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甚至他能不能见到明天的月亮也说不准。
昨日的一场攻守战,赵云的疯狂,诸暨城外不知填了多少的性命进去,就连平时和他一起喝醉的弟兄,昨日一战中,从城门楼上被一支箭矢要了性命,从城门楼上掉了下去——死了!
战场上,生死皆是平常事
无人敢打包票。
“走吧,继续看看。”
巡夜的队伍中中,有他们这样想法的不在少数,若非有太史慈这等猛人压着,恐怕三军早已经反了。
人心涣散如何能聚集的起来。
屡败屡战固然可以说成不气馁,永不放弃诸此之类的废话,但终究还是掩饰不了你是一个失败者的事实。
一次两次的失败固然会激起斗志!
但三番五次的失败,却会让人失去斗志。
眼下的诸暨便是如此。
愁云掺淡!
大概用这四个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何时能出兵攻打!”
刘繇已经等不及了,直接从吴郡而来到了诸暨城中,他一来并未责怪太史慈,而是在太史慈何时能反攻!
等!
他已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虽说刘繇知道这乃是军中大忌,但事到临头,有那么一种焦急的感觉在不断的折磨着他,就算刘繇心态再怎么好,终究还是忍受不住。
“主公!”太史慈躬身行礼,但并未急着回应刘繇,仿佛看到刘繇眼眸中滔天的怒意,太史慈并未在意,他已经把所有一切都压了上去,刘繇也压了上去,眼下的局势,只能由他指挥!
胜!
刘繇岂会计较这些!
败!
一切休谈!
“主公且看。”
把刘繇带到舆图前,太史慈指着郯县道:“我已经让昭平兄率三千骑卒前往郯县,由郯县进攻孙贼,前后夹击之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比拼兵力
或许之前会稽、豫章未曾丢失的刘繇还有这样的雄浑的实力,眼下刘繇只剩下这点兵马,而孙策则是兵力雄厚,正面干一波,只能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罢了!
阳谋不成,只能走阴谋!
阴谋走的是奇策!
以弱打强!出其不意,说不定还能取得成效!
“这....”
刘繇深知太史慈说的没有错,但不知为何心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刘繇的这丝担忧丝毫没有隐藏,直接表现在面上,但还是被太史慈给察觉到。
“主公可是担心孙贼等知晓我的意图”
“正是。”
有些话,太史慈直接说出来,却是妙计了,恰好刘繇还未有理由询问,还在担心太史慈的心里面的感觉。
“若是知晓倒也无碍,欲要拿下三千骑卒,必须分兵攻打郯县,一旦昭平兄离开郯县,走小路进发,对于他们而言只能如大海捞针,就算被找到了,不正和我的意!”
兵力不足这是眼前太史慈最大的问题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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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满城尽素缟,豪杰赴黄泉 (9)
能之在人者,谓之能;能有所合,谓之能。——《荀子?正名》
..........
清晨时分,就已经烈日当头,顽强的野草尚且在酷热的烈日中摇摇欲坠,似乎承受不住,青翠的野草在炙热的夏风中瑟瑟发抖,或许少有片刻都成为一片枯黄。
夏季骄阳似流水般酷烈,幸亏军营两侧尚且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尚且能看到河床上铺洒的卵石,卵石的姿态千奇百怪,在阳光的照耀下,展现出不一样的风采。
河水看似深浅可探,但在居住在这里的百姓深知一旦到了夏季雨水多的时候,河水暴涨,直接翻脸起来,恐怕而且夺人性命,而今恰如进入多雨的季节,不过今年也是奇了怪了,整整月余的时间,并未见到多少的雨水。
导致这条小河的水深还是那般的浅,可以清晰的见到水中鱼儿摆动着动人的身姿,驻扎在周围的营地,一到夜晚,轮流放哨的时候,空闲下来的士卒就会下水,摸一两只肥嫩的鱼上来给自己加餐。
“子龙,一战功成可有信心”
“不知。”
话不能说满,赵云做人做事都是小心翼翼,从来不会拍胸脯保证任何的事情,但他所付出的行动,却比千言万语都要来的有说服力。
“不过,不能让文珪白白浪费这些天的努力。”
“正是。”
孙策面露出了笑容,潘璋辛苦疏数日,也要让他的付出物有所值。
“太史慈...”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后,望着湛蓝的天空,赵云幽幽的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他”孙策沉默良久,视线与赵云一般无二,仰望着天空。
“杀了!”
“诺。”
“遗憾吗”
孙策似乎在问赵云,又似乎在自问,良久后,嘴角处露出的那一抹嘲讽,又仿佛在自嘲:“英雄者不负恩义。”
其实,在董青死在赵云手上的那一刻起,太史慈与孙策注定无缘,二人间就恍若大道小径,注定不是一路上的人。
次日
天微微亮,一道身影负重前行,不知前往何处。
另外一边,赵云再点万余马步军杀向诸暨。
此时此刻,诸暨城内,太史慈脸色有点发青,整个诸暨城的百姓,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在拉肚子,直到今日,腿都已经发软,就算是太史慈这等猛将也是如此。
他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麾下的士卒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该死!”
在后知后觉,太史慈也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立即清查!”太史慈脸色很难看,当副官顶着那张苍白的脸准备离去时,又被太史慈给喊住:“不用去了,约莫着赵子龙这个时候已经来了。”
副将神色颓然,旋即神色不屑道:“呸!他赵云算什么英雄好汉!”
