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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老师闯异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袁去病

    毋好德声音有一些哽咽:“若是如此,我等岂不是更应该为陛下开疆拓土,保家卫国。”

    炜杰师傅打断了他:“毋好德,你且听我说来,也罢,不跟你们说清楚,你或者头脑冲动,过一会,会有一只布雷工兵百人队前往你处。只是,咱们军营内的奸细和探子不知道在哪里,所以才不和你们说这件事情。你如今只管安排队伍撤回,留下几个留守,必要信得过的人,等一会和布雷工兵交接场地,他们会安排地雷阵,那些蒙元和叛军不来则已,若是敢趁夜袭营,必定杀他们片甲不留。”

    毋好德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肯定是有大杀器无疑,既然如此,也就只好照办。

    毋好德回完话,精神懈怠下来,失血带来寒冷和倦意,让他几乎无法保持清醒,

    毋好德挣扎着对安心说:“安心,方才的机密事情,你都听到了,你是机要通讯,小杰子,你保护安心前去和古尔邦悄悄说此事,不要走漏了风声,只说咱们一二道线人手已经不足,元帅为了保护中军安全,先要收缩兵力,这个话说大些声音。后面那些工兵的事情,只需悄悄和古尔邦说。你知道了吗”

    安心点点头,又和小杰子对了对眼神。

    小杰子拔出水囊的塞子,喝了一口,擦了擦嘴,也点点头,于是两个人悄无声息出了通讯阁子不提。

    小教场上,黑瞎子正在指挥十来个兵,摆开了三丈多长,十字形的小柴堆,泼上火油,点燃了起来,火光腾了起来,在夜空中格外醒目。

    不多时候,热气球庞大的身影逐渐逼近,热气球上只有喷口处有一些光线,还被一些幕布围住了,一队飞球卫大约六十多名士兵抓住六根长竹竿,把热气球牵引了过来,气喘吁吁,旁边有三个医者模样的,带着绘有白地红十字的帽子,急匆匆地步行而来。

    飞球卫一名百户走近了十字形火堆,浑身装具上插着四五只手榴弹,警惕地问:

    “吃饭!”,黑瞎子立刻大声喊道:“掏钱!”

    那飞球卫的百户道:“到火光前面来。”

    黑瞎子走了出来,靠近了火光,飞球卫的百户又问:“你是哪个”

    黑瞎子说:“古尔邦副千户现在一道线指挥亲卫队长黑峡。你是哪位”

    那飞球卫的百户逐渐走近,但是左手笼在袖子里:“飞球卫百户......司徒手......要救的伤员是哪个”

    黑瞎子说:“米三妹米指挥。”

    飞球卫百户司徒手说:“在哪里”

    黑瞎子说:“二道岗的通讯阁子。”

    飞球卫百户司徒手又问:“还有谁在”

    黑瞎子说:“毋好德千户。”

    飞球卫百户司徒手对身边一个人说:“王浩然,你去看看。”

    被叫做王浩然的一个小个子,带着四个兵,悄无声息跑了出来,径直去了通讯阁子,不一会,抬着两个担架出来了。

    飞球卫百户司徒手向前看了看,又掀开被子看了看,三个医者迅速上前来,检查了一番,对司徒手暗暗点点头。

    司徒手抽出笼在袖子里的手,手指上扣着手榴弹的弦子,细心接下来,又插回携行装具,然后对黑峡说:“老黑兄弟,不是我计较,实在是蒙元的奸细太多了。”说毕,走过来和黑峡抱了抱:“老黑兄弟,你们受苦了。”

    黑峡顿时心下一暖,此前的怨气全然消失了:“小心为上,方才就是没有算计过奸细,吃了大亏。”

    司徒手说:“现在咱们来抓紧点,把热气球给拽下来,时间紧迫,就不能把热气球的热气放掉,让弟兄们来搭把劲。”

    黑瞎子对后面喊了几句,七十来人立刻开始把热气球拽下来。

    热气球庞大的身躯开始降落,风吹动着热气球,摇晃带来的很大的难度,不过七十多人的体重,还是迅速控制住了热气球,直到热气球的吊篮轻轻碰撞到地上,司徒手带着三个人,抄起两根竹杠,压住了热气球的吊篮,张医正先是爬了出来,探了探米三妹的鼻息,连忙说:“速速搬上来,半刻不能耽误。”

    黑瞎子要让人把担架加上去,张医正连忙说:“不可,担架太大,两个人放进来,实在是不方便,况且重量太大,一会飞起来也困难,你们只管把两个人单单抱进来。”

    黑瞎子和司徒手各自带一个人,把两个人放进了吊篮,张医正把吊篮里三个药箱拿了出来:“徒儿,你们需要速速把人简易包扎,先要保住性命,然后赶紧送到中军大营。”

    三个医者说:“徒儿谨遵师尊教诲。”

