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你不是吃了我的药吗”假师兄皮笑肉不笑的说。
“什么”我不解道。
“嘿嘿。待会儿说。”
进了内门,大脑袋假师兄,同两位宫女一挥手,笑嘻嘻道:“你们出去吧,我跟师妹说些悄悄话,不唤你们,别进来啊。”
“是。”
“把门关上。”
“是。”
“不准偷听。”
……
“吱”的一声,门合上了。
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扭脖子,伸胳膊。这皇宫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搞得全身都有些僵了。我那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呀真有些怀疑,我究竟是不是那个什么的福月帝姬,他们该不会是搞错人了吧。
“小师妹。”假师兄一边呷着茶水,一边咧着满脸的肥肉,笑嘻嘻说:“你想嫁给九哥”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把胳膊往后伸,惊得我摆着那个姿势,忘了收回。脱口而出:“假师兄何出此言”
“脸盘看着怪机灵,原来是用木头雕的。刚才官家的意思,不是想搓合你同九哥的吗”
我坐到他对面的软塌上,眨着眼睛说:“官家难道不是想探听江湖势力的”
他“啧啧”了两声说:“探听也不用找你探听。”
“话本子上都说,皇帝是听不到实话的。”
我是想提醒官家,望月宫很厉害。在船上时,不是有人说宫九很棘手嘛。宫九可是太子的人!
“你给我那有钱的朋友,找麻烦喽。”假师兄吹着他的指缝说。
“啥朋友啥麻烦还有你究竟是啥来路看着和官家很熟,不像是第一次来啊。”
“不想理你了,我去外面转转,看美人儿去。”大脑袋假师兄站起身,用他胖乎乎的手指着我说:“你老实趴这里别动。”
没见过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人。我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说:“我坐着站着躺着不行么为什么要趴着。”
假师兄走后,屋内就剩下我一个人。闲着无聊,就把两位宫女叫了过来,扯了半天的闲话。原来,她们是先皇后宫里的人,就是我亲娘身边的侍奉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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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我这‘忘忧’的病,能治吗?
慕容谨费那么大周章把我送入宫,究竟是在图谋什么呢他会不会就此罢休呢
宫九会不会在意**这事呢
不行不行,宫九是太子的人,太子可是要把官家赶下皇位的人。
对了,张小二,也就是慕容谨,是在望月宫对立面的人,那他可能是官家这边的人。
“你在思考什么”官家倾身伸手,把我垂耳边的纱巾掖在了耳后,说道:“还是在顾虑什么”
我打定了主意,望着他温暖而又深邃的眼睛说:“听说太子想要提前做皇帝,您知道吗”
他又恢复了躺靠的姿势。
“他要是自己有这个能耐,倒是令我高兴的事,可惜这个能耐是别人的,别人都是靠不住的。”
“你三哥五哥是文人,书读的倒好,文章也做的好,做起事来,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六哥七哥母家太弱,没有能力相争;八哥在与你大哥的争斗时,已被贬为庶人,其他人都比你年纪还小。”
说完这些,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朝堂的事我不懂,哥哥们除了赵楷,其他人都不认识。看着眼前的人黯然神伤的样子,我想给他些安慰,却不知说什么好。
在我自责无能为力时,他恢复了笑脸。
“皇宫偌大,朝臣众多,这些话吾却没有一个可以说的人。今天你来了,吾很开心,不由的就想把心里话,告诉你。”他又坐直了身子,“你不要往心里去,皇帝是天子,是天选之人,都是有命数的,顺其自然吧。”
我点点头,微笑道:“无论是谁当皇帝,都是您的儿子,这天下终归都是赵家的。”
