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凌如隐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宗惊尘忽然道:“大家都误会了,此病者并非我宗家为了举办杏林大赛,故意制造出来的,而是病者得了一种怪病。众人此刻所瞧见的,正是这位病者的病症。”
“怪病”
众人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将目光再次投向了那位病者。
只见他微垂着眼眸,双手叠放在身前,目光微垂着不敢抬头与众人的目光相遇。
显然,这个病带给他很多困扰,其中一项便是让她在众人面前很自卑。
许多人瞧着这位病者,渐渐起了怜悯之心。
“烨小王爷,天佑公子,这位病者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你们可瞧出来了如果瞧出来了,就救救他吧!他真的好可怜。”
“就是啊!得了这种怪病,且还不能见光,他一定很痛苦吧”
北堂烨傲然立于台上,朝着台下的众人拱手:“大家放心,小王一定竭尽全力,医治这位病者。”
“是啊!”宗天佑也朝着大家拱手:“虽然今日是比赛,但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才是医者的本分。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
“天佑公子,你先来还是本王先来”北堂烨问宗天佑。
“烨小王爷,今日的光线虽不是很烈,且还有护卫给他打着伞,但这位病者的情况特殊,只怕在这赛台上坚持不了多久。我们还是一起问诊吧!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好!”
北堂烨没有异议,两人便开始一同给病者看诊。
把脉,观察、测试、询问。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齐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众人的心也再次揪了起来。
为患者担心,也为宗天佑和北堂烨两人之间的比赛揪心。
他们很想问问宗天佑和北堂烨,可有法子医治那两位患者。但是赛场上维持秩序的护卫已经多次警告过他们了,所以只能忍着不多言。
终于,主持人宗惊尘代表众人问出了他们内心最关心的问题。
“两位可有眉目了”
说着,示意赛场上服务的侍从将笔墨纸砚端了上来,分别设桌放在了两人的面前。
北堂烨毫不犹豫地上前执起笔,开始写下自己的医治方案。
宗天佑稍作沉思,也上前写下了自己的医治方案。
两份方案端上评委席,众人瞧着,纷纷点头。
但毕竟这病者是宗家药堂接手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医治好的,宗家的几位长老不敢做主,将最后的决定权交到了天医门两位首座的手上。
当两份方案被拿到两位首座面前的时候,众人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移到了他们的脸上,不放过二人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
选手休息区里,唐雪骄傲地仰起头,冷哼一声,勾着下巴瞧淮庆公主:“月淮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觉
第六百一十一章 脱还是不脱
药武立刻解释:“若按照常理,天佑公子的治疗方案确实要比烨小王爷的更胜一筹。但今日是比赛,比赛是有规定的,方案更有效者胜出。”
医尚做了分析补充:“什么是有效我们所要求的有效即不但能达到治愈的效果,且还能更好、更快地替病者服务,要当场见了治疗的效果才算有效”
“是啊,天佑公子的方案虽好,但在这比赛的现场,你让我等上哪儿去找一个你所说的那种器具来且,天佑公子,恕老夫直言,你这方案不是治疗一次两次就能见效的吧”
“医首座说的是,我这法子见效确实慢,需治疗个四五次才能见效。”
医尚轻捋着胡旭没有多言。
“原来是这样啊!还要当场治愈……”
“这样以来,天佑公子岂不是有些冤”
“其实也不冤,毕竟他那种法子谁都没有尝试过,谁知道有没有效果”
“也是……”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不过,苏槿夕却是明白的很。
宗天佑的这种法子不但有效,且效果非常好。
其实他所说的法子就是现在常用的治疗方法汗蒸,在现代是一种很流行的治疗方案。
只是,没想到宗天佑竟然能想到如此超前的法子。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也是一种小发明吧对于医学界来说是一项不小的贡献。
原本他是能赢北堂烨的,但确如两位首座所说,这种法子达不到比赛所要的要求。
宗天佑豁然一笑,朝着评委席和在场的众人一拱手,最后瞧向了北堂烨:“恭喜烨小王爷!”
