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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最后的放逐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有人就带着玻璃牡丹上门求见。杞王大喜,急忙用重金买下,并且带着玻璃牡丹去求那个治国安邦的良策。

    那个自称有治国安邦良策的人,确实是个人才,不仅对天下大势知之甚详,还有口若悬河之能,嘴唇一张一合之间,就把杞王托入了深渊。

    他先是十分全面的分析一番形势,在杞王的赞叹声中,开始给已经掉入坑中杞王填土,让他永远也不可能从坑中爬上来。

    计策是这样的,这人认为刘禛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节度使的职位。而朝廷想要的,只是泽潞听话而已,这里面本来没有任何矛盾。只是有些人误解了刘禛的想法,以为他是想效仿河朔在泽潞搞世袭。

    在这个人看来,朝廷如今两线用兵,时间长了肯定吃不消。一个弄不好,就会重蹈德宗覆辙。与其这样,还不如退而求其次,趁着形势大好,以任命刘禛为节度使为条件,逼迫让泽潞献出各隘口要地。只要泽潞无险可守,刘禛就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一来,既解决了泽潞问题,又可以集中兵力攻打吐蕃,还能免除战乱,让百姓得以修养,岂不是难得的妙计

    其实对于他的这番说辞,杞王本来持保留态度,只是事情的发展不仅逼的他不得不赞同,还逼的他出面说服自己的支持者跟着赞同,因为给他挖坑的人又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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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见招拆招(上)
    因为事态紧急,见到李德裕后,两人也没有寒暄,直接开始谈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了解事情的经过后,鱼恩马上问了个他最关心的问题:“圣上是什么意思”

    臣终究是臣,君始终是君。无论别人耍什么阴谋阳谋,一切还要看唐武宗的意思。对手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不是为了让皇帝转变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帝的想法。

    “圣上并未反对,也没有赞同,只是问我,他是不是在穷兵黩武。”

    回答的声音满是苦涩,回答的人一脸的无奈。因为相爷知道,曾经相识相知的两个人,曾经坦诚相见的君臣,因为这件事出现了一丝丝裂痕。

    这倒不是唐武宗的耳根子软,只是因为无论怎样坚挺的皇帝,只要他不是暴君,只要他没有膨胀到自大的地步,那么当他面对所有人质疑的时候,他肯定会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

    唐武宗现在就是在扪心自问,这种时候李德裕再劝说,非但不会坚定他的信心,反而会让他产生更深的怀疑,加深两人之间的裂痕。也正是因为这样,相爷才会这么焦急,才会这么惊恐。

    鱼恩并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而是接着问了个自己更关心的问题。

    “圣上就没有对杞王或者兖王说什么”

    “圣上只是夸赞兖王仁孝,并未再说其它。”

    听到这句话,鱼恩松了一口气,心里千钧重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嘴角也开始挂上似有似无的笑意。因为他从这句话中听出,对手虽然算尽人心,但还是棋差一招,而且还是那最重要的一招。

    嘴角微微上扬,用最自信的语气说:“相爷切莫着急,此事大有可为。”

    听到这句话,大喜过望的李德裕,马上焦急的问:“驸马何出此言”

    “因为圣上并没有入瓮。”回答的声音干脆利落,信心十足。

    见他这样,李德裕心中大定,开始恢复他那处变不惊的模样,做洗耳恭听状求教道:“愿闻其详。”

    “首先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坑,有人为杞王,为相爷你,为陛下,甚至整个大唐挖的坑。”

    “挖这个坑可是一石四鸟的妙计。既可以成就兖王的名声,又可以打击杞王,还能让陛下对相爷产生质疑。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条,那就是帮刘禛解决当下的困境。”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所有人都掉进坑里,唯独圣上只掉进来一半,另一半还在努力往外爬。”

    闻言李德裕先是一愣,随后问道:“此话怎讲”

    “对手一来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圣上质疑相爷的决策,就算不能成功,至少可以让圣上不再对相爷言听计从,这一半他们是做到了。但是另一半,也是最关键的一半他们却失败了。不仅一败涂地,还给了咱们足以翻盘的机会。”

    闻言李德裕一边沉思,一边嘟囔:“另一半……”

    鱼恩并没有浪费时间,直接插口给李德裕解惑:“另一半就是,对手想利用两个儿子的名声逼着圣上妥协。无论是杞王也好,叔父也好,柳祭酒也罢,他们都因为杞王的名声妥协了。而圣上将要面对的,则是两个儿子的名声。只要他采纳了这个计策,那么泽潞当然会迎刃而解,也就相当于彻底坐实了杞王和兖王的好名声



第三百九十七章 无极上人
    麟德殿是大明宫里最宏伟的建筑,也是功能最多的建筑。每天皇帝会在这里上朝,也会在这里处理公务,也会在这里小酣休息。当唐武宗某名奇妙的从十六王宅入主大明宫后,麟德殿又多了一个功能,成了皇帝求仙问道的地方。

    本来唐武宗宠幸的道士应该是赵归真,可是鱼恩的出现,让这个道士踏上了另外一条路。于是乎讲究天人感应的无极上人,就成了唐武宗的修仙导师。

    无极上人是皇帝对他的尊称,因为唐武宗感觉他具有点化他人的能力,并且能够带自己走上长生大道。而他自己更习惯称呼自己为太极道人或者太极真人,因为他总是说自己初窥大道,还没有成为上人的资格。

    据说这个无极上人活了一百多岁,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银白色的三缕长髯,长寿眉以及华发,都在告诉人们自己的寿命确实不短了。再加上他习惯穿青白色的道袍,一派仙风道骨倒是有模有样。