“扯的有些远了。小天,你能看上宫九吗吾就远远的见过他一次,看着也还行。”
上百盏灯分布在各个角落,把室内照亮得如同白昼。官家额头及眼角深深浅浅的皱纹,一览无余。
二哥慕容然常说父亲操劳,慕容家只是南方一个商贾之家,父亲料理的也不过是生意铺子。眼前这个人,他料理的是天下,是万万人的事。
是不是更操劳呢
我不能再给他增添他计划外的麻烦。
我稍稍想了一下后,低下头说:“既然您当年把我送出去,自然是不想让我跟皇家有牵扯。与皇家及高门大户相比,我更喜欢行走江湖的自由自在。”
说完这些,我抬起了头。
眼前的人宽和地冲着我,笑了笑说:“你跟以前变化很大,小时候都是坐不着的,看到我就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把皇宫当成家,有次出去玩,晚上死活不愿住外面,非要回来睡。害得一伙子人,连夜赶了回来。”他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说得有些艰难:“现在,现在,这样的安静又懂事。你在同里过的不好吗你走后,不想打扰到你,便没了你的消息。”
我毫不犹豫地说:“挺好的,娘亲很好,父亲母亲也很好,三个哥哥对我都挺好,我在那里还有了朋友。”我笑了笑又说:“我在同里的时候,也很活泼,整日里又蹦又跳的。初来陌生的地方不大习惯,难免有些拘束。”
这是我见到官家后,说的最长的话。
回到沁园春,假师兄退了宫人们迫
第187章:这下放心了吧,安然无恙。
直到次日午后,官家都未再次召见我。
大晴天,好天气。
我坐在沁园春的院子里,眯眼晒着太阳,回想着昨晚官家同我的谈话。
他说,我亲娘与我同里的父亲是好友,把我托付给慕容家是我亲娘的意愿,她想让我生活在江南。
他说,我现在的娘亲曾是我亲娘的朋友,亲娘入宫后,就随她一起来做了她的侍女。
他说,我亲娘的画像全部焚了。
他说,他终于想起来,我同我亲娘哪里像了。说我们都有着任何阴霾都无法完全遮挡住的光辉,看到我们的时候,就会觉得这个世界一片生机盎然。
我理解不了他说这话的意思。
他说了很多,但没有解答我入宫后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的记忆能不能找得回来。
照着慕容谨的话,明日就是柳夫人进宫的日子,那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唉……”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时候,亲人还不如朋友。
“小师妹,在为何事忧愁”
大脑袋的假师兄从门外进来,后面跟着个内侍服饰的人,那人低着头,瞄了我一眼。
我立马站了起来。
慕容谨。
虽然模样陌生,眼神太熟悉了。
他们径直进了屋内。
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旁边还站有宫人呢。
伸伸胳膊,又扭扭头,对着她呵呵笑道:“坐久了,坐久了,有些累。”
“姑娘需要按捏一下吗”
“不用不用,你忙吧。我去找师兄算帐,他欠我的东西一直不还。”
进屋,反手关门。又转身开了个门缝,朝外望了一眼,急忙关上。惊慌地说:“你怎么来了”
“哟,你能来,我有钱的朋友就不能来了”大脑袋抄着双手坏笑道:“另有树枝,就把我朋友忘了。”
慕容谨立在他旁边,望着我,目光忽明忽暗,意味不明。
“奉命来的。”曾经在同里听到过的略有些低沉的京城官话。
“这下放心了吧,安然无恙。”大脑袋往外走着说:“走了。”
慕容谨仅仅跟我说了四个字,便走了。
整个下午我都在恍恍不安中度过。
院子里没有一丝阳光的时候,假师兄一个人回来了。看着他进了大门,我飞跑到他身边,不住的向他打眼色。
“咋了眼出毛病了”他严肃地说。
他这表情,令我的心揪得更高了。
“那个啥呢”我急切地问。
“啥”他乜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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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出宫
就这样,我离开了皇宫。至到离开,也没有叫一句“父皇”,没有同他一起吃顿饭,甚至忘了在他生辰这日,对他道声祝福。
回头望望高高的宫墙,感觉与里面隔了千山万水。
