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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公主又见鬼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花解语
国师,公主又见鬼了
作者:清风花解语
她是王朝最尊贵的公主,天命之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遇人不淑。 被枕边人算计,被亲姐妹背叛,失了王朝,夺了身份,一剑穿心而死。 一朝重生,携恨归来,通幽冥,见鬼神,断生死。 白天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晚上是阴阳衙门的判官。 前世的负心汉绿茶婊,送你们黄粱一梦,与饿鬼缠绵到天明,可好? …… 他是王朝最神圣的国师,手握重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命犯孤星。 本以为一世孤独终老,却偏偏被一颗崩坏的天命之星,歪打正着破了命盘。 前世倾尽所有,逆天改命,却终究是血满盈亏。 今生折寿重生,疾病缠身,只为守那一人安宁。 …… 公主:为何偷偷算计我? 国师:我掐指一算,命里缺你,非你不可。 公主:听说你命犯孤星,活不长? 国师:那是因为没有遇见你。 公主:我白日见鬼,你只是挡鬼牌而已。 国师:哦,那白天暖床,晚上捉鬼,可好? 公主:你身体这么弱,能暖床? 国师:大战到天明,还是没问题的。 本文又名《公主在捉鬼》、《国师爬床史》



楔子
    元康二十二年,帝薨,太子继位,改国号宣德。

    宫中淡黄色的桂花体态轻盈,开得热烈,于幽静之处,飘着淡淡的香味。

    虢平公主上官燕婉穿着一身素白的袍服跪在龙榻前,声嘶力竭地喊着“父皇”,终究唤不回曾经的荣宠。

    同年,宣德帝继位三月余,病重,命景王监国,然月余,景王暴毙而亡。

    虢平公主上官燕婉被囚禁在萧条的小院中,满目破败,家破人亡,还要被人讥讽奚落。

    “上官燕婉,你以前不是高高在上吗甚至从未用正眼看过我,可是现在呢你也只能待在这荒草凄迷的后院里。你知道你的孩子为何没有保住吗并不是你体弱的缘故。

    可还记得你之前喝过的那碗补药就是宴哥哥亲手端过去的那碗,告诉你吧,那可不是什么保胎药,而是堕胎的药呢,还是我亲手熬的。

    宴哥哥雄才大略,注定会成为一代霸主,登上帝位,又怎会让一个亡国公主生下他的孩子呢当初答应娶你,并不是因为你紧追不舍求来的,而是把你当做垫脚石而已。”

    小院里的凉风钻入她薄薄的衣领,顺着纤瘦的身体滑下,一线冰凉,四肢百骸都被如刀的寒风凌迟,瑟瑟颤抖。

    画面一变,满目皆是红色的宫墙,好似被血洗过一般,金碧辉煌的大殿,却笼罩着萧条。

    “上官燕婉,我的好皇姐,告诉你个消息,皇帝哥哥死了,下去陪可怜的六皇兄了。现在就差你了呢,等你也死了,岂不是可以在地下一家团圆了啊哈哈,你高不高兴”

    那一瞬间,上官燕婉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唯余满眼的痛,指甲已经深陷在掌心的肉里,血肉模糊。

    宣德二年,暮春,魏国公拥兵二十万,趁机谋权篡位。

    那一夜,她站在被血浸透的金砖地上,裙角金丝勾成的凤凰也被染红了,仿佛只要轻轻一动,便会振翅飞走。

    那一夜,新帝穿着明黄的袍子,迈着血湿的镶金锦靴,一步一步走上玉阶,坐在了龙椅上。他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好似在看一个傻子。

    “虢平,朕看在往日夫妻情分上,打算留你一命,只要你乖乖地做你的亡国公主,朕自不会为难你,但你必须告诉我那个野种在哪里!”

    上官燕婉脸色苍白如纸,明艳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对着他冷笑一声,一双美眸里氤氲着一层浓郁的阴翳,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虢平,看来你是不打算配合了那我就把你的羽翼全部砍去如何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御林军,把那几个叛徒给朕压上来。”

    上官燕婉眸底掠过一抹暗光,金丝绣边的袖子里,双手早已攥紧,紧紧地咬住了有些泛白的唇。

    “虢平,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大殿内传来拖拽的声音,几个御林军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浑身染血,早已看不清容貌。随着御林军的拖拽,在金砖地上擦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上官燕婉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血人,面色刹那惨白,唇瓣止不住哆嗦了起来,却依然双唇紧闭。她蹲下身子,想要伸手摸一摸那人的面容,手却抖的厉害。

    “虢平,你要记住,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你都要为之付出代价。不是我不愿放过他,而是你把他送上了死刑台。”

