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北望月,南慕容。并不是说望月宫不来南边,也不是指慕容家不去北边。望月宫以应天为中心,在北方势力强盛;慕容家则把重心放在了长江以南。
还有个吴家庄,吴瑜那厮没有套路,到处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感觉哪哪都是他,四处借火点火。
五号房是淮南省沭阳县的管事,沭阳县在长江以北,慕容家的势力在当地的影响不是很大。
去年梁山的宋公明,带着三十多个兄弟及一伙子没饭吃的穷人围了沭阳县。宋公明是从前年开始带人闹事的,每到一处打官家劫富舍,开仓放粮,深得穷人欢迎。
当时我正好在彭城,离沭阳不远,就策马赶了过去。
进城后,来到慕容家铺子里,管事以及伙计正吓得瑟瑟发抖。我安慰他几句,又出了城。几经辗转,趟过拿木棍,操锄头,衣不避体的人群,找到布衣旧衫的宋公明,给了他五万两的银票,拜托他,进城了莫要伤了慕容家的人。
宋公明挺豪爽,当时就差了身边的人,去通知各路头目。
自古以来,农民起义,有几个能成事的都是些乌合之众,没组织没纪律,起初靠一腔热血与斗志,取得一些胜利。时间久了,思想膨胀,热血渐散,死期也就到了。
想到眼前这个人,早晚得死在攻城略地的路上,又想到外面那些可怜虫。就同宋公明讲了一番道理,大意是,你要想成大事,别老想把富人搞死,得依靠他们,依靠有能耐的人,总讨好穷人有什么用。有钱粮,给他们分什么分,还不如去招兵买马,武装自己的队伍。
我高估了宋公明那伙人,一个县尉领的人,就把他们打趴了,根本没进去城。
父亲得知这件事后,脸色阴郁。他说,这事怕是要埋下祸端,以后万不可在明处接触官府的人,更不可接触跟官府作对的人。
今天沭阳县的管事来说的是,宋公明不但又败了,而且投降了。官府的人放话,只要他交待出跟他有过来往的人,根椐此人的重要程度,来决定给他们兄弟封赏多少。
这消息是宋公明手下一个不满投降,私自跑出来的兄弟,专门去了趟沭阳县说的,说是因为有了慕容家的资助,大家才吃了几日的饱饭,不能忘恩负义,特地透个信。
由于此事件特殊,管事也没敢飞鸽传书什么的,就亲自跑来告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回去该干嘛干嘛。我来处理,不会
慕容谨:她来了
思考了半个晚上,次日清晨,准备去大院里,把这两个特别的消息告诉父亲,征求他的意见。
还未出门,父亲来了。
我告诉阿弦:“再来人就说我不在,该等的等,该走的走。”吩咐完便同父亲一起进了书房。
父亲说:“官家的人传信到盟里,出二十万两银子,解决掉宫九。”
太子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宫紫龙左右了他的思想。
“太子那边活动很频繁吗”
“大概是要起事。”
看来官家想釜底抽薪,搞死宫紫龙的接班人,以为这样宫紫龙就会心灰意冷,就会罢手。
这不是抽薪,是加薪,是想把大家往薪火里推。
若是一个杀手左右得了国家大事,那都跑去练武了。
宫九死了,宫紫龙不拼尽死力报复才怪。到时候,江湖上一片的鸡飞狗跳,谁都别想好过。
父亲另一个身份叫阮郎,“杀手联盟”的盟主。盟里的事,他从不许我过问,有难办的事,才让我去做。在某个意义上来讲,我是他手里的一把刀。
盟里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有三四个。为此,父亲同我讲了大半天的道理,说我不该轻易信任人。
我没有解释。
他们知道了我是慕容家的大少爷,便不会猜想阮郎是慕容家的家主。
至今没有一个人知道阮郎的真实身份。
谁会想到父亲让亲生儿子去做杀手呢又不是缺钱。
我成为一名杀手,不是父亲的选择,是我自己的选择。锁定一个目标,然后把他干掉,多有意思的事啊!比做生意有趣多了。
十七岁时,我第一次出难度较高的任务,就是刺杀那个三品武官。我用了五天的时间拿握了他的生活习惯,用七天时间打乱了他的习惯,又用两天时间,让他决定回京城,然后把他引到了玉楼春。他的死纯属意外,家属没闹,部下没怀疑,官家没追究。
很久以后,父亲说收到了官家的人送的一万两银子。
