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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公主又见鬼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花解语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吓人满头青丝变白发就算了,还吐血昏厥,真是差点要了娘的命啊。

    斐儿,你能不能告诉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天的时候,你还来找娘亲说话,不过的去了一趟宫里,怎么晚上就变成那般模样了

    你的头发为何会一刹变白你到底瞒着娘亲做了什么”

    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云老夫人捏着帕子,轻轻地垂泪。

    一看到那满头的银发,就觉得有刀扎在心上一般,痛得不能呼吸。

    云依斐手上端着一只碧玉碗,低头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眉头正死死皱着,丝毫没有喝下去的意思。

    此时见云老夫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心头一痛,急忙把药碗放在了一边,低声劝慰道:“娘亲,儿子知道




032命定之人?扭转乾坤!
    国师府大门外停了一辆颇为华贵的马车,马车顶棚为黄铜所制,四角悬挂金色和铃,车身四面皆由做工精致的丝绸装裹,镶金嵌玉的窗牖垂挂着一席墨色的绉纱。

    “公主,国师府到了。”

    马车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走下几个少女,然后是一身明红锦裙的女子。

    上官燕婉站在大门前,抬头看了看那笔力虬劲的“国师府”三个大字,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上一世她好像还从未来过国师府,这一世,昨晚算是第一次吧,却因为深更半夜又下着雨,都没有仔细看过。

    “公主。”

    春幽见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只抬头看着那匾额,心中讶异,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

    上官燕婉回过神来,收回视线,轻声说道:“我们进去吧。”

    刚走了两步,又转头看着魑离二人,嘱咐道:“魑离,你们驾着马车先离开吧,停在这里太显眼了。”

    魑离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当即驾车离去。

    却说此时的屋内,鎏金开光錾花双耳三足铜香炉内点着嫋嫋香烟,淡淡熏香醉了空气,极其静谧。

    云老夫人见云依斐一直低着头,也不知在自言自语些什么,总觉得他看上去跟平日里很不一样。

    她有些心疼地说道:“斐儿,你怎么了若是你不想说,便不要说了吧。

    娘亲也不是非要知道这些,就只是一时好奇才问的,如今你刚刚想来,切勿想那么多,脑子疼。”

    云依斐抬起头来,对着她勉强勾起一丝笑意,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像是寒风中被摧残的梅花一般,让人看了,只觉怜惜。

    母子二人正相顾无言,林嬷嬷忽而走了进来,小声说道:“夫人,少爷,虢平公主来了。”

    云依斐听到她的话,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眼底却闪着细碎的光。

    他定定地看着门的方向,眉头微微蹙起来,熟悉的眉眼飞快地在脑中掠过,心跳忽而便乱了。

    云老夫人见他如此,心中又是惊疑,看来儿子和虢平公主非但认识,而且交情不浅啊。

    昨夜才冒雨前来,今日又亲自登门,若说两人之间没什么,她是万万不信的。

    云老夫人转头看了林嬷嬷一眼,当即站起了身,也朝着门口走去,“快快有请。”

    这边才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人当先走进来,环佩叮当,罗裙婉转。

    有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将她轻柔的笼住,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一块上好的软玉,莹润光洁,风华内敛,华贵不可逼视。

    云老夫人楞了一瞬,当即又上前一步,“公主殿下。”

    她正要跪下行礼,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耳边是清灵的嗓音,好似风吹琳琅,“老夫人不必多礼。”

    上官燕婉将她虚虚一扶,唇边露一抹温婉笑意,“今早听闻国师醒了



033婉婉,我的婉婉
    林嬷嬷似乎想到什么,双眼圆睁,有些激动地说道:“除非遇到那命定之人,定能帮他扭转乾坤!难道公主便是少爷的命定之人”

    云老夫人也有些激动,手都是颤的,“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斐儿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他心仪之人,即便是公主,他也不会见的。

    估计刚听到禀告声的时候,便回绝了,可今日你也看到了,他根本没出声,分明就是想见公主啊。

    而我看虢平公主眼里满含情意,分明是喜悦的,估计啊,根本不是皇上的口谕,她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

    两人这般说着,小心猜测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走远了。

    上官燕婉见云老夫人带着嬷嬷出去了,又抬眼看了一下那月白的锦帘,轻轻挥了挥手,低声道:“春幽,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吧。”

