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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世谋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居者

    “好,杨太傅需要多长的时间来安排”

    刘协的安危不是儿戏,开不得玩笑,故而还需杨彪来安排,万一刘协要是出现了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三天!”

    杨彪稍作思虑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凭借他在长安城中的能为,还需三天的时间,管中窥豹可见眼下天子刘协的日子究竟有多么的难过。

    “南阳陈欢在此地恭候陛下!”

    闻言,陈欢面色一肃,当即躬身一礼。

    礼法二字,或形同虚设,但至少在明面上,还是需要遵循礼法。

    “善。”杨彪满意的颔首,旋即颇有深意的望着陈欢道:“陈叔弼老夫希望你不要浪费了陛下的一番苦心。”

    “不敢。”

    “希望如此。”

    目送着杨彪离去,嘴角上一直泛着淡淡的笑意,慢慢的陈欢的脸色哈有点阴沉,望着长安城皇宫的方向道:

    “当今天子刘协在董卓的磨炼下并没有崩溃,反而快速的成长了起来,这一点完全没有让人想到,今后的天下有趣了。”双手负在背后,眼角中带着喜色的陈欢随之想到了什么:“隼叔,立即命人前往河内告诉建公先生,就说今之天下乱懿矣,世道纷乱,需尽早做下决断。”

    “欲做棋手,不先当棋子如何说的过去。”

    最后一句话,低声呢喃自语着,也不知在陈欢身后的司马隼到底有没有听见,司马隼只是低着头,神态恭敬。

    ..........

    相对于长安城内诡谲的局势,在河内温县中,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后跟着一名壮汉,举止间都流露出一种风轻云淡。

    “仲达,你今天怎么来了。”

    &




第两百零八章 刘岱出逃
    ps:这是今天的第一更...

    古云时势造英雄,何尝不是英雄造时势。

    .............

    夜深了,到了深夜,秋意更浓,屋外的枫树都哗啦啦的开始落叶,随风而落,殷红的树叶格外的刺眼,在黑夜中,那一抹殷红也无法隐藏。

    秋收冬藏!

    秋天来临时,还有太平的地方开始收割粮食,以防止冬天过冬时没有粮食吃,全家老少都饿死在寒冷的冬天中,就连藏在深山老林中的野兽也出来觅食,准备储藏过冬的粮食。

    “一番话肺腑言。”

    书房内,司马懿伺候已经行动不变的司马儁,眼下的司马儁脑袋瓜还是清醒的,只是大部分的时候,司马儁都在休息。

    “仲达,祖父问你,刘协小儿此举可成”

    静静的躺在榻上的司马儁说话的声音都有点绵软,不负中平年间的雄厚。

    天命将临,大限将至...

    “祖父,孙儿以为刘协不过是痴人妄想罢了。”

    “你不了解叔弼...”

    躺在病榻上的老人轻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司马懿的回应有点草率而不悦。

    “难不成祖父以为叔弼兄长会答应不成”

    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躺在病榻上的老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等消息吧,叔弼这孩子心思一向深沉,从来不做无用之功,过些日子估计就会有消息从长安来了。”

    人老成精!

    现在的司马儁还未老眼昏花,倒是能看出一点东西来。

    “嗯。”

    对于祖父司马儁的话,司马懿并未反驳,深以为然的颔首后,为祖父司马儁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感受到一丝清凉后,慢慢的司马儁入睡了,司马懿轻轻的为司马儁盖上被子,悄悄的离去。

    “父亲。”

    “过来。”

    “诺。”

    父子二人的交流极少,甚至有点不像是父子二人。

    司马防的书房中,烛火一直闪烁着,摇曳的烛火照亮书房的每个角落。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书房中,紧随其后的司马懿关上房门后便沉默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父亲。”

    一声父亲过后再次陷入了沉默中,父子间的冷漠竟然到这步,甚至司马防有时候在思考一件事,当年把司马懿交付给自己的父亲教授是不是错了。

    心里只能悄悄的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父亲,司马防倒是不敢有意见,深吸一口气后:

    “仲达,为父心头一直有个疑惑。”

    “父亲可是想要问为何叔弼兄长会把真的刘辩放在河内司马家”

    “正是如此。”

    “其因有二,其一为司马家留一条后路,其二就是替司马家挖了一个坑。”

    “此话怎讲”

    前者司马防尚能理解,但后者他却是迷糊。

    “今天下诸侯并起,就算是长安的那位其实也是得位不正,刘辩未死天下间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其中谯郡曹阿瞒就是其中之一,若曹阿瞒今后欲争取权柄,势必要拿出刘辩这张王牌,甚至叔弼兄长与人交易尚未可知....”

    司马防听到此处额头冷汗直流,他好歹也是当世名士,其子司马懿话中的意思,他如何不懂,倘若天下的诸侯皆知少帝未死,那么....

    眼下的刘辩则是一块的烫手的山药。

    “叔弼这是为了德操...”

    陈欢的手段乃是阳谋,一个不折不扣的阳谋,能成为司马家的护身符同样也能成为司马家的催命符。

    是催命还是护身,皆在河内司马一念之间。

    “其实.....”

    本准备开口劝说,似乎想到了什么,司马懿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都有心事,而且在今年,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以说是数不胜数,本来事态分明的天下,倒是让人分不清局势。

    面对着家中的不速之客,刘岱意外的同时还带着恐惧。

    恐惧自己离去后,曾经的荣华富贵都烟消云散,还在怕自己去了幽州不会落得一个好的下场,他的亲弟弟扬州刺史刘繇已经身亡了,刘岱可不想自己步入刘繇的后尘。

     



第两百零九章 君心何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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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武以谔谔而昌,桀纣以唯唯而亡。——《孙子家语六本》

    ..............

    君王社稷!

    今社稷不存,君王有名无实

    顶着天子的帽子,但又有几人把他当做天子了。

    名为天子实则不过是傀儡罢了。

    漆黑的夜里,未曾见到星空中高挂的玉盘,秋风不断的吹拂,一股冷意一股悲意弥漫在四周,山庄周围很安静,听不到半丁点的声音,一切的声音都没了,四周变得寂静可怕,直到马车咕噜转动的声音响彻在黑夜中后,紧闭的山庄的大门也随之打开。

    “里面请。”

    这等大事,司马隼不敢交付给其他人来做,他来做这事最妙不过,而且他也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外头的风可是冷的紧。

    从马车上下来一少年雍容华贵稍稍的看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凡。

    “陛下。”

    在内堂中,陈欢早已经在等待着天子的到来。

    “素问南阳陈叔弼之名,只可惜原先一直有缘无分见汝一面。”

    “二位请坐。”

    来的人当然不仅仅只有刘协、杨彪二人,但能坐下来的只有杨彪、刘协二人。

    “一杯薄酒喝口暖身,夜色露水重,不免会着了风寒。”

    杨彪狐疑的看了一眼陈欢,也没有怀疑什么直接一饮而尽,见状,刘协也是有模有样的学着,一杯烈酒下肚,不断的咳嗽了起来,这等烈酒虽然驱寒,但刘协第一次饮酒难免会不适应。

    咳咳

    杨彪不断拍着刘协的背后,为刘协顺气,等刘协回过神后,稍微稚嫩的眼眸中带着歉意。

    “陛下,欢敢问一句。”

    “陛下心意已决”

    莫名其妙的话,杨彪没听懂,唯独刘协听懂了,他看向陈欢的眼神有点意外,意外中更是惊喜。

    天下间了解他的人少之又少,甚至能和他说上话的人,也基本没有一个人。

    素未谋面的人,初次见面,便可直接猜测出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不得不让刘协感到讶异。

    “未曾。”

    “既然未曾何不决定”

    “朕可以这样做吗”

    抬起头,双目中带着犹豫,带着疑惑,同时带着和他年龄完全不符的担忧。

    “有何不可!”陈欢闻言却是笑了:“陛下,吕布乃背主之人同时桀骜不驯不可用,王子师狼子野心不可留,用他们二人性命换取陛下最后的机会有何不可”

    “至于世人的唾骂这一切又和陛下有何关系”

    “王子师倘若行仁政,赦免天下,饶李傕等人一命的话,岂能沦落到这种地步,一切的错乃是他们做的又和陛下有何关系”

    “是啊...”

