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浮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君故
可盯着那颗星星看了半晌,也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解释,不由得有些着急了,但还是假装镇定,偷偷的看向贾礼。
那个坏心眼的家伙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亮晶晶,笑意都快溢满出来。
“快些告诉我。”贾礼被看的耳根又红了,眼神闪躲,他承认,刚刚有一丝丝的心动,仅仅只是一丝丝……真的没有更多!
“亏本的买卖云锦何时见我做过”贾礼觉得他这般模样可爱的紧,便想着调戏一下。
贾礼指了指唇,白云锦毫不犹豫的闭着眼睛贴了上去,温热柔软的唇轻轻的贴了上来,贾礼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今日的白云锦竟会这般的痛快,那送上门的羔羊,不要白不要!
白云锦本只是想浅浅的贴一下,却未想刚刚贴上去四瓣唇便入磁铁一般,牢牢的吸附在一起,随即而来的热吻将他淹没,一不小心便沉醉其中久久无法分开。
白云锦双手习惯性的攀附上那强健有力的肩膀,腰身也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箍的紧紧的上下摩挲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白云锦被吻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身体软软的依附在贾礼的身上,似是要喘不过气,贾礼才恋恋不舍的退出,唇舌即将分离时还坏笑着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呼吸终于顺畅,白云锦扶着他的肩膀喘着粗气。
白云锦想起刚刚轻微的痛感,和那抹坏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贾礼在做什么时,大脑‘轰——的一下,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一吻作罢,贾礼将头搭在贾礼的肩上,低沉沙哑话毫无阻碍灵巧的钻进白云锦的耳朵里。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贾礼尤嫌不够,还坏心眼的向耳朵里吹了口气,白云锦浑身燥热,若不是腰身还被紧紧的箍着,白云锦早就化作一汪春水了。
你以为我就能忍住!白云锦心里愤愤的想着,张了张嘴,但没有这么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理智总算是回归了一点点,觉得还是算了吧,因为这句话一旦说出口,后果是他难以想象以及接受的。
虽然贾礼不会介意在这里……可是他介意啊!那个坏心思的家伙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这里白云锦只好转移话题:“快些告诉我罢!”
攀在肩膀上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表明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他想在被拆吃入腹之前挣扎一下,至少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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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用好奇心害死猫这话来形容白云锦一点也不为过,都不知道上了贾礼多少次当了,每一次都被哄得团团转,什么船上、秋千上……每一次他最后都会妥协。
虽是身份最高的学者,但是现在在贾礼看来,竟觉得有些傻乎乎的。
“北极星。”贾礼有些忍俊不禁,怕是老农都知道的星星,到了白云锦这里竟会认不出,难不成是个天文白痴
“你……哼!就知道欺负我不懂!”白云锦有些恼怒,不是因为贾礼刚刚的所作所为,而是因为居然连这么简单的星宿他都认不出。
贾礼看着他恼怒的样子,更加断定了心中所想。
“天文白痴,书上的理论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可是你又有几次真正的仔细看过、研究过真实的星星”贾礼戏谑的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他知道白云锦在恼怒些什么。
“那次不是我一想看星星就被你……被你……”白云锦‘被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知是憋得还是气的,脸颊红红的,就连简单的压在床上此刻也想不起来。
“被我什么”贾礼挑眉看向他,眼中闪烁着的,是熊熊的欲火。
“哼!”白云锦当然看到了。
“那也不能怨我啊,谁叫你每次都叫的那么叫人血脉喷张,我若是能忍住那便不是个男人了。你说对吧!梓潼”
“我不管,以后打更人走了后才可以动我,我要研究星宿!”白云锦被说的满面通红,索性破罐子
第一百零七章:信
国师府是皇宫中的一个与世隔绝的宫殿,不同于外殿的金碧辉煌,这里的房屋全部是木质材料,上好的杉木经过加工,再由工匠们用精巧的机括将它们组合成一幢木屋,看似简单,却是这皇宫之中耗时最久的工程,可利欲熏心的一些人,又有几人知道那些木头才是真正价值不菲的
各宫妃嫔均对此地嫌弃不已,觉得不够奢华,只有锦衣玉食才算得上奢华,皇上也就摇摇头不做多言。
却没想到被路过这间宫殿的白云锦一眼看中,随口在贾礼身边说了一句,于是乎也不知贾礼是怎么对皇上说的,竟真的叫他给弄来了不说,还混上了国师这么个闲职。
