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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194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隔壁疯人院

    火室里的温度果然异常的炎热,大概有三十一二度,刚刚还是冰冷潮湿的环境,一到这个房间立马感觉置身在了热带。

    火室的房间布局非常有意思,这儿似乎是一件茶室。进了火门,里边还有一个门,门上挂着帘子,帘子从中间一分为二。门框上贴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喝边天下好茶嘴巴刁钻。”下联是,“尝尽酸甜苦辣孤独不苦。”对联没有横批,大门的正上方有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有间茶馆。”

    推门走进茶馆,茶馆里分成内外两件房子,外屋又分成了两个部分。左半间有两床土炕,每个土炕上都放着两三个桌子,桌子上夹着老式的煤油灯。司机心里泛起了嘀咕,“这看起来像是个抽富贵膏的地方。”再往右看,右边有几个不知道什么木头雕刻而成的书架,书架上没有放书,而是放了一些泥制的小工艺品。其中有一排书架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书架上放着整整好




第一六一章 遇到吴秀才
    梦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在梦里时间往往度过的很慢,如果睡眠质量好的话,感觉已经十几个小时睡过去了,可现实当中也就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司机睡得并不舒服,他在梦里特别害怕,他怕自己会下地狱,因为他吃了人,而且是吃的自己的兄弟,一个那么无辜的人。他又想起了从黄家老宅地下室出来的时候自己坑死的那个兄弟。自己曾几何时也是那般的无情和冷酷。难道吃人是自己的报应。想到这些他的脑子越来越乱。

    苏醒过来以后他的头疼欲裂,“啊,好疼啊,好疼啊。”

    “客官,您要的上好的富贵膏来了。”一个小丫头,个子不高,一看就是因为裹脚影响了身子的正常发育。

    居然有人,肯定是他们的同伙。司机上手要去抓,可是又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点劲儿都没有,轻飘飘的。他上手一抓,小丫头就跟泥鳅一样滑手,根本触碰不到,控制不住。

    “大爷别着急啊,您过完瘾了,奴家再服侍您!”小丫头替司机刮好了富贵膏,然后装进了烟锅子递给了司机。司机用手接过,面色迟疑。

    “抽吧,您不是头痛吗抽了之后神清气爽,保证您像神仙一样舒坦。”小丫头用烟枪抵了抵司机的胳膊。

    司机头疼的厉害,那杯茶肯定有问题,司机最终还是屈服了,他接过了烟枪大口吸了出来。好奇怪,这烟一进肚子,司机整个人像换了个人一样,脸上高兴地不得了。他一把把小丫头拽了过来,这次竟然没有脱手。他想香小丫头一个,小丫头也不反抗,任由司机轻薄。

    “他娘的,我平日里老来你们这儿光顾生意,今天没钱了就不让老子过瘾了。”一个身着长衫,头上还留着辫子的年轻人闯进了屋里,打搅了司机和小丫头的好事。

    司机问怀里的丫头,“这人是什么人,怎么这么粗鲁”

    小丫头对司机的耳朵小声说道,“这个人姓吴,是个穷秀才。天天不务正业来我们这里用富贵膏,把家里的产业都败光了。今天看来是要吃白食了。”

    小丫头下了土炕彬彬有礼的站到吴秀才面前,“呦,这不是吴爷吗什么风儿把你吹到我们这里了。上次我们掌柜的还让我谢谢您,说您给我们店门脸上写的那副对联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小丫头嘴巴甜,任谁也不会对这么一个可爱乖巧的丫头发脾气的。

    可是吴秀才大概是烟瘾犯得太紧,冲昏了头脑,他把小丫头往旁边一推,“我告诉你,不要给我来这套。我是乡试出来的秀才,见了县太爷都不用下跪。问你们赊一锅富贵膏,你们都不愿意。我那对联给你们白写了。”

    小丫头也不生气,“吴爷,您这话就不对了,你既然是秀才,那也读的是圣人经典,孔孟之道。这四书五经里哪一句写的是进烟馆可以不给钱,然后还可以赊烟的。只要您能从书上翻出来,今天您的烟钱小人给你结了!”

