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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末枭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火锅白

    “哎,你跑什么,没见到公子我吗,没规矩!”牧大公子训斥着。

    老牧家的一个下人神色慌张地由里向外跑去,准备到街上将医馆的郎中请来,不料正好遇到出去“会友”回来的牧大公子。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满头大汗的下人抬起衣袖将额头上的汗水擦了擦,点头哈腰地喘着粗气:“老夫人晕倒了,小的这是去请郎中回来,给老夫人诊治!”

    “什么!“牧大公子身子一震,双手拽着下人的领口就往上提。”祖母何时晕倒,为何晕倒!”

    下人:“回禀公子,小人也不太清楚,老爷叫小人赶紧去请郎中来,小人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了。”

    “还不快去!”被牧大公子放开了下人的领口后,下人也不敢耽搁,连忙向医馆跑去。

    “祖母……祖母……”牧大公子前脚一踏进门儿就开始祖母祖母地叫着,无比急切地向着牧王氏居住的东厢房赶去,老牧家的下人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下乱窜下人,见牧大公子向老夫人起居的东厢房赶来,纷纷让开了路。

    牧大公子:“祖母……”见自己的父亲牧寒在祖母的卧榻前守候着,牧大公子向自己的老爹问道:“爹,祖母怎么一下子就晕倒了,孩儿出门的时候,祖母还是好好的!”

    牧大公子的话里带着责问的语气,身为族长和父亲的牧寒怎能听不出自己这宝贝儿子的话外音。

    牧寒:“还不是你堂弟!”

    牧大公子:“牧凌风”

    牧寒:“除了他,还能有谁!”

    “为了你的前程,为了你祖母,你老爹我也拉下这张老脸,去求你那二十几年不曾见过的堂弟,你堂弟倒好,从你爹进府的那一刻起,就没给过你爹好眼色,就连府中的下人都数落你爹我没出息,你堂弟甚至还说,无论你考多少次都中不了举人,不如到他营中喂马,干点儿正经事儿!”

    牧大公子被老爹的话气得怒目圆睁,见自己的儿子气的不行,又开始使出自己那添油加醋的本领:“我被数落就罢了,你那堂兄连回来见你祖母一面都不愿意,还说都是入土半截的人了,不见也罢,省得碍眼!最后,你老爹还被下人给架出了府,扔在了大街上!”

    牧大公子抓起眼前的一只青花瓷瓶砸在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碎响,看得一旁的慕寒肉疼不已。

    “这可是老爷子当年传下来的古董,你这小祖宗说扔就扔了。”慕寒尽管心疼被自己儿子砸碎的古董花瓶,却又不敢说什么,因为自己知道,牧子理一旦发起狠来,连自己这个父亲都是可以不认的,唯独除了现在正处于晕厥状态的祖母!

    牧子理尽管有些形骸放荡,但是作为一名秀才,大明朝堂堂的读书人,对于他人对自己智商的侮辱,自然是难以忍受的,这是其一。其二,自己的老爹其三,最为疼爱自己的祖母被他人咒骂和诅咒,是可忍孰不可忍!

    牧大公子将拳头捏的滋滋作响:“此仇不报非君子!”

    牧大公子对着自己的老爹问道




第六十八章 越来越有意思了哩
    一盏茶的功夫,由族长口述,秀才牧子理执笔润色的书信便一挥而成。牧子理封好信口,族长便差人给福州城内的牧府送去。牧子理又接连给自己的狐朋狗友手书了几封书信,让下人给送了出去。

    牧子理:“爹爹,我已向好友修书,不日,好友们就会赶来祝我一臂之力。爹爹也要立即和族中前辈提前合计,拿出决定来,不可有一丝差错!”|

    牧寒:“子理尽管放心便是,约正副那里由我摆平。虽然约正副决断族人是否违背族规,是否给予惩罚,但族内大小事务,爹爹身为族长,自然是爹爹这个族长说了算,孩儿放心就是。”