    地上一片血肉模糊的人听到这句话,忽然动了动,他把头扭向上官燕婉,嘴角勉强勾起,只吐出两个字,微不可闻,“公主。”

    他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忽然从身旁的御林军腰间拔出一把剑,毫不犹豫地割向了自己的脖子。

    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脸,上官燕婉双目刹那失去神采,跌坐在地,使劲地干呕着,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呕出来。

    新帝走下玉阶,从她身边走过,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倘若他多看一眼,就会发现女子的眼中闪着灼灼的光,带着鱼死网破的决绝。

    夏初,改国号永宁,至此旧朝灭,新朝生。

    永宁帝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旧朝皇室宗族尽数流放西南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回京。

    朱红色的宫墙蜿蜒,长影横垣,边上有几株石榴树,艳红的榴花在枝头轻舞,一阵风过,幽香阵阵,落红轻弹。

    热烈绽放的榴花,却掩不去冷宫的萧条和冷僻。

    上官燕婉穿着大红宫装,漫步走向院中那株最粗壮的石榴树,她的身后紧跟着身穿明黄衣袍的新帝。

    她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慢慢蹲下身去,伸出瘦削的小手,在树下挖着什么。

    新帝的手中握了一把剑,正指着她的后背,冷声说道:“虢平,你最好识时务些,否则朕就送你下去跟他们团聚!”

    上官燕婉根本不为所动,轻嗤一声,垂下眼帘,不过片刻,双手从土里挖出一个铁盒。

    新帝看到她手中的物件,双眼爆射出精光,正欲走上前,却见她快速地从铁盒里拿出一物,紧紧地攥在手中。

    上官燕婉面带嘲讽,声音轻缓,却没有丝毫感情,“怎么你想要可是怎么办呢,我偏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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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铺
    元康二十一年,早春,月色溶溶,树影斑驳。

    荒郊野外,孤坟林立,一处破败的院落安然而立,在荒无人烟的郊外,格外显眼。

    原本寂静一片的黑夜里,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

    “为什么要来这里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哪里有什么无心棺材铺”

    “嘘,小点声,小心触怒鬼神。”

    “可是真的有鬼神吗他真的能救我们家二狗吗”

    “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哇—哇—”,有寒鸦惊叫,扑棱棱飞向夜空。

    “啊!吓死我了,咱们还是回去吧,等哪天月亮圆了,晚上亮一些,再来吧。”

    “乌鸦的叫声而已,不要怕。”

    “啊!我分明看到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不行,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那好吧。”

    其中一人挑着羊角灯,身旁还紧紧地贴着个略显娇小的身影,两人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往树林外走。

    刚走了没几步,突然狂风暴雨大作,两人冷不防打起了寒战,更加快了步伐。

    “就说今天不该来,天色那么暗,这不下雨了。”

    “行了,赶紧走吧,你揽住我的胳膊,挑着灯,我来遮雨。”

    两人将要走出树林时,却看到不远处有密密麻麻的黑影在夜幕中奔袭,脚下溅起的水声沉闷中带着钝响,远远地透雨传来。

    那人慌忙将羊角灯吹灭,拉着身旁的娇小身影躲进枯草堆里,同时屏住了呼吸。

    待声音渐小,两人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转头看时,那些身影已被浸湿成浓俨的黑,消失在树林深处。

    “这荒郊野外的,怎么也会有人来还冒着这么大的雨,怕不是脑子有病吧。”

    “少说两句,赶紧离开要紧。看那些人动作敏捷,身轻如燕,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夜幕中的杀手。”

    “杀手可这树林里,除了坟头里埋的死人,哪有活人让他们杀”

    “你!刚才若不是因为雨声遮掩,估计咱们早就成刀下亡魂了。”

    “啊,不会吧,那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荒郊野岭,狂风骤雨,雷啸电闪,如泣如诉。

    “轰隆”一声震天的闷响,一道紫色的闪电在漆黑的夜幕上划下如蛇般的裂痕,击打在树林深处那唯一一处院落的屋顶上。

    房梁之上传来“砰砰”闷响,似乎下一刻这破旧的小屋便要轰然倒塌,屋顶掉下些许碎渣,正砸在屋内正中的棺材板上。

    一个红木棺原本安静地立在地上,此时却隐约传来“咚咚”的敲击声,片刻后,只听“嘎吱”一声,棺材板掀开了一条缝。

    一只玉白的小手忽然紧紧地扣住了缝隙处,又是“咣当”一声,棺材板被掀到了地上。

    紧接着,里面坐起一人,墨色长发披散,盖住了她的脸,完全看不清容貌。

    破败的小院里,突然多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那被墨发遮掩住的头颅闻声,慢慢地扭向门边。

