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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有什么情况。”

    “禀别驾,自顾元叹回到家中后,并无任何的举动。”

    “继续监视。”

    “诺!”

    推开窗户,月光落在他的脸上,照亮的是韩峥那双忧郁的眼神。

    “多事之秋。”

    眼下的情形,他如何看不出来,只是看出来归看出来,他却无能为力。

    虽贵为别部司马,虽掌控吴郡的兵权,但万不得已,谁会去动扎根在吴郡百年的顾氏。

    没有谁是蠢人,蠢人做不了吴郡的别部司马,他只是耿直罢了。

    “希望顾元叹你别做傻事,别逼我!”

    家破人亡之举,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做。

    三日后,吴郡的天依旧明媚,炙热的阳光之下,倒是清扫了从庐江而来的陈欢等人身上的水汽。

    收起蓑衣,放入马车内,马车快速的行驶着。

    当陈欢、赵云二人到吴县时,身处在吴县的吴郡别部司马韩峥忽然升起了一股念头,他在靠是否要在吴县留下陈欢等人的性命,然而,到最后他犹豫了,固然留下了陈欢等人的性命,固然是痛快了,看似为刘繇解决了心头之患,但孙策一旦疯狂,他接下来的反扑是否刘繇能够接受的

    韩峥不知,同时也不敢知。

    他赌不起!

    “人终于到了。”

    就等近十日的顾雍终于松了一口气,就等的人终于到了,有些事情可以顺利的进行。

    再次来到顾府,陈欢却是感慨万分,以往到顾府时,虽低调,却是生机盎然,但如今,却有着疲乏迟暮之意。

    顾雍助孙策!

    顾氏的根在吴郡,面对着刘繇的压力,想来,却是心累。

    “让元叹受累了。”

    简短的六个字,却让顾雍感慨万分,情绪上了心头,露出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情绪、

    “里面说话。”

    带着陈欢、赵云入了内堂,见过顾父后,准备前往书房时,陈欢见顾父的神色,忽然有点明白,陈欢当即停了下来,微微摇头道:“元叹,你信我如此,欢怎敢负你。”

    “此事自有你来决策,无需问我。”

    旋即,陈欢便和赵云二人,在顾雍的示意下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有子唤元龙 中
    谦固美名,过谦者,宜防其诈

    ...........

    天地君亲师,父父子子,君君臣臣

    君在父前,然家国家国,家却在国前。

    自古来这两个都是一个伪命题。

    说是如此,其实都不过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道理谁都都懂,但真正能做的又有几个人

    顾雍也是如此,在两难中,他选择了孙策,他如此,陈欢岂能让他为难,故存有双全法。

    “多谢。”

    厢房内,父子二人谈完话,顾雍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不少,当即朝着陈欢躬身一礼。

    此事他必须要谢陈欢...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倒是我....”

    正当陈欢愧疚之际,却见顾雍摇头打断陈欢的话:

    “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与其他人有什么关系,生死荣辱与人无关。”

    对于这一点,顾雍倒是看的比谁都要清楚都要坦荡。

    路乃是自己的选择的,正如他所言那样,生死荣辱与人无关,顾雍不仅是这样说这样想,同样的也是这样做。

    “其余剩下的事情,叔弼你无须担心,也没有必要把心思放在这上面。”顾雍轻咳了一声,父子间的矛盾解开后,顾雍也舒坦了不少,说话时的声音,也是中正有力:“你现在的心思应该是放在下邳陈氏身上。”

    说起下邳陈氏时,顾雍的眉毛微微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峰间有一丝的不甘之色。

    “下邳陈氏,我与其接触过,其父陈汉瑜乃世故老道,麾下有二子,一子名唤陈登、一子名唤陈应,陈应乃陈登从弟,二人相差岁数并不大,可在才学上却是相差甚远。”

    “至于下邳陈氏其余人等,已故太尉陈球,还有如今逃亡下邳的前吴郡太守陈瑀。”

    “陈公玮”

    “正是。”

