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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横看竖看,就是北伐不成,落荒而逃,武将都不行啊!

    上辈子当屠夫,这辈子才做武夫!专业背锅没商量!

    同其他人那垂头丧气的模样不同,武国公同闵惟秀雄赳赳气昂昂的,犹如刚刚打鸣完的公鸡,迈着胜利的步伐回了武国公府。

    “阿娘,我们回来啦!”闵惟秀飞扑进屋,一把就保住了站在门口相迎接的临安长公主。

    临安长公主红着眼睛,将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见他们父女三人都活蹦乱跳的,这才放了心,“你们走了之后,阿娘一颗心那是日日悬着,今日亲眼见了,这才放了心。”

    “我儿是好样的,虽然此番不成,但是阿娘也为你们骄傲。”

    闵惟秀揉了揉肚子,“阿娘阿娘,别光站着说话啊,我肚子都快要饿瘪了……嫂嫂,这才多久不见,你竟然长胖了这么些!”

    闵惟秀瞧着圆鼓鼓的吕静姝,简直惊呆了。

    这姑娘之前不说多美貌,起码也是清秀小娘子啊,如今这简直是面若银盆,腰如大树啊!

    吕静姝脸一红,临安长公主没好气的揪住了闵惟秀的耳朵,“你这个死孩子,瞎说什么呢!你大嫂这是有孕在身了!我之前怕你们在边关知晓了不安生,才瞒着没有说的。”

    闵惟秀大惊,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惊喜得呆住了的闵惟学,大兄,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厉害!

    再转念一想,闵惟思也是如此!

    闵惟秀不由得挺了挺胸膛,看看看看!看看他们老闵家!

    她越想越是激动,上辈子,可没有这个孩子出生。

    临安长公主松了手,又心疼的摸了摸闵惟秀的耳朵,“傻孩子,别傻愣着呢,快去沐浴更衣,来日方长,有什么话,用了饭之后再说。”

    等闵惟秀吃饱喝足了之后,已经是晌午了。

    安喜在一旁自豪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娘,自打小娘同武国公出了府,她那个在厨上做菜的老子娘,都睡得不香了。

    以前烙饼子得烙一筐,闵惟秀走了之后,便是烙一小盆,都吃不完了啊!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厨为好吃者而煮!

    现在闵惟秀回来了,她还不大展身手,再一看,呲溜光!更是心花怒放!

    待吃饱喝足了,闵惟秀瞧着闵惟学那傻兮兮的笑,知晓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同吕静姝说,也不多留,将她从边关带回来的一些土仪分了,便回了自己个小院儿。

    一进门,只剩了她同安喜二人,顿时没有了个正形,将那鞋子一甩,麻溜的爬上了床。

    安喜一见,忙坐到了床边,“先前沐浴见小娘身上有伤,想要给你上药,你却怕熏了大郎娘子,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奴给你涂点药油吧。”

    闵惟秀点了点头,“好安喜,给你带了好些好吃的,还有皮子,你一会儿拿回去。打仗哪里有不磕着碰着的,你小娘我厉害着呢,一滴血都没有流!”

    安喜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家小娘,就是世上




第三百五十四章 含血喷狗
    闵惟秀跟着武国公进宫面圣,是第三日的事了。

    这才几日光景,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东阳郡王府的那一位,今年春日里旧疾复发,怕是不大好了。

    人都道今年年头不好,都是因为正月十五里,打铁花时死了人,触了霉头。

    要不然,怎么北伐大败而归,太子一出正月便病倒多日不朝,而东阳郡王年纪轻轻的,便不行了。

    闵惟秀听着旁人的议论,心中冷笑,这群无耻的人,果然如同姜砚之设想的一样,想将那烂泥巴的丑事焖在锅里,就此揭过。

    怕是过不了多久,东阳郡王就要病逝,至于太子,闵惟秀也不知道,宫中宫门紧闭的商量了一日,太子的病,是会好,还是不会好。

    东阳郡王的事不了了之,那么郑国公府呢满门血仇,竟然抵不过官家同朝廷的脸面了,真真的让人寒心!

    前头的老太监,走得疾,临到那上书房的门口,轻声提醒道,“国公爷可仔细着些,官家这两日发了好大的脾气,郑国公府的那位,今日一早,便进宫了。”

    他说完,也不等武国公开口,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快步走着,撩起了帘子。

    武国公一听的王珅的名字,冷哼了一声,刚想扯开嗓子骂人,就感觉到了有一只小手在扯他的衣袖。

    这种险些把他从台阶上拉下,让衣服发出咔咔咔欲裂声音的力气,他十分的熟悉,想都不用想,就是他家老闺女闵惟秀。

    武国公想着闵惟秀来之前的叮嘱,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黑了脸。

    闵惟秀把心一横,伸出爪子狠狠的掐了自己个一下,真他娘的疼!

