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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陈珪被陈登这盆冷水浇的浑身一个通透,毕竟是人精一个,陈珪虽然冷静下来,但依照他个人的看法,他绝对不会放弃能让庐江周氏为之心动的利益。

    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就如同他下邳陈氏一直被人与颍川陈氏做比较,两个地方,一东一西,看似完全没有瓜葛的两个豪族,却在凭空斗法了起来。

    看似莫名其妙,实则乃是必然。

    江湖二字乃关乎名利,存名利之争。

    无论早晚,他与陈纪这个老家伙迟早要斗上一场。

    “父亲可知不见陈叔弼,此事尚且有斡旋的余地,一旦见了陈叔弼,就再无斡旋的余地。”

    “为父知晓,但利益在前,由不得为父拒绝。”

    闻言,陈登深深叹了一口气,身不在其位,他无法去说什么,该提醒的,他都已经提醒了,剩下的,就要看父亲个人的意思。

    “利益二字却被他吃透了,这陈叔弼我也想见一见。”

    一步一步顺着他人的意思走,由不得他们拒绝,这样的感觉,陈登已经多年没有感受到了。

    越是如此,陈登就越是好奇,做为一匹黑马,在短短的时间内凭空出现做到诸多人不曾做到闻达于诸侯,究竟有何本领。

    ..................

    正在路上的陈欢永远不知道前面到底什么在等着他,等着而他的可不仅仅只有下邳陈氏。

    在他跨入徐州时,在第一时间,作为徐州且把刺史府定在东海郡的陶谦则是微微挑了挑眉,欲要派遣人阻拦时,已经为时已晚,一来一去间,已经不知去了多少的时间,作为徐州牧,陶谦作为一个外人,能在短短的时间,让徐州上下大部分的人都成为他的人,他岂是表面上的那个样子

    “曹豹你可愿为老夫走一趟下邳淮浦。”

    “定不负使君!”

    作为陶谦的亲信,再加上曹姓在徐州乃是大姓,曹豹虽说私德有亏,但深的陶谦的信任,至少曹豹从未违背过陶谦的命令,甚至可以说陶谦最初能坐稳州牧这个位置,曹豹、曹宏兄弟二人功不可没。

    “去吧。”

    只见陶谦微微眯起眼,和善的脸上,却藏纳戾气,看的曹豹心肝一阵颤抖。

     




第一百二十八章 燕雀戏藩柴,安识鸿鹄游 中
    都说聪明人的交锋是在无形中,并非是其他的什么东西,简单的来讲就只是一张嘴,但一张嘴却可以行遍天下。

    三言两语中

    不断的交锋不断的试探,结果谁都不曾试探出谁的底。

    陈珪无可奈何,作为一名成熟的掮客,他的优势胜在一张嘴上,靠着一张嘴,无往不利无往不胜,但如今却在眼前这名有油盐不进的后生面前无任何功效,仿佛以往战无不胜的利器失效了。

    当然的,对于双方,都有足够的时间,都耗的起。

    “贤侄果然风趣幽默。”

    久攻不下,陈珪吐了一口气,放下了试探的念头,直接和陈欢聊起了家常。

    “曾听闻伯父乃雅谈之士,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如今得见却知闻名不如见面,外界所传和欢所见却是不符了。”

    “哦”陈珪眉毛微微一挑,轻咦了一声,坐在陈珪身旁的陈登眉宇间藏着一丝担忧,欲要开口之际,却闻父亲道:“何以见得”

    陈登一听要遭,果不其然,闻陈欢道::“知人识人,欢见了汉瑜公,就知外界的那些传闻着实不及汉瑜公的十分之一。”

    “哦。”

    陈珪眉宇间有一点喜色,看向陈欢的眼神和善了不少。

    与长者言,以礼相待,言之以捧,故无往不利!