    春幽轻轻回了一句“是,公主”,便带着其他三人往外行去。

    刚转过身,又听身后低低喊了一句,“春幽,把我的花留下啊。”

    春幽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上的几枝桃花,急忙递了过去,眼中满是不解。

    难道公主要给国师送几枝桃花按理说国师重伤初愈,不应该送些人参鹿茸吗

    几人刚走出屋门,冬音便兴奋地拍着手,小声道:“天哪,咱们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了,还给国师送花呢。”

    夏冰凑过头去,眼里闪着光,小声说道:“只是不知国师会不会收,据说以前经常有人等在万寿街上,就为了给国师送花,而且都是精选的名贵之花,可最后都是失望而归。

    国师那般天人之姿,活得像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又怎会将普通的鲜花看在眼里呢。”

    秋绮若有所思地说道:“哎,怎么越来越看不懂公主了,这般行事作风,实在不像是我认识的公主啊。”

    春幽好似终于找到了知己,跟着点点头,“是啊,是啊,公主该不会是在棺材里捂坏了脑子吧,怎么这两日竟干些奇怪的事。

    之前在御花园也是,一个人非要去凉亭里吹风,怎么想,都觉得怪异呢。”

    四人在外面讨论的热火朝天,屋内却静的落针可闻。

    上官燕婉站在帘子前,一只手抬起又落下,却始终没勇气掀开。

    她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害怕见到那个人还是怕见到他病弱的样子或者是怕见到他该说什么呢

    她脚下好似扎了根,再也动不了分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一张嘴便会哭出来。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帘子里面传来柔和低沉的嗓音



034依斐哥哥,我来娶你了
    云依斐心中闪过无数念头,看着那踌躇不前的绣鞋,双手在被子里紧紧攥起,他知道,自己在害怕。

    害怕一闭眼再一睁眼,眼前的一切就成了梦。

    他心中急切,却极力用平稳的口气,极轻地唤了一声,“婉婉。”

    这一声,却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欲瘫软在床。

    曾经,他多么希望,可以每天这样叫她,“婉婉,婉婉,我的婉婉。”

    可终究成了一场梦。

    现在,他终于可以实现这个梦了,以致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看着那人掀开帘子,缓步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身鲜艳的红衣,好似朝霞浸染,一如记忆中那般。

    她站在那里,一头柔美青丝披散身后,脸上敷一层淡淡水粉,肌肤莹白如玉,红晕浅浅。

    殷红的唇轻启,一声“依斐哥哥”,唤回了他久远的记忆。

    云依斐双目微阖,眼底一抹晶亮的水光,再睁开眼时,漆黑的眸子似一泓盈盈碧波,闪动着细碎的柔光,“婉婉,你过来。”

    上官燕婉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前,眨了眨挂着泪珠的睫毛,看着他眼角亮色的水痕,看着那张略苍白的脸,恍如新生。

    心里暗暗想着,上一次我们见面是什么时候五年前的乱葬岗吗不,那算不上是见面,毕竟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七年前她出嫁那一日,他柔声质问着她,“你不是说过要来娶我的吗”

    对,就是那句质问,成了彼此间最后一句话,也成了她心上永远抹不去的伤。

    可不管怎样,时光流转,我们终究又见面了。

    上官燕婉脸上泪痕未干,笑逐颜开,从身后拿出那几枝藏了许久的桃花,“依斐哥哥,这花送你,你可喜欢”

    她故意装作久别重逢的故人,绝口不提折寿重生的事情。

    她想跟他重新开始,没有任何顾虑的重新开始。

    你的寿命,我终究会帮你挣回来,少一天也不行。

    云依斐看着她带着浅浅笑意的小脸,好似雨后梨花,盈盈开到了他的心底。

    他伸出纤瘦苍白的手,轻轻接了过来,放在鼻尖轻嗅,缓缓说道:“我很喜欢。”

