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他一夸我,我学习的更起劲了。第二日,便能勉强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像现在这里,已经有些熟练了。
身穿官服的四个人,进屋内转了一圈,看了看柜子,又朝着我瞟了两眼,就走了。
他们走后,宋行说:“你真我见过的最好的学生,心理素质好,有人打扰,竟然没变调,太适合演奏了。”
我停下手说:“好学生就该奖励,给我放半天假吧。我想去街上看看,老师能不能给我安排顶轿子”
按慕容谨说的,三日后太子就登基了。可是此时的大街上一切如常,不像是要换天的样子。
戴着帷帽坐在轿子里,转了大半个城,临近傍晚时,在路边摊吃了碗豆花。又回了玉楼春。
打开我居住的玉兰坊,扑面而来的芳香里,带着一丝极淡的血气。我对一直跟在身边的丫头小霜,笑着说:“我想喝菊花茶,要多煮一会儿的,多煮一会味道好,你在一旁盯着。”
她应了一声去了。
燃亮了灯,我才反手去关了门。
若无其事地取掉身上的披风挂在衣架上。
拿下头上的帷帽时,顺手拔下头上的发簪握在手里,装着很随意地向床边走去。
若是如我想的,这屋内进了人。此人,肯定是悄悄进来的,是见不得人的。见不得人的人,我便不怕他看到我的样子。
与人交手时,身上的东西,越少越好;身边的人越少越好。
有血气,说明是受了伤。既使是高手,受了伤,我也是不惧的。
拉开床帘。
刹那间,持有发簪的手,放在对方的脖子上。这个位置,只要接着出手,便会要了对方的命。
我的脖子边被一柄短刀抵住。
四目相望。
对方先放下了手。
我也放下了。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同时说。
是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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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别人的恩恩怨怨,同我没什么关系。
灯光下,我打量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宫九,热心地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有武功,把你送出城,应该还是可以的。或是你这里有什么朋友吗我可以帮你传个信。”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上次的大恩,终于有报答的机会了,我真心诚意地想帮他。
他这伤,肯定不是他老爹搞的事,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跑回家不就安全了京城到应天又不是很远,只要出了城,一条道就跑到家了。
慕容谨说望月宫同太子是一伙的,那太子肯定不会对他见死不救。随后又想到,伤他的人,可能是我那官家父亲的人。除了官家的人,别人也没这个胆子了啊。我要是救他,是不是在助纣为虐呢
这种种思索,并未动摇我要帮助他的念头。
别人的恩恩怨怨,同我没什么关系。
我在帮助一个朋友罢了。
他喝了半杯我的菊花茶,慢悠悠地说:“现在出城门盘查的严,不好出去。”
我装着不知情的样子,惊讶而又略带些慌张地说道:“你惹了官府的人他们追到你家怎么办”
宫九带着些不屑的口气说:“在明处谁敢动我,他们这是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猛下黑手,给了我个措手不及。我要是死在他们手里,或许会成为无头案子。这次要是躲得过,他们哪里还有机会,再来第二次这样的事。”
我诚意地又问:“帮你送个信呢”
他立马接话说:“不行,能到我朋友手里的信息,说不定在同样时间也到了别人那里。没弄明白真相前,谁都不可信。”
我脱口而出:“那你还信我。”
他扬了扬他那细长的眉毛,说:“你又不是朝三暮四的官府人。”
昏黄的灯光,笼罩着他。眉眼俊俏,表情淡然,身在危险之地,也看不出有什么惊慌。他与慕容旋同岁,看起来,比慕容旋成熟太多了。
同样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同样武功高强。单从外表看,慕容旋像是某个武林世家被宠着的少年剑客,明朗阳光,洒脱不羁;宫九则像哪个书香世家的风流公子,文质彬彬,俊雅秀气。
我纳闷地问:“你这望月宫的独苗少爷,出门没一个人跟着没人去给你家人送个信吗”
“死光了,二十八个人全死了。”
我抽了口凉气,忐忑地问道:“是什么人干的你知道吗”
他面色平静地说:“不知道来路,都是高手。”
我继续追问:“从身手上看不出来吗”
“蒙了脸,为首一人用的好像是消失了很多年的黑水刀法。”
“黑水刀法”也叫“鬼刀”,变幻莫测,看不出套路。师父讲过,二十五前,北方一个叫黑水寨的地方,全寨的人都练习这种刀法。奇怪的是,那个寨子在一夜之间,被血洗,一个活口都未留下,自此那种刀法也在江湖上消失了。
究竟是什么人搞的惨事,是江湖上八大未解之谜之一。
不是慕容谨。我暗自松了口气:“你挺厉害,那么多高手,都能跑掉,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你这里能不能让我呆一晚上最好再给我找身衣服。白天路上人多,好混出去。”他这说话的内容以及语气,搞得我错以为自己是他多年的老朋友。。
我“扑哧”笑了:“对我这么信任啊,也不怕我绑了你去报官。今天还有官府的人来查过,他们是不是来找你的”赶忙又说:“不对,他们找的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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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谁不会丢下我?
