着一环!
“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兄妹反目”
“哈哈哈”
马车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刹那间把驾驶马车的车夫给吓了一跳,随后,就在默默的感叹自己命苦,咋就摊上了这样的一位主。
温县司马府邸中
“父亲。”
“人走了吧。”
“走了。”
司马防站在司马儁的身后,轻轻的为其父揉捏着肩膀,说话的声音都是轻声细语的,生怕打扰到他的父亲。
“这孩子机灵,做事沉稳,看事也看的够清楚,德操算是后继有人了。”司马儁静靠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看向外头刺眼的太阳:“这孩子今后是一个人物,正如他所料那样,何进兄妹二人要反目成仇,建公,派人立即把洛阳城内司马家的人全部抽回河内,断然不能留在洛阳。”
“父亲,这是为何”
新帝继位,洛阳城乱归乱,但这个时候却是谋求利益的时候,此时此刻退兵,司马防有点看不懂其父司马儁这一步下的是什么棋了。
“天下要乱了,建公啊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是权势让你蒙蔽了双眼,叔弼这孩子就看懂了,也嗅出了味道,所以他去了洛阳。”
“这.....”
“哎,何遂高不过是一介屠夫,何氏又不过是一介妇人能有什么手段,至于张让赵忠等人用的手段往往是见不得人的手段,难登大雅之堂。建公,你说说看要是有朝一日棋手变棋子,会落得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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