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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我挠了挠头说:“不去。”

    窗外依旧零零星星的飘着小雪花。这一天,我在房间里呆的,快要炸毛了。一面担心慕容谨回来的路上不好走,一面担心雪彻底停了,就不好玩了。

    怕神就有鬼,所担心的果然来临,傍晚的时候,空中干干净净。

    晚饭后,躺上床上,滚来滚去,滚得头昏脑胀。

    “咚!——咚!咚!”

    更声一慢两快,快要子时了。

    坐起身,拍了拍脸,决定出去走走,再不出走,等天亮,雪都化得差不多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雪只要一停,很快就化了。

    新男装,裹上围巾,披了披风,把帽子罩在头上,裸露在外的,彻底只留下了两只眼睛。

    脚下是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没有一丝风,并不是很冷。

    街道两边的店铺,偶尔有一两个亮着灯的,也是半掩着门。

    这样的夜晚,适合燃一堆木柴火,一家人围着火,聊天,讲故事,喝着热茶,嗑着瓜子……

    路上的行人极少,出来了半天,就遇着了两个迎面而来的人,行色匆匆,大概是往家里赶吧。

    不知道娘亲在家里做什么,同里有没有下雪;也不知道红玉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回同里;还有慕容旋,北方应该更冷吧,那雪就比这里更大。

    不知不觉中,走了一条街,又一条街,来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广场上。令人惊奇的是,广场中间的立着两根柱子,柱子上挂着两盏大风灯。

    我四下环视了一圈,没有人。

    没人,挂着灯做什么。

    我把风衣帽子推到




第175章:北望月,南慕容
    我第一次同慕容旋一起出远门,回去后,在关于钱的问题上,与师父讨论过。就是找慕容谨曾经的未婚妻那次。

    师父说,出门在外,没钱就去借。

    借就是偷。

    当时我问,在同里没钱了,去谁家借

    师父说:没钱找慕容。

    我父亲的名声多好啊,街上人人都说慕容好。不管是不是在慕容家当差,不论年龄大小都尊称父亲一声:老爷。

    我刚去同里的时候,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父亲还没老,英俊潇洒着呢,老爷是老头子的称呼。娘亲笑着说,这是尊称,跟年龄无关,这说明大家都爱戴你父亲。

    你们说去偷这么好的人家,于心何忍!

    师父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到了同里,没钱的话,去慕容大院门口跟看门的小哥说一声,开口要多少,当时就能如数拿到多少。

    我见过守门的阿木小哥神色和悦的给别人钱,接钱的人,再三躬身致谢,当时以为是他家亲戚朋友什么的。为此,对阿木印像特别好,每次看到他,都热情地同他打招呼。

    借给别人钱,说话还好,好人无疑呀。

    慕容旋反应的比我快:这是借,不是偷。借钱得还,以后没钱还怎么办。

    师父说:不用还。你们家从不需要别人还钱。

    关于为什么不用还钱,这个问题,我和慕容旋争论了几句后,师父便不搭理我们了。他认为他的两徒弟都是木头脑袋,十六岁的智商还不如慕容家老大六岁时聪明。

    借钱这个问题,我当时虽然没搞明白,但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慕容家在同里拥有绝对的权威,这个权威不是以强欺弱,不是以富欺贫。是当地人,发自内心的,对慕容家拥护、尊重和爱戴。

    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家庭在某个地方,有权威,有什么好处呢师父当时举了个例子。

    假如慕容家想在同里,甚至是平江府的地界上找个人,无论那个人是在谁的被窝里,还是在路边的野草丛里,还是在潜游在湖底下,还是在哪个树洞里……不管他是死了,还是活着,只要存在着这么个人,慕容家一准能找到。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啥找不着啊

    师父说,最长在十二个时辰内找到。

    我问,最短呢一般呢

    师父说,一般两个时辰,最短半盏茶功夫。

    北望月,南慕容。

    同慕容家齐名的望月宫,也许在经营方式和为人处事上,与慕容家不同,但在当地的影响力,肯定是差不了多少的。

     



第176章:聪明的姑娘
    感觉不到风,却能听到身后树林里,沙沙的枝条碰撞声,能看到火苗摇着轻盈的身子摆动。

    两个人,火堆很大。

    我问:“为什么是我是我长的像谁还是谁像我”

    偌大的应天城,美人多的是。我在他眼中特别的原因,只能是我长的像谁,眼睛像谁。别处看不到嘛,估计胖瘦都不好确定,总不能是身高像谁,或是男女像谁。

    他放下手里正往火堆上搭的树枝,抬头望着我,笑了一下,说:“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看似没有武功的慕容谨,是个高手。看似没有武功的宫紫龙是蜀山剑的传人,曾做过三年的武林盟主,如果他想看我的脸,我想我是阻挡不住的。

    “很像吗”我把帽子推到后背上,把围巾一圈一圈的解下来,又拢了一下额着的头发说。

    他轻摇了一下头,平静地说:“不像。”

    我望着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他说:“看见你第一眼,我想起了一个故人,但你跟她长得并不像。”

    “你跟她认识,也是在雪夜里吗”

    “我们从小就认识,她是我师妹。”

    要么是长的像,要么相遇的地方相似,什么都不一样,能在一个人身上,看到另一个人

    很好奇这个人呀。我问:“她在哪里”

    “不在了。”

    不在了,有很多种。嫁人了,去外地了,或者是死了。总之,就是不在这个地方了,不在他身边了。

    这应该是件不开心的事。他让我陪他说话,肯定是寻开心的。令人伤感的话题,是不能再继续了。

    我自觉地问:“宫主,您想听我说话,还是让我听您讲话”