    十七字真言,陈欢深的其中的真意,尤其是陈珪这等可以说是大器晚成的人,更是适用。

    接下来的谈话,就非常的轻松风,无论是拉拉家常而已,陈登见陈欢是一块骨头,想要从陈欢的身上突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当他把目标转移到紧随陈欢而来的赵云的身上时,陈登顿时绝望了,就是一个闷葫芦,闷不吭声的一句话都不讲。

    对于这样的人,陈登半丁点的办法都没有.....

    撬不开的嘴,他能如何

    谈话,在相谈甚欢中结束...

    虽陈登邀陈欢入住厢房,但陈欢拒绝了,在淮浦县内,找了一家客舍入住进去。

    等陈欢离去后,陈珪谈笑风生的脸终于松懈了下来,不如以往一般的沉稳,反倒是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疲惫。

    “盛名之下无虚士,陈叔弼不好对付。”

    起码,在陈珪看来他这把老骨头经过这一次的交锋是真的累了。

    油盐不进的家伙。

    “父亲,看来在陈家未表明态度前,陈叔弼是准备咬紧牙关死撑到底了。”

    “正是如此。”

    陈珪揉着太阳穴觉得一阵的苦恼,丝毫没有发现陈登眼眸深处的担忧。

    深夜,一人依靠着窗口,虽说大部分的客舍皆由强人所开,干的基本是杀人放火的勾当,但在淮浦县内,基本时下杜绝了这种情况,只因为一人不喜...

    “有趣...倒是有趣了..”

    陈府一行,虽然和陈珪父子拉家里长短的,谈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但陈欢却知自己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如此,倒是会格外的顺利。”

    喃喃自语着,陈欢当即命赵云过来,在赵云耳边低语了几声后。

    星空下,映照着是一张露出笑意的脸。

    夜深了...

    人入睡了。

    陈府

    “夫人,放在你不应该出去。”

    陈登颇为埋怨的声音在他的房间内响起,在外都是一副谦恭有礼,实际上则是一副冷冰冰,生人莫近样子的陈登竟然有这样的神态,说出去,定然让熟识的人大跌眼镜。

    “来,喝药。”

    妇人并已在意,或许早就不在意了。

    自从爱上了眼前的人...

    “哎...只能觊觎陈叔弼莫要记起。”

    递过妻子手中的药,陈登一饮而尽后,而后在陈氏的搀扶下,相拥入睡...

    生活的意义,其实就是在与平淡二字,就如同眼前一般。

    相敬如宾方能长久。

    次日,陈欢并未前往陈府,再去只是过犹不及罢了。

    精神层面上的交锋往往胜败只是一个小小举动,就有可能影响一场胜负。

    “有趣...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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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燕雀戏藩柴,安识鸿鹄游 下
    当夜,踏着露水深重,左右藏匿着夜间蝉鸣,且有蟋蟀声不断的叫唤着,池塘里面的鱼纷纷的探出了头,仔细的仰望着这片星空。

    池塘边的垂柳,随风摇曳着动人的身姿。

    夏夜中,一缕清风吹拂而过,水面上起了阵阵涟漪,池塘中的鱼儿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快速的沉入了水深处。

    “你...”未到子时,陈珪就一人坐在书房中,给自己泡茶看书,每年都是如此,对于陈珪而言他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看向眼前的陈登时,陈珪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落得一声轻叹:“元龙,你迟早要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上。”

    “父亲!”

    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陈登眉头紧锁,似乎其父触及到他什么逆鳞似得,以往极少会对其父用这样的语气,唯独扯上他的时候。

    做为下邳陈氏的家主,陈欢一行人的一举一动也落在陈珪的眼里,就算是他的儿子陈登前往客舍去见陈欢的时候,也落在他的眼里,陈珪知道后想要阻拦却已经晚了。

    “哎...”