半个时辰后,我和宫九两人一马,奔驰在城外去应天方向的官道上。
这个世界很奇怪,每次我觉得千难万险的时候,都顺利得不能想像。
进皇宫顺利,可能是安排此事件的人,比较仔细,每一种情况都考虑过了,所以才没有纰漏;这次顺利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也许,也许是我运气比较好的缘故
我住的这间房是玉楼春后院,一个僻静单独小院子里的一间,窗户外面就是街道。
当初选这间房住的时候,就是想着,平日里不受其他人的干扰,万一有什么事,又可以快速的离开。
二人翻窗而走。
拐到藏剑的草垛子,一扒拉,我的剑还在。
巳时未的京城街道,行人稀少,因为宵禁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宫九穿着女装,刚从窗户上跳下来,走的前几步,差点绊倒。在我多次小声提醒他,夹着屁股迈小步后,乍一看上去还真像个女子,就是个头稍微壮实了一些。
莎姐按照我的要求准备的衣服,都比较宽松,穿在他身上正好。他长的本来就是偏俊美,头发散下来,松松地扎着,不仔细看,小娘子无异。
到达城门口时,城门已关,我亮了一下“风”玉牌,接牌的青年小伙子,跑到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身边,二人嘀咕了两句,回来就把牌子递还给我,“吱吱呀呀”的开了门。
两个女子,半夜里出城,看上去非常的可疑,他们也没有盘问几句。说词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句话:是你们该问的事吗
他们要是不开门,我就持剑砍伤阻挡的人。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嚣张,他们肯定得信是公差,而且靠山很大。哪个不要脑袋的寻死鬼,敢惹有着大靠山的人啊
若是万一他们仍不开门,就只能退回去了。
那时候已经宵禁,路上又没什么人,凭着我和宫九的速度,一眨眼,他们就找不到。再回到玉楼春我的房间里,另图他法。
什么事都有风险啊,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究竟能不能行得通。
出城奔跑了四五里后,遇着一个骑马的人,强行买了他的马。就成现在两人一马的样子。
又跑出去了二三十里,宫九提出来要下马。
现在是月末,没有月亮,满天星斗。站在对面的两个人,只能看到一个模糊黑影。
看着黑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举动,推测出:他这是在换衣服。
难怪走的时候,还执意要拿着他原来的衣服呢,还以为是他考虑周全,怕带血的衣服,连累了玉楼春的人。原来不是善心,是为了自己。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都经常装男装的,你穿女装又怎么了该不会你觉得丢脸吧,我在话本子上看过一个故事,三国的司马懿还穿着女装,在阵前唱曲呢。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不拒小节。”
我丢脸的时候被人看到,我就会很烦那个人。男人穿女装,肯定是丢人的事啊,我这是在安慰他,让他莫介意,他若不介意,那就不会烦
第192章:张老板,好巧啊。
幽暗的野外,黑影交错晃动,马蹄踏踏,溅起的浮尘掺杂着马匹的嘶鸣声扑进耳朵鼻子,说不出的诡异。
九人九马。
他们没有出手。我右手执剑也没有出手,尽量拖时间。
只要他们一动,我就用“夺命十三剑”里的第十式“追风逐影”。师父说这招以一抵多时最管用,估计我也用不上,就没怎么上心的教,我也没怎么用心的练。
那时候想着,闯江湖当女侠,肯定都是一对一的比试,哪里会想到有打群架的一天啊。
我打算剑意使出来后,就以最快的身法撤出圈外,然后开始跑路,往路边的野地里跑。出了官道,骑马的优势就减弱了,甚至成了拖累。我轻功还是很好的,师父说过,我拼尽全力的速度,一般人追不上我。
