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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闵惟秀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的笑出了声!

    还你还油嘴滑舌的,她阿爹可不是吃素的,那是同朝堂上三千文官大战三百回合,说不赢了就动手的男人啊!

    姜砚之咳了咳,又接着说道:“我保证日后惟秀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想打架就打架,想翻墙就翻墙……”

    武国公这下子乐了,对着姜砚之的肩膀猛的拍了拍,“这还差不多!”

    他说着,突然正色了起来,“我的闺女,自己有嫁妆,不光是她自己个,就是她生的孩子,都能够衣食无忧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不用你保证。我这个当阿爹的,只有一个要求,让她开开心心的,不要受委屈就好了。”

    “我家惟秀天生神力,与平常那些小娘子截然不同,他日若是惟秀想要上战场去打辽狗,你不得阻拦!”

    闵惟秀一愣,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阿爹平日里都是走霸道路线的,怎么突然之间就煽情了起来。

    姜砚之点了点头,“我保证。”

    武国公嗯了一声,“你保证最好,你不保证,我家惟秀想出门,谁拦得住,哈哈!”

    闵惟秀一梗,红了的眼睛又白了回去,阿爹,你能够多帅一刻钟么!

    还有,怎么事情就发展到,好似她马上就要出门子嫁去隔壁了一样!

    她真的要嫁给姜砚之么闵惟秀一想到这个,脸就有些发烫起来。

    她绝对是因为贪图姜砚之给她埋下的生辰贺礼,才一不小心中了奸计,出卖了自己的!

    一旁的宋嬷嬷擦着眼泪,嘴角含笑的看着闵惟秀,像是在看一盘好吃的人参果。

    闵惟秀实在是被这屋子里的喜庆气氛闹了个手足无措的,清了清嗓子,“阿娘,你给姜砚之说说,柴皇后以前的旧事吧!”

    临安长公主这才想起来,姜砚之根本就没有见过柴皇后,对她毫无印象。

    她赶忙站起身来,走到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满城风雨
    翌日清晨。

    闵惟秀正在用朝食,安喜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你怎么气喘吁吁的,不是给你阿娘送吃食去了么”

    安喜的老子娘喜欢吃鸭舌,但这玩意虽然不稀罕,做起来却是费工夫,通常都没有。

    今日一大早,宋嬷嬷便送了一些过来,对于闵惟秀而言,还是大块吃肉来得舒服,于是便分了一些,让安喜送去给她阿娘吃了。

    “小娘,出大事了。听说三大王不是蔡淑妃的亲儿子,他是皇后的儿子呐。呸呸,不是现在的那一位,说是以前还有一位。我听我阿娘说,刘皇后还真不是原配呐。”

    闵惟秀猛的站起身来,膝盖却撞到了桌子腿,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你听谁说的”

    安喜拍着胸脯顺了顺气,“我去寻我阿娘,我阿娘说,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

    闵惟秀将胡饼子一搁,伸手抓下搭在架子上的披风,“走,去寿王府。”

    安喜摇了摇头,“小娘,三大王天不亮就进宫去了,宋嬷嬷送吃食的时候说的呢。”

    闵惟秀顿了顿,又坐了下来,昨日姜砚之有性命之忧,她进宫便罢了,今日这事儿,目前只是流言蜚语,贸贸然去问,实在是不妥当。

    姜砚之是谁的儿子,不是他说了算的,怎么着官家也不能够因为他是柴皇后的儿子,就把他杀了。

    他若是想杀,早在十四年前,就杀了。

    姜砚之定是心急,想要去求官家……又想着问路甲的事情,于是一早就进宫了,怕是还不知晓这事儿。

    这厢闵惟秀着急,那边姜砚之已经充分的感受到东宫里的人,看他的异样目光了。

    他一早进宫,便听内侍说,官家在东宫同太子一道儿用早膳,于是马不停蹄的又转头朝东宫来了。

    可一进门,就觉得古古怪怪的。

    这东宫,他来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还是头一回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路丙,本大王今日脸上没有洗干净么沾了菜叶子”

    路丙伸出脑袋瞧了瞧,摇了摇头,“没有啊!不过三大王,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主仆二人一头雾水的进了门,官家正同太子一道儿用膳,太子妃李氏在一旁添菜伺候着,见到姜砚之进来,亦是神色复杂。

    姜砚之莫名其妙的,但是他一见到官家,就想要临安长公主答应了要把惟秀嫁给他的事情,忙说道:“阿爹阿爹,你还记得当初答应要把惟秀嫁给我的事情么”

    官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上次惟秀不是拒绝了么”

    官家说着,看着姜砚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该说这孩子大度,还是说他缺心眼子

    昨日才闹得那么难看,今日就又阿爹阿爹的叫上了。

    “嘿嘿,因祸得福,惟秀觉得我太惨了,上次险些被人活埋了,这次又险些被人烧死了。没有她在身边保护我,就是不行啊!阿爹阿爹,你再提一次,惟秀这次答应了!”

