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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光天化日啊,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兴奋兴奋!

    终于可以一试身手了。

    师父说我是江湖同龄女子排名前五,如此高手的我,从来不知自己的水平深浅,与我对决过的只有三个人,师父,师兄和好朋友,他们都不使全力,搞得我很没意思。




番外:童年(一)
    我是慕容家老大,叫慕容谨。这个名字,是父亲给我取的。他告诉我,人生是一场修行,凡事要谨言慎行。

    我父亲叫慕容叶青,他的名字是他父亲起的,也就是我的爷爷。我爷爷说,希望慕容家业枝繁叶茂,并能万古长青。

    慕容祖籍在北方,我曾经去过。那里的冬天滴水成冰,大雪一落就是连续几天,很冷,不是个好地方。父亲却很喜欢,他每年冬天都要去那里住上一个月。庆幸的是,他不要求我随行。

    五岁时,父亲给我看祖谱,他告诉我,为官为王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钱财才是立命的根本,所以我们要赚足够多的钱。这样,子子孙孙都能衣食无忧,自由自在,过自己最想要的生活,娶自己最钟爱的女子。

    我问他,母亲是父亲最钟爱的女子吗

    他笑而不答。

    我又问他,我们的祖上有娶到自己最钟爱的女子吗

    他依旧笑而不答。

    我追问,父亲为什么不回答

    他说,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

    祖上是皇帝,权倾天下;父亲是家主,富可抵国。他们都不能确定是否娶到了最钟爱的女子,我想,这世上最难的事,大约就是如此吧。

    七岁的那年,父亲带着我第一次出远门。那是个春天,油菜花的香气,弥漫了整个世界,我同父亲一人一马奔跑在黄色的花海里。我朝着他大声说:“您该早些带我出来了,同里太小,容不下我们……”

    “嗖”的一声,身下的马大惊,乱蹦起来。

    “跳马。”父亲大声喊。

    七岁的记忆,是满天的血雨;是残肢断臂;是令人作呕的腥气;是一脸一身的鲜血;是我刀下瞪着的眼睛;是躺在血泊里,喘着粗气的烈马……

    当一切又恢复平静,父亲用满是鲜血的手,拉着我向前走。

    “做的很好。”

    很久后,我才终于能开口说话,我说:“父亲,我们回同里吧。”

    他说:“走出同里,便回不去了。即使回去,也只是短暂的停留。”

    父亲一语击中,自此,我便很少回同里。

    三岁起,我就开始拿刀了,杀过鸡,杀过狗,却从未杀过人。在家里教我练刀的师父说,当你拿起刀,你眼里的一切生物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活的,正在死去,或者是已经死去。

    他说错了。人是不同的,因为人与我们是同类,有思想,有语言,我们不能像对待鸡或者是狗一样的,对待他们。

    父亲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拉着我又拜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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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童年(二)
    在同里呆了一天,就被父亲送回去了。我又开始默不作声在空荡荡的大山里,练习拔刀,出刀,收刀。跟着这个怪师父了三年,这三年里,只回了这一次同里。

    父亲说最好医者,就是最好的杀手,因为他最懂人,最懂人的弱点在哪里。一个知道怎样才能把人救活的人,也同样知道怎样把人干净利落地弄死。

    小然一出生,就身子弱,整日闷在屋里面,像只病秧秧的小猫。有次,我实在被他央求急了,就瞒着母亲,偷偷地把他抱了出去,让他在外面呆了一小会儿。就那一会儿,害得他半月躺在床上。

    郎中治好了他的病。

    我喜欢郎中。于是愉快的接受了父亲的提议,又拜了师。

    郎中师父是个仙风仙骨的中年人。

    我问他,山门口那么多排队,打着地铺拜师的人,师父为什么只收了我我有三名师兄,师父为什么教我最上心

    他说,你父亲付了学费。

    我问,山门口的人都是交不起学费的吗

    师父说,你父亲重修了从山下到这里的路,还答应每年付五十万两银子。

    我问,需要几年,我才能出师

    师父说,五年。

    我说,时间太长了。

    师父说,你资质佳,少吃少睡,也许三年能成。

    我说,也长。

    师父说,你大师兄跟我十年了,还未出师,你二师兄,三师兄都未出师。

    我跟了师父两年。这两年,我每日分出两个时辰练刀。

    临别时,师父有些不悦。他叹气道,少挣三年的学费啊。

    我说,你就当没收我这个徒弟,这样就等于白落两年的学费。

    师父哈哈大笑,连声说道:有理有理。

    他拿出一把剑送我。

    初时,我没接。我说,我是用刀的。

    他说,刀剑无眼,少碰为好。

    我说,那你还送我剑。

    他说,这把剑跟了我五十多年,我从未用过它,送我剑的人说,这是一把好剑,不沾血污,一身洁净。这么好的剑,放在我这里如宝珠蒙尘。

    我仍没接。

    他说,你不需要,但你可以把它送给需要它的人,这世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高手身边。这把剑跟了我五十多年。

    我说,剑的好坏,不在于年龄。

    他说,我救过很多人,江湖杀手大侠,朝堂王公贵族。

    我说,我们在谈论剑。

    他说,这把剑跟了我五十多年。

    我拍了下脑袋,趁他一个不注意,把剑换了位



慕容谨:张小二
    我开始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开始接触慕容家的生意,开始认识形形色色的人,听着奇奇怪怪的语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与前五年不同的是,什么时候想回同里,都可以回。