我没有展示“追风逐影”的机会。
随着三声尖亮哨响,其中八人八马,朝着京城的方向,奔回去了。
只剩下了一人一马。
好嘛,小瞧我了。
金国宗离都不是我的对手呢。
我蓄了力,提气朝着路边野地里就跑。
还是要跑啊,宫九都吓跑了,宫九可是同我师兄平分秋色的人。我去硬拼,不是傻子么
提足了气,越野翻坡过河,瞎摸乱撞,一口气跑了二十多里。再往前面一片黑黝黝的,大概是树林子,远远望去像是个巨大坟墓,不知道会有啥东西埋伏在里面呢,不敢进。
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回头一看,一个黑影在我后面不远处。
我揉了揉鼻子。
站了片刻后,回身朝着左边跑去。
又跑了四五里的样子。停下脚步回头看,黑影悄无声息地我后面。
我想到了一个传说。传说深夜行走在荒山野外,会遇到路游神,路游神是正神,看着吓人,其实是好的,专门保护行走夜路的人不受恶魔鬼怪的欺负。
想到这里,稍稍安心了一些,朝着黑影施了个礼,喘着气说:“路大哥,不,路爷爷,谢谢您一路护送,咱们就此别过。您忙别的吧,我有武功,不用保护我的。”
黑影仍没动。
我挠挠头,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湿乎乎的痒。
实在不想跑了啊。
刚刚不久,由于看不清前方的路,直接跳进了河,半截裤子都湿了,鞋子也跑掉了一只。
“要不您告诉我,您的神位在何处,改天我去给您上上香。”我迟疑地说道:“我家很有钱的,给您买最好最贵的香。”
看到黑影朝着我靠近,吓得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什么情况难道是想吃了我鬼会不会吃人呀
手腕被黑影子抓住了,并且抓了我就往回走。
我喘着气,呵呵笑道:“张老板,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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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他不是我哥,也不是我夫君。
这几天,我每天都会想一下慕容谨,我在想他如果能专心地对待我该多好。他好像什么都会,有他在我身边,在哪里生活都不会发愁。
他也不用对我太好,只有每天给我个笑脸就行。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打扫什么的,都不用他做。
可他不属于我,他属于慕容家,属于他自己。
真是伤感。
我伤感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个什么都会的人,便燃起了一个火堆。
看看他的裤子,竟然是干的,没一点水渍。再看看我的,起初是湿了半条腿,由于穿的厚,衣服的吸水性比较好,现在基本整条裤子都是湿的。
还少了一只鞋。
白色的布袜,被泥土沾染得看不出颜色。
狼狈啊。
我捂了捂脸,没好气地虚张声势:“你外衣借我搭搭腿,我把裤子脱下来烤烤,穿着太难受了。反正火堆旁边也不冷,少穿一件衣服也冻不住你。”
“为什么要借给你。”他没有丝毫考虑地说道:“不借。”声调冷冷的。
真没面子。我把手从捂着的脸上拿下来,瞪着他说:“是你害我成现在幅鬼样子的,好吧。你早出声,我哪里会跑。”
他哼了一声,低头拿着树枝往火上加,不理我,也不看我。
我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脱了另一只鞋子,脱了布袜,脱了裤子。光腿光脚地朝着河边走去。
入冬了,河水里带着冰渣,冲打在腿上,针扎一样的凉,我哆哆嗦嗦地站在水里,把裤子在水里摆几下,又把袜子揉了揉。反正是洗不干净的,先把泥土洗掉,凑合着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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