    吴秀才是个要面子的人,小丫头的这句话正好戳到他的软肋上。是啊,自己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一个饱学诗书的秀才,如今为了这点富贵膏竟然下作到了这个地步。

    小丫头看吴秀才不说话,白了他一眼,满目春光的望着司机,“爷,您先抽着,我去给您再换一锅从法兰西进来的新货!”

    司机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吴秀才,他总感觉在那儿见过这个



第一六二章 三缺一的赌局
    吴秀才被茶馆的打手拉到门外揍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哎呦,出人命了,你们可不能这样啊!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秀才,你们这样有辱斯文是犯罪,我要找县太爷去揭发你们的罪状。你们偷卖富贵膏祸害人啊,中国就是叫你们这些人害死的。”

    打手见到了这步田地这个吴秀才居然还在诡辩,气的牙根痒痒,一脚踢上去把吴秀才的肋骨踢断了两根。“滚蛋!”

    吴扶着肚子落荒而逃,打手把对联揉成纸团朝他头上扔去,然后朝围观的老少爷们喊道,“大家评评理,他自己把家里的产业败了个精光,没烟抽了要来我们这里赊!有这样的道理吗还说我们有辱斯文,他呀才是个地地道道的斯文败类。”打手的一番解释让围观的老百姓渐渐散去。

    小丫头站在窗边向司机同步着窗外的情况,“大爷,我们的打手一脚就把那个秀才的肋骨给踢断了,看他还怎么猖狂。”说罢,小丫头高兴地跳到了司机的怀里。

    司机抽了法兰西的新货身上就更是飘飘然而羽化登仙了。“这是什么膏啊,感觉劲儿好大!”

    丫头凑到司机的耳边说道,“从富贵膏里提取出来的,劲儿比以前还大,好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玩意儿,今儿不是你来了吗我们掌柜的专门吩咐我给您取来尝尝!”小丫头把一盒膏偷偷放进了司机的怀里。

    司机正在云霄中飞舞,意兴阑珊,他钻到了丫头的怀里想要继续深入的交流一下。小丫头一根指头戳的司机脑瓜生疼,“驴啊!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就要弄这事儿!你忘了你今天是来干什么了”

    司机摇了摇头,“我来干什么”

    “今天我们掌柜的专门给你找了两个腿子啊!你们不是要在一起打麻将吗前一阵你在赌桌上大杀四方,都没有人敢跟你赌了,是你求我们掌柜的给你约几个高手的啊!”

    要是搁在平时司机肯定不可能答应小丫头说的话,现在用了这法兰西的新货,别人就算是说他是末代皇帝,司机也会同意的。

    “对啊,我该打牌了!今天我要大杀四方!赢来的钱都给你,啊哈哈。。。”司机用手指勾了一下小丫头的下巴。小丫头害羞的缩起了脸,然后冲着司机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挥着挥着小丫头便凭空消失了,抽富贵膏的房子也暗淡了下来。

    司机走到里屋门外,一个小伙计替他拉开了窗帘。司机把脖子探了进去,没想到里屋这么昏暗啊!司机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跟得了夜盲病一样。他刚要回头问伙计为什么不开灯,没想到被伙计一把推了进来。

    黑暗中他在砖块铺的地板上翻了个大跟头,差点把腰折了。房子的正中间突然有一束异常明亮的光晕垂直的照了下来!光晕底下有个白颜色的四方桌,按照方位四面分别写着东南西北。桌子的颜色居然是白的,这在麻将桌里非常少见。座位上做了三个人,都留着辫子。司机很是奇怪,这满清都被推翻多少年了,怎么还是有人在留辫子啊

    难怪少将军要来汉口夺取玉玺,这不光是有人做皇帝梦,关键是还有人盼着有皇帝的时候啊。这就是少将军平时嘴里经常说的奴性吧。座位上三个人从



第一六三章 光绪年间
    一撮毛客气的看着司机,“刚才外边闹哄哄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司机拧了拧脖子,“一个穷秀才没钱抽富贵膏,非要跟你们那个小丫头赊账。最后你们那个小丫头把他锤了一顿!”