院内树木居多,郁郁葱葱的甚得鸟类的喜爱,于是乎那里便成了它们玩耍的乐园,叽叽喳喳的倒是为这看似有些孤僻古板的院落添了几分生机。
这园子里就他们两人住,所以现在白云锦有些奇怪,并未到婢女来打扫的时间,为何会有人来但当他打开门后,看到来人也了然了。
“皇上叫奴才请贾国师过去。”殷安低着头,有些唯唯诺诺的说着,他为人很老实,并没有许多太监的奸诈和仗势欺人,混到如今这个地位,自然也是有一套不同于他人的待事处物之法。
“国师正在窥看天机,不可被打搅,待事毕老身自会告知与他。”白云锦不想吵醒那个熟睡着的人儿,心思几转便凭空捏出个假话来。
“奴才知道了。”殷安恭敬的说着,随后便离开了,并未多言。
若是换做其他奴才怕是早就颐指气使趾高气昂的,殷安却没有,无论来者位阶几品,都一样的态度,不卑不亢,这类人,绝不是目光短浅之辈。白云锦有些欣赏的目送他远走,才合上了门。
白云锦又坐了回去,将那本看到一半便搁置下的书拿起,继续看着。
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听到床上发出细碎的声音,想必贾礼已经起了,他俊秀的脸扬起,看了看日头。
随后便是一系列的声响,脚步声,洗漱声。
白云锦静静的听着,手翻过最后一张细腻光洁的书页,残留下淡淡的体温。
等到脚步声已经近在耳边了,白云锦将最后一个字收入眼中,才将书合上,书卷上的温热和冰冷两种触感清晰传到了他的手中,白云锦抬头看向来人。
“看完了”贾礼双手支在书桌上,虽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但却没有半分的压迫感,温柔的目光能溺死人。
“嗯。”白云锦和他对视,察觉到贾礼的宠爱,弯了眼角,嘴角自然而然的勾起一抹笑来。
“比上早朝时起晚了三个时辰……”白云锦目光柔和的看向他,嘴角勾起。
“嗯……这么晚了”贾礼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有些蒙。
“去把发簪取来。”白云锦见那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被折磨的乱做一团,无奈的说道。
贾礼点了点头,从桌子上离开,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只黑红泛着光的桃木簪回到了这里。
“没想到还被你留着。”白云锦接过,嘀咕了一声,从雕花木椅上坐0起来,叫贾礼坐上去。
贾礼听了这话并未出声,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随后他的头发传来痒意,被细细的摆弄着感觉很舒服。
本来发质极好的头发被贾礼折腾了一夜,打了不少结,白云锦耐心的一个结一个结的给他解开,白皙修长的手指灵活穿梭在乌黑的发丝间。
结了一会儿白云锦发现有些不太对,触手湿热黏腻,细细看去贾礼头皮上竟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许是贾礼也嫌热了,拿起书桌上白云锦的扇子便扇起了风,等到凉丝丝的风拂过白云锦脸颊,他才发觉。
“莫要再扇了,若是觉得热便叫下人将冰盆换的勤些,这般扇会头疼的。”白云锦一边在和一个巨大的乱糟糟的结做斗争,一边说道。
贾礼听话的合了扇子,但放下了扇子发觉更加的热了,直觉头皮上湿热黏腻难受的紧,很是不舒服。
过了片刻,凉丝丝的风又起来了,白云锦刚要发怒,当怒目对上贾礼时才发现这次的风不是吹向贾礼头顶,而是吹向他时,怒视的眼神对上那双略显无辜受伤的小眼神时,一下蔫了。
白云锦放开了手中的头发,转身回了卧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木梳。
头发被轻轻的梳起,又轻轻的落下。
“这样感觉会不会好些”白云锦一边重复着这个动作,一边问着,随后停下。
贾礼点了点头,他继续下去。
“莫要累着了,为夫热些没关系的。”贾礼怕他梳的时间长该胳膊酸了,微微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没事。”白云锦淡淡的说着,幸福的微笑却不知何时悄悄的爬上了嘴角。
贾礼听了这话便也不再多言,静静的任由白云锦梳着,倒是觉得有种时间静好的感觉,
直至贾礼发根处的汗消了白云锦才放下手中的木梳,轻呼了一口气,揉揉有些僵硬的手臂,而后用发簪将那头长发挽的规规矩矩,如同他这人一般。
他在想着,若不是贾礼突然间闯入他的生活,他现在怕还是在过两点一线简单易懂的生活,虽然现在也很简单但是不枯燥、乏味,反而每日有种淡淡的幸福在里面。
以前总觉得没什么,上个早朝回家路上耽搁些时间也不觉什么,但是现在总感觉有些奔头,因为这个家才是真正的家,是由他们二人组成的小小天地,只属于他们二人的。
白云锦挽好了头发,用手轻轻拨弄着贾礼的头来欣赏他挽的头,嘴角露出满意的笑,而后说道:“刚刚殷公公来了,说皇上叫你去一趟。”
贾礼并未当回事,瞧着白云锦弄完了,向旁边挪了挪,伸手揽住贾礼的腰身,将他带入怀中。
宽大的雕花木椅上坐两个人也是不挤的,贾礼现在有些恼火,这椅子还是太大了,虽然很热,但他还是想要把那个脆弱的人儿拥入怀中,算了……就这么坐着也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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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哦,那为何不叫醒为夫”他这才回答,一只手不老实的在白云锦的腰间游走着,心不在焉的说着。
“被我给打发了回去,说你正在窥探天机,不得打搅。“白云锦煞有介事的说道。
不知何时,贾礼已经解了他腰间的衣带,探了进去,光滑细腻的皮肤手感很好,他忍不住轻轻的摩挲着。
他不在意的随口说着:“你这可是欺君呐!”