    陈瑀此人说是一个传奇也不为过,前任扬州刺史陈温病故,朝廷任命未下,初平元年,袁术占据淮南,就自个任命吴郡太守安东将军陈瑀为扬州刺史,初平元年七月,袁术向陈瑀索要九江寿春,已经把自己当做扬州刺史,把扬州看做自己的地盘的陈瑀如何能同意直接拒绝,陈瑀的举动,直接把袁术的脸打肿,气的袁术哇哇大叫,当即率领大军攻打扬州,欲要剿灭陈瑀。

    也只能说陈瑀命好,在他惊恐之际,朝廷任命刘繇领扬州刺史,当即陈瑀把扬州的兵权交到刘繇的手上,也只能说陈瑀时运不济,恰逢那时,孙坚反攻,袁术、刘表二人联手,剿灭孙坚,自然无暇顾忌扬州这边。

    再加上扬州已经拿到手,扬州刺史也换了一人,并没有在私底下给自己玩小动作,故而,袁术并未在意,就把扬州放在一边。

    见太平时,陈瑀欲要索要回扬州刺史的位置,却被刘繇直接命人赶出刺史府,并且率领兵马追杀陈瑀及陈瑀的部曲,见情势不妙,陈瑀灰溜溜的逃亡下邳,距离此事不知觉间已经过去近一年的时间。

    “永汉元年(既中平六年,献帝登基后的年号),陈瑀为吴郡太守,多次为难顾氏,欲要侵吞顾氏,与其抗衡中,曾与下邳陈氏麒麟儿陈元龙隔空交手,却是棋差一招,但却也保住顾氏...”

    败!

    虽说乃是兵家常事,但真正能坦荡的说出自己败于人手的人,往往少的可怜。

    越是傲骨藏身的人,就越是难以接受自己败北的现实。

    “需注意陈元龙智谋百出,而陈汉瑜善舞衣袖。”

    “自然。”

    闻言,陈欢正色以对,任何一个人,陈欢都不会小觑。

    小觑敌人,只是在给自己挖坑,挖一个通往死亡的坑。

    “今夜苦闷,不如与我喝一杯”顾雍深叹道:“子龙不如一同前往。”

    “诺。”

    ...............

    庭院中,谈的乃是风花雪月,不论时局。

    “叔弼,你这样的做法乃是逼迫陈珪父子。”

    “逼又如何。”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有子唤元龙 下
    山川意高澹,宜有隐君子

    ...............

    内堂中,司马防话里话外都在与糜竺谈论着关于陈欢的事情。

    但糜竺何等人,何尝听不出司马防在规避一些问题。

    只是令糜竺想不到的是司马家次子司马懿的聪慧,人虽然站在其父身后,话虽然不多,但总能在关键的时候,说到一些关键的东西,总能在司马防要透露出一点东西的时候立即提醒其父。

    有子如此,何愁不兴

    糜竺感慨万分,同样的他也觉得幸运,不来河内司马氏,终不知司马的可怕。

    “不知建公可代陈叔弼的长辈”

    “能!”

    “这门亲事”

    “应允了。”

    浪费了这么多的口舌,糜竺要的就是这句话,糜竺做事跟做生意一样,认定一件事,那么他就是奔着这个目的而去,并不会因为其他的事情而分神,这就是糜竺之所以能将糜氏发扬光大的原因之一。

    恰如,这一次,糜竺来司马氏,目的很简单,就只有与陈欢的姻亲之时,河内司马家的底蕴只能说是意外之喜意外的收获罢了。

    “好!”

    “如此就不打扰了,至于婚事....”

    欲要起身的时候,糜竺起身看向司马防道。

    “婚事之事,需叔弼亲自确认。”

    “善。”

    言罢,糜竺起身离去,该问的都应问完了,不该问的,糜竺不会开口,因为眼前的人不会告诉他的。

    他敢保证!

    一定不会的。

    “父亲,此事创传信给叔父知晓吧,毕竟对于兄长而言,他才是兄长的亲人。”

    跟在陈欢的身边一年的时间,司马懿洗去了一身的焦躁,眼神灵动,同样又格外的沉稳,以往的阴沉阴郁的气息没了....

