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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194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隔壁疯人院

    吴敬崖没有想到张一万小时候也过过苦日子,“那你跟你姐感情一定很好了。”

    张一万点了点头,“那是我最亲的人,可是我爹呢!把我姐姐嫁给了黑龙江督军的儿子,那个傻小子配不上我姐姐的一根脚趾头。可是没有办法,在我爹眼里我们这些孩子都是他走上政治巅峰的筹码,今年他又告诉我让我娶一个比我自己大三岁的老姑娘,原因是我在我九岁的时候我的未来岳父帮过他,他当时许诺要成为儿女亲家,就这么十几年前的一句戏言,现在就让我娶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女人!你说有这么当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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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 不同的爱情观
    吴敬崖听张一万把父亲说的如此开明心中很是不爽,“少将军怕是言过其实了吧,据我所知,令尊能起来,手上也是染满了我们革命党的鲜血啊。”

    张一万愣了一下,“这件事情你也知道啊”

    吴敬崖大笑了起来,“恐怕不光是我,革命党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哎,那都是过去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往前看。再说了,你们革命党当年不也是跟先总统袁和谈逼清廷退位吗如果你们真的都是一个个坚定地理想主义者,你们就应该打过长江,打过黄河,打到我们的白山黑水啊!中国这个地方太大了,尤其是你到我们东北来看一看的话,我们东北三个省加起来能顶小半个西欧!”张一万说着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们不说这些历史遗留的问题了,说不清楚。哎,对了,吴兄弟,你有家室了吗”

    吴敬崖点了点头,“我跟英子已经有婚约了!”

    张一万眼睛瞪得老大,“婚约那是父母之命还是媒妁之言”

    “我们俩已经把事情定了,等见过两边的长辈就可以正式在一起了。”吴敬崖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显示着对未来无限的憧憬!

    张一万心里很不好受,他自己也对英子爱恋有加,怎奈中间还有吴敬崖这么一个人挡着。“那你们俩已经住在一起,有夫妻之实了”

    吴摇了摇头,“哎,那不就乱了礼法了吗我们是相敬如宾的。我要娶她就不会那般轻薄的。”吴对于婚姻还是有很强的自己的原则的。

    “她的确是个好姑娘,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是个好姑娘!你很有眼光啊!”张一万还有后半句但是没有说出口,他本来下意识的想跟吴敬崖说,你开个价,能不能把英子让给自己。可是自己觉得这话太过于荒唐,首先他自己也是倡导自由恋爱的,自己怎么可以做出这种用钱买幸福的事情。第二点,吴敬崖这样的性格刚硬的革命党,连死都不怕怎么可能因为钱而把自己的幸福转交给别人呢张一万换了个说法,“你们革命党做的事情太过于危险,你们在一起了,你觉得你真的能给她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吗”

    吴敬崖感觉张一万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她想要的生活那自然是跟我在一起啊,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张一万笑了,“看来吴兄弟不是太懂女人。你说的那种女人是像我娘一样的。这辈子只要跟了这个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生奉献,矢志不渝。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做对女人太自私了吗我觉得这个时代是宣扬男女平等的时代,不能再用三从四德裹小脚那一套来迫害桎梏女性了。我之前跟英子聊过,我感觉他希望过得是平稳的生活。自己的丈夫可以天天陪在自己身边,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恩不完的爱。你的事业本质上来说就跟我父亲当年入绿林一样,天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两口子见少离多,我母亲永远都在担惊受怕。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对英子来说公平吗”

    吴把张一万的脑袋搁在了地上,自己站起身来揉了揉已经有些半麻木的大腿。“她要是跟了我,这一切她都能适应,她不像你说的那么小家子气。再说了一个大丈夫怎么可以天天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你太过于大男子主义了,不了解新式的爱情。这一点上咱们俩分歧太大。如果我能遇上我心爱的女人,我愿意一辈子守在她的身旁,寸步不离!”张一万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当中发着亮光,非常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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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 张一万的卑鄙
    英子把手放在了张一万的额头上,“哎呀,头上好烫!”