走过一段长长的官道,便进入了繁华的大街。一直行在前面的两名内侍中的一名,放慢了脚步,在我身旁低声说了一句:“在东大街的张家香铺门口等我。”
是慕容谨。
虽然走路的样子,完全不像。就知道那个人是他。
我向一个路人问寻后,就找到了张家香铺。里面经营着各种香料和胭脂水粉,在里面转了一圈,出来进了隔壁的布料成衣铺子。
绾了头发,换上男装,又向掌柜问了附近的兵器铺。
在兵器铺里花了两百八十两银子,买了一把长剑。
一切准备妥当,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悠闲的走了一段路,发现身后并没有尾随的人,快速拐过一条巷子。
绕了三条巷子,在一个偏僻的黑暗角落,把剑埋在了一个草垛子里,散开头发,换上先前穿的白色女服,解开裹胸的白布,蒙了半个脸,又走回了街上。
前天晚上,官家还告诉我,如果有事,让我去找玉楼春的主事莎姐,玉楼春先前都是官家的人,三年前让我那三哥赵楷接了手。他说其他人不能确定,莎姐还是可以信任的。
出宫前,我向杨俭问了玉楼春的大致位置。杨俭做事极为细致,不但同我详细讲了两遍,还给了我了幅京城的地图。
我本想同慕容谨道个别,从此各走各的路。又想到,他那心眼多的样子,不知道又要打我什么主意呢。见了他,说不定很难走掉。他七日前说,十五日后,太子登基,那就是还有八日。
我的打算是,先在京城呆十日,看看太子登基的盛况,然后去南方,再问一次红玉,究竟愿不愿意跟我走。
她跟我走,就两姐妹一起,她想去哪儿,我跟她一起。她不愿意,我就在南方找个城市住下来,找时机偷偷回同里,再把娘亲接出来。从此,母女二人过上安稳的生活。
至于丢失的记忆,不找也罢。
慕容谨若是寻我,从我的行动上推测,肯定以为我仗剑走江湖去了。
这样想来,把暂时落脚点选在玉楼春很合适。
我站在玉楼春门前。
入门处是个三层高的小楼,木质结构,雕梁画栋,凤檐鸳瓦。门前灯火辉煌,比潇湘馆气派了不止一点。
是记忆里的样子。
“找莎姐。”我对立在门前的清秀小伙子说。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啥事”
“女人来这里,能有啥事”我不动声色反问道。
他又打量了我两眼,不可置信的说:“走投无路了”
“你们这里不要人,我就去春风度了。”
春风度也是个青楼,我刚刚路过的。
小伙子一步一回头的,进了门内。
不多时,便出来了一位三四十岁的清瘦丽人,眉头一颗黑痣。
杨俭描述里莎姐的样子。
有几分眼熟。
八年前,我在玉楼春呆过十来日,里面的人基本都见过。时间有些久了,再加上那时候年龄小,记忆有些模糊。
她看了我一眼。
“跟我来。”
花团锦簇的房间里,清瘦丽人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呷着茶说:“什么来头慢慢说。”
我递了她一块玉牌,牌子上有个凸出的“风”字。
风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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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我是剑客,只会把人搞伤。
我在玉楼春住了下来,莎姐对外说,我是新来的姑娘,准备在三个月后,隆重推出。为了让大家有神秘感,能卖个好价钱,先以巾帕遮面,到时候来个一鸣惊人。
我同她说,我就来这里住几日,悄悄给我个睡觉地方就行了。
她说,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是最显眼的位置。
我依了她的话,并接受了她给我安排的一个小丫头。还接受了她安排曲艺老师,学习弹筝。
平静的过了四日。
第五日,一队官府的人来盘查,说是哪个大人的妾室谋财害命跑了,依着上面的命令,看看有没有藏在这里。
他们推门进来时,我正低头拨弦,像模像样的弹着一曲《十面埋伏》。
曲艺老师是个白净的年轻人叫宋行,他说我天生就该是弹曲子的,手指长而有力又灵巧,记忆好,能吃苦,还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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