    然无论是司马防还是司马儁对于司马懿的变化是全部看在眼里,尤其是司马儁,他深知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能见到司马懿有这样脱胎换骨的变化,心中甚是欢喜。

    “诚然如此。”

    司马防一定也不意外,当糜竺来到司马氏时,司马防就已经看出陈欢的目的何在。

    “父亲,我想出去走走。”

    刚回到家长数月,前往后山中,向老师胡昭讨教时,司马懿惊惧的发现在老师胡昭的身上,他竟然无法更进一步...

    按照老师胡昭的意见,司马懿最好出去走一走,出去见见外面的世道,历练一番才能把自己所学融会贯通,最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好!”

    司马防没有半丁点犹豫,当即就同意,司马懿出去闯荡游学,司马防心中甚至乐意。

    “你是准备前往豫章”

    知子莫若父

    司马防立即就明白过司马懿的选择,只是稍微思虑后,司马防便不再多说什么。

    “父亲,孩儿觉得叔弼兄长会留一个惊喜给孩儿,甚至是司马氏!”

    司马懿眼睛泛着亮光,聪慧的神采,让人为之折服。

    司马防却是深感头疼,有时候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在他看来次子司马懿太聪明了...

    要知道,如今的司马懿才不过十三岁,就已经满腹经纶敢于浸与官场的官吏谈论,甚至是与名士谈玄论道,讲当今局势变化。

    “与你祖父告知一声。”

    “诺。”

    .........

    襄阳城中,对于如今的时局的变化,作为曾经的豫章太守的诸葛玄觉得人生就像是一个过山车,上上下下的非常刺激,去年他还能作为豫章太守,煊赫至极,在初平元年随着吴郡太守陈瑀逃离扬州,前往下邳,朝廷任命刘繇为扬州刺史、朱皓为豫章太守,直接剥夺掉诸葛玄的职务,无奈之下,诸葛玄只能带着一家老小,投奔好友刘表。

    以往的诸葛玄有点懊恼为何朝廷会派遣朱皓为豫章太守,而不是自己,如今,作为豫章太守的朱皓嗝屁着凉了,直接被杀了,此时此刻,诸葛玄倒是感慨万分,也幸亏朝廷有眼无珠罢免了自己,让朱皓成为豫



第一百二十七章 燕雀戏藩柴,安识鸿鹄游 上
    世士此诚明,大德固无俦。驾言登五岳,然后小陵丘。俯观上路人,势利惟是谋。——《鰕篇》

    ............

    “好一个陈叔弼。”

    轻咳时,与同姓且同龄的陈欢,陈登有点好奇了。

    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

    从这一方面看来的确如此。

    先礼后兵!

    “父亲,陈叔弼是不容我等拒绝,如果成败,对他而言都是成了!”

    陈登苦笑连连,知其目的不难,难的是如何拆招。

    见招拆招才是最难的事情。

    “他难道不怕恶我下邳陈氏”

    “不怕!”

    陈登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坊间曾有一个笑话,就是那种说话喜欢眯眯眼的人最可怕。

    “父亲,历数扬州之地,可与我下邳陈氏媲美者有哪些”

    “并无多少。”陈珪倒是很自信,为陈登拍着背后,倒是自豪道:“唯有庐江周氏气运不绝,三代之辈皆身居高位。”

    “看来陈叔弼先去庐江再到吴郡,最后才是下邳。”陈登陷入了沉思:“孙策获得庐江周氏的相助,但庐江周氏这等望族岂是鼠目寸光之辈,料想他陈叔弼给出让庐江周氏都无法拒绝的利益,不然何以获其下注投资。”

    陈登分析句句在理,陈珪深以为然的颔首,不过很快的,陈珪被陈登口中的利益所吸引。

    利益动人心,越是巨大的利益,越是吸引人。

    饶是作为下邳陈氏的家主的他,也难免心动了。

    “父亲,利益越大,蕴含的风险也就越大。”

    为人子者,他有义务提醒自己的父亲,作为下邳陈氏的一员,他更有义务提醒自己的父亲冷静做事再行决策。

    “为父考虑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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