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愤怒会令人失去判断,刚才对雇主愤怒了。
我吸了口凉气。
“哥哥,你冷吗”
我摇摇头。
“哥哥长得真奇怪,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叫小天。”
“你怎么能随便把名字告诉别人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也许是个坏人。也许会让你睡着,然后向你家人勒索钱财。”
她愣着了。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眼神里没有惊慌,只有好奇和探究。
我对着她咧了咧嘴,说:“我是好人,天大的好人,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的人了。”很多年后,她对别人说,在她见过的人中,再没有比我更好看的人了。当时她明显是在说谎,我却很高兴。
这时候,她脸上慢慢有了笑意,然后越来越深。真诚而纯净。
我看到了:阳
慕容谨:慕容明月
我拉着了她:“我是哥哥,应该由我去引开他们。”
她做了个鬼脸,笑道:“我对这里很熟,他们一个不注意,我就能溜走了。你要相信我的本领,我会武功的。”说着,撒开了手,她怀里的猫纵身跑了出去。
她的衣服款式简单,却做工精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她的言谈和胆识,也不会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对陌生人没有防备心理,更不会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只有从小就被照顾得很好,精心呵护,没有经历过挫折和伤害的人,才会对这世上所有人都充满善意。
“非富即贵,而且还是大富大贵,官官相护,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于是松开了拉着她胳膊的手。
危险给别人,还是给自己。我选择了给别人。
这是一个杀手的觉悟。
对,这样没错。
五天后,我彻底的认为自己错了,并开始懊悔当时的选择。这个懊悔,不断啃噬着我,令我一日比一日的难受,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我去问父亲究竟。
父亲告诉我:“玉楼春被围,不是针对你。是有位贵人,在那里面丢了东西。”
“什么东西找到了吗”
“跟我们没关系,就没再打探。”
我又去了玉楼春,装着不经意的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小女孩”
问的人,拖着我的手笑言:“前几年有,现在都长大了,最小的十四。官人,小的有什么好,哪里有姐姐会疼惜人。”
“一个朋友前些日子来过,在这里丢了东西,据说是你们这里一个小孩子偷的。在你们这里过夜,真不放心呢。”
“呵呵,您指的不久前那件事啊,那是个误会。”
“哦抓到人问清楚了”
“谁敢在这里抓凡是从这里出去的人,都得是请。”
我松了口气。
“不是玉楼春的人,那确定无异就是哪个权贵家庭的孩子。”我再次说服了自己,并决定忘掉这件事情。
忙忙碌碌,又一年过去了。
我在同里悠闲地喝着早茶。父亲说:“过两天家里会来两个人,你多待几日,同他们见了面再走。”
“什么人,这么重要特意让我回来见。”
“多年在外的姨娘和你妹妹。”
我没再理他,起身去找母亲。
“您同意的吗”
母亲笑着点了头,说:“这是长辈们的事,你不要过问。你父亲不愿说太多,
慕容谨:讨厌的人
慕容家的信息网,遍布各地。我通知了在京城的人,让他们去查,从玉楼春查起,查京城所有的富贵人家。
两个多月后,回了消息:玉楼春没有这两个人,京城里没有出现过这两个人。
明明存在过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生活过的痕迹我怀疑这答案是自己人受了父亲的指使,回给我的。
我让艳青放下手里正办的事,专程去了趟京城,并嘱托他不要让父亲知晓。艳青是搜集信息的行家,也是我的朋友。
一个多月后,他告诉我,那个来历不明的韦韵儿,七岁时家里犯了事,被充为官妓卖到了玉楼春,从此一直在那里生活,并且生了某个恩客的孩子。那孩子是在玉楼春长大的。那恩客是江南人,后来恩客把母女接走了。
