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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

    初平二年,那次的北上途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成为蒯氏兄弟二人心头的一根刺,深深的扎在心窝子里面,久久拔不出来。

    曾经自以为了解的人,如今变得如此的陌生,看不透,而且野心勃勃,恍若霸气雄图气吞万里江河,不得不让蒯氏兄弟正视刘琦,欲要了解一人,就必须要知道在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蒯府内

    从刘琦的府邸上回来后的两人,脸色阴沉,四目相对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解疑惑。

    “异度,依你之见,子许葫芦里面到底在卖着什么药”

    “不知。”

    蒯良最为稳重,步步求稳,不同于蒯越的擅出奇谋,蒯越往往想出令人眼前一亮的点子来,不过,在大局上,还是以蒯良为主,一个偌大的家族需要的是步步求稳,而不是冒进,而今襄阳蒯氏不说在整个荆州地界上是大拇哥的存在,至少在襄阳这块地界上,就算是襄阳蔡氏也不能与其媲美。

    “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

    面对与其兄的疑问,蒯越发出不同的声音。

    “为何”

    不同于蒯越思维,蒯良往往会需要一些时间来反应过来,微皱的眉头,代表了他的疑惑,同样也代表了他不愿。

    “兄长,既然刘荆州已老,天下诸侯中,你我能投者”

    “能有谁”

    “又能有谁!”

    很现实的一个问题,同时也是蒯良一直在规避的问题,只是如今蒯越却把它给摆在了台面上了。

    “兄长!”

    眼神逐渐冷了下来,蒯越直视着蒯良。

    一直以来,蒯越都觉得自家的这位兄长优柔寡断,虽说,蒯良个人的理想与刘表相同,要想让他背弃刘表有点困难,更何况,刘表对待他不薄,心里良心这一道关卡就过不去。

    但蒯越并非蒯良这等感性之人,蒯越很理智,甚至理智到有点冷漠无情!

    利益二字才是蒯越所看重的,襄阳蒯氏能否蒸蒸日上才是蒯越所关心的,至于良心二字,尚且挂在心头,利益不足时,拿出来晾一晾....

    “这.....”

    蒯良陷入天人交战中,良心与家族的未来,蒯良则是选择了....

    “为何!”

    同样的一句话,却是道出了两种不同的心态。

    “如此的刘琦,如此的荆州未来继承人,尚且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一方霸主的气象,为何不呢”

    嗤嗤的笑声落在蒯良的耳中显得格外的刺耳,同样的也是这般的警醒,旋即,蒯良松了一口气:“异度,襄阳蒯氏家主的位置应该由你来坐才对。”

    论才情还是其他的,蒯良自认为不如蒯越。

    闻言,却见蒯越一本正经摇头:“兄长莫要妄自菲薄,为弟斤两几何心头有数,兄长今后莫要再说此事。”

    “哎....”

    一声轻叹,算是为此事定下了基调。

    “蔡氏母子”

    蒯良抬头微微瞥了一眼蒯越。

    “不急。”

    不以为意又似乎不曾放在心头。

    “哎....”

    .............

    诸暨城下,孙策面色上忽然露出一抹喜色,显然阚泽的来信,有点出乎孙策的意料,星空明月之下,孙策爽朗的大笑起来。

    “主公,可有喜事”

    不同于赵云的稳重,潘璋看似吊儿郎当的样子,恰好正中孙策的下怀,当然潘璋并非那种不知分寸进度的人。

    “文珪啊!”孙策的双掌重重的落在潘璋的肩头时,潘璋微微一吃痛,但并未表现出来,因为他看的出来,孙策是真的高兴,不然何至于分不清手重或与轻。

    “你可知叔父命祖茂、程普、韩当三人率领两万兵马埋伏在乌伤城外!”

    “真的!”

    瞬间,潘璋瞪大了眼珠子,有点难以置信孙策所说的话,良久潘璋未曾缓过神来,只是道了一句:“先生真乃神人也!”

    不得不服气

    固然是未雨绸缪,但真的发生的那一刻,未雨绸缪就如神机妙算,果真是妙不可言!

    乌伤城外

    韩峥莫来由




第两百章 长安火,君臣义 (3)
    劲草不倚于疾风,零霜则变;青葵善迎于白日,宇暧斯迷。

    ............

    烽烟之下,从来没有善恶之分。

    冷风萧瑟,皓月当空,映照之下,树林中的那道身影,竟这般的可怜无助。

    起身,明月照耀之下,身影越拖越长...

    等到次日时,韩峥终于等到了自己所想要等的人。

    太史慈!

    满脸疲惫而来,面容上带着的悲意已经在诉说着一切。

    “子义,主公可是....”

    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出来,归根究底,心头还是抱着一点的希望,但那双眼睛的主人再次沉默不语。

    深吸一口气,韩峥双目含泪静坐着,不再多言。

    人非圣贤孰能无情

    跟随在刘繇身边的时日也不算短,如今忽闻噩耗,悲意如何能掩藏的了半分。

    “昭平兄....”

    见状,太史慈深知此时此刻不能多说半句,只能让韩峥解了这心结。

    宣泄!

    终究还是要将心中的不忿给宣泄出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韩峥通红的双眸睁开了眼睛,看向南昌城的方向充斥着了仇恨。

    “该如何”

    平淡冷漠的声音让人心中微微发寒,手中仅剩三千兵马,欲要对抗孙策大军,如以卵击石,让人贻笑大方罢了。

    “不急。”

    经历过一夜的逃亡,现在太史慈倒是显得格外的冷静,脑海中思绪清晰。

    “好。”

    论行军打仗,韩峥自认为不如太史慈,到了这一刻,他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可谓是休戚与共,同进同退才能有望为刘繇复仇。

    .......................