    那张医正上了热气球,对气球兵说:“急速起飞,我给大本营说话。你们,解缆。”

    司徒手带着人,把三根大榄从吊篮上解了下来,刚刚松开,那吊篮颤动了一下,飞腾而起,把黑瞎子等人吓了一跳,黑瞎子问:“飞球离开,竟然迅猛如此”

    那司徒手说:“这都是非正常的操作,对热气球损害很大,咱们这边解了缆绳,从大营有一根比较细的索子,连在飞球的顶上和吊篮,咱们降落的时候,那吊篮的索子会解开,热气球顶上还有一个索子的结构,让这么远那索子尽量不着地,飞上去以后,那索子还要扣回吊篮上,大营那里有飞球卫会把索子拖回去。若是中土那索子被地上的东西缠住了,那热气球上两个兵,你看都是身体轻健的,需要身上系上绳子,顺着索子滑下去,砍断那些缠绕的东西,那可是惊险万分的勾当。”

    黑瞎子惊呼道:“竟然如此”

    飞球卫百户司徒手说:“若非如此,这热气飞球,如何能够君临敌营,战无不胜”

    说话之间,又来了一个百人队,各自背着东西,抬着东西。

    领头的一个看到司徒手,远远打了招呼:“可是司徒手大哥。”

    司徒手看不清从黑暗里面走来的人,于是说:“吃饭”

    那人哈哈笑着:“掏钱。”

    司徒手问:“却是哪一位”

     




第140章 137.酒精消毒 圣睡散 手术 全军搓木炭轻粉
    毋好德清醒过来,连忙问医者:“请问医者,米三妹米指挥怎样了”

    医者说:“毋好德千户,您醒了,这下我就放心了,您的伤口都已经缝合了,是今上亲自缝合的。”

    毋好德摸了摸伤口,却发觉上面已经绑上了绷带,手按了按,疼虽然还是疼,不过却好多了,毋好德分离挣扎要起来,那医者连忙起身扶住:“千户,可不敢起来,涂元帅和炜杰部长都严严地交代,要让你休息。”

    毋好德说:“前线的战况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弟兄都受了伤,还有米指挥,你让我怎么呆得住,怎么也要去看一眼。”

    医者说:“千户,你刚才流血也很多,若非上人施救,莫说现在,到了明天能不能醒过来,都在两可之间,切莫自误,更不要违逆了今上的圣意。”

    毋好德说:“兄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起来......”

    那青涩的医者在毋好德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好吧,若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说不得,也会......不过,我扶你起来,你若在地上自己走不了,就不得勉强,你可愿遵守”

    毋好德说:“你若让我起来,我无有不遵。”

    医者说:“是条汉子,来”

    医者站到床榻的边上,用左手搂住毋好德的脖颈,轻轻搬动,毋好德奋力挣扎,但是身体发软,头发晕,毋好德咬紧牙关,把两腿挪下来,脚踩进靴子,迈出一步,又迈出了一步,第三步勉强迈了半步,第四步双腿一软,医者抱住了毋好德腰,但是毋好德乃是武将,身体沉重,那弱弱的医者一个人哪里抱得动,挣扎之间,也倒了下去,于是连忙呼喊:“来人,来人。”

    从帘子外跑进一个人来:“郝佳师兄,有什么事”

    那个被叫做郝佳师兄的医者,对跑进来的中年汉子道:“包尾师弟,你来帮我抬人。”

    包尾连忙跑过来,两个人抱着抬着把毋好德重新送回床榻,毋好德连同郝佳、包尾都是一身大汗,毋好德重新回到床榻,于是对医者郝佳问:“原来是郝佳医者和包尾医者。”

    包尾连连作揖:“不敢称医者,不过拜师学艺而已,实在不敢僭越”

    【注:僭越,音jian yue,指超越本分,古时指地位低下的冒用在上的名义或器物等等,尤指用皇家专用的。因为玄义军此前的玄义庐本是为今上服务的,现在的医者从某种意义上是御医,所以学徒是不能冒充有资格的医



第141章 138.口罩和安全规程 人造微米材料 伤兵是有用的人
    郝佳疑惑地问:“刺奸大哥,你们摩擦这个木炭的轻粉,再怎么小心,屋子里面也会腾出些飞沫,你们如何不戴遮口布”

    那个刺奸大哥说:“遮口布,有呀,你看这不是”

    说着那个刺奸把旁边一块灰白色的方巾举了起来给郝佳看。

    郝佳说:“那,你们不戴着”

    刺奸大哥说:“我们都是粗汉,那个东西戴在口鼻处,呼吸都重了,太娘娘腔!”