“英雄好汉”
太史慈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仰头大笑起来:“昭义,你记住这是战争,只有生死胜负,至于卑鄙”
“胜者为王败者寇,自古来皆是这个道理,王者何来卑鄙。”
太史慈语气中带着自我的嘲讽,同时心里存有不甘。
“子义,你走吧。”
忽然,在军营的门口,刘繇就站在那里。
“主公。”
太史慈勉强可以独自一人起身,至于刘繇则需来搀扶。
“坐吧。”
刘繇抬手让太史慈坐下,脸色惨白的他,在他人的搀扶下来到太史慈的面前,只听他是说道:“子义,你何须为留下,离去吧。”
“老夫只是没有想到他孙伯符倒是变得狡诈了。“
“想其父孙坚何等英雄人物,只可惜,这个世道就注定了英雄豪杰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
坐在高座上的刘繇悲哀的大笑起来,声音凄厉的同时又在感慨世道的不公。
“走吧,去和昭平汇合,记得为老夫报仇!”
“主公!”
“走!”
刘繇怒目而瞪,旋即只见太史慈双膝跪下,朝着刘繇重重的磕着了几个头,太史慈并非是迂腐的人,深知留着有用之身,重整山河方是正道。
大殿内,只留有刘繇一人时,
第一百九十八章 长安火,君臣义 (1)
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
............
浓重的悲哀笼罩着这座诸暨城,无论是士卒还是百姓都纷纷的落泪。
刘繇!
一个是非功过皆无法评判的人,说他穷兵黩武不为过,但最后开了诸暨城门投降了,纵身一跃从诸暨的城门楼上跳了下去,了结自己堪称是辉煌的一生。
最后的选择最为艰难,同样的,也最为的真切
感动
是啊,诸暨城的百姓痛哭流涕,诸暨城内的士卒也嚎啕大哭起来,兴许是为了劫后余生,兴许是因为刘繇的高抬贵手...
原因太多了...
最后归咎到一个人死为大,终究是要风光的下葬。
“好一个刘正礼。”
诸暨城门前,孙策感慨万千,刘繇终究是一方诸侯,这样的死法,算的配得上他的身份了。
至于,刘繇临终前说的话,孙策则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一个太史慈、一个韩昭平而已,岂能掀起多少的风浪,要是把他们这些人放在心上,孙策今后如何能统领天下!
年纪小小,就已经展露出了不属于现在的年龄。
这就是孙策!
忠于汉室之心
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生来为的就是自己的小家!
而今放眼天下,争的就是天下共主的位置!
夺的是就是九五至尊!
既然踏出这条路,孙策势必要登顶山峰,俯仰天下!
“倒是一个太史子义今后恐怕会令人头疼。”
“无碍。”
风轻云淡的神态让人动容,这就是孙策,眼下的孙策与以往相比,可说是判若两人,令人诧异。
“今扬、豫、荆等地岂能有太史慈的容身之所”
孙策嗤笑一声,如今的局势可不是最初的时候!
“赵云听命!”
“责令先锋大将赵云率两万五千马步军与荆州刘景升汇师,攻打淮南!”
“诺!”
双手负在背后,气定神闲中流露出沛然的自信。
“这次定要叫袁公路有去无回!”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乃父孙坚葬身在西陵城下,虽死于江夏黄祖之手,但他袁公路也是其中的推手之一。
而今,他与刘表还有着共同的利益,暂时不适合翻脸。
说白了,利益二字从古至今尤为至高无上
在利益面前,多少东西都显得苍白无力。
要是换做了之前的孙策,恐怕还不会选择与刘表合作,但是现在的孙策不再是以往的孙策。
双手负在背后,望着远处,孙策陷入了沉思中。
...............
荆州襄阳城内,自刘琦从鹿门山上回来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要不是顾忌自己的名声,刘表真心是准备把黄承彦等人从鹿门山上给抓下来,究竟给他的儿子吃了什么**药,才让如今刘琦浑浑噩噩。
“老师。”
在房间内的刘琦见到蒯越蒯良兄弟二人时,立即起身躬身行礼,见状,蒯越蒯良兄弟两心中立即有数,转身随手关上房门,说明了来意后,反倒是刘琦听闻后,当即摇头嗤笑,似乎有点不以为然。
“老师,父亲是打错了算盘了啊。”蓦然抬头,只见刘琦看向蒯越蒯良的眼神有点迫人,二人就算老精于事故,此时此刻,不知为何低下了头,不敢看向刘琦。
说白了,无非是二字
有愧!
心中有愧!
所以不敢与刘琦对视。
“老师,父亲从出兵打算与孙策共同驱逐袁术争霸天下时,他就已经错了,其实二位老师心里也清楚,父亲这是错了。”背对着蒯氏兄弟,双手负在背后,只听刘琦缓缓道:“为何两位老师不劝阻”
“反而....”
“反而劝说父亲兵法淮南。”
“....“
声似责问,同时也在责怪,蒯良倒是羞愧的低头,反观蒯越目光灼灼的望着刘琦道:“子许,为师问你,可有意愿争取九五!”
大逆不道的话从蒯越口中道出的时候,蒯良蓦然抬头,有点愕然为何其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不争九五,刘荆州就算夺了败了孙策、斩了袁术又如何
第一百九十九章 长安火,君臣义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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