    “砰”的一声,屋内瞬间窜入十数条人影,见到端坐在棺材中的人时,俱是一僵,怔楞不过一瞬,又全部跪地。

    “公主,我等奉国公之命前来救驾,救驾来迟,请公主责罚。”

    上官燕婉将手伸向正前方,借着微弱的光左右看了看,忽然不可自抑地笑了两声。

    那笑声在屋内回荡,让人听了只觉头皮发麻,后背无端窜起一阵冷寒。

    “国公魏国公”

    “正是魏国公大人,公主。国公爷让我等先行前来护公主周全,他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上官燕婉将额前墨发拨到一侧,露出一张艳丽华贵的精致脸庞,此时看着,却有种说不出的冷。

    她双手扶着棺材的侧板,慢慢地站起身来,眼底闪着猩红的光。



惊魂夜
    上官燕婉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头靠在马车壁上,眼睛微闭,似在养神。

    “公主,魑魅魍魉救驾来迟,回去之后自会领罚。”魑离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心中着实有些懊恼。

    上官燕婉慢慢地睁开双眸,眼神晦暗难明,她并未接过话头,只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人,她的四影卫,魑魅魍魉的头。

    直至从棺材里爬出,被他轻抱在怀的那一刻,她依然忘不了那一幕。染血的大殿,魑离浑身是血,血肉模糊地躺在金砖地上。

    魑离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影卫,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不管她做出何种选择,他只会倾心相伴,从不会让她为难。

    至此,她再也忘不掉那一幕,忘不掉那染血的倔强少年。

    上官燕婉素手轻抬,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无妨。”

    魑离身形一顿,眼中略带迷茫,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上官燕婉看出他心中疑惑,轻声一笑,“是不是心中疑惑,为何本宫没有责罚你们若换做是往常,恐怕已经扇你几耳光了,对不对”

    魑离神情有些复杂,定定看着她的脸,却还是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是端朝最尊贵的公主,皇后所出,皇上荣宠,金枝玉叶,从小被娇宠长大,自然便有些娇纵跋扈。

    即便是对从小不离身的四影卫,发起火来也是毫不留情。像今日这般,先是被人劫持,后被荒野埋尸,这种委屈怕是史无前例的。

    原本以为她会大发雷霆,重重地责罚,却不曾想,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无妨”,怎么看,这事都透着诡异。

    上官燕婉依旧靠在马车壁上,手指摩挲着毯子上的刺绣,恍惚想起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

    也是寒冷的冬夜,下着暴雨,刮着冷风,她被人劫持之后,装进了棺材里,丢在荒郊野外。

    那时的她只是个跋扈的娇宠公主,还从未经历过那般毛骨悚然的事,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一个人躲在棺材里呜呜哭泣。

    直到有人将棺材板掀开,将她抱了出来,她才恍如新生。尤记得那时候,她第一眼看到那人,只觉容色明艳,冷峻精致。

    一场英雄救美,彻底俘获了她的芳心,从此非君不嫁,却不知原本就是一场为她精心布置的局,而她偏偏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最后落得个那般凄惨的下场。

    魑离四人赶到的时候,她正被孙启晏抱在怀中,看到他们几个时,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甩手就是几巴掌。

    魑离嘴角带血,却依旧挺直地站立着一动不动,好像一棵挺拔的树。

    那时的她多幼稚,多冲动啊,眼睛完全被蒙蔽了,眼里只剩下孙启晏一人,声音冷得吓人,“既然知道救驾来迟,那你们就跪在这里受罚吧,什么时候跪足了十二个时辰,什么时候再离开。”

    上官燕婉一想到上一世的自己,不觉笑了,真的是个傻子啊,殊不知眼里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啊。

    她并未回答刚刚的问题,只是轻声问道:“你们为何现在才到可是路途中遇到了什么事”

    魑离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容沉稳,竟没有一丝的惧怕,心中虽疑惑,却还是徐徐说道:“原本我们可以很快到的,半途却被人袭击。

    也不知是些什么人,但武功极高,彼此之间配合默契,看样子不像是普通的流寇盗匪,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府兵。

    对方有十多个人,把我们四个困住了,但又似乎并非想要我们的命,只是在拖住我们而已。”

    上官燕婉眸光深邃,眼底带着一抹了然,看来计划的还挺周密,时间点也掐的恰到好处,只可惜,她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傻公主了。

     




病一场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魑离看着怀中突然挣扎起来的人,吓得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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