    张一万轻轻地抓住了英子的手,“就放到我的额头上吧,不要松开!我的伤口是吴敬崖给我包扎的。”

    “什么吴大哥”英子非常兴奋,她的腿急忙从张一万的脖子底下抽了出来,“他在那里吴敬崖你在哪儿”

    张一万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心里边醋意大发,“真不巧,他刚从那个水门进去了,你就从金门出来了!”

    英子跑到水门外大叫着吴敬崖的名字,一点回应都没有。

    “别费劲儿了,没有用的。我们本来有我的司机,窦镇海,吴敬崖,张锅子五个人,他们全都进了这几个门。”张一万问英子,“你是怎么出来的啊”

    英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铜钱上边写着“嘉庆通宝。”

    张一万眼睛一亮,“小五帝钱!”

    英子问道,“什么是小五帝钱啊”

    张一万解释道,“这是古代流通的货币。历史上但凡是君主登基,都会铸造铭记自己年号的铜钱发行,表达新朝的气象。历史上虽然有那么多皇帝,但是只有特别有作为的皇帝他们的钱流通的才比较多。你拿的是小五帝的钱!还有四枚分别是乾隆通宝,康熙通宝,嘉庆通宝和顺治通宝。”

    英子明白了,“你可真博学,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这小五帝钱都是老古董了,还有什么用啊。”

    张一万继续说道,“我听说,只要佩戴五帝钱就可以辟邪旺财。我小的时候身子弱,我父亲专门给我求过一次大五帝钱,分别是开元通宝,宋元通宝,永乐通宝还有秦半两和汉五铢。都是最盛世的王朝发行的货币。对了,英子,这个嘉庆通宝你是怎么取得的啊你在金门里边都遇到了什么情况。”

    英子坐在张一万身旁,泪水涌了出来。“那天咱们在墓地被他们抓住之后我就昏迷了,过了好久我才醒过来,就在这个房子里。我特别害怕,这里好黑,一个人都没有。结果没过多久就有声音传来,说是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在这些门里找到出门的钥匙。我走进了金门,结果里边。。。结果里边。。。。”英子哭的更凶了。

    张一万温柔的抓着英子的手,“里边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里边害你!”张一万脑子里满都是英子受苦的景象。

    英子摇了摇头,“结果里边比外边还黑,什么都没有,吓死我了。”

    张一万重重的疏了一口气,“你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英子委屈的说道,“那么黑还不可怕啊我都快吓死了。”

    “没事儿,没事儿有我在,我保护你!”张一万的两只手都放在了英子的手上。英子不再像之前坐在车里那般对张一万亲昵的举动反应那么激烈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熟悉的人的陪伴。

    “我本来都绝望的要死了,后来在黑夜里看到有什么东西亮亮的我就捡起来了,就是这个铜钱。我又强忍着恐惧在房子里摸了半天,一无所获。我当时觉得是不是这个铜钱就是出去的钥匙啊!我就拿着铜钱准备往出走,然后在往后我就拧开了金门出来见到了你!”

    张一万疑惑的说道,“那为什么其他几个人都没有出来呢”他指了指木门,土门和火门。

    “早知道不让吴敬崖着急进去了,你俩还能见上一面。”

    英子担心的问道,“他没什么事儿吧我那天把



第一七二章 吴的享受
    “阿嚏!”进入水门的吴敬崖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他自言自语道,“谁在背后说老子坏话呢!”

    的确是水房,走进这个房子感觉到处都是一片重重的水雾。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抬头一看,天花板上都有水滴落下来。

    “我的天啊,这也太诡异了吧”吴看着面前的牌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入水门之后,里边不远处有一扇推拉门,推拉门上挂着一个大牌子上边写着“浴池!”

    “这是个澡堂子”吴看了看四周。

    推拉门前有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盆,木盆里有香皂和毛巾。木盆旁摆放着一双拖鞋,拖鞋里放着一个写着89号的手牌,手牌的绳子上还坠着一串钥匙!