    现在寿王府的牛都不哭了,她是不是应该也去掐一把牛,那眼泪岂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只不过,她自己个皮糙肉厚的,掐自己就算了,去掐牛,有点于心不忍啊!

    闵惟秀着实佩服自己,都这个关头了,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些事儿。

    那老太监撩起帘子一回头,差点儿下巴没有吓掉,之前这闵五娘子都好生生的,怎么如今一副断了腿的模样莫不是来了葵水痛经

    他活了一把年纪,打懂事起就在宫中伺候,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那后妃们拿了抹了辣的帕子装哭,几乎几天上演一次。是以他能分辨出来,这位是真哭,那眼泪哗啦啦的流……

    若这是演技,那闵五娘子大概要成象棚里第一戏精。

    “闵五娘子,你且忍着些,一会儿老奴给你上碗红糖桂圆水……”

    闵惟秀一愣,差点儿把眼泪缩了回去,啥玩意你就红糖桂圆水了

    只不过此刻不是同那太监纠缠的时候,再等会就不疼了,那岂不是得再掐一下。

    闵惟秀这么一想,直接冲了进去,选了那最扎眼的明黄色,直接扑了上去,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屋子里的人一愣,尤其是官家,他一把年纪,独得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都没有生,在闵惟秀年幼之时,也是常住宫中,同他十分亲近的。

    只是后来这姑娘长大了,却慢慢生疏了,说到底,再亲也不是亲生的。

    “惟秀这是为何”许是想到了闵惟秀年幼之时可爱的小脸,官家的声音有些缓和。

    闵惟秀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好家伙,那眼泪,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官家的衣襟。

    “惟秀,这是怎么了”官家又问道。

    闵惟秀红着眼睛红着脸,“舅父,惟秀心中委屈!也不知道是那起子长舌妇,四处乱造谣,现在满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我要嫁给那个辽国小王爷,说我阿爹通辽!”

    她说着,看向了王珅,“王监军不是事无巨细,都给官家汇报吗不知道可汇报了,你在边关被同那辽国小王爷你情我爱的故事



第三百五十五章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闵惟秀这下子安了心,其实一路上姜砚之已经事无巨细的同她演练过好几遍了。

    她在边关同姜砚之也那样坑过王监军,按说是没有问题的,可当真进了这金銮殿,抱住了官家的大腿的那一瞬间。

    她才发现自己个压根儿做不来。

    经过上辈子的事,她如何还做得出对着官家撒娇的事

    她做不来,她一瞧见这些人,就膈应得要命,恨不得直接将他们都打死了去。

    说一千道一万,小人陷害也好,赵离设局也罢,最后给她阿爹盖棺定论,让她去边关的,还不是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舅父么

    她耿耿于怀,所以做不来。

    ……

    光天化日之下,军妓

    官家皱了皱眉头,大战在即,王监军竟然还有心思狎妓

    王珅身子一抖,头低得更厉害了些,“臣惭愧,这事乃是臣同那女子的私人恩怨,臣怕上表之后,影响视听,便只粗略的说了一通,并没有细说。是臣失职,臣有罪。”

    姜砚之一听,立马站了出来,从卷中抽出一卷轴来,双手奉上,“这事儿说起来并非是王监军的私事,乃是大理寺分内之事。这涉及到几年前的一桩旧案,关于禁军教头赵升战败通辽之案。”

    “赵升的妻女被发配充军,成了军妓。其女以死证清白,想要为父亲伸冤,大理寺目前已经重审此案。”

    王珅一听,惊讶的抬起头来,“三大王,这事儿已经过去多年,罪证确凿,官家亲自定了罪,如何能重审”

    姜砚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王监军在边关曾经对我说,在行军打仗之时,监军犹如皇帝,无论是主帅还是副帅,都应该听令于你,而我不过是一介闲王,无军职在身,更是不能插手军务。”

    “想来,王监军是认得各行其职这几个字的。什么案子重审,什么案子不重审,乃是大理寺的分内之事,无须同王监军商议。”

    王珅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三大王字字诛心,这是要臣去死啊!臣何时说过这等大逆不道之话”

    姜砚之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早跟你说过啊,我会句句如实又句句不如实的向官家告状的啊!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姜砚之摇了摇头,“这可不是我说的,王监军看自己的奏折里,是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成将军欲避战,你借官家威仪,力挽狂澜……武国公是什么性子,大家伙儿都知道,你到底说了什么,他才肯听令于你呢”

    姜砚之说道这里,也不展开,将那卷轴打开,说道:“臣从大理寺调来卷宗,其中誊录了王监军当日状告赵升,写下的奏折。这一读起来,觉得十分的诧异,他指责赵升通辽的罪证,竟然同如今指责武国公和成将军的,几乎相同。官家请看!”