    郝佳皱了皱眉,不够他也知道军汉们的习惯,只能嘟哝说:“刺奸大哥,你是带着这个棚子里面的所有伤兵弟兄们做这个事情吧,你不戴,他们也必然不好意思戴,但是,这个,那个,不好吧。”

    刺奸头领说:

    “也不都是这个意思。

    这个呢什么,摩擦制造木炭轻粉,我听参军布置任务的时候说,那是必须一等一的保密,可是如今咱们玄义军除了玄义卫,里面都是降兵,来源太杂,蒙元和大宋叛军的探子太多,只有咱们伤兵营,不敢说各个衷心,但是绝对比外面的,要可靠得多,所以,伤兵弟兄们,只要能动手的,都动起来了。

    伤兵弟兄很多都被箭矢伤在胸前,伤在背后的,也要看看前面有没有伤,只有后背伤的,都被挪到别的营里面。

    伤在胸口,呼吸本来就困难,若是带上遮口布,他们就更太困难了。”

    郝佳不由地点点头:“竟然有这些道理,兵凶战危,原来是处处都有学问和危机的。小弟受教了。”

    那个刺奸头领很是得意,不由的压低了声音,对郝佳说;“小兄弟,还有一个道理,这是绝密的勾当,若是那心怀叵测之人,忍得住一刻钟,两三刻钟之后,怎么也会露出马脚,我们有四个刺奸,轮流看下,除非巨奸,总能发现些端倪。为此,便是受些困难,也就顾不得了。”

    【注:?心怀叵测,叵音 po,叵:不可。指人的心思不可推测。形容人心十分险恶,不怀好意,意图做坏事。】

    郝佳听了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又觉得,还是必须遵守健康规程呀。

    就在这个时候,阿莲师兄两手各拎着一个瓷罐,后面的包尾更是用草绳子编结,拿着八罐之多,走了进来。

    阿莲严厉地说:

    “王玄真,好歹你也是个伍长!

    你瞧瞧你们在做什么

    不过自己不学好,还让伤兵也不学好!

    你倒是真能干呀!

    我听说你们刺奸当初级别都挺高的,个个识文断字,人人都是多才多艺,匡正天下,肃慎己身。

    但是现在你看看,你自己说说,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这个轻粉,如此轻薄,摩擦的时候,都会腾飞飘逸,你们口中呼吸之间,呼气就把东西吹出去了,吸气就把东西吸到肺腑之中。不单单让产量降低,最细的精华吹飞,而且本来不需要伤肺伤心,如今也会受了影响!

    你下令把遮口布带上,今上做手术的时候,还带着呢!”

    那个刺奸头领王玄真脸色有些挂不住,顽梗地说:

    “阿莲师兄,你说我归说我,可不许带着说我们刺奸队;

    我们有什么苦衷,也不方便对你说呀。

    我们刺奸队政审最严,训练最苦,学习最杂,每天执勤的时间没日没夜,都担着天大的干系,如今通讯兵都从刺奸队伍里面分派。

    我,我们实在有不得以的苦衷。”

    阿莲冷笑两声:

    “苦衷!

    你到有脸说。

    按照你的说辞,这今上布置的规程,倒是为难你们了”

    刺奸头领王玄真连忙对阿莲师兄说:

    “阿莲师兄,我求求你,这等言语,其实能够乱说的,好,我怕你了,我们戴上还不行吗”

    这时候伤病们一阵热闹但是低低的喧哗笑声。

    阿莲干脆把究竟罐子放在地上,坐在上面,甩了甩手,温言开导道:

    “王头领,虽然你的意图我不懂,你们有你们的精专。

    但是今上何等仁慈之主,严严地告诉我们,干活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伤着身子,从古到今,你从哪部书能看到这样的

    今上不光是嘴上说说,而是实实在在给出许多招式器物。

    咱们玄义军都是好汉,刀头舔血视死如归,正因为如此,为了子孙,为了家人,保护好自己的身体,难道不应该

    还有,你们戴着遮口布,其实做事也应该更容易。”

    说完,阿莲师兄站起来,朗声对帐篷里面的伤兵和刺奸说:“伤兵兄弟们,王玄真头领带着刺奸队伍来,就说明,咱们这个地方,非常非常的重要,那么重要在哪里呢

    往日里面,是没有这样戒备的,如今不同的,就是摩擦木炭,制作木炭轻粉。

    我刚才试了一下,声音难听,还有用力薄但是还要有力,这轻粉是越轻,越是有用。

    至于怎么有用,那就是绝密军机了。

    方才今上给涂元帅和炜杰部长讲解分说的时候,也没有提说。

    你们知道吗,现在全军除了留守一线的,都在或是重新烧炭,或者摩擦木炭,但是只有两个营地,是这等戒备,一个是咱们伤兵营,一个是工程院。

    我寻思着,这是因为这个轻粉,是极端要紧的东西,别处的也许就不是轻粉。

    你们看,你们到轻粉擦不出来,就扔到另一个篮子里面,那个篮子里面的,拿出去应该是被其他人去摩擦,那或许就不是轻粉了。

    各位弟兄们,虽然是猜测,但是,如果是真的,咱们虽然受了伤,但是我们却能为胜利干极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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