    是日,牧氏族长召集族中约正副,举行吹风会,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讨论牧氏子弟牧凌风目无尊长,以幼犯尊的惩处事宜。

    族长,约正副按照地位尊碑落座。族长作为地位尊崇者,高座中堂,约正副等六人分座中堂左右。

    慕寒:“此次请诸位前来,室友一事商议。”

    约正副:“不知族长所议,是为何事”一名约正副率先开口问道,其余五名约正副则或是喝茶,或是将手搭在茶几上,但是无一例外地都认真地听着。

    牧寒:“今日,请诸位前来,是有一事商议。”

    一约正副:“族长召集我等前来,想必此事体大。”

    慕寒:“我牧氏一族原居浙江,迁居福州以逾百年。凡我族中之人,虽有贫有富,但凡遇有婚姻、死丧、疾病、患难、我族人皆互有助焉。富者助财,贫者助力,我族中人亦无穷苦急迫之忧。又如春秋耕获之时,一家无力,百家代之。本宗同源共派之情,亦尊卑有等,长幼有序,为子者必孝顺奉亲,为父者必慈祥而教子,为兄弟者徇乎友爱,以尽手足之情,如此,我牧氏宗族方有百年亲睦,繁衍至今。”

    坐在中堂的慕寒见在坐的约正副无不颔首点头,便接着说道:“今有族中子弟无视本宗同源共派之情,有序无恃,目无尊长,以幼犯尊,先有口出狂言辱骂兄长叔伯,后又出言不逊,致使古稀之龄的祖母昏迷不醒。”

    一约正副:“还有这等事情”

    “千真万确!”牧子理从门外走了进来,先是向着在座的诸位长辈一一行礼,接着说道:“这个人就是牧凌风,我的堂弟!”

    “就是高中解元的牧凌风”一长辈惊讶道。

    牧子理:“正是!牧凌风辱骂我便罢了,竟然还蔑视家父,指使下人将家父直接扔出府去,还诅咒祖母是入土之人,活着碍眼!”

    一约正副:“岂有此理,简直狂妄自大,不将尊长放在眼里!若不好好惩治,岂不越演越烈!”

    牧寒:“我已修书一封给这个目无尊长的狂妄后生,让他回来祭拜先祖,然后再公议惩治。若我这个逛妄的贤侄知错能改,当从轻议处,若执迷不悟,依旧我行我素,则从重议处!”

    “倘若着后生拒绝参加拜祭……”一约正副说道。

    牧子理:“宗氏中人,不参与祖宗祭拜之礼,更是有违我牧氏族规,更应从重处置。我已联合不少同年好友,准备声讨!十二月十五日,就是期限!”

    一约正副:“牧凌风现在是朝廷三品武官,亦是今年乡试的解元,听说又是学政大人的学生,此事难办也。”

    “诸位叔伯,如若牧凌风知错凝能改,善莫大焉,否则,晚生定当让牧凌风给



第六十九章 遭遇“碰瓷”
    “姐姐,都说田园好风光,你看着山清水秀的地儿,西儿都想去和路边的丫头些滚铁环儿了。”

    “这次同老爷回来祭祖,恐怕老爷免不了和族人一场争吵,西儿你还是有心思玩儿。”

    “姐姐,西儿不是随便说说嘛,姐姐不答应,西儿哪儿敢?再说了,老爷现在是堂堂朝廷命官,西儿是做下人,服侍夫人和老爷的丫鬟,在府里滚铁环儿成何体统,岂不丢了牧府的脸面。”

    “知道就好。你刚跟着我到牧府,凡是都要收敛些,在姐姐头上毕竟还有大夫人,还有老夫人,不要失了礼,毕竟我们……”