    一撮毛脸上非常的诧异,“什么富贵膏,什么小丫头!”一撮毛把手放在了司机的头上,“爷,您没发烧吧!我这儿是正经的茶馆啊!”

    司机被一撮毛问的莫名其妙,“不可能啊!”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你看这就是刚刚那个姑娘给我的,说是法兰西货!”

    袁里博把盒子打开用鼻子闻了闻,“嗯,确实是高级货!”

    一撮毛看见司机竟然敢把富贵膏直接放在身上,脸上特别惊慌,“我说爷,这东西你都跟放在身上,不知道咱们这里禁这个玩意儿吗前几天有个烟馆被县太爷刚刚查封,老板被人拉倒广场上腰斩了。”

    司机越听越糊涂,“县太爷查封烟馆!今天是民国多少年啊”

    “民国多少年你没事儿吧过糊涂了现在的年号是光绪啊,怎么连年号你都敢说错。”袁里博的眼神中有些怜悯,在他眼中好像司机就是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一样。

    司机收起了富贵膏拼命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什么光绪,什么县太爷,那个小丫头呢,我要找那个小丫头。”司机一把推开了大门,一阵亮光照来,晃得人眼睛发疼。司机揉了半天才恢复了视觉。外厅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他走到自己刚才躺过的土炕旁边,那个土炕也没有了放着几张圆茶桌。他又跑到门口,门脸上的对联跟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没有被吴秀才加上字,没有被打手撕烂。

    司机的汗珠子流了出来,木木的走回了麻将桌。

    雷思雅子看司机的行为举止如此怪异,关切的问道,“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司机摇了摇头,突然他抓住一撮毛的胳膊,“你们这边有没有个吴秀才!有没有”

    一撮毛脸上一惊,“吴秀才你认识他”

    司机凭借着记忆复述到,“挺瘦的,声音有些哑,身上装着一根笔,没事儿就说自己见了县太爷也不需要下跪的。”

    一撮毛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么个吴秀才!”

    司机非常的兴奋,看来刚才那不是幻觉,还真有吴秀才这么一个人。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前几天有个烟馆查封了,就是吴秀才告的县里边。后来烟馆的家人出重金要他的脑袋,他就跑去北京了。”

    “北京”司机大惊,“汉口到北京那么远,他去北京干嘛”

    袁里博拉着雅子站起了身,“掌柜的,这位爷看来脑子是糊涂了,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他这个状态还怎么玩麻将啊,我看今天算了吧。”袁里博殷勤的望着雅子,“雅子,这个季节蓬莱的海边可漂亮了,经常可以看到海市蜃楼,我带你去逛逛吧!”

    “蓬莱光绪”司机的脑子彻底糊涂了。自己明明在汉口进了火门啊,难道这火门另一端连着的是另一个平行的世界,这怎么可能呢司机捏了捏自己的脸,是疼的。看来不是幻觉。

    一撮毛看司机糊里糊涂的,他用手拽住了司机的耳朵小声的问道,“爷,不是你说的让我给你找两个肥羊吗现在人约来了,宰他们啊!”

    司机平复了一下心情,“不行,我还是走算了!”司机站起身要往门口走。

    一撮毛叫来两个打手站在了司机的面



第一六四章 司机的手风
    一撮毛又把手伸到了雷思雅子的身边,“这位是日本雷思家族的第二代传人,雷思家族是最早一批来华做生意的日本商人,家世显赫。”

    司机对这个日本女人的身份很感兴趣,“我听说明治维新之前日本本国的居民都是没有姓的,看来雷思小姐您的家族应该是日本的贵族!”

    雷思雅子看见司机对日本的情况了解的这么多,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您对我们日本这么了解,没有错的我们家族自打英法联军跟中国开战之后就由我的父亲独自来中国开展对华商业,前些日子家父过六十岁大寿的时候还专门对我们这些子女说,我们特别希望和中国人民保持良好的友谊。因为从历史上来说,中国人从来都是我们的老师。”

    司机皱了皱眉头问一撮毛说道,“今年是光绪几年啊”

    一撮毛很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问这个,“怎么,日子过糊涂了,今年是光绪二十三年啊!”