    官家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你阿娘当年把你的心眼子和脸皮一起烧掉了吧,你是一个小郎君啊,小郎君,要被小娘子保护,竟然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毫无半点羞愧之色!

    被人烧死了么官家想着姜砚之的话,又开始神色悠远起来,姜砚之是被人陷害的,那么当年的柴皇后呢

    她是自己放火的,还是也是被人害的

    官家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姜砚之那雪白的脸,叹了口气,“知道了,娶了惟秀之后,你要好好的听话,不要再瞎胡闹了。”

    姜砚之笑弯了眼睛,“谢谢阿爹。”

    只听得嘭的一声,太子手中的筷子掉在了碗上。

    姜砚之瞧着他的脸色,正了正神色,“大兄,可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大早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七棵紫荆树
    “为什么我们不怀疑都是刘皇后捣的鬼呢,譬如她为了帮助二皇子,所以才离间你们兄弟二人嘛!你不是说,那个放火的人,是刘皇后的族人么”

    闵惟秀好奇的问道,坐在马车外面的路丙也竖起了耳朵,他也有同样的疑问。

    林娘子也有可能是皇后害死的啊!毕竟她那日还可着劲儿往东阳郡王身上扯呢!

    她没有儿子,转而支持二皇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姜砚之笑了笑,“你同刘鸾相熟,觉得她怎么样”

    闵惟秀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蠢!”

    天呐,连她都能骗得了的人,不是蠢是什么

    姜砚之点了点头,“刘皇后并不比刘鸾聪明多少,要不然,进宫这么多年,也不会一直没有孩子。她想不出这么复杂的招式。她能够当皇后,全靠了当年她阿爹手中掌握的兵权,刘家是官家许要争取的人物。”

    “刘皇后想不出,不是还有二皇子么”

    姜砚之一愣,仔细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关于他二哥的事情,但是却感觉什么都毫无印象。

    没错,毫无印象。

    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也不知道他讨厌什么,他就是温温和和的站在那里,像是家中摆着的屏风。

    可能经过了十次八次的,也不记得屏风上到底是三星祝寿,还是孔雀开屏。

    “对吧”闵惟秀有些得意,她感觉自己这是第一次在聪明才智上碾压姜砚之,“若是太子当了皇帝,日后刘皇后就算是当了太后,也要被蔡淑妃制衡,毕竟太子有亲娘啊,而二皇子就不同了,二皇子可没有亲娘。”

    “我若是皇后,我就支持二皇子。都当太后了,还要伏低做小门都没有!”

    “她可能本来是支持太子的,但是刘鸾不是当小妾了么太子当了皇帝,刘皇后的侄女也做不成皇后了嘛!”

    闵惟秀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姜砚之有些发懵,他深深的看了闵惟秀一眼,难不成两个人定亲之后,聪明程度会平均一下,你看他就变笨了,惟秀就变聪明了!

    明明,他之前都一直很有把握是东阳郡王的,被闵惟秀这么胡乱扯了一下,竟然觉得她说的也不道理。

    不过两人来不及想太多,东阳郡王府已经到了。

    姜砚之下了马车,都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闵惟秀是府上常客,门房也不通报,高兴的招呼道,“闵五娘子来了,郡主天天盼着您来呢!”

    闵惟秀豪气的掏出一把银钱,塞给了他,“过年的赏钱。”

    门房乐得合不拢嘴,他就喜欢这种一言不合就撒钱的人!