我对艳青一直都很信赖,这个消息我却不信。我问他,这些信息,你是怎么得来的问了几个人
他说,问了三十多个人,有玉楼春的人,也有常去的客人。说法相差无几,基本如此。
我不信父亲是这样的人,不信她是我妹妹,不信她是在青楼里长大的。
五天后,父亲严厉地斥责了我,到此为止,不许再查。
这么快就知道了更觉得此事可疑。
以往做了错事,父亲都会耐心跟我分析,告诉我错在哪里。即使我不认同他的说法,他也从不会恼。
母亲非但没说什么,还很欢迎她们似的,我何必要上赶着让父亲不高兴。自己的事都还忙不完,操这份闲心做什么,反正一年也见不了她们两次。
把此事丢在了一边。
家里多了一个人,热闹了很多。之所以说多了一个人,是因为那个韦婆娘几乎不出门,没有一点存在感,甚至很多下人,都不知道有她这号人。
每次回到家里,这个莫名其妙的妹妹,就会围着我,大哥大哥的叫,唧唧喳喳的说话,笑得没心没肺。
看见她,就烦;看不见她的时候,也很烦。
父亲很喜欢她,母亲喜欢她,小然也喜欢她,小旋更喜欢她,就连不爱说话的胡叔,都笑眯眯的主动跟她搭话。
我再看见她的时候,逾加觉得她讨厌,讨厌她跟谁都笑。是的,她对谁都笑,无论是门房,还是厨娘,还是跑腿的,就连街上一个卖烧饼的脏老头,她都对着人家笑得很灿烂。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怎么能对谁都笑呢这世上的人是不同的,之于我们的更是不同的,我们应该有差别的对待。
慢慢的,我觉察到她开始对我不同,依旧是笑着喊我大哥,笑着说很久没见,想我了。眼神却有了些怯
慕容谨:幻情
父亲说,你若是没有中意的女子,我就帮你订门亲事,建康医家的殷南风你觉得怎样你母亲见过两次,说她样貌不错,性子也不错。
我说,这事不急。
父亲说,每年都说不急,今年你二十一岁了。同里的人,你看看有哪个男子,二十一岁还未成亲的
我说,好吧。
父亲说,你见过她吗
我说,见过,可以。
娶媳妇么,一定要娶的话,娶谁不都一样
有一种毒叫“幻情”,中毒的人,会把身边的人,看作是心里的那个人。
我常对人施毒,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中了别人的毒,中的是“幻情”。
施毒的人,是我舅父。
舅父叫刘武僖,蒙祖萌领汴京防御使,主管京城治安。
母亲是将门长女,她父亲常年驻守边关,战功赫赫,连带母亲也封了郡主。
慕容家主不准娶官家女子,爷爷只有父亲一个儿子。据说当年母亲一身布衣离家,追随父亲,自此再未踏入京城半步。
十三岁那年,母亲告诉我,她离家时,她弟弟只有十二岁,虎头虎脑的,懂事又机灵,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子,托我去看看他,并且嘱咐我,不要让父亲知晓。
就在那年,我开始了与那个懂事又机灵舅父的秘密往来。
舅父对我这个主动寻上门的外甥关心又热心。我二十一岁时,他对我的热心,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对我施了一种叫“幻情”毒。
事后,我气恼地责怪他时,他委屈地说:“那东西好贵的,不是为你好,我哪里会舍得下这血本,所有的私房钱用完,还借了朋友五百两银子。”
我掷了一张银票到他脸上。
他笑纳后,对着我左看右看,说:“这下我就放心了,正常男人,正常男人。那方面不正常,比打仗输了都可怕。”
懂事又机灵的舅父,一直认为我不正常,理由是我没有女人。
他曾多次问过我:看见漂亮女子,你不想拉她的小手不想一亲芳泽不想
慕容谨:野兽
看着她迟疑地点了点头。我欣喜地说:“一直想跟你道歉,在玉楼春时,不该让你出去。我是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小姑娘去救我呢可你把我忘了,你忘了我,便不算是当初的那个人,我想道歉也找不到她。”
她张开双臂抱着了我,瞪着记忆里的那双大眼睛,仰望着我,满含期待地问:“你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她搂了我的脖子,嘴唇贴上来了。
我推开了她,严厉地说:“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妹。兄妹不能这样。”可是身体里有只野兽,它又蹦又跳地嘶声地叫嚷着:“我想我想,想拉你的手,想亲亲,想抱抱。”
