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金牌弃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月十
云浅明白云荣斌的意思,缓缓的摇头:“不好说,不过我觉得不可能,他们偷偷进京已经惹得朝廷大怒,相信有人盯着他们,他们不敢造次。”
顿了一下又道:“我让草上飞去查他们,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其实之前她便怀疑他们当中有神月教的人才去调查的,而此次发生的事则在她意料之外,虽说是意料之外,但也说不准是同一件事。
在她认为的敌人中有程氏姐妹与神月教,杨姨娘也有可能看她不顺眼,要杀她,然而……她认为一个能轻易在侯府中安插丫鬟,调度他人也只要神月教了。
她也只说了只言片语云荣斌便有所察觉,轻声点头道:“那么只有神月教了。”
程氏姐妹给他们一百个胆也不敢杀一个皇亲国戚。
可他已经对府中排查过多次,就差要换掉所有人了,他们还是能渗透进来。
一想到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今日之事,云荣斌愧疚自责着,那皱紧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
云浅递过去一杯清茶,安慰说:“不管三哥的事,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她倒要看看,今日还能有什么幺蛾子。
云荣斌叹息一声,手中捏着被子,仰头一饮而尽,便
第188章 魔鬼
第一章 188魔鬼
这时车壁被敲了三下,云荣斌见云浅没有应声,问道:“可是许嬷嬷”
“嗯。”
云浅点头,云荣斌便没有再继续问。
饶了大半个城后终于到了府衙,云浅下车的时候看到衙门口围满了观众,嘉毅侯府的马车一到,官兵便将观众分开一条路。
众人拥簇着老夫人进入府衙。
还未升堂,安同还未出来。
他们一进去便看到安平侯府的人等在里面了,他们本就是人丁稀少,来的人倒是没有嘉毅侯府的人多,只有安平侯夫人与一个贵妇,看模样与蔺梓英有几分相似,应该是蔺梓英的生母薛姨娘了。
当今皇后只有一个兄弟就是安平侯,到了小世子这一代也只有一个男丁,正是因为本着开枝散叶的伟大理想,安平侯共纳了八房姨娘,这还没算通房丫鬟,可还是只有一个儿子,还是正妻所生。
云浅他们呼啦啦一群人进去,管他们是皇后的娘家,瞬间气势高过了他们。
薛姨娘一直哭着,双眼红肿红肿的,见着云浅根本不管对方人多,直接扑上去欲掐云浅的脖子,喊道:“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滚开!”
云荣斌上去一把将薛姨娘推开,一双眼眸瞪着她,一股怒火在燃烧,事情还没查清,一个姨娘也敢重伤他侯府的姑娘。
跟来的婆子立马上前,用壮硕的身躯挡在主子面前。
安平侯的小斯也不示弱,拿着棍子上前,护着自己的主子。
云浅轻轻扯了一下云荣斌的衣角,轻声道:“算了,莫计较。”
对方毕竟死了女儿,情绪激动不可避免。
老夫人也道:“斌儿,回来。”挥手让婆子退下。
对面,安平侯夫人也已经让人拉住张牙舞爪的薛姨娘。
安平侯夫人很平静,一点儿也不想死了家里人的悲哀,也不生气。
安平侯不信宿命还想要儿子,府中后院争宠很严重,好在她生了唯一的儿子,正妻职位巩固,但有些女人勾引安平侯就算了,还想要把手伸向她儿子的位置。
前段时间府中又从外带回来一个大肚妾室,如今怀胎八月快临盆,据说还是个男孩,安平侯宠得不行,甚至有若是男孩会把爵位传给他的传言传出,气得安平侯夫人恨不得府中的人都死光了只剩她和儿子。
所以,蔺梓英的死不仅没让安平侯夫人伤心,反而还有些快感。
只是为了侯府的颜面,不然她今日都懒得来这种地方,至于结果,她倒是无所谓。
“嘉毅侯府好大的阵仗。”安平侯夫人扫了一圈嘉毅侯府的人,不缓不慢说道,眼神傲慢。