    “吁!”马车夫一拉缰绳,挽马发出一声嘶鸣,整个车队相继听了下来。

    林茵茵和贴身丫鬟西儿坐在马车里闲傥着,突然马车急停了下来,林茵茵一个踉跄,若不是丫鬟西儿搀扶着就差点儿扑倒在车厢里。

    “怎么回事儿!”西儿将林茵茵扶好坐下,对着马车外的随从责问道。

    “回西儿姐姐,前面好像出什么事儿了,老爷已经过去了。”说话的是小思。

    “哎哟……疼死我了……哎哟……”

    只见一年逾六十岁的老人,扑倒在地,原本拄在手中的木棍在身前两丈远的地方滚了两下停了下来。

    杨峰骑马车队的前方开路,不料突然从路边走出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好在杨峰手快,勒住了手中的缰绳,要不然,以自己座下马匹的骑行力度,就算是轻轻一带也能将老人摔个骨折。

    “是哪个不……”杨峰抽回马鞭,正准备斥问突然进入车驾前面的老人,被走下马车的牧凌风给制止了。

    “老人家,可有摔到了什么地方”牧凌风上前,准备蹲下,将老人扶起。

    “哎哟……疼死我了……哎哟……”老人一个劲儿地喊疼,手脚也不停地作抽搐状。

    “老人家……老人家……”

    无论牧凌风如何呼唤,老人依旧一言不发,不住地抽搐着。

    “大人,我看是这糟老头儿想讹诈些银两。”牧凌风从怀里掏出了一锭碎银,扔在了地上,“老头儿,给你银子,别在装了,拿了买些酒食吃去。”

    但是,老头儿依旧不为所动。

    牧凌风:“找一块木板来,将老人放上去,送到郎中那里去!”

    杨峰诧异地看着牧凌风,对于牧凌风的吩咐也不作多想,赶紧叫人找了木板来。

    这个时候,村民开始围观起来,议论纷纷。

    “这不是村头的刘老头儿吗”

    “他儿子可是咱们村儿出了名的恶霸,这事儿可没这么容易解决了。”

    “今天,有人要遭殃啰。”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现场的氛围透着一股悲哀的气息,几乎可以从村民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情的神色。

    “在下乃福州府牧凌风,今天是回乡祭祖的,请问各位村民,这位倒地的老人家姓甚名谁,家中是否还有他人”牧凌风对着围观的村民拱了拱手,谦卑地问道。

    “小伙子,今儿你倒了大霉了。”

    “他是村头的刘老头儿,家里除了他,还有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儿子,我看你还是快走吧,免得被他儿子缠住!”

    有善良的村民好心提醒道。

    “是何人撞倒我父亲!”听到这声音,村民都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出来,生怕让得不及时就要挨一顿揍一样。

    刘老头的恶霸儿子来了:一个肩上扛着一把锄头,胸前绣着青龙,正在用竹签儿剔着牙的男人从围观的人群让出的道路中间一摇一晃地走了进来。见地上躺着的赫然就是自己那老不死的爹,再看看与躺在地上抽搐的老爹相对的牧凌风,双眼瞪得比拳头还大。

    “是你撞倒了我爹”恶霸伸着



第七十章 好戏,才刚刚开始
    刘大望了望自己的这位里长叔伯,再望望牧凌风,有一种眼看着煮熟了的鸭子就要飞了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是,叔伯……”

    里长见自己的这个游手好闲的侄儿整日里不学无术,刘老头儿又拿他没有办法,好在刘大从小就被自己棍棒伺候怕了,一直存着敬畏之心,自己还能管得了他。因此,只要自己知道刘大胡作非为,也是会出来主持公道的:“刘大,还不快快下跪,求举人老爷恕罪”

    里长的语气中散发着威严,刘大心不甘情不愿地下跪,将头扭到一边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牧老爷海涵……”

    牧凌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牧凌风:“来人,那一锭银子出来,给刘大。”

    刘大见杨峰将一锭五两的银子递到自己的手中,心道:今儿的酒肉钱有了。

    里长:“还不带着你的狐朋狗友,送你爹去看郎中”

    刘大被里长斥退,转身对着牧凌风道:里长:“小民拜见举人老爷。”