    “你会唱曲吗”

    “不会。”

    “会跳舞吗”

    “不会。”

    “你会什么”

    “我会绣花,会做衣服,会做饭,会做家务,会种地,还会武功。”我实话实说道。

    “会做饭和做衣服,这两样跟她像。她每做一件新衣服,立马就会被其他人仿制。



第177章:那个有趣的人
    不时地从火堆里,传来“噼啪”的响声。

    “你在想什么”宫紫龙问。

    我想了一下问道:“您会在意未来儿媳妇的家世吗假如她家里很穷,或者是来历不明,或者长得有些丑,您会让他们成亲吗我知道大家族,都讲求门当户对。”

    宫紫龙拿着手边的树枝往火上添,垂目说道:“我不知道。”

    当一个人把不知道这三个字说出口时,最大的可能,就是不愿说。

    宫紫龙接着说:“我心里想着,是同意的。真到了他们成亲的时候,可能会不同意。”

    “为什么”

    “我不是我一个人。”

    师父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看来,人在家里也不由已。

    我说:“我见过您儿子宫九,他很优秀,他曾经帮过我一个大忙,我还没有机会报答他。”

    我在心里暗自说,我当时还想以身相许。

    宫紫龙直了直腰,望着我笑道:“姑娘是看上九哥了吗”

    我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宫紫龙的笑意更深了,:“如果是姑娘的话,我会同意的,也会想办法让其他人都同意。”

    不嫁给慕容谨,我也不能嫁给宫九。

    同宫九分别还不到一个月,我的心境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时候觉得,爱慕上一个人,是自己的事,可以同他一起仗剑走江湖,可以为他洗手做羹汤。

    不是这样的。两个人成亲,关系着很多人。

    我又想到了宫九的话,他说他不是个好相公,他说我应该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原来,他真的不自由。

    “我和九哥只是见过一次,没有别的情谊。”我笑着说:“我也不会嫁到对我不满意的家庭。”

    接着说:“听您的话里意思,您同意的有些勉强,您家里人可能不会同意。”

    又补充了一句:“谢谢您的好意。”

    宫紫龙呵呵笑了,笑得温柔极了。

    我打了个哈欠说:“您还有想要问的,或是想要说的,或是想听我说的话吗天色不早了。我明天还有事要办。”

    “我还想再坐一会儿。”宫紫龙说:“我给你唱首曲吧,想听吗”

    我回了一个字:“好。”

    雪夜里,四处很寂静,连只鸟叫虫鸣都没有。

    当宫紫龙的声音响在清冷的夜里,我想捧腹大笑,身为晚辈了礼貌,极力憋住,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温和淡雅的宫紫龙,在啊出第一个字时,仿佛变成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傻子,眼睛一会瞪得圆溜溜的,一会又眯成一条线,还不时用力甩头。

    他的表情很夸张,曲调更夸张,一个字也没听清楚是什么,整个就是啊哦啊哦的。

    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来。

    我边笑边问:“您曲子里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

    这么好笑的事,他居然一点也没笑。

    “你觉得是什么”

    我稍稍想了一下说:“一个人很害怕很紧张,四处跑着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紧张。”

    宫紫龙说:“这首曲子名字叫《忐忑》,只有调子,没有词。”

    “是您作的吗”

    “我师妹。”

    我由衷说:“她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人。”

    我同他师妹有某个地方相似,他同他师妹的感情很深。我想他接下来,会同我谈谈他师妹。让听他唱曲,不就是想往他师妹这个话题引的吗

    我这样推测。

    我的推测错了。他没再说话,但也没说走。

    高人的心思难以摸透。

    呆呆地看着火苗跳跃,暗了就加树枝,接着再呆呆地看。宫紫龙一直保持这样姿态。

    我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想着心事。

    就这样,直到黎明将来,他才终于说要走。直到走了,也没说捉猎物,烤猎物的事。

    两人两马踏雪入城。

    进了城门,我就从马上跳来,递了马绳给他。

    “就此别过。”

    “我若是反悔呢”

    我把马栓在路边的树上,冲他挥了挥手。

    绕了两个巷子,确定后面无人尾随,我在路边一个包子店里,买了四只包子,拿着回了四海客栈。

    天刚大亮。

    客栈的门依旧是大开着。

    堂厅里,一个脸生的小伙计,正拿着抹布



第178章:恐慌
    雪并没有我想像中的,融化的那么快。官道上两边是积雪,中间是冰加雪。

    马车走的很慢。

    冰冻的冷风,扑打着车厢前面吊挂着的两盏风灯,昏黄的光影晃动在黑暗的雪夜里,有着说不出的神秘与诡异。

    路上未遇到车马行人。

    慕容谨上车后,没有对我说一句话,眉眼里带着以前常见的冷冽,我轻声问:“这样速度到天亮,也到不了吧。”

    他瞄了我一眼,继续望着前面,淡淡地说:“明早能到城安县,我们在那里换马,明天中午到。”

    至到此时,他仍没告诉我,通过什么途径进到皇宫。

    车厢内气氛压抑,令我觉得有些微微的窒息感。

    在不安的焦虑中,终于到达了城安县。

    进城门外时,太阳虽然已经出来了,却未感到丝毫的温暖,反倒觉得比夜里更冷了。

    马车没进城门,直接又折了回去。

    我和慕容谨携了随身行李入了城。然后跟在他身后一番穿街走巷后,在一个农家小院子前停下来。

    他掏出钥匙开了门。

    “先在这里住下,五日后我们去瑶华宫。”他一边关着大门,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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