    要说这个无极上人,倒也不是绝对的神棍。因为他有一个本事,一个让旁人奉若神灵的本事。这个本事就是,他只打坐不睡觉。据说无极上人能与天地同寿的秘密,正是在这打坐里。

    当然打坐是通俗的叫法,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叫呼吸吐纳。每天戌时开始,到第二天卯时,他都会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对于这个本事唐武宗自然羡慕不已,每天都会有样学样的跟着无极上人学习吐纳之法。甚至为了方便自己学习,为了可以更好的感同身受,他还特意在麟德殿给无极上人划出个位置,让无极上人成为麟德殿的常住人口。当然,虽然他每次都很努力,但是始终没有成功过一次。

    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无极上人在那里呼吸吐纳,唐武宗在那里努力的学习。也是和往常一样,无论皇帝怎么努力,他都没有办法进入无极上人所说的空灵境界,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呼吸吐纳,享受天地元气。

    然而和往常不同的是,往日一句话都不会说的无极上人忽然开口说到:“陛下心思杂乱,自然无法空灵。”

    闻言唐武宗先是一惊,因为往日呼吸吐纳时无极上人一句话都不会说,今天却在这种时候主动开口。随后又是大喜,心想定是自己的虔诚感动了老神仙,对方准备提点自己一下。

    “还望上人指点。”

    语气很是谦逊,声音满是虔诚。

    长寿眉微微一动,无极上人睁开眼,柔和的说:“道家讲究无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进入空灵。然而圣上心中之事太多,自然不可能达到无欲无求的无为境界,也就不可能进入空灵。”

    闻言唐武宗微微皱眉,面色也随之有些阴沉。身为有抱负的皇帝,他有无尽的**,怎会放下无极上人这么说,岂不是说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空灵了这又怎能让他不生气

    然而无极上人似乎没有看出皇帝的不悦,依然自顾自的说:“圣上该学会放下。就算不能达到无欲无求,只要能放下心中的牵挂,一样可以进入空灵。”

    听到这番话,唐武宗开始喃喃自语:“放下放下……”

    轻声的呢喃忽然变成高喝:“朕该怎样放下”

    他的脸色也随着这声高喝开始有些扭曲,含着不甘,带着不忿。

    无极上人似乎并不害怕激怒皇帝,就算



第三百九十八章 见招拆招(中)
    无极上人并未回答鱼恩的三个问题,只是慈眉善目的对着唐武宗说:“老朽只是闲云野鹤,并非圣贤,并不识圣贤大道。老朽不过是得窥大道一角,感悟了些旁门左道,多活了些年岁。刚才老朽所言,并非圣人治世之道,不过是有助于延年益寿而已,还望圣上切记,切记。”

    这就是无极上人高明的地方,他知道辩论是自己的短处,懂得该怎么避重就轻,会拿捏信徒的心里,善于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装点成世外高人。

    所以,他既没有回答鱼恩的问题,甚至都没有搭理鱼恩,只是轻轻向后退一步,用他类似于认输的自谦,让鱼恩势大力沉的三问宛如打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无处发力。

    当然这么说并非是他认输了,恰恰相反他出了个狠招。他知道,无论外面的人说的如何有道理,最后要看的还是皇帝,只要皇帝站在自己这一边,便已是不败之地。

    唐武宗会站在无极上人那一边么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他是无极上人的信徒。相信这个老道可以与天地同寿,相信对方可以带着自己寿与天齐。所以皇帝听到的,只是延年益寿四个字。看到的是这位圣人已经超脱于外,不屑于争论,不屑于输赢。

    果然不出无极上人所料,随着他话音落地,唐武宗沉声对门外呵斥:“朕正与仙家问道,尔三番两次出言不逊,到底是何居心莫要仗着朕的宠幸,来欺君不成”

    闻言鱼恩大惊失色,急忙跪地叩首,连连高呼:“圣上息怒,圣上息怒,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也不知道是鱼恩的认错起到了效果,还是唐武宗忽然想起来无极上人那句应该放下,听到鱼恩的话以后,他居然心平气和的回了句:“下去吧,朕今天累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明天再说如果今夜不能说服他,那还会有明天么当然明天肯定会有,只是那个明天并非鱼恩想要的明天。

    听唐武宗的口气,或许明天朝参就会宣布采纳杞王的建议。等鱼恩下午再来求见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

    对于唐武宗的转变鱼恩并不费解,因为鱼恩自己也曾经这样过,也曾经经历过自己承受不住的打击,也曾经质疑过自己,也曾心灰意冷的丢了所有的自信心。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经历,鱼恩才火急火燎的来到大明宫,希望能帮助皇帝重拾信心,唤醒那个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唐武宗。

    然而他还是来的有些晚,在所有人的质疑,所有人的反对面前,他也挣扎过,也抗争过,也曾想过要坚持己见。只可惜,他那无比强大的自信心还是崩塌了。因为他人的质疑而崩,因为无极上人的一句放手而塌。

    也正是因为这样,鱼恩才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帮皇帝顶住压力,让他重拾自信。

    只要他的信心回来了,那么他就仍然是那个指点江山,翻天覆地的皇帝,还是那个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的霸主。

    刚才还叩头请罪的人忽然站起身,在马公儒惊慌失措的目光中,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然,寒声高喝:“圣上在行文景之君,绝非晋惠隋炀之流,奈何要行周宣玄宗之事”

    听见这声高喝,马公儒暗道一声不好,鱼恩这是在作死啊!你当着皇帝的面骂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捎带人家祖宗,这不是找死么

    伺候唐武宗这么久,马公儒早已摸透他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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