她这是敲打嘉毅侯府的人,仗着人多欺少,瞬间气氛有些凝滞。
老夫人气定神闲,笑着说:“我们嘉毅侯府比较团结。”老夫人笑容慈爱,声音也不缓不慢,轻飘飘瓦解了对方的气势。
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还会被她吓到
你们自个儿府中乌烟瘴气,不准别人家人团结和睦
气得安平侯夫人语噎,瞥了一眼云浅,目露不善,狠狠拂袖说道:“是吗老夫人看起来很疼爱孙女儿,我倒要看看审判结果出来后,老夫人可还能笑得出来。”
云浅扶住老夫人,嘴角轻轻上扬,得体地笑道:“清者自清,安平侯夫人放心,我相信安同安大人会给蔺姑娘一个说法,也会还我清白,毕竟他‘活青天’的名号不是水来的。”
“杀了我的女儿还笑得出来,我安平侯府一定要让你为英儿陪葬!”安平侯夫人后面薛姨娘歇斯底里地撕喊着,看着云浅此时还笑意盈盈,而她的女儿却还冰冷地躺在停尸房里,她的心仿佛在流血般,那眼刀
第190章 还有人证
云浅瞥了一眼,道:“有些熟悉。”
“此发簪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有人指正那日你带的便是这支发簪!”安同抓起案尺重重拍了一下,说,“云浅,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浅没有被安同的威严屈服,抬了头起来:“我的衣服首饰等物一向是我的丫鬟负责的。”她也没有直接反驳发簪不是自己的,毕竟她的发簪掉了,难免不会被有心人捡到加以利用。
安同让人叫雪鸢来问话,雪鸢看着发簪,偷偷瞥了一眼云浅,见自家姑娘抬着头一脸正气地看着公堂上的大人,吸了一口气道:“回大人,我家姑娘的发簪在那日遇到蔺姑娘的时候不小心刮到桃枝掉了。”
安平侯府夫人静静地听着。
安同“哦”的一声,幽幽问道:“掉了那么巧”
“可不是嘛。”雪鸢张口就对答,完了才发现不妥,连忙闭上嘴。
安同笑了,指着盘里的发簪问雪鸢:“那这支发簪就是云浅戴的那支了”
正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的雪鸢猛然抬起头来,一副不可能的眼神,说道:“此发簪确实与前日姑娘所不见的一支发簪有些相似,但奴婢敢肯定这发簪绝对不是姑娘的发簪,姑娘是冤枉的。”
姑娘的发簪只经过她的手,只要她说不是,一口咬定是别人拿一支相似的发簪污蔑她家的姑娘,姑娘肯定不会有事。
安同皱着眉头,对于丫鬟如此快速的肯定有些疑惑:“确定不是”
雪鸢是云浅的丫鬟,任谁都会想到其会为主子遮掩。
安同的声音有些严肃,让得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雪鸢也虎了一下,她迟疑了一下,想要伸手过去拿起发簪,伸到一半想到什么又迅速缩回来,指着发簪问:“大人,奴婢怕隔着看不清误了您判案,能否拿起来看一看”
就你还能误了我判案
安同冷笑,挥了挥手。
雪鸢笑了笑,拿起那支发簪,仔细看着其上的花纹。
因这支是前日云浅头上支戴了三支发饰,且不见的那支还是她特定从宫里赏赐的众多发饰中选出的一支最显得沉稳又不失优雅的发簪,还对它垂涎地摸了好久,所以对其最熟悉不过。
此时她摸了两下便发出“咦”的一声,手上的这支看着花纹虽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重量也差不多,但是手感却要差一些。
随着雪鸢一声“咦”,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只见她抬头笑了,扬起发簪说:“大人,这支发簪绝对不是姑娘戴的那支。”
安平侯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是云浅身边的贴身丫鬟,自然向着她,反正我们也都没见过你说什么大家也无从反驳。”
这是在说雪鸢包庇云浅,定是她们主仆二人相量好的说词。
“大人,奴婢说的是真的,奴婢从不撒谎!”