“嗯轻点,痒……”白云锦被他弄得有些不舒服,开口轻声叫着,随后想起这可是白天,这么**裸的宣淫。
他恼羞成怒,说道:“那你还不快去圆了这个谎。”
贾礼并不听他所言,愈发过分的手指还在四处点火,瞧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贾礼想:恐怕云锦此时并不知他现在这番模样倒是可爱的紧。
半解的衣衫,裸露的半片香肩,半遮半掩欲盖弥彰的里衬,都是cuiqing的毒药。
第一百零八章:刺客
已经入了伏天,日头高高悬挂在天空中,大如圆盘,炙烤着这片绿意盎然的大地。
马车在崎岖不平的路上行驶着,一支规模不小的车队浩浩荡荡的行进着,车轮咕噜噜的响着,行进速度愈发的慢了下来。
林皓坐在马车里,虽是摆放了冰盆,但是从王府出来半个时辰后那些冰全部化成了水,车内湿热不已,掀开门帐却发现外面的温度高的吓人,身穿铁甲的士兵一个个都快虚脱般,铁皮将他们牢牢的束缚在里面,高热的铁皮似乎能够将人烙熟。
“去叫羽洛过来一下。”林皓身子前倾,保持着掀开帘帐的姿势,对着前面的车夫说着。
“是。”车夫恭敬的回道,然后下了马车。
天很热,行进的速度很慢,车夫已经湿了衣襟,却还是停下了马车,握了握拳,向着两道骑着高头大马的俊朗身姿跑去。
前面的两个人却听到了声响,停下了马,回头看去。
“王爷叫您。”车夫向着羽洛喊道。
“我”羽洛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些不太确定。
那车夫点了点头,一身红衣的羽洛轻轻的动了动缰绳,马儿转过了头,向着马车缓慢的走去。
夏文泽也调转了马头,紧跟着羽洛。
这天气太热了,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翻身下马,林皓虽嫌外面热,但是车厢里面也潮湿的令他难受,便下了车,走到了一处树荫下。
车夫接过两根缰绳,目送着他们去到看着阴凉无比的地方,然后猛地向嘴里灌了口水。
“什么事情”羽洛有些不解,细密的汗珠在他的额头上汇聚成珠,顺着脸颊留下。
细细看去,原本鲜艳的红已经被汗浸透,变成了暗红色。
另一边跟着的夏文泽看样子也并不好过,凌乱的发丝贴在光滑的脖颈上,眼睛下边一点正中的位置一颗汗珠停留在那里,好似哭了般。
“羽洛,你先去叫士兵们休息吧。”林皓看向林子外的士兵们,虽是一个个汗流浃背,但是没有一个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坐下,一个个脊背挺直的站在烈日下,任由汗珠滚落在地。
“哦。”羽洛有些不情愿的应答着,这树荫下可比外面凉快许多,可虽是不情愿,他也是心疼那些士兵的,脚下的步子并没有半分迟疑的离开这片阴凉之所,向士兵头头走去。
林皓目光深邃的看着远处的那群士兵,却是在对夏文泽说话:“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有。”夏文泽温润的笑着,自打出了景王府他便在想这个事情,计划已经基本成型,但差点情报。
他直勾勾的看着林皓,对他说:“时间赶吗”
“倒也不算太赶,但是照着今日的行军速度,决计是不可以的。”说这话的时候林皓已经收回了目光。
他见到月瑶下了马车,截住了准备回来的羽洛,二人正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若是这样的话便先在这里安营扎寨,带夜晚凉爽些在赶路,这样会快些。我刚刚同羽洛问过了,这里二十余里荒无人烟,到下一个驿站也得三五天的路程,若是照着这般行进,怕是十天也不会到的。”夏文泽眸子里闪着光,满怀期待的看着林皓。他原本打算今夜便同林皓说这件事情,但却没想到这时便说了出来。
“嗯,这倒是个好法子。”林皓不假思索的肯定了夏文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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