    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这件婚事,他本身也是同意,当然只是在一无所知的前提下,才点头同意了这门婚事,不然他岂会同意这门婚事,如今木已经成舟,而且其子用情至深,他又能如何

    难不成废了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在陈登的身上注入了陈珪太多的希望和心血,废了陈登,不如杀了陈珪他自己。

    不过,虽落入下风,但陈欢所提委实让陈珪心动,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其中蕴含的庞大的利益,当然这块肥肉,光靠下邳陈氏一人吃不下,若真的只找下邳陈氏一家,陈珪倒是要重新考虑一下合作事宜。

    风险太大,没有人承担的起。

    “他的条件”

    “扶持笮融、阙宣二人。”

    “为何”

    陈登稍微沉吟片刻后:“下一步,孙策则是要攻下会稽,拿下会稽后,来往需要得到一次补充,父亲可知糜家与陈欢已经结成姻亲,有他们相助,物资的补充自然无任何的妨碍,但论影响力,糜家却远远不及陈氏,这就是这次陈欢找我等的原因所在。”

    “一个太平的徐州并非是一个好的徐州。”陈登看向东海郡的方向,眼眸中带着冷光:“他需要的是一个自顾不暇的陶恭祖,而非是掌控全局的陶恭祖,而笮融、阙宣二人是何等人,父亲心中大概有数。”

    “可”扶持笮融、阙宣,下邳陈氏、东海糜家稍微拉一把手,自然就能拉的起来,这些都不是陈珪重视的,微微一挑眉后:“陈叔弼可说其他的”

    “有。”

    “但依他所言,攻下会稽后,,由吴郡顾氏做马前卒。”

    “可。”

    陈珪瞬间松了一口气,比起后者的投入,前者的投入完全不足一晒。

    “那么,元龙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论布局行事,陈珪却远远不及其子陈登,陈珪所擅长乃是在官场上,其圆润的个性,让下邳陈氏免于灾难,同样的靠着其子的智谋,稳稳的推动着下邳陈氏更进一步

    “等!”

    已经恢复正常的陈登,面上带着笑容,似乾坤在握,大局在胸。

    望着陈登,陈珪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只能埋藏一辈子。

    次日,天微微露出鱼肚白,淮浦南城门刚开,一辆马车快速的出了城门,不在留恋半分。

    来时匆匆,去时匆匆。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兄长,为何不去陈府”

    “不用了,昨日不是已经见过陈登,告诉他那些,他就知道我们需要什么。”

    “不......”

    陈欢忽然露出诡谲的笑容:“应该是他们需要什么。”

    踏入这场利益局,从此乃是局中人。

    谁欲要行破坏之举,定会遭覆灭。

    .............

    当曹豹赶到淮浦时,却已经晚了,留在淮浦的探子,把陈欢一行人已经离去的消息告诉曹豹后,曹豹顺价傻眼了。

     



第一百三十章 功成身退入黄泉,忠义尚能两不负
    忠贞千古在,成败复谁论。

    ................

    自初平元年四月,自公孙越从右北平离去后,一人孤身前往邺城,随后转战来到兖州,与兖州刺史刘岱见过面后,公孙越随同信使一同回去。

    “你先走。”

    小树林中,公孙越脱下了身上的内甲,这是公孙瓒交给用来保命的内甲,但是现在他把内甲给脱下来了。

    “别驾你.....”

    能做信使,送这等至关重要的信,自然乃是公孙瓒亲信中的亲信。

    公孙越的打算,他自然知道,他虽悲痛万分,却无可奈何。

    “回去,把这些东西交给兄长。”

    “诺!”

    单膝跪在地上,眼眶中含着热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走了。”

    放下他全部的东西,公孙越走了,一人提着一把刀,行走在魏郡中,而且还是蛾贼最多的地方。

    “送将军!”

    扑通一声,信使早已经泣不成声,重重的朝着公孙越离去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或许,在公孙瓒的阵营中,有人身居高位并非是靠着本领,而是靠着血脉甚至公孙瓒以往过命的生死交情积攒下来的才有了如今的地位,但尽管如此,全军上下未有人不满。

    只因为忠义二字从头到尾的贯彻!

    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义之所在,生死相随!

    十六字并非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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