皇帝又什么好当的呢,要钱没钱,有权又不能随便使,屁股下的座椅,还时刻被儿子们惦记着。
“父亲有何打算”
“看来官家此意是想与太子的人两败俱伤,让三王爷成事。我们不能趟这滩浑水,但也不能拒绝。”
“任务以失败结束吗”
杀手失败,非死即伤。
“不。金国虎视眈眈,圣公的人又闹得凶,这个时候,皇室不能再出乱子,我们想法办阻止,让他们安稳几年。国泰才能民安,天下太平,我们的日子才轻松。”
“父亲有方案了吗”
“你以张小二的名号去京城,找汴京防御使刘武僖,也就是你的舅舅,投在他的门下。你舅舅是官家的人,如此一来,宫紫龙就会知道官家有所防备,且背后的水很深,就会有所顾虑,不敢轻易出手。”
“宫九的事呢”
“找机会给他制造些麻烦,不要伤着他,也不要暴露自己。我跟那边回话,就说是失手了。”
“这只是暂缓,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官家年纪已大,心力一年不如一年,再过个两年,没那么精神了,就会安心的把位子传给太子。太子虽是个没主见,爱左右摇摆的人,还是要强过不懂朝政的三王爷。”
“舅舅认得我。”
易容术只能瞒过陌生人,日日接触,时间久了,熟悉的人是瞒不过的。
“就是认得,才让你去。”
后来,又同父亲谈了宗离的事,父亲的意见时,暂时先不管他。说到宋公明之事时,他跟我的想法一致,让我近两日就去一趟彭城,然后从彭城直接去京城。
因着将要离开多日,父亲交待许多应该注意的事,啰啰嗦嗦。他大概是看出来,我没什么兴致。说道:“等这次的事完结了,就把联盟解散,把生意也收拢一些。我们不求发展了,图个安稳吧。”
“嘭嘭嘭”三声敲门声,是阿弦。
“大小姐来找大少爷,等了半天,现在要走了,这会儿在大门口。”
我看了一眼父亲,起身说:“我去看看。”
门厅处。
她穿了身绛红色的裙袍,梳着飞仙髻,左边髻簪了一大朵红
慕容谨:有更喜欢的事了
回去的时候,父亲已经走了。
我坐在书房里想了很久,决定去告诉他,我不想去京城了,让他另做安排。
下定了决心,便轻松起来,一扫近几日的沉闷。换了衣服,吃了饭,便撑了伞去大院。
父亲不在,母亲说他去了平江府。
什么事会让他冒雨出行呢
外面的事,父亲向来不对母亲说,母亲也从来不过问。
在大院里,一直等到天黑,胡叔回来说,父亲明早回。
次日,天放晴了。
我一只脚将将跨出门,看见阿弦一路从外面往落风园跑,到了我身边,他小声说:“三王爷赵楷来了同里,这会儿在莲花阁小白莲的房间里。”
“几个人跟着”
“两个侍卫一个车夫。”
十天前,三王爷去到了德清,离杭州最近的军事驻地,他是亲自督阵来了。
一个手中没有兵权的王爷,在军队里,同个普通的官员没什么区别。官家的心思难测,既是想把位子给他这个儿子,为什么又不给兵权呢想来也是没有下定决心,还在观望着。
杭州的危机很好解决的嘛,把城一围,不用攻城,用不了多久,他们自己会出来。
圣公领着的人号称二十万,这数肯定是虚的,打个折扣,那就十万吧。十万张嘴啊,驻扎在杭州,杭州的存粮,能吃多少天。没东西吃,自然就出来。不然还能咋的张着嘴等着饿死
老弱病残,没有受过正规训练的一帮乌合之众,只要朝廷一心要灭掉他们,等着他们出城,一仗就把他们打散了。
这主意应该同在京城里耀武扬威,机灵又懂事的舅舅说,他老爹就是我那外祖手里有兵权,来个主动请战。指不定,就一战成名,名留青史了。
打赢了仗,把那些散兵游勇收拢,那时候朝堂上正被胜利的喜悦充满着,趁机申请军响,拿着军响装备训练新入伍的那些人。
拉着新队伍再回边境驻守,官升一级,队伍扩大。名利双收。
为什么就没人想到呢
他们大概是被圣公的恶名,吓着了。逮着官府的人就开膛破肚,炼油晒尸的,谁都怕万一打不赢,万一被逮着。
梁害我父子不就是如此吗吓得直接弃城逃路。
大家难道都不知道,越是恶名在外的人,内在里越是虚弱的道理。
纵使那圣公武艺超群,三五个武功高强的人,在战场优势微弱。熬你个三天三夜,看谁还有那精神拿刀舞剑。
一路七想八想的走到了大院,见到父亲时,才想起来赵楷来同里这事,本来是在琢磨他呢,一想想远了。他这时候来同里做什么同里有比杭州更紧迫的事
书房里,我还没未开口。父亲说:“在胡知府那里确认了,官家有想换掉太子另立的念头,但尚未拿定主意。”
好嘛,没拿定主意,就想利用他人去动太子的人了。皇家人无情,决定事情的时候,全然不考虑别人的安危。