    司机很是怀疑的望着雷思雅子,“奥,您父亲前不久才过完六十大寿,按照时间推算,你父亲三岁的时候就来中国经商了,你的父亲可真是个绝世神童啊!”

    雷思雅子咽了一口吐沫,“不好意思,是我记错了,是我的爷爷那个时候来中国开始经商的。”

    司机悄悄地对一撮毛说道,“这两个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啊。”

    一撮毛有些尴尬,“来,咱们还是开始玩牌吧。”

    话刚说完,袁里博就开始摆弄起了手中的麻将,他左手右手分别一卡,麻将被紧紧卡住平移到了空中,袁里博手指一震,十几张牌在他的手中转起了圈。

    “好功夫!”司机拍手叫好,他又把目光瞄准了雷思雅子。

    雅子非常钦佩的望着袁里博,“袁先生果然是牌坛老手,一手牌玩的出神入化。我怎么好关公面前卖弄呢。”

    袁里博含情脉脉的望着雅子,“这都是雕虫小技,一会儿打牌完了,我再教你几手绝的。”说罢,他那只咸猪手就想往雅子的玉臂上碰。还没等他得逞,雅子也开始爆发了。

    雅子把牌叠成了厚厚的一摞,只用一根指头从牌的最下方,左边一弹右边一弹,又把牌弹成了平平整整的一横排,而且牌与牌之间严丝合缝,一点错落都没有。

    一撮毛拍了拍手,“雅子小姐刚柔并济,看来你摸牌的功夫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了。”

    雷思雅子腼腆的点了点头。“这都是雕虫小技,献丑了,献丑了。”

    司机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日本人的谦虚我实在是受不了,明明很厉害,干嘛要客气。”

    一撮毛的兴头也起来了,“既然大家都露了一手,老夫也不能藏着掖着,我确实老眼昏花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比拼了。”

    桌子上东西南北方位都放着整整齐齐叠好的牌,共有四摞。一撮毛的手上就像有胶水一样,他一只手就把其他三摞牌很轻松的落在了自己面前的牌上。然后他像给纸牌洗牌一样,把几摞牌洗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手法之快看得人眼花缭乱。最后他又把牌分别归回了原位。

    一撮毛喘着粗气,望着牌桌上目瞪口呆的对手,“哎,到底是上岁数了,没有原来那般灵活了。”

    司机手中的色子差点没拿住洒了出来,他望着面前这三个老手,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在他们面前才是一只真正的肥羊,自己那点钱根本不够输的,还是赶紧想办法一会儿输光了怎么开溜吧。打完色子大家开始摸牌。

    雷思雅子面色沉静丝毫不能从她脸上看出手上牌的好坏,至于袁里博倒是非常的嚣张,直接把三个东风亮到了桌子上,“不



第一六五章 都是白板惹的祸
    “不好意思,单吊一条。每家给二两!”司机感觉这把牌是他自己赢得最精彩的一次。

    雷思雅子鼓了鼓掌准备掏银子。

    “慢!”袁里博伸了伸手,“把你的暗杠打开让我们看看。”

    司机有些不高兴了,“我说袁先生,你是不是见不得别人赢钱,亏你还是三门峡十三郎呢,一点风度都没有,你看人家雅子小姐多么有大家风采。我这真的是四个西风。”司机把牌摊开大笑了起来。

    一撮毛看了看牌,疑惑的拍了拍司机,“你再仔细瞧瞧你的牌。”

    “呀!”司机看了牌大喊一声,“怎么搞的,怎么会是三个西风一个白板,不可能啊,我刚刚明明看见了是四个西风。”

    雷思雅子翻了翻还没有摸出来的牌,在牌的尾端捡起来一章,“西风在这里。”

    “啊哈哈哈哈,诈糊!”袁里博拍着桌子大叫了起来,“一家给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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