    在另外一方面,朝着兖州而去的袁术大军,这一路上,不可谓不顺风顺水,偌大的豫州,竟然无一合手之敌。

    颍川郡中聚集着董卓昔日的部下,这事袁术当然知道,但是双方间很有默契,都视若无睹,都把对方当做隐形人。

    不管以往如何仇大苦深的,面对着骇人的兵力时,对方难免都有着忌惮。

    势均力敌之下,要是进行死战,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忠君

    兴复汉室

    袁术不曾抱有这个想法,在传国玉玺落在他的手上后,这种想法,在袁术的眼里更是可笑。

    至于郭贡之流岂是自己的一合之敌。

    “禀主公,有人求见!”

    “何人”

    高坐在王座之上的袁术,早已经被连日来的胜利冲的脸上皆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栾提于夫罗!”

    “不见!”

    袁术冷哼了一声,栾提于夫罗若还是南匈奴的单于,或许,为了今后的合作,袁术还是接见他,但是眼下只不过是一头丧家犬罢了,何以能有资格与他合作。

    “主公,大可一见。”

    在袁术反对时,却见杨弘站了出来,提议让袁术同意见栾提于夫罗一面。

    “要见”

    “要。”留着微长的白须,捋着胡须,不知觉间,杨弘却也苍老了不少:“主公,兖州战事纷乱,眼下皆不知情况战况如何,这栾提于夫罗手中且掌握数千兵马,大可让其做主公马前卒,为主公探路。”

    “若他不愿当如何”

    “杀了便是。”

    杨弘的回答让袁术很满意,一介蛮夷倘若不服杀了有如何!

    “善。”

    不得不说,杨弘的三言两句着实让袁术心动。

    在营帐外苦苦等待的栾提于夫罗心有忐忑不安,眼下的袁术麾下正是兵强马壮,气势强悍之际,恰逢眼下袁术连战连胜,士气如虹,岂是栾提于夫罗可以媲美的,自然是被吓的魂不守舍。

    他生怕袁术心情不悦,直接命大军围剿了他。

    届时栾提于夫罗真的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

    数千兵马在袁术强悍的实力面前,直接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第两百零一章 长安火,君臣义 (4)
    天下大势之所趋,非人力之所能移也。——《上孝宗皇帝第三书》

    ...............

    长安城内,一切都是那般的太平,粉饰的太平。

    朝堂上,凡是眼睛没有瞎的,面对于着颍川李傕威胁都颤颤巍巍的,生怕下一刻,战火席卷到他们自己的身上。

    投降

    本在董卓死后,就已经没有了这样心思的朝臣,又开始生出诸此之类的心思。

    生死乃大事,性命二字珍贵的紧,谁也不容的轻视,要是忠义萦绕在心头,当年董卓进京时,早就用自己这条卑微的性命为汉室殉葬,而非是面对董卓的高官厚禄低下了自己曾经以为高傲的头颅。

    “陛下。“

    王允站在左手边的的位置上,领司徒官职的他,如今就好似当年的董卓,只是未曾做到董卓一般权势滔天,喜怒仿佛是上天,让人恐惧让人害怕,但在朝堂上,也仅仅有少许人敢忤逆王允。

    “王司徒有何事。”

    李傕的信交付到年幼的天子手上,刘协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一样,整个人反而平静的很。

    不同于朝臣的慌乱,不同于王允的恐惧紧张,刘协平静中带着笑容。

    “陛下,逆贼李傕呼啸聚集,臣以为陛下该下旨,令天下群雄聚集长安,剿灭逆贼!”

    言之凿凿王司徒,忠君爱国王子师!

    不知道的人,躬着身的这位乃千秋难觅的忠臣,但朝堂之上,事到如今,还能稳如泰山的站在这里的朝臣,哪一个不是人精,野心两个字,藏得再深,也终究有暴露的一天。

    “陛下!”

    见刘协默不语,王允心头一咯噔,当即上前一步,拱手沉声道。

    “今天下乱局,各地拥兵占地为王,可曾听从朕的命令”

    虽高坐在天子位置上,但只是冠着天子的名号,可权力二字何时落在他的身上,各地狼烟四起,谁都觊觎着九五至尊的宝座,谁愿意来就救驾勤王。

    “退朝。”

    拂袖离去,在杨彪的保护下,天子离去,留下脸色难看的王允。

    “司徒,这....”

    面面相觑之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寝宫内,刘协平静的神色下藏着一览无余的悲哀。

    皇宫!

    如今还算是他的皇宫,不似董卓掌权时,无一人是他的可以说话的亲信,到处都是为了讨好董卓的宦官,不过,在董卓死后,这些人也随着董卓一起去陪葬。

    本就是残缺之人,又背了自己的主人,这样的人岂能留下来。

    自中平六年到如今初平三年。刘协的心早已经被董卓给折磨的如铁石心肠一般,任何大小的事情都难以撼动他铁一般的心肠。

    但人心草木孰能无情

    饱受世事的折磨的刘协,内心深处终究有一块软肋

    “太傅,李傕的话可信吗”

    良久后,年轻的幼帝终于开口,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李傕不可信,但他能信。”

    杨彪面露苦涩,眼眸中有着无奈,同时还藏着庆幸。

    “他是谁”

    一个他字却是道尽了杨彪心头的旧事,一下子吊足了刘协的胃口。

    “前郎中令李文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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