    吴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点了点头,“嗯,我是真的应该洗个澡了,这就是一股孜然味儿嘛!”他拿起了这些洗澡用具走了进去。

    推开门,里边是一条窄窄的过道,过道中间有一个没有椅背的四方沙发。吴把木盆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拿着号牌准备找自己的衣柜。过道左右都是衣柜,89号衣柜的位置特别靠下,要蹲下身子才能把衣服塞进去。不一会儿吴就脱得一丝不挂。房间里的温度不算太热,他用手摸了摸肚子上的伤口,结的血痂硬硬的,摁一摁里边确实没有什么浮肿的浓水了,可以放心的洗澡了。吴做了做扩胸运动,想让自己的身子更暖和一些。

    打开换衣间的门,一股暖流扑面而来,空气中凝聚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雾气腾腾,吴用手扇了扇,这个大浴室,左边是淋浴喷头,右边是大水池子,中间有一张木板床,床头有个空洞,看来是搓背和按摩的地方。

    吴站在了淋浴喷头下心情不错,“啊,这种情况下能洗个澡也是万分幸福的啊!”他拧开了水阀。“我去,我去,我去。。。”吴从淋浴头底下挪开了,“怎么这么凉,他妈的忘调水了!”吴把右手边的红色阀门拧了拧,冰冷的水柱逐渐冒起了热气。他又用手试了好几下水温,确定不好再出凉水了,他才从新回到了淋浴喷头底下。

    多少天没有洗澡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这些日子,身子一会儿黏糊糊的,一会儿干巴巴的。汗水污垢在身上不知道结下了几层。当暖和的水柱冲击在头皮的时候,吴竟然有些心酸。他是个孤冷的男人,从来不曾有这般脆弱到甚至有些软弱的感觉。他从木盆里取出了肥皂,轻轻地打在了自己的头上。

    吴最近都不敢随便摸自己的头发,厚厚的头油夹杂着泥土,里边有数以万计的头皮屑横行,肥皂打了一遍又一遍才完全把头皮和头发浸透。“啊,真他娘的爽!”吴用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扣着头皮,香皂沫子不一会儿就幻化成了一片白霜覆盖在头上。吴很自在嘴巴里哼着小曲,“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乐声响,歌舞升平。”光唱歌太过于单调,吴的身子随着婉转的曲子扭动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如此娘们唧唧,让人捧腹。可惜硕大的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独舞,未免有些单调。

    吴伸出自己的手掌,好多落发在沫子的作用下粘



第一七三章 洗澡的故事
    那个时候女孩儿的父亲会牵着一头牲口,挨家挨户的去求水,大家知道这家闺女要出嫁了,纷纷把自己的存水倒到牲口身上的木桶里。为了让女儿好好洗上一回澡,老父亲要走几十里山路,来回要耽误好几个小时。

    这次洗澡的水,老父亲是要亲自烧的。西北的锅灶很大,大铁锅一次就能烧上小半桶水。父亲烧水的时候,母亲就会把家里的那个大木桶拿出来好好地清洗一下,用毛巾把内壁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死角。女儿静静的望着父母忙碌的身影,这是他嫁作他人妇之前在娘家的最后一次享受。水烧开了,被父亲持续的,一小桶一小桶的把热水倒进大木桶里。水雾从木桶里不停地飘出。父亲深情的望着女儿,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是这么深情的望着女儿,木桶装满了,父亲走出了女儿的闺房,然后坐在场院里抽起了烟袋锅子。抽到一半还会用手指狠狠地醒一下鼻涕然后抹在一旁的树皮上。你很难判断出那个老父亲到底是哭了,还是单纯的流鼻涕。

    屋子里女儿一件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整齐的叠好放在床上。这是她没出门子前穿的最后一身姑娘衣服。一会儿洗完澡了她就会穿上新媳妇儿的红外套。从女孩儿到女人,洗上这一回澡就彻彻底底的转化完毕。

    女儿坐在木桶里,老母亲用水舀子把桶中的热水一点点的从桶里舀出来,一边轻柔的搓着女儿的秀发,一边把热水从头上浇下。接下来就是搓背了,老母亲就一个念头让自己的女儿干干净净大大方方的出嫁。可是女儿洗澡的时候心情却要复杂的多,一方面她舍不得自己年迈的父母,这一离去就像泼出去的水,从此成了别人家的人。另一方面,他从未与那个要成为自己的丈夫的男人见过面,那个男人是高是低,是胖是瘦,脸上有没有麻子,走路腿跛不跛这些她一概不知,即便知道了又如何不管怎么,她都要与这个男人过完这一辈子。即便这男的中道死去,她也要守下余生的寡,千百年来一直如此,从未改变。