他笑的真诚霍达,丝毫没有虚假或者牵强的成分。
北堂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竟朝着宗天佑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这个礼数无关身份高低,是对于能力和品德高尚之人的敬仰之礼。
是的,堂堂北翼皇族对中宁一名庶族有关敬仰的行礼,且受礼之人还是个只有岁年纪的孩童。
有时候名分、等级的排列等,一些显现在表面,能让人一目了然的东西,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能力。比如……今日北堂烨和宗天佑之间关于医学界等级排列的争霸。
虽然宗天佑的排名等级暂时停留在了医尊的级别,北堂烨很有可能走向更高的位置。
但是,明眼人的内心都很清楚。这个无名无势的孩童,这个年仅只有岁的孩童,他在医学方面的造诣远远已经超越了很多人,且在不久的将来,必定会迈向更遥远的未来……
宗天佑转身,长袖摇摆,娇小的身影缓缓朝着台下而去,而众人的目光始终随着他缓缓移动,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犹如瞧着一股闪闪发光的光辉,众人的眼底全都闪烁着一团明亮的光芒。
……
接下来是淮庆公主和苏钰之间的比赛。
两人刚站上赛台,休息区里便传来了唐雪的声音:“淮庆公主,你我之间的赌注到底是谁输谁赢了啊方才那位病者到底中没中毒啊”
唐雪的话音里明显带着挑衅的味道,且还带着点狂傲。
淮庆公主的脸色顿时一黑,眼底的光芒一脸暗沉,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唐雪的声音就更大:“看来淮庆公主也不知道啊!可惜喽,我也不知道。看来这事儿得问北翼小王爷了。”
说着,她扯开了嗓子朝着北堂烨喊了一声:“烨小王爷,你和天佑公子方才所诊治的那名患者到底有没有中毒啊我和淮庆公主可是打了赌了,若不是中毒,等会可有好戏看了。”
北堂烨朝着淮庆公主瞧了一眼,语声没有多少情绪,不偏袒任何人:“方才天佑公子已经介绍过了,患者是误实了一种名为钱晨子的植物,这种植物原本是没有毒的,但患者所处的幻境比较干燥,再加上他虚火旺盛,及一些内部和外部的原因,所以才导致如今的这种病症。”
“你的意思是导致他这种症状的原因很多喽”唐雪不忘抓住重点。
“可以这么说!”
“
第六百一十二章 代替赌约,找谁?
”哈哈,淮庆公主,原来你和东辰太子之间还有这么一出啊!看来今天精彩的不止是医学界的比赛啊!”
“是啊,淮庆公主,既然打了赌,就得愿赌服输啊,你们可全都是有脸面的人。”
“就是啊!淮庆公主,愿赌服输,你就履行赌注吧!”
当然,说这些话的定然不会是哪国的公主殿下,杏林大赛上除了各国身份尊高之人,还有一些江湖人士。
他们可不管自己说出来的话得罪了哪国的公主或者哪国的殿下,更不管这样的话有失谁的脸面。
他们……纯碎就是觉得好玩。
淮庆公主紧紧地握着双拳,恨不得赏他们一把毒药,把他们一个个的全都毒哑了。
“各位……今天可是杏林大赛,在场还有这么多人等着看比赛呢!咱们私人的恩怨私聊如何比赛为重,比赛为重!”宗惊尘扬声道。
淮庆公主听到这话,犹如瞧见了救命的稻草,眼底忽然闪过一抹侥幸的光芒。
不过,那股光芒还没有闪烁多久,便被众人生生给踩灭了。
“惊尘公子,比赛都进行这么长时间了,让大伙也歇歇呗。就当是给各位选手加油助兴的中场节目了!”
“是啊,一般的比赛不还有中场助兴的节目嘛!咱们今日的比赛似乎没有安排啊!刚好,也不用提前排练什么的了,咱连来个现场的!”
说着,有人还故意朝着赛台上的淮庆公主吹了个口哨。
“淮庆公主,加油哦,我们看好你!”