被诬陷的雪鸢顿时觉得委屈不已,一副被吓着的模样,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云浅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好想翻个白眼,只要有她在这丫鬟可没有害怕的时候。
“大人,我的那支发簪是宫中赏赐的,可都有记录在案,不妨去宫里问一问。”云浅说着看了宫里来的那位公公一眼。
她相信雪鸢,雪鸢说不是就不是。
那支簪子是宫里赏赐之物,材质与做工无不是天下最好的,前日梳头的时候雪鸢给她看过所要带的发饰,她虽说只瞥了一眼,却都记了下来。
堂上这支虽说与她戴的那支很像,但雪鸢说不是说明堂上这支是高仿品,她是第一次戴出去,他们手段再高明也不可能仿造出一模一样的。
“宫里的啊。”安同呻吟一声,也看向那位公公,还未说话,那位公公便开口说,“此案子皇上也等着结果呢,既然如此杂家便让人回宫一趟。”
他招了招手,吩咐一个小内侍往宫里去,半个时辰后去宫里的人便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管理后宫赏赐物件的宫女,她是管理这一块的说的话比较有权威性。
宫女见过众人后,拿出一本册子,从上面找到赏赐给嘉毅侯府的日期,然后找到那支簪子的记录,她端着看了一会儿,又拿起发簪仔细地看着,面上平静看
第191章 语塞
蔺梓英的两个丫鬟哭得全身发抖,还不忘指着云浅,一副恨不得扑上去撕咬掉一般。
待二人安静下来,安同沉声道:“云浅,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我想问二人几个问题。”云浅提出了个要求。
“可以。”
云浅转身正看着二人,视线先从一个丫鬟的脸上再扫到另一个丫鬟的脸上,二人互相扶持着一直哭一直哭,听见云浅要问她们哭得更大声了,可却见云浅迟迟不问,遂睁开眼睛偷偷看着云浅,当对上云浅的眼神后,又忍不住躲避。
见此,云浅心中便有了计较。
慢慢着二人哭声越来越小了。
云浅笑着道:“不哭了”
二人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么一句话,恼羞得瞪了她一眼,瞥过头。
云浅眼中闪了一丝光,面容却没有变化,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她问道:“你们既然说看到我推蔺梓英入水,那你们看到的是我本人,还是一个穿得和我一模一样遮着脸的女子呢”
方才的发簪已证实是有人要陷害她,虽然她在那日在桃花林中有一段时间行踪成迷,但却也让大家明白,是有人要故意将她引入桃林中,制造她自己无认证的时间段,好让她无法解释得情。
现在又有人出来作证,说亲眼看到她杀人,他们可真是做好了充分准备呢。
可惜他们不会想到她那日带的会是宫里赏赐的簪子,现在她只要给大家植入一个意识,她那日是戴着面纱看不清脸,只需找个身量与她一样便可模仿她。
发簪都是假的,人也肯定是假的!
安同等人都把目光聚在了两个丫鬟身上,两个丫鬟盯着犀利的视线,特别是常年杀敌的慕西王的眸光中带着煞气与寒意,让二人忍不住瑟缩一下。
两人吓得手都有些发抖。
“一模一样的穿戴!”
“就是你!”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着,之后才发现她们说得不一样,显然有一个人撒了谎。
大家都是了然的模样,安平侯夫人脸色铁青着。
云浅不说话了,转头定定看着安同,一副案子已经很明了的模样,等着安同还他清白。
安同不再犹豫,喝道:“大胆丫鬟,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们的”
“我,我……”
其中一个丫鬟抬起头来刚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又闭口低下头,态度硬了起来。
云浅瞥了另一个丫鬟,方才对方动作虽然小,还隐蔽在二人之间,但云浅却瞥见了其掐了对另一个人,所以才没能说成。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云浅也不再纠结这个,反正这二人如今这样有杀害主子之嫌,估摸着得入狱。
她立马拜服一副委屈的模样:“大人,那日与石自天几位公子辞别之后,我与丫鬟遇到一个府内叫千柳的丫鬟,她说府中八妹被安平侯小世子打哭了,我着急便让她带路,谁知她竟带着我们主仆三人在桃林中东绕西绕,当时我等觉得不对劲便与她分开,如今细细想来,这个千柳绝对是杀害蔺姑娘的同伙,是要我等引去案发现场,好在被我等及时发现。
大人,公公,慕西王,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此时把她自己没人看到的踪迹说出来再何时不过了。
云浅眨了眨眼睛,一抹水汽在眼里打转,楚楚可怜的。
话语中涉及到安平侯小世子,让得安平侯夫人心中咯噔一下,一听只是自己儿子打了人,便又放心了,一点没有自己儿子欺负小姑娘的愧疚感。
那位公公与慕西王是在公堂旁听的,因此没有做决定的话语,却可以施压。
于是二人皆望向安同。
一个代表皇帝,一个是王爷,这份压力可不小啊,但安同他是普通人吗
安同盯着压力,继续问云浅:“你说的那个丫鬟”
“回大人,那个叫千柳的丫鬟前儿就没跟着回府。”云浅回答。
安平侯夫人冷笑一声说:“这个丫鬟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云浅眨了眨眼睛,眼神恢复如常甚至变得犀利起来,道:“安平侯夫人这话何意我知道蔺姑娘的事让您与安平侯府很伤心,但在这件案子里我也是受害人,我有必要再编出这么一个丫鬟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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