    他一直将二人送到了二门,然后招呼了一个婆子过来,才屁颠屁颠的回去。

    那婆子也是认识闵惟秀的,“闵五娘子,郡主同郡王在浇花呢,奴领你去。”

    婆子一直走一直走,将姜砚之同闵惟秀引到了一个院子门口,这是东阳郡王的住所。

    婆子不敢高声,侧身退走。

    闵惟秀同姜砚之对视了一眼,站在门口,都能够闻到里头淡淡的熏香味儿,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表弟同惟秀来了,怎么也不进门。”

    表弟

    东阳郡王是记在柴皇帝名下的,姜砚之是柴皇帝妹妹的儿子,他叫上一声表弟,也不是不可以的。

    闵惟秀一进院子,才觉得怪异起来,这个院子里光秃秃的,压根儿没有花,只有七棵紫荆树立在那里,其中有一棵,还已经半死不活的了。

    她来过许多次,倒是没有注意这是什么树。

    “这是什么树现在浇水,怕是要结冰了。”

    东阳郡王还没有说话,柴郡主就走过来挽住了闵惟秀的胳膊,“这是紫荆,又叫满条红,等春



第一百九十二章 死掉的证人
    “什么时候”

    闵惟秀想了想,“你说他讲的那个什么典故关于紫荆树的”

    姜砚之点了点头,“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在说,同我都是柴家后人,同太子都是兄弟情深……我们三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闵惟秀耷拉着脑袋,“喂,姜砚之你知道么我以前一直觉得,除了刘鸾,其他的人都很和善。现在想来,怕是我压根儿没有听懂他们的话中有话!我若是注意到了,也能够想明白,但是我好似从来都不注意这些。”

    真是一个让人沮丧的发现。

    姜砚之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揉了揉闵惟秀的脑袋,“因为我的惟秀太厉害了,别人都不敢直说,怕你气愤不过……”

    姜砚之说着,伸了伸自己的拳头。

    闵惟秀还是很沮丧,“那你相信他说的么”

    姜砚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通常都不先入为主的设定凶手,也不轻易相信疑犯的供词,只有证据才是最可靠的。”

    他说着,从自己的袖袋里取出一根肉干,递给了闵惟秀,“所以惟秀这样很好,压根儿不听别人的谎话,只相信自己发现的事实。”

    闵惟秀一听,瞬间觉得自己高大起来。

    没有错,她活了两辈子,一直都是这样行事的,行军打仗不也是么

    敌军开始叫阵了,敌军开始叫骂了,敌军开始继续逼逼了……

    然而小闵将军一句都没有听,提着狼牙棒就上了。

    然后,逼逼声没有了。

    “你说得没有错,所以那些什么反间计,激将法之类的,对我毫无用处!”

    姜砚之偷偷的勾了勾嘴角,他很喜欢武国公一家子,都是这样,不管遇到多难的事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又自我调节好了。

    “我还是觉得,东阳郡王隐瞒了什么,他并不是我们所见到的样子。你看,我们什么都没有问,他却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回答,甚至算准了你的性子,会直接登门相问,所以早早的就在紫荆树下等着了。”

    “论算无遗策,我不如他。”

    闵惟秀突然想起了那日东阳郡王说的话,“他说,关在笼子里的画眉鸟,也向往天空翱翔的雄鹰。”

    姜砚之一愣,“东阳郡王说的么”

    闵惟秀垂了垂眸,“这样的话,按照你们的想法来解读,就是心怀怨恨吧。不是所有人都贪恋富贵,有的人,可能只是想过自由自在的乡野生活。可是东阳的翅膀,已经被硬生生的折断了。”

    就像闵惟思一样。

    闵惟秀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种虚头巴脑的揣测,一天能瞧出一种新的涵义来。咱们还是不要想了,按照你说的,看看有什么证据。”

    姜砚之也咬了一口肉干,“没有错,咱们现在去看那个死掉的证人。唉,今儿个早晨我着急上火的进了宫,连早膳都没有用,好不容易想喝碗粥,我阿爹又一直拉着我说说说的……我虽然脸皮厚,也不大好意在聆听教诲的时候,还用朝食……快要饿死了!”

    闵惟秀也咬了一口肉干,“唉,我阿娘也是,每次我吃胡饼子,她就在一旁念叨,什么长得像熊一样了可如何是好啊!再吃心眼子都要长得跟胡饼子那么大啦!她也不想想,胡饼子上还有芝麻啊,饼子和芝麻均衡一下,心眼子不小也不大,正合适啊!”

    姜砚之点了点头,“你马车里还有吃的么说起来,这八成是我们家老祖宗一脉相承的啰嗦!”

    闵惟秀呵呵一笑,他们两个好像也都是话篓子,谁也嫌弃不了谁!

    “有的有的,有馍馍,放在暖手炉上烘烘,香着呢,把肉干也烘热了吃,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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