    但是回同里的次数依旧很少。

    总是很忙,了结这件事,又有另一件事,等着去办。一件接一件,无休无止的样子。

    我想,人生就是解决一件麻烦事,又一件麻烦事的过程。

    这曾是父亲的人生,也将要成为我的人生。

    夜深人静时,问自己:真的很忙吗忙得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忙碌只是给自己不回去的理由。

    自己变了,变得不那么想同里,觉得那里的安逸,不属于自己。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习惯并喜欢上了外面的世界。

    父亲说,我们是生意人,安分守已,看人脸色求生活的生意人,以德服人的生意人。不是刀客,不是高手,更不是大侠。

    我说,您不是说要钱财需要保护吗

    他说,最有力的保护,是看不见的保护。因为看不见的东西,别人不会惕防,无法防备。

    我明白了,并开始练习怎样掩去锋芒。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十五岁了。

    这一年,我背着父亲参加了武林大会。

    我想检验一下,自己的武功究竟在同龄人里,是个什么水平。父亲一直不允许我公开的出手,他说,别人知道了你的底牌,遇到意外,便没了回转的余地。

    只有偷偷的去。

    一个人一旦成名,或是想要成名,就会认真的再给自己起个一名字。响亮的,霸气的,能彰显出生不凡,此生不凡的名字。

    我起了个名字,叫张小二。

    我的郎中师父,不但医术高超,还是个制假高手,这个假里,包含假人。他能把一个人的面目,在短时间内改换样子,换得一眼看上去,连亲爹娘都认不出来。

    我顶着陌生的脸,用着普通的名字,轻松取得了武林大会的第一。当我走下擂台,有人悄然跟上来,在我后面小声说:“有个赚钱的生意,你做不做”

    “嗯”我回头一看,是个戴着斗笠的灰衣人。

    “手起刀落,三千两到手。”



慕容谨:七夜飘雪
    大师说,你出刀的时候,以为你是个刀客;你问价钱的时候,以为你很会算计。现在我知道了,你还大方会办事,武功高计谋更高。我破例向我们的主人申请,让你提前见到他。通常情况下,只有出过十次以上活儿,而且干得十分漂亮的人,才有资格得到他的接见。

    他说我计谋高,是因为铁捕头不是杀死的,是他自己死的。官家的人嘛,还是他自己死了比较干净。

    我说,我的主人,是我自己,永远都是。

    三日后,我见到了杀手联盟的盟主,我与他对望了半盏茶的时长才开口。

    我说:“难怪你很忙。”

    “难怪你也忙。”

    他是我的父亲慕容叶青。

    “你武功很高吗”

    “你说呢”

    “我是你亲儿子好吧。”

    从此,杀手组织更名为杀手联盟,里面的人都是自由的,自己是自己的主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来的人更多了,想走的人更少了。

    日月交替。

    黑暗与光明交替。

    季节也在交替。

    冬去春来,到了十七岁。

    这一年很特别。

    联盟接到了一担特别的生意。

    生意场上的特别,不是赚钱多,就是难度高。

    刺杀朝廷三品武官,十万两银子。

    这担生意,落在我的身上。

    因为我的绰号叫:“七夜飘雪。”

    一件普通的事,或是普通的人,只要传说的多了,最后就会变得有趣又神秘。

    “七夜飘雪”这个名字,不知道是谁最先说出来的。其中的典故却是江湖人人皆知。

    传说只要被他盯上的人,无论怎样防范,一定活不过七夜;传说,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必定会流血死人,死得干干净净。

    一场大雪到来,会掩盖这世上的肮脏与美丽,变成一尘不染。

    “血”与“雪”两个不相干的事物,就这样联系在了一起。

    出发前,我破例问父亲,出钱的人是谁这人为什么要死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出十万两银子的,可不会是普通人。他爽利地给了我答案:“官家。”

    我问:“钱收到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慕容谨:初遇
    房间最大,住的肯定是当红头牌。当红头牌,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即使搜,也不会搜查的那么暴力粗鲁,就有机会躲开。

    当我悄无声息的晕倒花坊主人,并把她放上床,盖好被子,然后不慌不忙地拉开衣柜时,看到了一双大眼睛。

    大眼睛眨了两下,然后把手指放在嘴边对着我“嘘”了一声。这时,我看到她怀里抱着一只猫,头部半边黑半边白的猫。

    身为一个杀手的决断,我是应该立马退出,另寻藏身之地的。我却站在那里没动,我想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一个看起来不太普通的小女孩,抱着一只猫,安然地蹲在官妓的衣柜里。对她好奇也很正常,是吧

    她对着我招了招手。

    我听话地蹲下了身。

    她附在我耳边问:“哥哥,外面的人,走了吗”

    “他们是找你的”

    她摇头小声道:“不是。”她怀里的猫滴溜溜的望着我,并开始挣扎。她轻摸着它的头说:“小乖小乖,不要动呀,你一动,我们就会被他们发现了。”

    小猫当真不动了。

    “你刚说他们不是找你的。”

    她眨了眨眼说:“我害怕万一是找我的,我偷了一位大人的东西,不确定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也偷了别人东西,准备藏起来”

    “嗯。”

    “你进来时,没被人看到吧”

    “没有。”

    她往一边挪了挪说:“哥哥来,进来。他们不敢进这个房间。”

    衣柜里藏着一个杀手,一个奇怪的小女孩,和一只叫做小乖的猫。

    我望着对面的一人一猫,惊了一下,第一杀手的警觉,我进房间时,居然没有觉察到衣柜里有异样。

    天大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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