她对着我左看右看,咬了咬嘴唇,扑进了我怀里,眨着大眼睛说:“你不想要我吗不想要女人吗你若是不要我,我会被赶走的,我无处可去。”
我说:“有我在,没人会赶你走。”
她的眼里包着一汪泪水,糯声低语:“可是你不要我,不要我,便是不喜欢我。”
我伸手去摸她的脸,这时,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落进了我的心里,?得我火辣辣的疼。
我搂住了她。
“不要哭,我在呢。”
“想要她,想要她,想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成为自己的……”身体里的野兽叫嚷的更厉害了,我使出全力与它搏斗,额头上的汗水流进了眼里,酸涩难忍。
她撕扯着我的衣服说:“我不是你妹妹,我只是一个女人,为你而来的女人。”
对呀,她不是我妹妹。她怎么可能是我妹妹!自己一直都不信的,不是吗
可是,万一是呢
即使不是也不行,她才十四岁。
十四岁可以嫁人了,也不算小。
我会娶她,同她成亲,这样的话,我们做什么事都行。
不行不行。人生三喜之一“洞房花烛”,应该等到那天……
不仅身体在嘶叫,脑袋里也有几种声音争吵个不停。
眼前开始模糊,我使劲眨了眨眼,她身上光光的,一件衣服都没了,我低头看看自己,她的两只小手,正在卖力地往下扯我的裤子。
“不能这样子。”我坚定地告诉自己,使劲推开了她。
仅存的一丝清明神志被张牙舞爪的野兽吞食着,我拼命挣扎,终于筋疲力尽,无力地合上了眼睛,一片黑暗……
醒来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子在自己怀里,两个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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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谨:原来是这样啊
懂事又机灵的舅父说:“她叫李绮罗,今年十七岁,是玉楼春最标致的清倌人,打她主意的人,都排到午门口了。如果不是你舅父我手里握着硬权,又把大砍刀放在桌子上震慑,春姐那个老鸨,怎么肯放她出来。”
玉楼春。
我在京城住了十天,去了玉楼春五趟。
为了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不仅仅是失望,还令我愤怒。
她怎么能是我妹妹呢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妹妹这世间有那么多女子,美的丑的高的低的瘦的胖的,形形色色,为什么偏偏她是我妹妹呢
以前虽然觉得她烦人不顺眼,但是无论顺不顺眼,她都在同里,都住在家里,都在我什么时候想看,就能看到的地方。
“幻情”让我知道了对她讨厌的根源,看到了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渴望。
这个渴望,令我觉得羞耻。
憎恨她,更憎恨自己。
秋风扫落叶,明月照人归。
中秋节我回到了同里。
这是个团圆的节日,大院里照例摆了晚宴,一家人围在一起,欢声笑语。
她居然为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
“大家一定要好好戴着哦,刚过春节我就开始做准备,学了整整半年的刺绣,手指头都要扎成马蜂窝了。”她把左手食指勾起来,举着手晃悠,“少一个手指头,多难看,是不是为了大家,我可是拼了命的。”
她说话,一直都很夸张。
别人说话夸张,我很讨厌;她说话夸张,我更讨厌,但是却十分喜欢听她令人讨厌的话。
后来,我明白了,有一种讨厌,不是真的讨厌,其实是觉得可爱,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的可爱。别人看到了,就很讨厌。
我看着手里绣着一只胖猫的香包,升起了一个念头,也许她并没有真的忘记我,她平时是在假装。她其实不是我妹妹,她们来同里,只是一个阴谋。
想到这里,我就开心起来。
也许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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