    “和朕有什么关系!”

    年幼的刘协抬头望着天空,双目中露出坚决的神色,忽然想到了什么,准备开口时,却听陈欢言道:“陛下欲要借李文优之手收拾山河本就无可厚非,但陛下可知我与李儒的恩恩怨怨。”

    “固然,我辅佐伯符乃出于其父孙坚乃我的结义兄长,固然可以为了大汉的江山从伯符身边离去,但我来陛下身旁,陛下又能获得什么”

    “人才”陈欢摇了摇头,似乎有点不以为然,旋即嗤笑道:“求贤若渴无可厚非,可陛下想过没有,李儒、贾诩二人亦是经天纬地之才,若是用的得当,乃一柄极其锋利的刀刃。”

    “他们所求乃欢之所求,当在这等大世中,不一展抱负岂不可惜”

    刘协准备说什么,陈欢如何不清楚,当然,最好的办法乃是一句话堵死,直接断了刘协的念想。

    “请吧。”

    起身,陈欢直接转身



第两百一十章 最道人心背离,最恨叛徒潜藏 上
    痴心付一片,却道是貌合神离,不再是知心人。

    ...............

    世道艰难,人心叵测,世间上最遥远的距离乃是二人面对面,但却背道而驰。

    人心二字最是诡谲。

    “刘公山!”

    邺城内,得知刘岱携带着高览一家老小直接跑路后,袁绍气的直接在朝堂上吐血晕了过去。

    这样的一个情况,直接打了逢纪等人一个措手不及,万万没有想到刘岱竟然会叛逃,顺带的还把高览的一家老小给带跑了,唯一用来威胁高览的手段没了。

    人求惜命!

    高览一家老小甚至是自己的性命都在公孙瓒的手上,可想而知最后的结果。

    “多事之秋。”

    命大夫立即给袁绍看病,逢纪、田丰等人聚集在一起神色中略显担忧,就连一向和逢纪等人不和的郭图审配都聚集在一起,他们的争斗可以说是内部的争斗,再怎么争都是自家人的事情,眼下的他们乃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利益可以说是密切相关。

    在面临着紧要关头,尚且可以放下成见,双方间或许可以好好的合作一番。

    “元图,今刘岱叛逃,是否可让主公启用鞠义,甚至是重用鞠义”

    说白了,鞠义终究是郭图的人,到了这个时候,郭图还夹带着一些私心,但鞠义的确是难得的将才,就此闲置着实是可惜了。

    “难了。”

    在场的人恐怕最了解袁绍的人就当属逢纪,只见他摇头道:“主公和鞠义的隔阂虽因刘岱而起,但归根究底还是因为....”

    逢纪讳莫如深的望了一眼郭图,郭图的打算,逢纪如何不清楚,只是在他看来逢纪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罢了。

    固然,鞠义乃是难得的将才,可鞠义桀骜不驯居功自傲,这乃是他致命缺点,固然没有叛逃的倾向,可在袁绍这等掌权者的眼里,鞠义的行为等于叛逃。

    说白了,鞠义就是一个有前科的人,当年袁绍未曾入主冀州,鞠义背叛了韩馥,在内外交迫之下,韩馥最后崩溃,把偌大的冀州交了出来,交到了袁绍的手上。

    这样一个背主之人,袁绍敢用,但不敢重用。

    “哎.....”

    郭图非是蠢货,自然能听出逢纪话外之音,其实这个道理他有何尝不懂,只是有些时候难免会抱着侥幸的心里,故而今日才会有这样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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