    母亲似乎看出了女儿心中的担忧,可是她又能如何呢?她这辈子不也就是如此过来的。其中的艰辛,她不忍一一告诉女儿。只能不停地用手抚摸着女儿的头,让女儿安心,给女儿力量。

    洗净了,擦干了,女儿换上了新媳妇儿的装束。她坐在镜子前,用烧成木炭的柴火涂抹着自己的眉毛,让自己的眉毛看起来重一些。又拿出红纸,用嘴巴轻轻地抿一下,两张薄薄的嘴唇红艳艳的。

    屋外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响声,女儿知道,自己出嫁的时间到了。临出门再给娘亲磕上三个响头,表达对母亲养育之恩的感谢,从此恐无相见之日了。母亲把身子转到一旁,不忍分离。

    女儿走出了庭院,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慢慢的消失在了土路的尽头。小儿子从一旁跑了出来扑在娘亲的怀里,埋怨娘亲为何这么早早地就把姐姐嫁出去。

    父亲气呼呼的冲儿子的脸上扇去,严厉的怒斥着,“不把你姐姐嫁出去,你小子娶媳妇儿的钱从哪儿来!”

    吴深吸了一口气,结束了自己头脑中的神游。让自己的想象从大漠孤烟直的西北转回了汉口。他拿下毛巾在水池子里摆了摆。他似乎能明白张一万对自己的所说的话了,女人这辈子到底要什么平稳的生活,丈夫一直在身边守着,一家人其乐融融。

    池子里的水咕噜咕噜的翻腾



第一七四章 分筋错骨手
    水池子里的面具杀手看到自己的两个小弟被吴敬崖轻松的干掉了之后,他的身形慌乱了起来。他先是潜在了水中,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过了好一会儿他从水里钻了出来,然后从嘴巴里吐出了好多水。

    吴敬崖用手中的刀子刮了刮脸上的胡子笑着说,“是不是找水池子里的入口想从那里跑出去”

    面具杀手抹了抹嘴上的水说道,“洞口是你破坏掉的。”

    “不然呢”吴举起刀对着他喊道,“出来,老老实实的!”

    面具杀手举起了手,他的全身已经被洗澡水浸湿,臃肿而缓慢。那人跳出池子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被吴用大刀顶在了他的脖子底下,吴的大刀从他的脖子慢慢向上平移划过了他的喉结,蹭过了他的下颌,最终落到了他嘴巴的位置上。吴用手轻轻一敲,面具断成两半。“好锋利的刀啊!”吴赞叹这把刀的制作工艺。

    面具杀手没有了面具,一张白皙的脸孔露了出来,眉毛乌黑,鼻梁高挺,两只大眼睛一个单眼皮,一个双眼皮。

    “你怎么看上去像个外国人,五官这么立体的”吴调侃道。

    杀手不为所动,轻轻地将头转到了一旁。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里快说!”吴的语气冷酷了起来。

    杀手应对的策略非常简单,一个字不说,一句话不提!

    “哎呦,可以啊,看着年纪不大,还挺有性格!知道宁死不屈几个字怎么写吗”吴说着一脚踢到了杀手的屁股上。“去,趴在中间的这张床上!快去!”吴说话的时候刀子在杀手细长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小血痕。

    杀手自知难以抵抗,乖乖的趴到了床上。吴的刀滑到了他的上衣,“脱掉。”杀手照办了。吴又把刀子滑到了杀手的裤子上,杀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最后吴把刀子滑倒了杀手身上最后的那块遮羞布上,“脱掉。”杀手迟疑了。他回过头委屈的望着吴敬崖,眼睛中似乎充满了悔过的眼神。“这个就不必要了吧!”吴猥琐的笑了起来,“快,脱掉。”杀手面露难色,“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没有必要欺人太甚吧!我还没有结婚呢!这要传扬出去,我这脸。。。”吴有些不耐烦了,“你他妈的脱不脱!”他用刀子戳了戳杀手的腰眼,杀手连连叫痛,“我脱,我脱!”杀手无奈的扯下了遮羞布,然后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胳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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