我没有接父亲的话题往下说,而是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这趟活儿,我不想去了。”
父亲看了我两眼,沉默了一会儿说:“行。我另想办法。”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以为你喜欢热闹的地方,喜欢热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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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你在这里
(请注意,下面是萌哒可爱的小明月出没。不要认错人了,哈哈)
四海客栈。
我坐在桌几边,咬开第一个灌汤包,吮吸里面的汤汁时,心里想着,这个小东西,我是吃过的。
在同里生活的八年,没吃过。
我都忘了什么呢
没有记忆的十年,我都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谁关心着我我又关心着谁
我丢失的记忆中,还有慕容谨。那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说过什么话
一夜无眠。
早上朵子姐,又来叫门。我蓬着头,拉了一个门缝说:“天太冷了,着人把饭食送这里吧。需要加费用,就记在帐单里。”
要安安静静地,呆到慕容谨回来。
再不能回岔子了。
很久后,我回忆起那笼包子,当时居然放心的吃了,也没想着会被人做手脚什么的。
可能是宫紫龙看起来着实不像个坏人,况且他又表现的很真诚。
老实地呆了一天,没离开房间半步。
扒着窗户,看着被白雪覆盖着的世界,想像着自己在雪地里奔跑,捧一大捧雪,扬起来,撒在自己头上,脸上,衣服上。
让整个自己融入白茫茫的世界。
是多么奇妙的事情啊!
可惜不能出去。
下午时候,朵子姐送了一包衣服来,说是我未婚夫帮我订的,连声夸他贴心舍得花钱,并神神秘秘对我说:“男人呐,熄了灯都一样,什么好看不好看,对人好最实在。”
我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惊讶地说道:“朵子姐,你是说他长的不好看我觉得还行啊。”
慕容谨一路都塌眉小胡子的二混子装扮,除了初看时有些别扭外,看久了,也习惯了,好像与他本来的样子,差别不大。
朵子姐笑道:“普通人,普通人,配姑娘就差了些。”
我稍稍回想了一下,自从进了应天城,我跟慕容谨好像并没什么亲密举止嘛。最亲密的一次,也就是上楼梯的时候,我走在他后面,他回头招呼了我一下。
我说:“他是我的随从,我爹花钱雇来的。”
朵子姐笑出声来,:“一看就是小两口。”
我眨眨眼说:“哪里看出来了”
“哪里都能看得出来。”朵子姐理了下她鬓角的头发说:“以前有个住店的客人说过,情人的眼神是瞒不住的。现在看来,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的眼神还是慕容谨的不好意思问。
朵子姐走后,我照了照镜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起来都很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衣服都是我的。三套男装,两套女装,都加了棉,一件银灰色的披风,还有一条毛绒绒的白色围巾。
换上新衣服,围上围巾。
开始急切地盼着慕容谨早些回来。
在盼望中,送走了白日,送走了黑夜,又迎来白天。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客官,不出去玩吗望月宫在举办赛马会,今日决赛。”张管事站在门外,精神十足地说:“很有意思的,小半个城的闲人都去看了。有免费的茶水瓜子,大量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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