    他故意做出波澜不惊的模样,好似那惨烈的七年从未存在过。

    她没有嫁人,也没有死,而他从未离开,也没有逆天改命。

    上官燕婉听他如此说,水色的唇瓣浅浅扬起,长长的睫毛上却挂着泪珠,声音好似穿过了时光的长河,悠远而厚重。

    “依斐哥哥,我来娶你了,这花便是



035是不是一直爱着我?
    云依斐不忍看她痛苦的小脸,微微垂下头。

    可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有什么在体内融化,攀上体内的血肉,所到之处,皆是焚血烧骨一般的剧痛。

    为什么因为我或许只剩下几年的光景了,这让我如何答应你啊,婉婉。

    我用了十年寿命,好不容易将你重新救回,不是让你在余生的痛苦中煎熬着度过的,我想让你一直幸福快乐下去。

    上一世的时候,他一直迟迟未曾表白心迹,就是因为那天煞孤星的命格。

    可当她穿上嫁衣的时候,他后悔了。

    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那样想,不管她是否答应,都要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意才是。

    当她用沉默拒绝他的时候,云依斐不知心里是高兴多一些,还是悲伤多一些。

    高兴的是,她不用跟他这个天煞孤星的人在一起了,或许可以多活几年,长命百岁。

    悲伤的是,那是他用尽一生去爱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也许穷尽此生,都不会再爱了。

    上一世的他,尚有十几二十年的寿命,他想自己或许可以自私一回,可结果却是那样的惨烈。

    这一世的他,只剩下几年可活,却偏偏在醒来的第一天等到了那梦寐以求的答案。

    淡淡的哀伤,一点点地笼上他的眉眼,一点点地沁入他的肌肤。

    云依斐低垂着头,死死地盯着手上的桃花,心里想着,这世道也太讽刺了些,这天命对我也太不公了些,我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干过。

    可他什么都不能跟她说,他伸手捻着一瓣桃花,声音带着悲伤的苦涩,“因为你的聘礼太轻了。”

    上官燕婉屏息凝神等着他的答复,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可听到他的话时,先是一愣,眨巴眨巴眼睛,生怕自己听错了!

    继而心里又升起隐秘的欢喜,他说的不是我不爱你,也不是我怨你,更不是我恨你,而是你的聘礼太轻了!

    上官嬿婉心里更是千回百转,这是不是恰恰说明他心里是爱着我的

    是啊,我真傻,怎么会怀疑依斐哥哥对我的感情呢他明明爱我胜过爱自己啊!

    他定然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所以才想着找一个拒绝的理由,可又怕话说的太重,会伤到我的心,所以才会找这么个别扭的借口吧!

    真是让人哭着不得的理由!倘若他说些别的,随便说些别的,她或许都会怀疑一下,可唯独这个借口,她根本不会做任何考虑!

    上官燕婉思及此,突然上前



036你永远都不可能摆脱我!
    上官嬿婉说完那话,白皙的小脸上浮出晕红来,脸上一烫,目光却不肯回避,盈盈与他对视。

    云依斐忽而听到曾经求而不得的强势告白,心已经快要融化在她的热情中了,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

    正是那一时的怔楞,却让上官嬿婉心里有些打鼓,难道他不愿意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拿下他!

    思及此,她将小脸越发靠近他,两人几乎鼻息可闻。

    “依斐哥哥,上一世是我对不起你,让你痴心等了十二年。

    这一世,便让我来偿还,以后每个月我都会跟你求婚!

    一次不答应,我就求第二次,两次不答应,我就求第三次,一年十二次,雷打不动!

    你一年不答应,我就两年,两年不答应,我就十年!

    总之什么时候你答应嫁给我了,什么时候才结束!

    你能等我十二年,我就能等你二十四年!你不要怀疑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说完之后,也未等云依斐给出反应,直接手上用力,把他的下巴一抬,红艳的唇就贴了上去。

    她的吻有些生涩的笨拙,可却如同天罗地网,任凭云依斐如何挣扎,都不能逃开那灼热又微甜的气息。

    渐渐的,云依斐放弃了挣扎,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她的腰,本就无心拒绝,又怎会舍得将她推开。

    上官嬿婉含混不清的呢喃,在缠吻的间隙里传来,“依斐哥哥,你永远都不可能摆脱我!”

    云依斐心底一笑,直接反守为攻,与她抵死缠绵,倏忽间,便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上官嬿婉感觉脸上灼热一片,呼吸都不顺畅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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