    原本牧凌风准备将这闹事儿的刘大给擒了回去,没想到里长出面,倒也自己省事儿。

    围观的村民里长都在牧凌风面前下跪行礼,也跟着下跪,一口一个“老爷”“将军”地叫着。牧凌风被“老爷”“老爷”地叫着,一种身居上位的优越感用了上来:不得不说,在明朝这种封建等级观念深入人心的朝代,尤其是庶民骨子里对取得功名的读书人的敬畏,让自己体会到了只有大明朝才能体会得到的优越感。

    邻村牧家出了举人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村子,尤其是邻村牧氏宗族无不以族内出了牧凌风这样的举人老爷为荣,自己作为里长,活了大半辈子,见到家丁护卫的车驾,就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身居高位,回来参加牧氏宗亲祭祖的举人老爷牧凌风了。因此,将自己那不争气的侄子给撵开了去,立马就向被冒犯的举人牧凌风无比虔诚地赔礼道歉。

    牧凌风:“大家快快请起,我牧凌风如何受得了如此大礼”牧凌风将下跪的里长和村民纷纷扶起。

    一村民:“牧老爷打小就董事,今天衣锦还乡,小民也是大饱眼福呢。”

    一村民:“可不是嘛,那年我到长乐县走亲戚,牧老爷还赏过我馒头呢。”

    一村民:“可不是嘛,牧老爷现在当大官儿了,咱们走出去也有脸面……”

    在里长和村民一片赞扬声中,牧凌风感慨:“读书人的地位超然啊。”

    杨峰:“公子,前面就是东村儿了。”杨峰打马走到牧凌风所在的马车前,隔着帘子说道。

    牧凌风:“母亲大人。”车内,刘氏正转着佛珠,从福州一出城,基本上就没有说过什么话。此次回牧家祭祖,刘氏若不是看在儿子姓牧,流淌着牧氏一门的血液,自己是断然不会同意回到这个伤心之地的,更不要说是见那二十三年前将自己和牧秋白逐出家门的婆婆。

    “前面就是东村的地儿了。”牧凌风小心地说道。、

    刘氏缓缓地睁开眼,手中的佛珠依旧不快不慢地转着,“风儿,此次祭祖,必定不安生。该了断的也是时候了断了。”

    刘氏所说的了断,牧凌风当然不会不知道。当年祖母将父亲牧秋白和母亲刘氏逐出家门,已算是净身出户地分家。今日此前二十三年间,不曾见到老牧家的人有过来往或是请娘俩回来过年,祭祖,今年自己的儿子考取了解元,取得了官身,就恬不知耻地万般巴结千般逢迎,作为母亲,这二十三年的恩



第七十一章 阉党走狗罢
    牧凌风等人在在牧氏祠堂外停了下来,屠凝、林茵茵将刘氏一左一右搀扶着走了过来。尽管牧氏族长之前就为今天“教训”牧凌风定下了调子,但是丝毫不影响当初刘氏进入牧家就交好地族人热络地招呼,尽管热络地眼神中隐约暗含着一丝忧虑。

    族长在前几天就分别差人到族中各家各户带了口信,今天的祭祖就是要执族规,教育牧凌风这个不懂得分寸,以幼犯尊,目无尊长的晚辈!要是谁敢替牧秋白一家出头,就等着被收拾!因此,在族长的威逼利诱下,尽管有人想和刘氏打招呼,嘘寒问暖一番都不得不三思而后行,生怕被族长秋后算账!要知道,不少人每年都得靠掌握族产分配大权的牧寒接济,小到家中柴米油盐,大到家中孩子蒙学,可以说族长牧寒掌握着绝大多数族人的“命运”。

    见牧刘氏领着儿子和儿媳走了过来,身为族长和兄长的牧寒才故作热情地迎了过来:“弟妹,有些年没见了,秋白为何没来”

    牧寒装腔作势地热情地招呼着刘氏,明明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去世,却故作不知地提起,明显是在刺激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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