    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闵惟秀是个小娘子,说话又咄咄逼人,说实在的,他们只是当戏看的,但是姜砚之说话便不同了。

    而且他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官家,分明就是以大理寺官员的身份在上奏的,自然不敢虚言。

    官家翻了翻,将那折子轻轻的合上了,没有言语。

    姜砚之并不慌乱,“赵教头官职平平,此事并没有引起多少关注。经过臣的调查,王监军同他并非是不相识之人,而是有旧。赵教头原本是老郑国公手下,当初老郑国公去接东阳郡王回京,那赵教头便在其中。”

    “赵教头在出事之前,刚刚生得一子,那孩子竟然有眼无珠,不过三日便夭折了。之后赵教头经常去东阳郡王



第三百五十六章 证据
    c_t;王珅怔了一下,苍天啊!这明明就是子虚乌有之事,怎么可能有什么证据

    眼前这个姑娘,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佞臣!光凭借这一张嘴皮子,就想把他打成通辽的乱臣贼子!

    王珅心中骂着,又愣了一下,目光有些惊恐的看着闵惟秀同姜砚之。

    他们两个隔得很远,好似各自为营,但他此刻哪里还看不清楚,这二人之前说的都不是虚的,他们是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王珅想着,手紧了紧,“我王珅一身清白,闵小娘子有何证据,何不拿来御前分说,我王珅有问必答,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他自是没有通辽的,有何畏惧

    闵惟秀看着王珅,笑了笑,笑得他心中有些发毛。

    “在坐的,都是官家的左膀右臂,北伐为何而归,大家心知肚明,惟秀也不遮遮掩掩,便直说了。当日我从辽营带走耶律槿。那耶律槿的副将,亲口直言,说耶律槿是去城外私会王珅,还说等二人私会完了,他再去城外迎回。”

    “我大军北伐,共有二线,一是主战之人,譬如我阿爹同成将军,二是王监军等行监督之职的人。殿下不见了,官家心急如焚,在辽营外不可能没有探子存在,您大可以问,那耶律槿的副将,后来是不是直奔城外去寻他,是不是说他去见王珅了”

    “殿下身在辽营,更是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你且问他,这事儿辽军中是不是已经传遍了”

    闵惟秀直勾勾的盯着官家,官家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闵惟秀嘲讽的笑容一闪而过,看向了姜砚之。

    姜砚之对着她点了点头,上前一步,“不光如此,我们有辽人的叫骂书为证。他们大骂我们施展美人计,王监军拐了他们小王爷去……骂得十分难听。”

    姜砚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了上去。

    王珅大惊,他当时被打得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压根儿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辽人的脑壳子都进水了么这样的事情,还写书信来骂!

    “官家,这信一定是伪造的!辽人丢了小王爷,定是要遮遮掩掩的,怎么可能写这种东西!”

    姜砚之笑了笑,“辽人不开化,骂得委实难听,是以当时我们并没有拿出来给你瞧,但这信,可不是我接的,乃是曹将军亲接的……而且我们都知晓,这是误会,当时是惟秀强抓了那小王爷来,你在床榻上躺着呢,自然不可能同小王爷私会……”

    “只不过,你同那小王爷若非旧识,为何他身边的副将,会做此想法呢”

    闵惟秀瞧着一屋子人震惊的脸,心中乐开了花,她严重的怀疑,那耶律槿的副将,乃是他们大陈派过去的眼线,这分明是友军啊!

    王珅大惊,对着官家磕了几个头,“官家,绝无此事,臣对天发誓,除了在战场上,臣绝对没有见过那小王爷……”

    不等官家发话,闵惟秀立马跳了出来,“王监军,此言差矣,你可敢对天发誓,你当真没有同那小王爷小巷独处若有半句虚言,断子绝孙!你敢不敢你不敢,我可看,若是我同那辽狗有私,就让我断……”

    闵惟秀的誓言发了一半,就被官家打断了。

    姑娘啊,你想想明白啊,你断子绝孙,同老闵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我们老姜家就惨了啊!

    统共三个儿子,要是这一发誓,姜砚之断子绝孙了,那他不是要哭死

    官家有些忧心,“王珅,你可敢发誓”

    王珅毫不犹豫的举起手来,举到一半,又面色难看的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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