月淮庆都快要哭了,她一脸悲催地朝着观众席上的孤十三瞧去,并投向了求救的目光。只可惜,孤十三的注意力始终在东陵凰的身上。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淮庆公主狠狠一咬牙,将双手的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唐雪始终傲然地瞧着淮庆公主,也不逼她,只是一脸贼兮兮地笑着,瞧着。
终于,淮庆公主实在受不了,猛然上前一步。
“东陵凰,那日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找你的茬儿,不该为难你,更不该……不该不自量力地和你打赌。是我技不如人,我给你道歉。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就放过我如何”
东陵凰优雅地坐着,手中折扇摇摆得很有节奏。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接触淮庆公主,这丫头除了刁蛮任性,无礼了一些,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伤天害理的事情。
且她还比自己小上几岁。论起身份来,还是淮疆的公主。若真当众脱了衣服,丢的可不仅仅是她个人的颜面,而是整个淮疆的。
那样一来,东辰势必会得罪淮疆。
不是东陵凰怕了淮疆,只是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必要因为这种小事而与整个淮疆树敌。
再加上,那日东陵凰不过是个玩笑而已,也没想过真的要让淮庆公主如何,于是思索着此事是不是可以从轻处理。
淮庆公主瞧着东陵凰半晌没有出声,有些急了。
“东陵太子,你到底要我怎样虽然我们之间确实有赌约,也确实是我输了,但是你让我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在异国他乡当众脱了衣服给这么多人看,你觉得合适吗”
说着,也不知道是真难过还是有意演起了苦情戏,淮庆公主竟然流泪了。
唐雪有些冷,半晌,抱着胳膊冷哼了一声:“没劲!”
东陵凰道:“淮庆公主,此赌约可是个连环赌,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得唐小姐也点头了才行。”
淮庆公主攥着双手,眼泪汪汪地瞧向了唐雪。
唐雪自己就不是个哭着长大的孩子,最害怕别人在她面前流泪了。从小只要别人家的孩子一在她面前哭,她就觉得全身毛毛的。
但是,演苦情戏什么的,最最讨厌了。她就是看不惯淮疆的人,所以淮庆公主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哪儿能那么便宜就放过你,你以为你流两滴眼泪,赌约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了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你……”淮庆公主一噎,眼泪流得就更厉害了。
唐雪看出来她是真的哭了,但是已经当众说出去的话也不能收回了啊。若不然,那不是打她自己的脸嘛!”
她撇开头,不去看淮庆公主:“别哭了,该履行的赌注照常履行不误,若今日输的是我,谁知道你会怎么对我。估计就算我哭烂了心肝脾肺肾都没用。
第六百一十三章 我们崇拜你,你最帅
淮庆公主原本就对孤十三有些不满,此时脸色就更加漆黑了:“有什么不合适的孤国师,你不合适,难道由本公主亲自履行就合适了吗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本公主是什么身份。”
说着瞧着孤十三的目光中带着一份凛冽。
但谁也没有想到,孤十三的眼底竟然也划过一抹凛冽,盯着淮庆公主:“公主三思。”
虽然月淮庆是君,孤十三是臣。但是孤十三的目光中丝毫都没有作为臣子在上位者面前应有的内敛,反而强硬的很。
眼尖的人定能看到,淮庆公主在触及那抹目光的时候,身子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看来……淮疆的有些事情还是挺复杂的嘛!
就在那些瞧出来端倪的人以为淮庆公主会怕了孤十三的时候,淮庆公主忽然一咬牙。
“孤十三,我不管,你是应了父皇的意思跟着我来南离保护我的。若我出了什么差池,你也别想安然无恙地回到南疆去。你若不愿意代替本公主,本公主就自己旅行赌约,等赌约旅行完了,本公主也不想活了,所幸自裁算了。”
说着,一双纤细修长的小手缓缓上移到了腰间的衣带上,微敛着的眼底里一片水雾蒙蒙。
士可杀不可辱,不可辱。
孤十三他可是淮疆国堂堂的大国师,怎能做当众脱衣那样的事情。
淮庆公主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孤十三,见她都已经扯开一条衣袋了,孤十三人就是一脸的冷漠,忽然张开嘴“哇……”大哭了起来。
“蓝雨姐姐,你快来看啊!国师他欺负我,他不管我了!呜呜呜……蓝雨姐姐,淮庆今日受辱,日后就没有脸面再回淮疆去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淮庆了,呜呜……蓝雨姐姐!”
虽然别人不知道蓝雨是谁,但是苏槿夕却是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
淮疆国五毒教教主蓝雨,曾经在中宁的帝京城外救过孤十三的命。
那次若不是蓝雨救走了孤十三,说不定孤十三早就死在苏槿夕和夜幽尧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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